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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AB进行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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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轻轻的吐在她的耳边,她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退,心里无限感慨,如果以后天天对着一张帅哥脸练定力,不知道她会不会得心脏病……
东方不白似乎毫不介意这个小女人在如此暧昧的状态下出神,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空出一只手来就要往她的脸上抚去,越色睁大她那带着黑眼圈的大眼,看着那只白玉手离她的粉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脑海中拼命催眠着自己,不要勾引我,不要勾引我,不要勾引我……
“还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什么?”话轻飘飘地传入她有些缺氧的脑袋里,喔,好性感的声音……
“唔……你自己说过的话干嘛问别人……”她的注意力现在全数集中在他轻捧着她脸颊的玉手上,哦,白白嫩嫩的好想低头吧唧一口,可惜这人属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范围。
“……唔……”
他、他、他、他干嘛用他那光滑柔软的指腹来回磨蹭她的脸啊……还让不让人思考了……
“告诉我,我叫什么?”指腹继续轻轻地在她粉嫩的脸颊边移动,存了心不让她好好的思考问题。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自已叫什么还要问别人才知道。
“你不就是那东方不败……”
“嗯?”
声音微微上扬,颇有威胁她,你敢你就试试看的意思。她也想试试看啊,不过她的小心肝不准啦。
“……的亲戚,东方不白……嘛!”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心绪,不让自己的小脸蛋也跟着小心肝一起沸腾起来。“呕也!回答正确是不是有奖励?”
他闻言露齿一笑,如冬日的暖阳般另人神醉不已,如果不是心中的小天使在一旁提醒,她早就想把他就地摁倒好好蹂躏一番了。果然邪恶始终战胜不了正义哪……
“啵——”
“……”
“……”
“啊————啊————啊————!”越色像爆发小宇宙般使力挣脱出东方不白的怀抱,捂住自己的小嘴惊恐不已。
她,她,她,又——又——又——又被调戏鸟……哦不!
愤怒让心中的邪恶力量狂涨,一记佛山小腿骨踢往身前笑得像偷了腥般……不,不是像,就是偷了腥的男人使去,不过因在一日之内连续的使用导致攻击能力大大下降,被东方不白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不过趁他闪身还没有站稳前,越色再度欺身向他逼进,一记上勾拳抡中了他笔挺的鼻梁。
“唔——”
“哈!当老娘在跆拳道馆三年的工是白打的啊!老娘可是黑带!”
一个潇洒的转身,既然找不到议政殿在哪,她只好回她的景阳宫去了。
翠绿的竹林衬的他白色的锦服更加的突出,显眼的在她刚转完身就看到了他。阴着脸,嘴角下沉,眼睛貌似就快喷出火来……
止住要离去的步伐,扭转脚跟想往另一个看起来比较安全的方向遁逃。不知道他站那儿多久,都看到了些什么,只见他摆着张有人欠他钱没还的脸,越色转身就想跑。
一把扯住了越色的衣领子给揪了回来,凉凉的视线砸在她身上:“谁准你出景阳宫的?!”
怎么她听着好像是在问谁准她出门给他勾三搭四的?她连忙把头和手摇的跟拨波鼓似的,没有,没有,她是纯洁的,她绝对没有勾三搭四,是那男人勾引她来着……
李彧将那双在眼前不停晃动碍眼极了的手抓在了手心,一把扯到了胸前握住,发现她的挣扎后又紧了紧,回头瞪了她一眼,警告她给他安生点,拖着来到东方不白面前。越色抬头看了看两人有些诡异的神色,再三思量下决定低头看草。
“好玩么,皇兄?”望着东方不白原来俊秀的脸上多出来的红鼻子,他突然有点想笑,他俩还真是兄弟。
将手从鼻子上拿开,斜瞅了眼李彧的红鼻圈,低着头笑了,声音还越笑越大声,完全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般。李彧瞬间涨红了脸,粉粉的颊因为生气有些一鼓一鼓的,刹是可爱。东方不白抬手擦了擦笑溢出来的眼泪,被泪水清洗过的眸子闪着璀璨的光。
“疼么?”
轻捋他大概因为走的匆忙而有些紊乱的发际,温柔地抚上他红肿的鼻端。
越色听见自己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浑身一凛。牵着她的李彧感受到了什么,拉着她大退一步,回道:“不劳皇兄费心,海尚国御使就请皇兄按排暂居之所和协商的其它事宜,朕累了,皇兄且退下罢。”
第一次听到小白脸说话如此有气势,忍不住掀起眼皮去看……咳……还是那张被人欠了钱的脸,一脸阴霾,原本的妖娆妩媚也变成了珠玉蒙尘。
东方不白灼热的眼光在看了李彧半晌后转向她,沉呤了片刻后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了礼后慢条斯理的走了。
越色还没抬头就能感觉到他喷在她头顶的气,讷讷的想开口调节一下如此阴沉的气氛,手上却传来一股痛意,缩了缩手,没抽出来反而被握的更紧了些。暗啐了他十七八句,但没胆子开口讲出来。
李彧握了握抓在手心里的爪子,肉肉的,软绵绵的,抬到眼前,皙白的手背上,一点一点的小坑。忍不住,往上按了按,一小洞,觉得好玩,又按了按,被越色一动,想起来还在气头上,拽紧了不撒手,反而还往胸口上栓。
越色翻着白眼使力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不想反而被他握的更紧,一把抓住,拢在胸前,还使眼狠狠地瞪了瞪她,直到她安生了才拽着她往前走去。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找个安静的偏僻的地方进行杀人灭口,毕竟她今天又是和他打了一架又是和他的兄弟红杏出墙,虽然她是被勾引的那个……
如果她好好的跟他解释说明一下,这个墙不是她自愿出的,不知道他下手时会不会手软呢?但鉴于他刚才阴霾的可怕模样,而且早死和晚死之间还有段时间差,所以,她忍了!任由他使劲拽着,拽疼了也没敢吭气。谁叫她从来只是个欺善怕恶的主。
在怒气冲冲的拽着越色的手急速行“驶”数百米后,李彧一时发热的脑壳渐渐冷静了下来,偏头瞄了瞄越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中的气又消了大半,于是放缓了脚步让她不至于一路踉跄的跟着,不过急速行走的好处现在是体现出来了。越色原本皙白嫩滑的小脸上浮起了一抹红晕,不过估摸着这抹红晕是从东方不白说出那句暖昧的“疼么”开始泛出来的,如今脑子里想的估计也是些不堪入目的境头。小嘴微张使着劲儿的喘着气,明明有些愤愤不平的表情中又添加了一抹媚色,显的越发娇艳动人,忽然间变的风情万种起来。李彧心中一动,把她往身边带了带。
越色的小脑袋里正想着些不正经的,被李彧用力的这么一带,觉得委屈,低低的喊了声疼,李彧听是听到了,但心里郁闷,觉得不平衡,所以没放。盯着她喊疼的红唇,眼前闪过刚才那另他气血沸腾的镜头,思索着是不是需要给她盖个章,申明下专属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