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王翦灭楚 少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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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玄开，日月轮照。神州久分，央央归统。在统一过程中，战争是必然的。烽火连年，战火很快燃烧到楚国，而楚国是秦国一直夜不能寐的大国。也是没被秦国灭亡的，最有能力抗击秦国诸侯国。秦国一直想灭楚国，恰时机成熟，秦王嬴政便在朝廷上商量伐楚国事。嬴政高坐，群将堂聚。
秦王嬴政对群将商议道：“自武安君白起攻破楚都郢以后，没能和楚真正打过打仗了。现楚王昏庸，民无聊生。寡人想为楚人伸张正义，众位爱将有何良策？”
“末将愿领雄兵二十万，踏破楚城。俘虏项燕、负刍，还楚人太平。”一大将器宇轩昂出列奏道。
秦王嬴政看了看，原来是灭燕将军李信。便道：“寡人想听听，有成将军如何用二十万去破楚国的四十万。”
李信细细解道：“楚军虽有四十万，减去斑白者十万，减去幼小着十五万。加上楚军害怕秦军而逃跑者，实际战力不足十五万。而我军常年作战，战斗力至少比楚军高上一倍左右。若末将提雄军二十万，足以破楚军四十万。”
秦王嬴政看李信道的是，胸有成竹。而李信又有，实际的作战能力。曾一战逼死燕太子丹，杀了燕王喜。为自己报了荆轲行刺之仇，十分值得信赖。为了稳妥起见，秦王嬴政还是向某位老将请教道：“王翦将军以为如何？”毕竟当年打败四十万赵军的白起，没攻下赵国，王翦一举攻破赵国。又攻下燕国，久经沙场，必有高见。
白髯浮飘的王翦，捋了捋虎须，三角锐利的眼睛，可以把世事看穿。先前一步，奏道：“非六十万攻楚不可！”
“将军老矣，何以六十万虎狼对四十万羊群。”信心满满的李信道。
秦王嬴政沉思片刻，若用六十万大军，消耗巨大。何况将军的职责，本是势均力敌便以智勇取胜。看来王将军老了，不堪重用。六十万大军可是我秦国大半军力，万万不可。就算二十万，寡人也不能让李信独任，倘有疏虞，后悔莫及。须臾，秦王嬴政喜怒不言于色，向另一将问道：“蒙将军，你认为二十万可否伐楚？”
“末将以为能用智谋能取胜，最好是四十万大军。”蒙恬拱手奏道。
秦王嬴政道：“李信将军有智谋，你有勇力。足以破楚。”随即下令传檄，李信为平楚上将军，蒙恬为次将。领兵二十万，出秦伐楚。
李信信心十足跪接调兵虎符，接上将军印。蒙恬跪收副印，部署完毕。
“咳咳！老臣年迈，旧疾复发。恳请大王，让末将还频阳养病。”王翦干咳几声奏道。
秦王嬴政依允道：“将军劳苦功高，寡人准许。特赐将军，用寡人的马车护送回乡。沿途官吏，以礼相待。望将军早安，以报国家。”
王翦告老还乡，低调平常。秦王亲送王翦，又亲送李信的大军。
旌旗蔽日，李信临行前，秦王嬴政拍着，李信左护肩玲珑豹头，金甲道：“国家重托全在将军，寡人已在咸阳备好庆功宴，候将军早日凯旋。”
“末将必竭力克楚，早日与大王相聚。”李信拱手，跪拜。
秦王亲手扶李信肩起来，李信率领二十万大军金甲闪闪，浩浩荡荡向秦楚边界开拔。
早有细作，飞报楚王负刍。负刍大惊，紧急连夜诏楚将项燕商量。得知伐楚的是秦国名将李信。李信曾攻破燕国，逼燕王逼死太子丹，杀死燕王喜。得知只有二十万大军，项燕对负刍拜道：“大王放心，秦国这二十万大军，末将让他有去无回。”
楚王负刍对项燕拜道：“寡人的江山全靠将军了。”加封项燕为上国柱，领兵四十万，抵挡秦军。一面向齐国求救，齐国收到秦国威胁，既畏惧，又想坐收渔利，故做做样子没出兵。
项燕领着士兵自上前线，亲自与士兵的同甘共苦，同吃同睡。士兵生病了，垂泪诊治。临战前，项燕挑着一石修补城墙的沙土，站在城墙上对满城的百姓道：“秦人暴虐，亡燕灭赵。今我大楚实属无罪，仅凭秦君一人私欲，妄图楚国。我项燕死不足惜，若想加害百姓，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项燕平日里爱惜百姓士兵，百姓士兵皆爱戴项燕。满城百姓士兵听项燕壮言后，皆呼天喊地道：“我等愿誓死追随将军，绝不做秦国俘虏。”
项燕下令撤出防御城中的老弱病残，留下部分士兵抵抗。项燕根据实际精密部署,把军队分为前军、中军、后军。前军是精锐，中军是次兵，后军为末军。命中、后军尽量守城，守不住就逐步向其他防御的城撤退。料定秦军精锐会攻破城池后，直取楚都寿春，又在楚国腹地设下精兵，两翼设下精兵包抄秦军。撤出的老弱病残，沿路哀声哭泣一片。十人六人没有离开，而离开的也有三人饿殍，兵荒马乱为百姓造成极大困苦。加上楚地旱灾，劳动力抽调打仗。就栓百姓有少量粮食成熟在地中，也是颗粒无收，人吃人时有发生。
李信领着大军自做前军，蒙恬为后军。连夜攻城，捷报不断传回咸阳。秦王嬴政很高兴，不断有嘉奖的书信传到李信手中。蒙恬攻打寝丘，楚军大败。李信乘机攻克鄢、郢，向西城父出发，想和蒙恬会师攻寿春。勇猛的秦军，渐渐的变得骄狂。秦军被楚军，诱入腹地。秦军战线拉的太长，兵力又不敢分散。大后方的攻取的城池，部分又被楚军夺回。等进入项燕布置的口袋时，才发现中计。
李信得知，前军被围，蒙恬的后军被困，补给被烧。紧急准备突围。楚军埋伏前军精锐尽出，秦军看楚军仪容威风，阵法整齐。先前攻城看到的散漫的楚军，完全不同。楚军的中、后军不断撤退。全部撤到一地，形成无法突破的人墙。加上秦军连连攻城疲惫，楚军的前军以逸待劳。秦军畏惧，李信骑马拼死亲自突围，无法突破楚军。最后，李信率领少量秦军，扮作楚兵提着秦军人头得以逃脱。楚军将帅项燕亲自率军，袭击秦军两个大营，厮杀秦军。拼杀三天三夜，斩首秦军都尉七人，其余士兵无数。火光四起，血流成河，染红整座城市中，每一寸饥渴的焦土。硝烟袅袅，沉尸如山，城毁人空。鸦雀哀叫，臭气熏天。
李信兵败的消息传到咸阳，国中惧恐，秦王嬴政大为震惊。慌忙丢掉手中竹简，亲自驾马飞奔频阳。见到躺在床上的王翦，致歉道：“由于没有采用将军的计策，李信果然使秦军蒙受耻辱。如今楚军一天天向西逼近。将军虽有病在身。难道真的忍心舍弃寡人吗？”
王翦推脱道：“老臣病弱体衰，昏聩无用，希望大王另选良将。”
嬴政再次致歉道：“好了，请将军不要再说什么了。”
看着秦王的坚定，王翦徐徐起身道：“大王一定要用我，非给我六十万士兵不可。”
秦王嬴政满口答应道：“听将军的就是了。”
王翦接过虎符，答应率领六十万大军伐楚。还没接虎符前，向秦王请求赐“良田宅园用于养老”“良田宅院作为后人基业”秦王嬴政笑着答应了。领过虎符后，秦王嬴政亲自送到霸上。王翦又五次向秦王请赐良田，秦王嬴政还是笑着答应了。连王翦的老部下都看不下去了，觉得会不会太过分了。王翦解释道：“秦王生性多疑，现把整个国家的士兵交到我手里，我如果不提出多要求，以贪求财为自保，难道让秦王高坐怀疑我拥兵自重吗？”
漫天的扬尘，万丈飞浮。战车、士兵连绵不绝，从一座城横跨穿过。送士兵出征的人，熙熙攘攘的有少许的垂泪哭泣。出征的声音，踏响千里。立足观看的百姓，瘦小羸弱。六十万大军气势磅礴，耀武扬威的来到楚国国境扎营，王翦下令坚壁不出。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门窗无法闭合，天降紫光。“呱呱”的哭泣，男婴生下。项渠看着刚降生孩子很高兴，想让父亲项燕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得知秦国名将王翦亲率六十万大军来攻楚的项燕，听项家添子嗣，部署完毕后，在万忙中抽空回家。见孩子重瞳眼，虎头熊额，降生时天有异象。遂取名为项籍，又名项羽。寓意飞熊，以挽救满目苍凉的荆楚。看完项羽后，急忙赶回前线督导军事。项渠跟随项燕，把妻子交给自己的弟弟项梁。
秦军刚驻扎，项燕就命偏将前去挑战。项燕明白，秦军士气刚惰，自己这边士气大涨，现在和秦交战是最好不过了。
无论楚将怎么叫战，王翦都下令坚壁不出。王翦自然明白，秦军新败。战争的主动权如今掌握在楚军一方，必须要化被动于主动。自己掌握的六十大军，就等于掌握了秦国的命运，要稳扎稳打。便用兵法上的反客为主，不让士兵出战，让楚军受秦军动而动。
日积月累，秦楚对峙快要一年。双方的奸细，早已深入地方的各个角落。楚军挑战多次，没有交战，士气逐渐沉落。秦军由于人多，加上名将王翦的部署，轮换守防自然没什么问题。王翦就同换防的士兵同吃同住，供士兵玩乐，让士兵们享受且吃饱食物。一次，秦军军中热闹的比赛。王翦被喧哗所吸引，看士兵们玩投石，跳跃得游戏。王翦高兴的说道：“这样的军队是可以用来打仗的。”
楚王负刍听密探说，秦军一年多都是专守防御。以为经过李信一战，秦军并不是来入侵的。而楚军物资本来就不充足，想调回楚军和秦国谈判。便传诏，让项燕撤回。
一只大蛇缠住了项燕的脖子，就快要窒息。梦惊醒，汗流浃背。项燕没日没夜的巡逻，因为疲劳而趴在墙上睡着了。还没从城墙上回过神来，一封楚王的书信，让他撤军。拿着书信，心中十分矛盾。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现在许多将士还没饱食。而秦军也毫无侵犯之意，士气也没以前高。若撤走，军心想着回家，肯定会毫无战意。如果不撤，物质也会拖垮。那个时候更会兵败。
回到营中，想起刚刚做的不吉利的梦。看着年轻的项渠说道：“我若为国捐躯，你要好生照顾羽儿。你们化作平民逃离吧！”
“父亲放心，我已安排弟弟项梁化作平民，照顾妻儿。”项渠道。
项燕点了点头，想起书信，心生一计。假装锣鼓喧天的撤离，暗伏精兵看秦兵是否追击。
王翦虽得到情报，但是项燕两次没有走远。王翦锐利的眼光，早已看出项燕的计谋。
楚军的粮食快要用光了，项燕看秦军两次没有追击。挑战也不接受，这样下去还不如撤离。
一颗将星斗大从天边划过，陨落在楚蕲地，王翦望着蕲地方向，对将士说道：“楚将项燕不久便死，楚王负刍也会被俘虏。”
项燕已撤，军心涣散。秦军绕过楚军对峙的守城，用精锐直取项燕。项燕兵败退蕲，将少城空，请求王翦放过士兵百姓。王翦答应，项燕让剩下的士兵投降，自刎城上。城中百姓士兵不愿降秦，皆挥剑追随项燕，临行前皆呼“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王翦看到这中豪迈的志气，很是震惊。不久后，楚王负刍也被王翦俘虏。项羽的父亲战死，项梁带着项羽以及其余的家族人，化作难民逃走。
小时候的项羽就很有大志向，既不肯学习，也不肯练剑。身边却聚着一群小朋友，每次见着项羽，便喊少籍将军。项梁见项羽不上进，很生气，训道：“羽儿这么下去如何是好？”
“我……”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王翦灭楚 少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