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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独处百花悦琴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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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天气还是依然,仿佛就想是昨天的天一样,到处都是花香鸟语,只是今天注定要重复着昨天的节奏。在这朱红色的皇家大院里,每天过的都很单调,彻底失去了曾经放纵的自由,就像是被软禁起来一样。其实我和她们都是皇上养的宠物,都是家里的工具,唯一一点又价值的利用那就是盼着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幸。唯一能够证明自己还活着,那就是我还呼吸着。众多的不习惯,慢慢的麻木,变的习惯,变的自然。
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向皇后娘娘请安,向东宫娘娘和西宫娘娘问好。这些礼仪都是我所厌倦的,可是每天还必须驱使着自己的躯体,如果可以选择我愿意就此消失自己的生命,换来一个“全新”的自由。可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离去”的时候,不能让自己这么的自私,否则整个夏家都会给我陪葬的,一百多号人命,可能就此失去。为了他,为了夏家,我必须奴役着自己,告诉自己活下去!
“主子,我们该去向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请安了”
“嗯,这就去儿,你先等一会”
偌大的皇宫,若是没有人带路,很容易走迷,就像是在迷宫里面一样,幸运的是,开始都会有太监和宫女带路,让我们这些新人熟悉下路线,怕的就是我们走迷失了,一不小心闯入了禁地,会株连家族的。
按照尊卑,首先向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所在的宫殿是“乾清宫”。由太监带路确实少走了很多弯路子。
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墙角,感觉每一个墙角几乎都是一样的,可是细看却又有些不同,每一个拐角处,就像一个个站立的侍卫一样,看着有点让我心悸。
“夏应人前来请安”。
给太监说了下,我的名字后,他马上就知道了我刚受封的应人了。我想也许是我父亲的原因。
每天来请安的妃嫔不知有几何?我作为一个小小的应人本来没有必要每天都想那些太后,皇后请安的。可是却让我每天都来请安。也许是因为我父亲是当朝宰相的原因吧。无论是谁都不能把我直接忽略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就是皇上也不能直接勃了我父亲的面子。
“奴婢请太后安”。
“嗯嗯,你就是夏家的千金吧?听说你有着倾国倾城之貌,来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你的俊摸样?”
卧在金碧辉煌的凤榻上,凤冠上一颗硕大的珍珠不知道抵得上多少城郭。清脆的声音却响彻整个大殿,像银铃在被柔风微吹时发出的撞击的声音一样优美,陶醉。可是我知道这样的一个女人绝对不容小视,能在众多佳丽中脱颖而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知道脚底下踏了多少红颜的尸骨。
我悄悄的抬起头,不敢直视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因为直视自己的上任是大不敬之罪。
“嗯嗯,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俊俏,是个美人,以后还要靠你多多辅助皇儿,莫要让他误了国事才是”。
“奴婢不敢过问朝政,奴婢一定会安分守己做好分内之事”。
“嗯嗯,下去吧,以后还望多多陪哀家散散心才是,为哀家分忧解愁”。
“是,奴婢告退”。
慢慢的踩着碎步,退出了殿外,心中一直在打鼓,心儿都几乎要跳了出来。
太后后果然不是一般的人,是我所不能够及的,退出了乾宁宫。有陆续的向皇后和东宫西宫的娘娘们请安。回来的路上没有太监或者是宫女带路了,我也只得按照来时的路线回到自己的宫中。
“主子,先喝点水,看你为何如此反常,难道太后为难了你不是?”
我一脸青紫色的样子却是把陌儿吓了一把
“没什么,只是有点紧张罢了,差点失了皇家的礼仪”。
现在回头想想和太后的一番话,心中还是有种莫名的胆颤和害怕。
太后的话外意思是让我以后少出现在皇上面前,以我的容颜一定会让皇上误了国事,还要让我给家父透个信,多多辅助皇上,否则可能会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太后让我以后多多陪她,是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借她人之手把我除掉。以防皇上真的迷恋酒色,太后的一句话,一定会传到别的妃子耳朵里去,在后宫争宠,无疑是靠自己的才智和机灵,一个不好,死了到阎王那里也问不明白。只能做个糊涂鬼。
宫里的基本礼仪我也学的差不多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每天众位嬷嬷们都要教我们这些新人,只有在教学部学到三个月,才能有资格让皇上宠幸,也许是因为我是夏家的女子,所以有专门的嬷嬷们到我宫里来教我。
刚到这里,我的待遇和别的妃子就不同,皇上早就为我修建了一个“晨宫”好像我的到来皇上早就知道了似的。
我不知道我父亲到底还为我安排了多少后路,刚到这里,许多太监和宫女都很照顾我。这样也好,让我少了很多繁琐之事情,可是却又一个致命的伤害,那就是处处都用危险,受到的待遇好了,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小命快要到头了,我不知道父亲的用意是什么,我只知道想在这里活命必须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一日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从此让我过早的入了这个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
“皇上有旨,召夏应人到御花园”。
一个太监急匆匆的宣读了旨意,只是口谕,没有下圣旨。我不知道皇上为什么只召见我,我想也许是另有重要事宜吧!
“夏应人领旨”。
“夏应人请吧!莫要让圣上久等了”。
“是,谢公公。我马上就到”。
让吟陌简单的为我梳妆了一番,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一个伟岸的身影,顿时映入眼帘,熟悉而又陌生。
牡丹花开的是那么的妖艳,各种各样的品种都有,阵阵幽香,不知传了多远,整个御花园就像是花的世界一样。春风扶过我脸颊边的秀发,全身还是有种阵阵的寒意。
“你就是夏依晨吧?!”
他转过身,一张英俊而又清冷的面孔映入了我的眼帘。从他那深邃的眸子中我看到了哀怨和忧愁,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贱妾,拜见陛下,贱妾正是夏依晨”。
“你也知道,我南曜国连年征战,国库早已空虚,朕早就累了,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可是朕不能啊,朕如果有一天不在,恐怕早就被,东幻、西霞、和北倾三国联手给灭了”。
“贱妾知道,陛下国事繁忙,日理万机,可是贱妾却无给陛下分忧解愁,贱妾有罪”。
我不知道为何皇上会和我一个弱女子谈论这些国事,现在正是内忧外患之际,不知道这个安逸的家园还能安逸多少。
“哼,如若不是你的父亲主张征战,又怎么落得今天民声载道,百姓苦不堪言,国库空虚之际”。
“贱妾罪该万死,家父之事,贱妾不敢多问”。
“起来吧,这些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的父亲在政恐怕朕早就流落他乡,成为阶下囚了”。
“谢陛下!”
这个皇上从登基到现在一直都是强化军事,注重民生,更有一统天下,治理八荒四合之意,只是,现在国内天灾连连,渐渐导致国库空虚,难以长久支持征战了,渐渐有了平息战乱之心。只是一直遭到父亲的反对,他也无能无力。
“朕累了,你就为朕抚琴,朕想小憩一会”。
“溅起遵命”。
一张上好的‘梧桐古琴’静静的躺在那里,阵阵香烟,是上好的紫檀香料。
他,躺在卧榻上,好像随时都要入睡的样子,可是却一直没有真正的深睡。
晨露晶莹兮朝阳
鸟语莺莺兮花香
醉舞妙姿兮悠扬
梦回初归兮浅唱
………………
我一边抚琴一边轻唱,这个伟岸的男子,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又好像是回忆快乐的时光一样,让我捉摸不透,生怕自己唱的不好,触怒了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