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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防备为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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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时宁醒来时就发现房间里黑漆漆的,摸索着开了床头的壁灯;暖黄的光打在墙上折射在房间里,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摆设,君时宁疑惑了。
这里处处都显示着主人房的气息,特别是自己身下的king size的双人床;他可不记得靳蘅家里的客房什么时候改建成这样了。
君时宁慢慢地坐起来缓了缓有些酸软无力的身子,好一会儿才起床开门走了出去。出了走廊自动感应灯就开了,一下子整个屋子亮起的白光让君时宁不适地闭上了眼。
“时宁,你醒了啊。我还想着等会儿上去叫你呢,来,正好可以吃晚饭了。”靳蘅出去见了自己的大哥靳陵,谈了一下午,想着君时宁睡了这么久得起来吃东西了就回来了。
两人吃过晚餐,靳蘅又叫了医生来给君时宁换了药。停下来静坐在沙发上,君时宁觉得有些发冷,整个人很是疲乏。
靳蘅端着温水回来就看到君时宁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瘫靠在沙发上,靳蘅知道他这是难受的,他心里心疼但却也无能为力。等君时宁吃了药靳蘅就打算让他回房休息去时,君时宁却叫住了他,看他苍白的脸一片严肃,不禁也严肃了起来。
“陈华新和白海堂跟李立行是一伙的。去年十一月秦老的孙子的绑架案就是他们做的,现在他们已经得到了上京黑白两条线的控制权。他们的目的是海关口岸。”君时宁开口说的两个名字就把靳蘅镇住了。
陈华新是谁?那可是国家重量级官员啊!而白海堂,一般人可能都只知道他是个超级大富豪,但靳蘅可很清楚这位可是个□□头头!时宁是怎么知道这两个人的?而且秦老家的绑架案可是封锁了消息的,后来秦老的孙子回来了,案子也就悄无声息地结案了。
“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秦老的外甥。”君时宁像是看出了靳蘅的不可置信,这些事情都是李立行发给贺烨璩的,真不知道他是自信还是自负他和贺烨璩一定会死在那场爆炸里;哼,没死不也被人追杀了吗?现在君时宁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才好,只能直接让靳蘅自己去查。
看来那时李立行是故意把他们干的好事都让他们知道的,这样陈华新和白海堂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后来那些人锲而不舍地追杀他就是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呵呵,这可真是……李立行好算计啊!
“不是,时宁我相信你。照你所说,他们的目的是海关口岸的话,那我想我需要联络我哥。你也知道,我只是给家里管生意的,其他的要我哥出手。”靳蘅摆手表示自己不是不信他,而是他说的涉及太广,他手没这么长啊!
君时宁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毕竟靳蘅再厉害,靳家的正统继承人都是他哥哥靳陵而不是他,有些事情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看君时宁精神还是不怎么好,靳蘅就劝他今天先休息了,自己先跟哥哥说一声,明天等哥哥过来了再说。正好让哥哥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看时宁。
在靳蘅又把他送到自己房间时,他提出了抗议,但靳蘅驳回了。君时宁说不过靳蘅也没那个精神头儿跟他掰,就只好又回了靳蘅的房间。躺在床上好一会君时宁虽然很累但是却睡不着,只好坐起来开灯倚在床头把自己前生看过的李立行他们的事写下来。
这时的君时宁无比庆幸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等君时宁将看到的东西写录下来后才发现这真是一点也不少!而后面的那些竟然自己也有推波助澜。
想到这里君时宁有些恍惚,如果把这些事提前给贺烨璩看,那是不是贺烨璩就会是赢家?是不是他就可以回到贺烨璩身边?呵……他想太多了,贺老爷子怎么可能容忍他的存在!
这时,君时宁突然想起了习晋枫。习晋枫可是白海堂的对头而且一直都压了白海堂一头的。上一辈子习晋枫一直都没在本国而是去了F国,听说是因为一个人,一个身患重病的人。
那如果自己能救得了那个人,那么跟习晋枫合作不就有了筹码了吗!对!那个人到底什么病?快想想……
疯魔了的君时宁直接下了床不停地转圈,还边转边敲自己的脑袋。“需要人帮才能救的病,需要人帮的病,血型!啊!AB型RH阴性血!”君时宁恍然想起。
对了,上一辈子有一段时间习晋枫回国了的,回来后大肆寻找熊猫血的健康的人。因为白海堂从中作梗所以还拖了一点时间,最后不知道是怎么的又飞回了F国。
想到这里,君时宁不禁庆幸,自己就是AB型RH阴性血的。想起自己割腕时流的那些血,君时宁有些心疼,这要是去捐了那该多好啊!
这时君时宁又莫名地想起了贺烨璩,因为他的稀有血型,贺烨璩特地为他捐了个备用血库,想来这次他能得救也是全赖备用血库了。
摇头甩掉自己脑袋里的想法,君时宁开始回想有关习晋枫在F国的蛛丝马迹。还上网打开了地图开始定点排除,弄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是确定了地点。再把自己写下的李立行的事情用扫描仪器扫描进电脑,检查校正过后压成文档存进了u盘。
正要关电脑时,君时宁又把文档里的其中一段复制下来打印了出来。找了个文件袋把纸条放进去后,君时宁就撑不住已经耷拉下来的眼皮了,心满意足地爬回了床上美美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靳陵就过来了,但是却并没有去叫醒君时宁,而是和靳蘅一起商讨昨晚连夜查到的资料。昨晚听完君时宁说的话后,靳蘅联系靳陵时就把话转述给他听了;靳陵就命人连夜去查了陈华新和白海堂,结果是惊人的。
很多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把李立行加进去以后竟然就丝丝缕缕地连接了起来结成了一张网。靳陵不禁也有些背脊发凉,这张大网现在就转移到了上京,在他的头上!而他竟一无所觉!
由于昨晚君时宁爬起来干了半宿的活,所以等他醒来时就已经是快十点了。下了楼果不其然就看到靳陵和靳蘅坐在沙发上,只是两人的脸色都很是肃穆。
“怎么了?”君时宁打了个呵欠坐了下来。“时宁,先吃点东西吧,虽然晚点就要吃中午饭了,不过还是吃点垫垫肚子吧。”靳蘅起身去把早餐端了过来,就一碗鸡丝粥和手撕牛肉,都是君时宁爱吃的。
君时宁抬手的时候靳陵却看到他手腕上的纱布湿了,“铃、时宁,你纱布湿了,先换掉。”君时宁看了看的确湿了,就把手递给了靳陵,自己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
看他一脸馋猫相,靳陵笑笑摇了摇头,动作轻柔地给他换纱布。尽管伤口开始愈合了,但是依旧狰狞,看着伤口靳陵脸上的笑就敛去了。最后轻不可察地叹了一声,把伤处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