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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遇上二货嚯嚯嚯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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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如果梁君真的如你所说这般危险,皇帝不可能这么放任他——你都知道大叔在京都,梁君还这么自在的偷我出府、、、、”
不久之前在宫中偶然听到有宫女嘴碎说徐央徐大人在早朝时手握大量证据力斥大学士李福、护卫军统领赵季、侍郎陈书安联合知府王和、武安县县令赵钿贪污灾银,此检举一出同时有三位大臣及其下部地方官员十余名支持。陈岑左右思索一番,古代极其注重家传礼仪,特别是大家族。徐央身为右尚书地位不低,其父徐德是京城第一书院的首席讲师名德尊崇,其母家是江南富商,按理说这样的身家背景对传家宝这么一个代表了家族脸面不需要用金钱价值来衡量的标榜被偷了怎么可能有心思去管朝堂上的纷争?
再看被世人肯定的梁君,既然不负盗侠之名,那么对于一个大家族尊严的传家宝,偷过来还不如挑点值钱的好东西。
陈岑心里有个直觉,想了想索性说了出来:“大叔偷的所谓的传家宝,其实应该是徐央大人手里把持的证据吧?”可是一说出来又有点矛盾,想不通。如果偷的是证据,那发这个江湖令的人是谁——
“呵呵~你倒是聪明,想通了一些事儿。告诉你个秘密,三哥只是身体弱,不过武功很高哦!”
武功高,什么东西?
季晁支起身体用空余的手伸过去,修长有力的手指弯曲成勾使劲的夹着陈岑的小鼻子拉过来扯过去,疼得陈岑眼圈都红了,嗷嗷叫的喊放手。
实在是疼厉害了,陈岑哆嗦着一爪子挥过去啪在季晁脸上,好一声脆响!
“哎你这女人,一直是一副斯文秀外慧中的模样怎么突然就打人啊?泼妇、泼妇!”
“泼你妹,老娘就这暴脾气!你看不出来顶多说明你眼瞎。”
陈岑喘口气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鼻子,该死的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红透了!边想边懊恼着,突然明白了什么,和江湖扯上关系的只有武功高强的静安王爷——“你是说叫大叔去偷‘传家宝’的人是你三哥?不对,偷的东西如果真的是证据那么按理静安王爷于此事关系不大,受益人不是他。徐央上诉,群臣支持,大叔明面上得罪人暗地里却能自由来往、、、、、最大赢家是皇帝!发江湖令的、、、、、”
“那这么看来梁君确实是偷了东西但偷的不是证据,皇上暗中下江湖令,一面大叔要将他所需要传递的证据交给徐央,另一面大叔所盗取的传家宝其实应该是这次行动的报酬。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就都有了解释。我猜的对吗?”
“大哥身为太子却不管事,二哥不是嫡长子却当了皇帝,三哥有野心却受制于朝野,我明知道一切也要置身事外——”季晁感慨了一番突然温柔的摸了摸陈岑的头,掌心暖暖的触感不由得让陈岑心底一颤,“你那个大叔是真疼你,暴露自己用盗侠一生的自由换你平安一世。”
“他的自由?”
“二哥手下不为人知的部署‘暗影’,梁君排行第四外号轻影。以后如果有可能,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陈岑低垂着头心思复杂,最后轻轻说了声谢谢。
这辈子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不论为了什么。她抢了别人了身体,抢了别人血缘关系的妈,伪装在陌生的环境罔顾享受着不属于她的温情。
、、、、反正眼前这个男人是她陈岑认识的,留下来的也是因为是她陈岑,那么她小小的放肆一下、不需要伪装的、真面目活在季晁面前没问题吧?至少有个人见证她来到这个世界。
既然活下来的注定是她,那她就是生活的主角,她陈岑要以自己活过新的一生!
有机会再见大叔还是解释清楚吧,毕竟一个人不求代价的付出却发现享受结果的人不是自己真正疼的人会很可悲很可笑吧。不是她的,再好也不想要,不能要。
自回来以后,陈岑性格开朗,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了许多。其实她本来就是这样,但在季晁大将军的眼里就像突然变了个人,季晁蹲在地上摸着一旁盆栽的大肥叶子琢磨,貌似换个人也不错,感觉这个更好玩一点~
季朝晃着短胖的身子颠颠的扑过来,嘴里噗啾吐出几个泡泡又厌弃的的从怀里扯过手帕擦干净,“五叔,你就在偷窥婶婶,有泽鑫没泽蛋!”
你个熊孩子!
季晁一把将小侄子搂住,在通过一番“激烈”的眼神控诉后对季朝义正言辞的教育起来,“是又在不是就在,是有色心没色胆,不是有泽鑫没泽蛋。”
“还有,你五叔我没有偷窥,这个不叫偷窥懂吗?丈夫看自家媳妇怎么算偷窥呢,二哥给你请的什么太傅啊连这都教不好。”
“太傅最近在教三纲五常,不教偷窥、、、、”小季朝歪着头想了想,含着指头说话吐字居然还清楚些,“可是父皇从来不会躲在角落里看母后啊。”
说完又仔细思考一番,将满是口水的食指点在季晁鼻子上,“五叔你躲在角落里都被窝发见好几次了,父皇说这个就叫偷窥。”
最后两个字简直说的那叫一个字正腔圆、态度诚恳。
季晁,“是我不是窝,是发现不是发见、、、、、不是等等!你把我偷窥,呸,把这事儿告诉你父皇了?!”这下不用熊孩子回答什么,季晁已经感受到了人生来自世界的恶意。
“而且五叔你还没有娶婶婶,就是在猥琐良家少女,泽鑫不改!”
“猥琐这两字儿又是谁教你的啊?”季晁已经绝望了。
小季朝毫无压力的告发,“三叔。上次你躲在大缸里头顶荷叶的系候,四叔说要把你捞出来不能丢人,可是三叔说你很热要躲太阳就带窝走啦!”~\(≧▽≦)/~~
好累、、、、不想再爱了、、、、、
季晁揪了朵大红的牡丹插在侄子粉嫩的耳朵上,看着季朝不舒服的撇了撇嘴自己心里终于得意了会。
不过等抱着侄子炫耀似的绕了一路后,季晁突然回过神,自己这高兴什么,跟个小娃娃较劲还嘚瑟?
“王爷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陈岑站在鱼塘边洒尽手里的一些点心沫,拍了拍手接过一旁侍女端着的茶一饮而尽。
小季朝挥舞着胖爪子要扑过来,挣扎中不小心碰掉了花,陈岑一把搂住了小孩,季晁大将军脸色微红的接住那朵即将坠地的牡丹,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挨着了陈岑的裙摆,害羞的眨了眨大眼睛。
站直了的身体微微低顺的头颅,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陈岑,手里捏着一朵怒放的红花置于胸前,不清楚的还以为男人是要表白。
陈岑满心纠结的看着季晁那副“求表扬!我这么顺利帅气的接住了花!快表扬!”的神态,为什么有一种本来自己想暴露本性活得更自在的时候有人比你暴露的更彻底的一种不爽感呢?!
就这种王爷怎么做士兵的表率啊!
就这副德行怎么领兵打仗啊!该不会全靠的运气吧?该不会敌人们都是一群IQ为负的低能吧?该不会敌方统率的士兵都是些老弱病残吧?
、、、、、、“嗯,你很棒。”用哄小盆友的语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