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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你所抓不住的流于指缝逝于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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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梦见坂田银时,高杉,桂三个人围着老师放在白布上的头颅的场景,但这次竟然看见“我”手里拿着刀,挥向松阳老师。从梦中惊醒,我一身冷汗惊疑不定。这到底是预兆还是?
假发这两天避免与我当面接触,又偷偷摸摸的在我附近游荡以为我不知道。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的把他堵在墙角,模仿漫画手扶着墙来了个完美的壁咚。
“说吧,假发。”我酷酷的说。假发又脸红了一脸小媳妇样,不愧是假发子。
“不是假发是桂。那个……银时……那天……你……我……”
“……”
那天假发扭扭捏捏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倒是战号吹响了。
“打完这场后我会告诉你的!上吧,银时!”
告诉什么,有了我的孩子么?我睁着死鱼眼有些无语的想,还是跟在他身后冲了上去。
我们又见到了松阳老师,但不是以设想的方式。
这一战中高杉和假发都莫名的倒下昏迷了,早有警觉的我虽然躲过了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麻醉弹,但还是被捏着软肋与天人走了。假发和高杉都被抓了,天人告诉我如果不跟着去就杀了他们两个,我知道他们做的出。
戴着斗笠看不清模样的天人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悬崖上。在我们到达那里之前就已经有人在那里了,那个人被绳子牢牢的捆着,跪在悬崖上。
“你们加入战争是为了吉田松阳吧。”
“…老师?”假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试探性的问道,我却举目四顾,莫名的觉得这个场景熟悉。
“老师!”高杉也醒了。
“松阳的弟子,果然都是了不得的恶犬啊。”
我被押着站到松阳老师身后,老师回过头仔细的看着我们:“银时,好久不见。小太郎,晋助,你们也长大了。”
“……老师。”桂的声音有些哽咽,高杉没说话,但我猜他大概也是如此。终于又见面了啊,这次大概是要一起赴死了吧。
站在一旁的斗笠天人啪啪啪鼓起掌来,我的手中被塞入一把刀,桂和高杉的脖子上也分别架上一把。
“——还是说,会用那双手……”
“杀死老师,选择生存呢”
“是老师还是同伴,请选择吧!”
“不能那么做!”
“银时,求你了,住手!”耳边是高杉他们的呼喊,我把视线从刀移向松阳老师。难道早就预见了,在那个梦里?
老师略微侧头对我微笑:“拜托你了,银时。谢谢。”
我看见老师他的右手尾指微微向上,做出拉钩的姿态,胸中翻涌起一种反胃的感觉,我颤抖着手几乎握不住刀。松阳的眼神……是决意赴死了,为了减少天人对幕府施压,为了他的学生们活下去。松阳选择了他的学生们,而我和老师拉过钩,要保护好大家。
…………
……
“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