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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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妳喝醉了吧。”宇智波斑望着双眼迷蒙，明显喝醉的蘑菇子，感到无奈又好笑。
“就算喝醉我也知道你是斑先生。”蘑菇子回应。抬头她看向宇智波斑，问：“斑先生，你会留下来的吧？”
没头没尾的被问了这么一句，斑不免困惑的看向蘑菇子。蘑菇子抿了抿嘴，这才说：“毕竟木叶忍者村是你跟哥哥一起建立的，斑先生你……会留在这个村子里的吧？”
原来是在问这个。“不留在这里，不然我要去哪里？”挑了挑眉，宇智波斑看着一脸认真询问自己的蘑菇子，不免一脸好笑的说：“听妳这语气，难不成是不希望我继续留在木叶？”
蘑菇子没有说话，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盯着宇智波斑瞧。被这么直勾勾看着，很快宇智波斑就觉得快要招架不住。“……不是这样的。”幸好蘑菇子很快就出声。迎向斑的目光，蘑菇子认真说：“我啊，很喜欢斑先生。”
宇智波斑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从来没有人这么直白的对自己说过这种话，这让宇智波斑难以适从。他诧异的看着没有任何玩笑之意的蘑菇子，而蘑菇子则继续说：“因为我很喜欢斑先生，所以我希望，斑先生可以留下来。”
宇智波斑望着蘑菇子，半晌，才慢慢褪下诧异的神色。他凝视着蘑菇子，好一会，才应了一声：“……嗯。”
这模糊不清的回应让蘑菇子有些不满她望着斑，道：“嗯是什么意思啊？斑先生，我很认真耶！请你好好回应人家好吗？”
宇智波斑望着气鼓脸颊的蘑菇子，不禁失笑。“喝醉后倒是很缠人。”无奈的挠了挠脸，斑说：“我看妳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不然妳哥哥会担心的。”
“别拿哥哥当挡箭牌啊，斑先生你还没好好回答我问题呢。”蘑菇子却是执拗的说：“而且就算是喝醉，我也记得很清楚的。”蘑菇子一脸认真的说：“就像我记得斑先生你喜欢被扎金针菇一样。”
斑：“(#ˋ皿ˊ)扎妳妹的金针菇！！”
踏么的这小鬼脑子是怎回事！为什么总是记得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谁喜欢被扎金针菇啊！！！(／＃ˋ皿ˊ)／┻┻
气呼呼的宇智波斑对着一脸无辜的蘑菇子吼了过去：“信不信老子真的扎妳！！！”
蘑菇子望着怒气冲冲的宇智波斑，眨了眨眼，好奇的问了句：“扎哪里？”
“……”我靠。
捂着脸，宇智波斑决定快速中止这话题。摆了摆手，他崩溃似的道：“总之时候不早了！小鬼妳就快回去吧！”
“好啦。”蘑菇子这才乖乖应道，站起身准备回家。瞧见蘑菇子向他挥了挥手，转过身就要离开，仍旧坐在原地的宇智波斑这才垂下眼松口气，只是，又猛地想起什么般，露出一抹好笑的神情。
“斑先生。”
蘑菇子突然又走回来，斑抬头，蘑菇子就站在他前头，直直的看着他。两人之间只差一步距离，斑虽对于蘑菇子的举动感到不解，但并未作声。
因为酒精的关系，蘑菇子脸颊上有着浅浅红晕。在对方注视下，蘑菇子咧开了个笑容，笑的弯起眼睛。宇智波斑因此愣了下，但他依旧困惑。
蘑菇子没有做出解答，她仅是说了句：“晚安，斑先生。”
话末，蓦地她垫起脚尖，在斑的额头上轻烙下一吻──
……
宇智波斑忽地睁开眼睛。
残留于额头的余温似乎还未冷却，但，他心底清楚，那终究只是一场梦境。虽然有些可笑，早已称不上是人的他，居然还会做梦。
侧过身，斑从一旁金属物的反射中，看见自己如今的样貌。这身皮囊，不过只是一堆泥土中，缠绕着还不肯安息的灵魂。
如今的他，不过只是一个还执着行走于世界的，早已死去之人*1。
意识到自己只是意外陷入过往的回忆洪流，斑茫然的神色一闪而逝，他无来由嗤笑了声，满是嘲讽，但这之中，更多的是困惑。
是他的记忆，亦或者是「他」的记忆？
独坐半晌，宇智波斑起身，往旁走去。在这个山洞最深之处，存放着一个培养槽，而在这个偌大的培养槽中，飘浮着一名黑色长发的女孩。在这浸满绿色的培养液中，她蜷曲起身体，用着双手环住自身，她眼眸紧闭，神情平静的宛若仅是陷入沉睡。
在这个女孩恬静的脸孔映入自己眼帘时，宇智波斑感觉到，身体中不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正在悲泣。*2
那一部分正在悲伤的呼唤着这个女孩的名字。
可惜，在很久很久之前，这女孩就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宇智波斑凝视着她的脸庞，不禁抬手试着想去触摸，然而指尖最终碰触的也只是隔绝开来的冰冷玻璃，他早已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过往历历在目，然而一切最终只是镜花水月。
弟弟。朋友。爱人。
他在这世间所珍视的，早已荡然无存。就连此刻，尽管她的身体还未腐朽，但斑再也没能看见这个女孩睁开眼睛，用着那天真单纯的笑容注视着他，有些傻气的唤着自己。
──「斑先生。」
压下因为那绵延不绝的悲泣而导致也跟着起伏的情绪，宇智波斑收回手，转过身离开。
妳不来我的梦里，那我就创造出一个有妳存在的梦境，再去找妳。
转身过后的宇智波斑，神情仅剩冷酷。他望着早已静待在旁许久的绝，冷冷的对着他道了句：“准备开始──”
“──「无限月读」计划。”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第16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