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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离开,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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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就是想模仿一下你戏里的结尾。”
“当然,当然。我是说,我们两个就是超越性别的朋友!这种难得的友谊难道不是比男女之情更加珍贵吗?”玛丽退后了两步。“我们都不这件事忘了吧,那就是一个……玩笑。你表情那么落寞干什么,不是你先要撇清的吗?”
“我才没有落寞,只不过是有点儿混乱。我们还会是最好的朋友,对吧?”
“当然了。”玛丽别扭地走过去给了拿破仑一个拥抱,“我们是……兄弟?”
“如果你坚持的话。”最后他们又笑成一团,之前尴尬的气氛烟消云散。
第二天,拿破仑就要离开了,玛丽把莫扎特留下的几件衣服给他带上,“穿的漂亮一点儿,有助于恋爱的成功!”
“我的恋爱经常性的成功,只可惜对方在选择结婚的人选时就会把我自动忽略。”
“有可能,在她们遇到你之前就已经结婚了啊!”
“开什么玩笑啊,玛丽。我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了解对方就去追求她呢?”
玛丽眯起了眼睛,拿破仑的恋爱都很有针对性呢,都是会对他很有用的女孩子,不过女方最后都选择了条件更好的人。“你的眼光还是不都独到,下一次选一个崇拜你的,而不是让你崇拜的吧。”
“别光说我的事情,玛丽,你呢?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你去找一个伴,为什么?”
“还是心存幻想吧,觉得自己最终还是会回到英国。”玛丽给自己化上妆,就像她和乔治分开的那一天她化的妆一样,“我很怕自己如果改变太多会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演出结束后,她收到了一个陌生的花篮,里面点了一块报纸,“第一辆蒸汽机车面世,英国进入蒸汽时代!”玛丽抱着一种激动到无法自已的心情看完了报纸,然后发现在头版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寻人启事。
“寻找幼妹,年二十三岁,栗色头发,身高六英尺一英寸。我们一直在努力,别放弃,我们在等你回家。”
“玛丽,玛丽,你怎么了?”
玛丽赶紧擦干了泪水,对经理道了歉,把报纸放进手袋。他们已经找到她了吗?“我只是有些想家了。”玛丽心情激动的回到咖啡馆,但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她了。“贝纳特小姐,很遗憾,你必须离开法国了。”
“你们的动作还真是快啊。我可以回去收拾行李吗?要是这次不能带着自己的书走,我就不走了。”玛丽很平静,甚至还招手让老板给她上咖啡。“别逼我们,小姐。”
“我可没逼过你们,如果忍不住可以在这里动手啊。在巴黎,发生巴黎发生暴力事件很平常,不过这里的人都是我的熟人呢!”就像验证玛丽的话,几个男人先后过来问玛丽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但都被玛丽打发走了。
“我这次要去哪里?”
“德国。”
“好吧,开路,带我去收拾行李。”玛丽走过咖啡馆老板身边的时候告诉他授权给剧院老板继续演出自己的戏。“你怎么了,玛丽。”老板警惕的看了几眼跟在玛丽身后的几个家伙。“没什么,只是要回家了。”
玛丽收拾好行李,和几个护卫等上了去德国的客船,她虽然坐了头等舱,不被允许和任何人说话,这样子其实更惹人注意。玛丽踏上德国的土地不久,乔治他们就得到了疑似玛丽的女孩登上了去德国的船。
“这群混蛋!”乔治猛地灌下一杯白兰地,“下一次我们得更加小心才可以。”
“我们太疏忽大意了,巴黎那边一定有人在监视玛丽。”伊丽莎白捏紧报纸,“我们不能让玛丽就这样一个人。”
而另外还有一个人也在关心着玛丽,那就是美丽的夏洛特王后,她在听过玛丽在巴黎的“艰难求生”之后,非常的难过,觉得不能让玛丽再继续过这种贫民的生活,而决定把她送到自己的祖国德国的梅克伦堡.施特雷利茨大公国,来确保她可以过上比较体面的生活。
令她没想到的是,玛丽却完全的融入了上流社会的生活,她天生就有一根擅长编造故事的神经。而且在设计“木头书”上的天份得天独厚。她在这两样德国上流社会最流行的东西上都拔了尖,想要不受欢迎都难,连王后的母亲都来信称赞她的品行。
“她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耐心、开朗、善良而且美貌。她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女官,附赠玛丽亲自设计的木头书一本。”夏洛特王后打开漂亮的木盒子,里面是一只漂亮的蝴蝶标本。“看来她过得不错,我可以放心了。”
而另一方面,取得了大公夫人信任的玛丽获得这里任意游走的自由,她只要定时的回来,调油加醋的讲一下自己的游历过程,让宫廷里的人可以有新鲜的谈资去吹牛就可以了。她在给拿破仑的信中记录了她在德国的见闻,加深了拿破仑认为德国已经堕落的印象。
“你也许认为我在吹牛,但我现在就站在腓特烈大帝的纪念柱之前。很令人振奋不是吗?他虽然不是皇帝,但却已经在所有的人心目中加冕,他会是后世所有军人众目中的英雄,这无关国界。”玛丽在巴黎学的绘画终于在德国磨练出来,“木头书里是大帝雕像的素描,希望你会喜欢这件礼物。”
衣食无忧之后,玛丽再次开始自己的研究工作。每天都在图书馆抄录大量德国文献,并且开始收集散落在民间的绝版书籍。“在马丁.路德教士之前,德国并没有统一的文字,所以现在我手中的不少书籍我都看不懂,我要看懂一页书几乎就要花费一下午的时间,这倒是给我了品茗的时间和乐趣。我准备写一本关于茶的书,这次准备用德语书写,你是我的第一位见证人,信后附我已经写好的开头。”
“玛丽,你快过来!”玛丽封印好她给拿破仑的信,快步走进小公主的卧房,帮她勒紧束腰。“我真恨这件紧身衣,但是没有它就穿不进去漂亮的衣服!你们英国人的衣服倒是不用束腰,很舒服吧。”
“也不是,正因为没有束腰,女孩们为了显得苗条都坚决的少穿衣服,结果有很多人死于伤寒。”
“啊,怎么会这样?”
“女□□美是天性,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难道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觉得是男人逼迫了我们吗?”
“这的确和男人有关。”玛丽微笑起来,给小公主穿上衣服。“玛丽,你有情人吗?”玛丽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找一个?”
“大概是因为爱情。”
“爱情?”
“是的,我小时候就读了太多的书,被那些柏拉图式的经典所迷惑,以至于无法在现实中找到寄托了。”
“哦,可怜的玛丽。那你究竟在给什么人写信?”
“他仅仅是一个笔友,可以和我谈论书籍。”玛丽最后帮公主整理了一下头发,“好了,殿下,您可以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