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些听了都会哭的歌》蓝家六少

18、多想和从前一样（1）

　　想起小的时候，早晨被老爸叫醒去晨练，家里附近有个公园，公园里有座小山，不过很矮，那时候小镇里面没什么高楼，所以在山顶上也可以望到小镇里面的半个风景。
　　“爸爸，家在哪里？”
　　“你看看。”
　　“那栋？”
　　“不是。”
　　“嗯......那栋？”
　　“也不是。”
　　最后憋着嘴对老爸说：“我怎么看不到。”
　　老爸摸了摸我的头说：“其实爸也看不到，不过能感觉到。”
　　“我怎么感觉不到？”
　　“因为你还小。”
　　......
　　上小学后，老爸开始忙碌工作，很少还会再去晨练。记得那时候是高兴的事，因为星期天的时候就可以在床里睡懒觉，不用那么早起去晨练。
　　到四年级左右的时候，老爸开始就很少去外地做生意，开始留在油城里发展，开了家餐厅，不过不大但也不小。每天来店里吃饭的人还是很多，主要是饭菜都便宜而且都很香。每次都想去餐厅里吃饭，因为家里老妈煮的菜实在没有餐厅里的大厨做的美味。不过老爸总是不给我吃，貌似我吃了都不给钱似的。
　　小学毕业，成绩不理想，那时候老爸去问了油城里大大小小的初中，但是人家不要我。那时候就想，又不是没书读，我虽然少读书，成绩不好，但是也懂得什么叫9年义务教育。于是就等爸回来跟他说：“爸，我就去离家最近那学校读好了，方便又不用那么麻烦，人家要录取了我。”老爸看了我一眼，总觉得他的眼神有杀气，不过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忙他的事了。
　　不过我还是有人要的，老爸说服了一间初中，后来才知道哪里不仅风景好而且又是新校区，只不过是离家有点远。
　　初中开始喜欢上图书，整天拿老爸给的零花钱去买，有时候没钱买的时候还会想办法跟老爸要。
　　“爸爸，这星期又要交资料费了。”
　　“爸爸，报名考试要交报名费。”
　　“爸爸，我想买多本资料书来做。”
　　“爸爸......”
　　反正就是用尽办法，一个个月轮流使用。
　　后来成绩出来，没敢拿试卷回家叫家长签名，于是跟同桌合作，我帮他签他爸爸的名字在他试卷里，他就帮我签我爸爸的名字在我试卷里，在无计可施的时候，觉得左手写字和右手的有区别，就用左手来写......
　　一次寒假，老爸闲了起来，就问我：“你期末考试怎么样？”
　　我鼓起勇气说：“还好，不很差。”
　　老爸又问：“那是怎么样？”
　　我再鼓起勇气：“不会是倒数第一啦。”
　　老爸就说：“努力点，你还可以的。”
　　听到老爸不再追求下去后，松了口气：“嗯。”
　　其实真不是倒数第一，班里有60人，我50多点而已。不过也特么的恨那该死的英语，总是拖我后腿，那时候英语总不及格，那时候总想：“其实我作为一个那么爱国的中国人，英语不及格也挺正常的。”
　　中学的暑假寒假都没有小学的时候爽，也许长大点了，老爸叫赶我去餐厅里帮忙，收下钱或者坐在餐厅里看着人家吃饭，有时候还要帮忙给人家擦台倒茶。还好老爸还懂得安慰下我，每到发工资的时候我也能拿到一点钱，不过真是一点点，没有那些员工的一半。最惨的是还要拿一部分出来交学费，还好我倒聪明会拿一部分收好，拿去买图书和吃吃用了。
　　初一的我总是多病，一时这样，一时那样，然后老爸打了很多次电话给班主任，都是为我请假。一次实在是病得太重，老妈说她老家那里有个医生很会治我的病。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很有钱，老爸开台摩托车搭着我去三十多公里的小镇上求医。
　　在最后一次复诊的时候，去到半路下雨，在一个鱼塘边停了下来。
　　我：“爸，下雨怎么办，到时候就赶不回来上下午的课了。”
　　爸就说：“治好你的病再说，课上不了我可以跟你班主任请假。”
　　我：“哦。”
　　突然间心情喜悦起来，因为下午是上班主任的课，班主任的课是没人敢睡觉和做任何动作的，大家都很本分的听他讲课，不懂装懂，实在装不了就跟大众做，该读书的时候读，给看黑板就看黑板，该举手的时候就把手举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