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暗影沉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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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靠在背椅上，烟圈正徐徐散开，弥在空气中，散出淡淡的烟草味，这熟悉的味道可以让他留有些平静。
“唰——”门被打开，意料之中的看到了那个名为山崎破的孩子。老人瞳孔一缩，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勾起的浅笑，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看到了山崎溟，不过那只是短短一瞬，毕竟任何人都不可能成为另一个人。
“火影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是关于你兄长的一些事。”
果然么．．．山崎破眼睛微微眯起，她不打算放过这位大人的任何一个神情，毕竟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虽然她并不擅长这类，但是，一定的言语也是可以反激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兄长啊．．．火影大人认为兄长是一个怎样的人？”
三代握着烟杆的手顿了顿，虽有些疑惑山崎破的反应，却也随即答道,“他是个很执着的人，一旦认定一件事，就绝不回头，而且，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啊。”
山崎破细细揣摩着三代的话，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这让她有些烦躁，或许这种方式不适合用在他身上？她低头思量了片刻，再抬头时脸上的烦躁之意已不见了踪影。
她的所有表现，三代都尽收眼底，可惜，就算是活了这么久的他，竟有些不太明白眼前的孩子在想些什么，难道会真如山崎溟所说的那样么．．．
山崎破仍旧勾着浅笑，坦然的接受三代所投来的目光。
“那么，火影大人是要和我说关于兄长的什么事呢？”
老人闭了闭眼睛，布满皱纹的脸上显现着歉意，“对于你兄长的事，我深感抱歉，是我低估了岚镇的实力，才会．．．”
“不。”山崎破打断了三代的话，走上前两步，静静地看着三代的眼睛，开口道：“火影大人无需感到抱歉，牺牲这一词对于兄长来说，无疑是．．．荣耀。他．．．深爱着，这个村子。何况，我相信，这次的任务应该是兄长自动提出来的，大概是想让我历练一番吧，他总是希望我在一些方面有所成长。”
原本就在疑惑山崎破的态度，而此时的三代却是有些惊愕。山崎破那正正反反的话里所透露出的东西，还有她了解某些事情的程度，让他有些心惊。或许，如果山崎溟也在这里的话，绝对也会吃惊的，因为山崎破的成长，已经超过了山崎溟的预料。
“火影大人？”山崎破看到这位大人的反应顿时感到有些好笑，他怎么不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道理呢。何况．．．她眼神一暗，抿了抿唇。何况，在某件事情上，她可算是个“目击证人”呢，呵～真是可笑。
“那么，你打算今后如何？不如．．．”
“不必了哟～火影大人。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毕竟，虽然被兄长照顾的太好，但我终究不再是个孩子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火影大人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
“哦？什么愿望？”太多的惊讶反而令他无从惊讶，现下倒是有些好奇这孩子到底有什么愿望。
“学些体术和忍术罢了。因为我的体质关系，对于体术较为擅长，但欠缺仍是有的。至于忍术，我本身查克拉就不多，但多记些总没错。不知火影大人．．．”
“当然可以。至于指导老师．．．还是卡卡西吧。”
“多谢火影大人。”
踏出火影楼，山崎破看了看翻滚着乌云的天幕，里头似乎酝酿着什么，乌云涌动，仿佛在寻着宣泄口，只要觅到就会一散而下。
大概是天气原因，街道上只有零零落落几人闲逛着。
山崎破并没有打算就此回家。虽然她并不喜欢和那些大人物或是上位者交谈，但此番倒是肯定一些事情，火影大人虽未透露太多表情，但只需一丝，她心中的猜想就已被证实了。何况．．．大人即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不是吗？最重要的是，那个人．．．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在意“荣耀”这种东西，又怎么可能会“深爱”着村子呢？但有些事情却是仍是不清楚的，比如说．．．对于她这个妹妹。一切的一切又当真如此？
山崎破有些恍惚的寻着家的方向望去，望着那簇于绿茵之间的屋子，似是看到了儿时夏夜与那人追逐流萤，仰望星河。
不知不觉，竟又回到了那片不算熟知的树林，好像是某人训练的地方吧，她看到了树上时疏时散的靶子，靶子似乎历时不短，隐隐泛着黄。靶子上还有许许多多深浅不一的痕迹，那是被手里剑和苦无射中而留下的。
她神色暗了暗，当真是些充满回忆的东西呢．．．而回忆那些东西．．．啧，往往只会令人莫名的烦躁。
“砰——”
其实她用的力气并不是很大，或者说，正如卡卡西所道，力气太小。但在这寂静的林子里却是显得有些响亮。一只苦无十分准确的射中靶心。
她，山崎破，并不是一个喜欢回忆的人，因为回忆只会让人止步不前。还有的就是，回忆带来的情感，太过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也让她无从选择。她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所以，索性便就不记了，不记得自然也就没了回忆。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路痴？就当真是路痴？妹妹？就真当是个被宠溺的妹妹？哥哥？又真当是那个哥哥？一切的一切，都早已被埋没在时间的洪流中，也早已在以前的以前，被她亲手埋葬。
山崎破，或许，就只想当山崎溟的妹妹，被宠溺着的妹妹罢了，但，终究是想想，山崎溟欠她太多，她也欠他太多。
佐助看着天色仍旧暗沉，似乎想起了某天有个白痴被淋成落汤鸡都没回家，所以便又回了训练场地一趟。结果，他看到的便是那个墨发少女竟倚着树睡着了。
“果然．．．竟然和鸣人一样是个笨蛋吗．．．”他走上前去，欲叫醒她，却看到她眼角滑落的颗颗晶莹。
哭了？佐助皱了皱眉，墨色的眸子闪了闪，是因为她兄长？
“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吗？他，也有点想念了呢。那个男人．．．他一定！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 暗影沉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