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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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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后,温明朗为自己泡了泡面,给我热了杯牛奶,一杯牛奶喝下去,我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便吵着要看温明朗的纹身。
温明朗羞涩的脱下了上衣,他胸口纹身的位置已经结痂了,纹身的图案是三个字母:LNN。
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无法停下,我曾经对温明朗的怨恨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早知道你会哭,就不给你看了。”他小声嘀咕。
“你都四五十岁了,还玩这个。”我埋怨道。
“这个位置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我永远把你放在心上。”他信誓旦旦地说。
“你是傻子。”我小声的说。
“跟你学的。”他得意的回答。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去了巴特罗之家、毕加索博物馆……走遍了巴塞罗那的各个角落,我拒绝了温明朗去马德里的提议,在腊月二十八的下午,我们两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上海的家。
腊月二十九,我和温明朗去超市买了很多年货,给家里的佣人都放了假,准备好好地过一个年,只有我们两个。温明朗辛苦了一年,难得休息,我轻轻地给他捏了捏肩膀,他一脸陶醉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我停下了捏肩的动作,温明朗立马转过头:“怎么不捏了?”
我撅起了嘴:“哼,就知道叫我伺候你,也不知道慰劳慰劳我。”
“你想我怎么慰劳你呀?”温明朗饶有兴致的问。
“就是也给我捏捏肩,洗洗脚之类的。”我小声咕哝。
“那好吧。”温明朗痛快的答应。
温明朗开始很认真的给我捏肩,真的很舒服哇,我闭上眼睛,享受非一般的待遇。刚过了一会儿,他的手脚就不老实了。
“你在干什么?”
“在帮你按摩啊。”
“你根本就是……”
“就是什么?”
“你在吃我豆腐!”
“你说对了。”
温明朗索性不再装模作样,而是深深地吻上了我,我也积极的回应。我们两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好像连体婴。
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们停止了接吻,像门口望去。
温尔曼,是温尔曼回来了。她看到了我们,手里的东西全部掉落在了地上。
“李暖暖,你怎么在这?你和我爸刚刚在做什么?”温尔曼大声质问。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默默地低下了头。
“尔曼,我和暖暖结婚了,以后她就是你的长辈,你要尊重她。”温明朗对温尔曼解释道。
“李暖暖,你真是好手段啊,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却背地里勾引我爸,太卑鄙了。我以后该叫你什么?李阿姨?我记得你好像比我小吧!”温尔曼怒不可遏。
“不是这个样子的,真的不是。”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但我这样的姿态在温尔曼眼里就是做了亏心事的歉疚。
“李暖暖,你就是个贱人。”温尔曼大声吼道。
啪。温明朗扇了尔曼一个大耳光。
温尔曼悲伤欲绝:“好,这个家留给你们,我走。”
温尔曼说完就走。
我一把拉住温尔曼:“尔曼,你留下来,我慢慢给你解释,我和你父亲是相爱的。”
“滚开,拿开你的手。”温尔曼用了很大力气,想要拨开我的手。我死死的拽住她,我怕放走了她,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
她见我一直不松手,彻底被激怒了,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我,我重心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我的腹部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痛感袭来,我下意识的把身体缩成一团,却不能缓解一丝丝痛楚。
“爸,暖暖流血了。”温尔曼指着地上尖叫道。
我流血了,这是我在昏过去之前的唯一记忆。
我醒来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体依旧很痛,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道,我不禁皱起了眉。
“你醒了?身体还疼吗?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温明朗的声音很嘶哑。
我摇摇头:“不用,我不饿。你回去休息吧,你看上去很疲惫。”
“不,我想在这陪着你。”他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是怎么了,只是摔了一跤,就摔成这样。”我疑惑的问。
“你怀孕了,摔了一跤,孩子掉了。”他冷淡的说。
“我怀孕了?怎么会?”我实在不敢相信。
温明朗一跃而起,掐住了我的脖子:“李暖暖,你可真会演戏,你有了孩子却不告诉我,是不是你还在恨我,想偷偷去打掉,啊?”
我几乎不能呼吸,我闭上了眼睛,此刻,我只想死掉,这样我的痛苦就解脱了。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在我濒临窒息的一瞬间,松开了手。
“温明朗,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有了孩子,我之前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如今你仍是不信我,你消灭了我对你的最后爱,我真的累了,我们分开吧,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哀求道。
温明朗用手指着我,怒吼道:“你想都别想,我会和你纠缠到死。”说完就夺门而去。
我一个人无助的痛哭流涕。
三天后,温明朗想通了,带我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我以为,我和他可以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