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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在苍白中所逝去的》 ...

  •   和剧情里一样,在松下三杰都扬名后本已开始衰退的战况又有新的火苗燃起,更何况还有虽然看起来蠢但实际上非常精明的辰马加入。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有希望和幕府重新谈判的时候军队遭遇了奇怪敌人:士兵都被白布包裹着像辰罗雇佣兵,头领戴着宽大的斗笠手持法杖,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则缠满写有不明文字的绷带,自称“星球毁灭者:魇魅”。
      毁灭星球这种一听就是中二的话也有脸说出来,彗星都没灭绝恐龙啊你比太阳系小星体还牛吗。我心里吐着槽却是不敢大意:那支军队总体实力不能和辰罗相比,但在与之一战后许多战友都出现了虚弱无力,全身渐渐白化的情况,最终都在半个月内死亡,我们称其为白诅,白色的诅咒。已经是小队长的菊太郎也不幸感染,面对一起参军曾对我们照顾有加的同伴步向死亡的场景我虽心急但却找不到切入点,白化病属先天且不至死,所有患者的唯一共同点都是属于与星球毁灭者一战的先头部队。高杉和辰马去附近的医馆问了,大夫说从未见过这种病症,但是提出了一个质疑:与其说白诅是疾病更像是某种人为的造物。
      回到营地,我撩起临时病房的帐门探望菊太郎。虽然《银魂》中没出现菊太郎,但是从入军开始每日相处不可能把他们当做所谓的过场人物。这不是漫画,他们有亲人,与我一同杀敌饮酒,闲时还会开开荤段子比划几下,也曾在战场上拼尽全力守护彼此的后背。
      菊太郎已染上白诅数日,虽还未奄奄一息但也只有偶尔会清醒,今天我来时他正好醒着,于是便聊了一些以前的糗事逗乐他。
      “白夜叉大人很烦恼吧,我看得出,您不喜欢这个称呼。”菊太郎忽然说。白夜叉名起的时候队员都这么称我,菊太郎也是。当时我挠挠头说白夜叉听起来很别扭,还是像以前一样称呼好了,菊太郎还是坚持。
      “啊啊,有吗。”我有些无精打采的回答。
      “总觉得那些队员看见我害怕呢,明明看见高杉那家伙都是一脸崇敬的样子。”
      夜叉,食人的恶鬼。
      “白夜叉大人不知道吧,您是我们的战神。”
      我有些差异,虽知道白夜叉如今也是攘夷军中有名的人物,但从没有人说过‘你是我们的战神\\\',即使有新兵初见时表现崇拜,但他们见过战场上犹如厉鬼一般的白夜叉后望见我无不绕道走开。
      “即便有不熟识的队员敬畏您,但只要看着您在前方的背影我们便无所畏惧 ,拿刀的手也不会犹豫彷徨。”
      “我已时无多日,有些事如今可以说了。把天人赶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您也察觉到了吧?幕府与天人和谈,将军视攘夷为盗国,如今倒下的队友都只是无谓的牺牲。”
      “我已经……不会看到战争平息的时候了,但我希望您能看到,有卸下夜叉之名的那天。”

      菊太郎没能再坚持多久,在患上白诅第十一天时病去,他苍白的尸体与其他人一起埋入土堆,连碑也没有只是把他的刀插在坟头。战争平息的时候吗?看着插满刀的坟堆我想起了银魂中未来那个天人与人类并存的江户。高杉队中有个叫平贺三郎的年轻人精于机械,他看了医生的报告后顺藤摸瓜发现白诅的本体正是纳米般大小的机器人,认为只要杀了驱使机器人的“星球毁灭者”头领魇魅就能消灭白诅。于是我们立刻整军,再次迎战星球毁灭者。
      在死前,魇魅发下诅咒“——你那双灾祸之手,终有一日会将所能碰触的一切,捏的支离破碎。”我只是冷笑着一刀劈下他的头。这个位于悬崖边的战场终于只剩我一人了,回过头,身后除了同伴的尸体什么也没有。
      “安心的成佛吧,菊太郎,你所没能看到的未来终将实现。”在救出松阳老师后,我们三个为夺回恩师而挥剑的所谓最后攘夷志士也该消失了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在苍白中所逝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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