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take decision》梅长小小苏

2、代价

　　霍华德发现无论自己怎样努力，他还是无法接受和爱丽维持这种相爱的夫妻假象，尽管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叫做托尼的孩子。
　　“爱丽，我有事和你说。”霍华德趁托尼不在，拉着爱丽来到书房。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爱丽在霍华德再次开口前，让霍华德住了嘴。其实，她早就明白了，不过她不舍这份幸福，和这份霍华德带给她的温暖，“史塔克，我会搬回英国去住，我希望托尼还是能和你在一起，他很喜欢你，对你的那些研究也很感兴趣。对外，你可以说我去养病了。”
　　霍华德看着这个和自己相处了四年的女人，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混蛋。“爱丽，我很抱歉。我会让托尼经常去看你的。”
　　“嗯，十分感谢。亲爱的，有些话，你要早一点说出口，不然再晚一点就没有机会了。”
　　霍华德有些想笑，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心思，唯独他不知道，或许，他知道，但……霍华德不想再想下去，他陪着爱丽收拾好了行李。
　　“夫人，行李已经放好了，马上就可以启程。”贾维斯在一旁说道。
　　爱丽将小托尼交给了霍华德，“贾维斯，你不用去了。霍华德或许有话要对你说。”爱丽说完便独自坐上了汽车。
　　汽车扬长而去，留下的霍华德有些尴尬，贾维斯有些不明所以。
　　“贾维斯，带托尼去休息吧。然后来工作室。”霍华德将托尼递给了贾维斯，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少爷，我们去睡觉了。”贾维斯很喜欢这位小少爷，因为他有着和sir一样的眼睛。
　　霍华德在书房想了很多，他觉得爱丽说的对，有些话不能憋一辈子。可当贾维斯进来后，他却发现他的大脑有些不受控制。
　　“贾维斯，托尼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你知道的，我对小孩子完全没办法。苏联那边的事我应下了，明天便动身。”霍华德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sir，苏联的事我们不该掺合，那边还不安定，很危险。”贾维斯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sir为什么会突然应下这件事。
　　“贾维斯，我已经决定了。”霍华德觉得他自己有些乱，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去冷静一下，或许，回来的时候，说出那件事便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
　　“那么sir，请务必带上我一起去。”贾维斯知道，sir决定的事情，便很难有回头。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好，托尼还需要人照顾。”霍华德倚在书桌上，“你先去安排一下，明日一早我便过去。”
　　“yes,sir。”贾维斯本还想说些什么，不过他了解霍华德，这件事没有转机。
　　霍华德在苏联的日子，贾维斯每天都很忙，每天都要处理很多的公事，虽然并不重要，却偏偏要他过目。他觉得这是霍华德做的，他不想他抽身去苏联，他不知道他的sir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当卡特小姐将一份机密文件摆在他的桌上的时候，他觉得天都塌了。
　　“你能联系上霍华德么？”卡特说道。
　　“我正在尝试。”电话里并没有传来那人熟悉的声音，“该死。”贾维斯一下把电话摔在了地上。
　　卡特有些被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这位管家像今天这般失态。
　　“卡特小姐，麻烦你照顾下这里，我要去一趟苏联。”贾维斯抓起衣架上的衣服，便想转身走开。“或许我可以和你一起。”卡特觉得她能帮上忙。
　　“请务必留在这里照顾好小少爷。”贾维斯觉得那帮人或许会对托尼下手，虽然霍华德已经尽量表现出对托尼不在意。
　　或许，正如爱丽所说，有些话，现在不说，那么这辈子便再也没有机会说出。
　　贾维斯看着一片残骸，他觉得他的眼眶热热的，有什么东西想要夺眶而出。
　　他需要一个奇迹，他在废墟里翻找着，可是奇迹没有发生，他看见了那熟悉却陌生的身体，上面覆盖着血和碎渣。贾维斯觉得他的时间停止了，有根弦断掉了。
　　他抱着霍华德的尸体，像在那次的飞机上一样，对霍华德说：“sir，跟着我，我们回家。”
　　其实那天霍华德问他是否会开火时，他说了谎，当他坐上飞机的时候，他才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他的sir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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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维斯曾在霍华德面前为霍华德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为此，贾维斯付出了代价，这个代价太为沉重，以至于他早早的便去见了霍华德，亲口对他道了歉，以及终于说了他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