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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试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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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便被带到一间密室,整间密室由青色的火石砌成,长约五丈,宽约三丈有余,阴暗的室内空无一物,唯有一石方桌置落于中央,桌上尚有一盏油灯,豆大的火苗不时跳跃着,散发出微弱的光亮。这时黄药师踱步到我面前,将一颗药丸倒入我手中,并对我讲解这颗药丸的名称以及药性。和服下后会出现哪些症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跟我讲这么多,但是因为有趣,我便将黄药师所说的全部都记了下来了。
“你手上拿着的是“青黛散”,此丹药无色无味,体表透白。服下后,会在每日“午”时发作,其痛砭骨,服用者很难忍受,普通成人往往在第三四次发作时,便会支撑不住,便会死去。我会将你密封在这个房间,在七天后给你服用解药。当然你也可能撑不过今天。这一切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当然是不希望七天后是为你收尸。”接着黄药师耐心的讲解着这颗毒药的炼制过程,语气中透露着些些骄傲。黄药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一个不到五岁大的小女童讲解这些。不管她到底听得懂听不懂。或许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可是本以为会出现在小女孩脸上的恐惧,却换成了面无表情的平静。黄药师心里自顾自的想着:或许是被吓傻了吧!哈哈!
就这样他在确认我服下毒药之后,便走了出去。离“午”时还有一些时间。闲来无事我便坐在地上开始修炼内力,这两日我已经知晓如何修炼内力。虽然现在的我别无选择,但是我不喜欢被别人掌握自己生死的感觉,所以即使现在的我那么渺小,我也要以最快速度让自己强大起来!
不知不觉“午时”已经到来,钻心般是的痛觉如潮水般涌来,像千万只蚂蚁,一寸,一寸的啃噬着肌肤,就像是要将骨头也一并销毁,自己却无能为力,只有任凭它撕扯着,啃噬着。眉头紧皱,灼热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我恨透了这种感觉。
才一次的发作就如此让人歇斯底里,痛苦不堪。这小小的身躯到底该如何承受这一切。即使熬过了这一关,想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我会活下去……
七天后,当黄药师踏入密室时,本以为不可能活下来的人,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地上,就像死人一样,毫无生气,漆黑的双眼,无神的不知望向哪里。若不是衣衫不整,和凌乱头发根本不像是中毒的人。那上扬的嘴角像是在诉说着,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
此时黄药师的双眼却焕发着前所未有的神气。就像捡到宝一般的欣喜若狂。
“竟然还活着,竟然还活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像是疯了一样。也难怪他如此。此毒可是连内功深厚的成年人都无法承受超过三天的极品。而她,就是眼前的小女娃竟然以毫无内功的血肉之躯承受了下来。真是不可思议。将解药喂下之后,将小女娃抱起,带出这个密室。
他将我放入一个药泉中,到处弥漫着浓烈的药味!
“你先在这泡着!这是药泉,对你复原有好处。”说完转身就走。
泡在药泉里,我感觉到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着,全身心的感觉到了放松。就这样洗掉这七天的痛楚,我沉沉的睡去。这应该是我从有意识开始第一次的放松。或许是因为真的累了。
至从开始的第一次,以后每时隔半个月进行一次试药,每次的毒药一次比一次痛不欲生,黄药师不断不断乐此不疲研究着以前不敢尝试的新品。似乎一次一次的挑战着极限!
就这样过去了五年,我试了上千万种毒药,或许是尝试着毒药太多,渐渐我的身体对毒药产生了抗体,对于这件事,黄药师感到十分懊恼,“一定是因为还不够,我一定会炼制出天下最毒的毒药!”这也许就是作为一名药师的执着。丢下这句话,我就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他,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我想他应该是去寻找原本已经失去的某种热忱。
我浸泡在药泉中练功,在药泉练功的成效是在其他地方的数倍。每日我从山脚爬上山顶,来来回回。每日做着突破体能的训练,午时到藏书房练习招式,晚上就在药泉中修炼内力。反反复复。过着这般无趣枯燥的日子。我时常也利用黄药师的资源炼制一些毒药。但我没有炼制解药,因为既然下了毒就不需要有解药的存在!我的功力和毒术在不断以飞快的速度增强着。
就这样又过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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