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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第一话 ...
楔子
“嘿!昭,今天还去看房吗?”
“嗯,今天再去看看。对了,Paul,后面的排练——”
“放心!包在我身上!”
易居房产
津津乱走一通,一圈下来,还是没看到中意的房子。不是太贵,就是房型不好。
租个房子都这么难?
“哎——”
津津长叹一声,正要向门外走去,但觉出口附近,有块房型图版正召唤着她,
“就要这个!”
一男一女异口同声地指向这块标有复式房型的中等价位的广告板。随即两人对视,眼光中充满了愤怒而激烈的仇视电光。
“我们这款房型因为卖得很好,出租率也很高,这是最后一间,很适合像你们这样的情侣租,那请问——”
津津看着眼前这个扎着马尾,满脸胡渣,还戴着墨镜耍帅的恶心老男人,
“谁和他是情侣啊?!拜托!那个老头子都可以做我爷爷了!小姐,我就要这套了,什么时候付定金?”
爷爷?我有这么老吗?(一下被戳中要害,可怜的男人!)
“喂,‘小姐’,请你说话小心点啊!谁是老头子啊?!你这瘦竹竿!这套房子租金是多少?我可以马上付给你!”
“小姐,这是我先看到的,你可不能收他的钱啊!”
……
一男一女谁也不让谁,让售楼小姐也为难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幸而经理及时解围,
“你们合租吧!”
“谁要和这种人合租啊?!”
“呵,我是无所谓,难道说你不敢吗?”
从易居房产走出一男一女,各人手里拿着份租房合同,
甲方:文津津
乙方:潘玄昭
哼!我才没那么小气呢!合租就合租!谁怕谁啊!
我是怎么了?!干嘛多此一举去激她?竟然还同意了和那个发育不全的瘦竹竿合租!呵呵……
第一话
湿润而有弹性的短发,凌乱地散在眼前;圆润的水珠,滴落在纤细光滑的颈项上,慢慢地汇入水中;而浴室中的蒸汽也弄得津津原本白嫩细洁的小脸上,出现了两朵红晕,使得漂亮的她,更显得娇俏迷人了。
一心想着要占领有利地形的津津,翘了下午的课,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什么的,在她所认为的第一时间冲到了她接下来三个月,最短也要三个月,所要住的地方。因为房东所订的规矩是一季度付一次房租,所以他们俩先付了三个月的租金。
匆忙地打开了门,
嘿嘿,没人!
津津陷入了自己的窃喜状态!她环顾了四周的环境,客厅墙面是以天空为主题的淡蓝色,让人有种很自由,很舒服的感觉。怎么看怎么好的房子,让津津乐得屁颠屁颠地提着她的东西上了楼。(哎!比起学校脏乱差吵的环境,当然觉得这里好像天堂咯!)
哼着小曲的她,以她尽可能快的速度,拽着笨重的行李上了二楼。难以抑制兴奋的她,放下了手中的行李,飞奔到了房间门口,
“亲爱的小房间,我来喽!”
怎么有三间房?
“哇——你谁啊?!你在干什么啊?!!!”
津津选择了一间门做得比较特别的,打开竟看到一个长发男人,赤裸着上身,好像刚从浴室洗好澡出来似的,当真是性感得一塌糊涂!(当然只是在津津眼中,其实不就是个赤膊男人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喂,你叫个什么劲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真白目!
昭披了件浴衣,回到了房间,戴上了墨镜,顺手缕了缕他的长发,
“啊——你是老头子!!!!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晕,你自己还不是翘了课到这里?)
“这里……也是我家啊!”
男人用很性感的声音说着,津津不由得背脊一阵发凉,脑门上也隐隐出现了三条杠杠。
他说得可真理直气壮啊,呵呵……(无奈地苦笑中。)
“那么这间房就给你了。”
昭指了指刚刚他出来的地方。
“浴室?!你想怎样啊!老头子!”
“那里不是你‘亲爱的小房间’吗?”
被—他—听—到—了……(有必要气得脸红脖子粗吗?!)
昭突然起身,朝津津的行李堆走去。
“你干嘛啊?!”
昭也不理她,只是轻轻松松地提起了津津的行李向隔壁的房间走去。津津跟着他,
“这个房间给你,我住你对面。那间是卫生间,别再走错了!”
昭似命令式的口吻,弄得津津不知所措起来。
这间房间好漂亮哦,淡淡的粉色,感觉既浪漫又温馨,还有可爱的小兔子床单!
“好可爱哦!”
津津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心里想什么,嘴上就不由得赞起来。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就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愉悦气氛中,
“谢啦!”
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让昭突然害羞起来,他正了正颜色,
“我只是挑了间大房间给自己。”
“老头子,你!”
“啊——糟糕,又睡过头了!”
由于是第一天住在新的环境里,津津昨晚都没怎么睡好,弄得现在又要冒着迟到的危险了。匆忙地刷牙洗脸后,津津急急忙忙地将要带去学校的资料、钥匙什么的,全放在了玄关那里的桌子上,背上大包包,才看到老头子在那里悠闲地啃着面包,喝着清咖。
难道他都不用上班的吗?(拜托!白领都是朝九晚五的好不好!现在才早上7:50啊!)
津津顺手抓了他盘中的一片面包,
“先借我,回家还你!”
说着便带了门飞奔去了学校。
借面包?
昭竟然一个人坐在那里笑了起来。
“啊——老师,我忘在家里了!”
“这都几次了?!虽然说你是文科特长生,可也不能这么轻视给你布置的社会调查报告啊!”
“对不起,老师!我现在回去拿!”
由于早上走得太急,竟忘记了拿放在玄关那里的调查报告和钥匙了。这下还夸下海口说回去拿,不是自掘坟墓嘛?!垂头丧气的津津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同学,请问文津津是你们班的吗?”
“呃……是啊……”
“哇——好帅啊!他是谁啊?长发的,好有性格哦!”
“对啊!还开跑车咧!很有型的说!”
班上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都纷纷猜测着这男人和津津的关系。
“啊——老头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原本垂头丧气的津津,突然在学校看到昭,不禁大吃一惊,指着他的脑袋便大叫起来。
“津津,他是谁啊?”
小艾用很暧昧的口吻逼问津津。
“我是她的——”
“叔叔!是……叔叔!哈哈……”
津津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要是被他说是室友,那自己的清白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将昭拖出教室外,
“你来干什么?!”
津津对他吹胡子瞪眼的,
“你敢乱说话,我就劈了你!”
昭对她笑了笑,随即沉下脸,
“下次别忘了!”
他是来帮津津送遗忘在玄关的报告和钥匙的。因为报告上写着津津的学校、个人资料什么的,所以才找到了这里。这无疑是雪中送炭,拿着这些的津津,不由得感动了起来。
虽然老头子很可恶,不过这次真的是全靠他了。
“谢谢啊。”
爱面子的她可说不出那些肉麻的话。而昭也没应,便径直跑下楼,开着车扬长而去了。
什么嘛!人家说了谢谢也不理就走了!津津忿忿地想着。
妈的!这下该是我迟到了!
去到公司的路况很差,不时看着手表的昭,也只有干着急的份了。
“总监。”
“嗯。”
“早上好,总监!”
“嗯。”
到了公司的昭,一副严谨认真的派头。和许多的风趣幽默的艺术总监不同,昭在工作中是极严肃的,甚至几乎是绷着脸工作的。不过由于他对艺术特殊的灵敏嗅觉,在业界有着很高的评价,所以公司的职员对他也是尊敬有嘉,尽管他只有25岁。
“Andy、妙妙,你们负责收集展会资料;阿新、花生,你们负责联络商场订位;阿爆,整理统计市场调查情况就交给你了!其余人员机动,今天就这样,收队!over!”
“Yes,sir!”
整个公司,只有昭他们一个部门得到特许,只要昭布置完所有事,他们完成了就能收工下班。这可是其他部门人员望尘莫及的,当然昭的团队是最好的,也是办事效率最高的,每个人都是由他亲自挑选出来。因为昭,所以才有这特殊的团队。
“不好意思啊,Paul,我来晚了。”
“没事!不过我真搞不懂你小子,有这么好的工作,还到我们这里来混band,你这一开嗓,倒又让一些个人丢了饭碗啊!”
“因为……我喜欢啊,你不也一样?!”
Paul被昭的一个反问弄得无言以对,大家都是因为喜欢摇滚才组band,只要喜欢,仅这样就够了。
昭握起麦,近乎宣泄的唱法,让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们,随着他长发的飘动而摇摆起来。
深夜。
她还没睡?!
昭摸出了钥匙,听见房间里的声响。推门而入,电视机开着,却没有人。昭锁好了门,正待上楼,
“吓——”
津津抱着靠枕横躺在沙发上,
“吓我一跳!”
半夜横尸街头想吓死人啊?!
“喂,瘦竹竿,醒醒啊!喂!”
昭边喊着,边推搡着津津的肩,
她睡着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哎!我在想什么啊?!
“喂,起来了,瘦竹竿!”
“别吵!再让我……睡会……”
睡梦中的津津迷迷糊糊地说着,似是梦话,又不似。
昭一手托起津津的肩,一手托着腘窝,将她抱了起来。
真麻烦!
待要上楼,竟看到桌上的草莓酱面包,
你还真还啊!
昭看了眼熟睡的津津,不禁嘴角一扬,便抱着她走向她的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其盖上了暖暖的被子。
“咦?我怎么在房间里?昨天明明是在看电视的呀!”
睡眼惺忪的津津也忘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梳洗之后,径自下楼,一心只想着如何尽快地填饱肚子。想到昨天买好的草莓酱面包,
他应该还没醒吧,我先吃一点,他大概不会发现的吧!
想到便做是津津的一贯风格,她扶着扶梯,一路“噔、噔、噔”地下楼,径直往餐厅走去。然而,昨夜放于桌上的草莓酱面包却不见了踪影。打开冰箱,没有;打开橱柜,没有;俯身向桌下看去,还是没有。
难道……
“一大清早地干什么啊?!楼梯走得那么响,还让人睡不睡啊?”
身着锦缎睡衣的昭,眼神迷离,虽是满脸胡子拉渣,但真的是帅到不行。津津呆呆地望着他,一下想起了前天浴室的那幕,不由得垂下头,脸上也是一阵发红,
文津津!你脑抽啊!脸红个什么劲啊?!
“哦!我肚子饿了,想找找有没有东西吃,那么你有……没有看到……桌子上的——”
“面包是吧?哦,很好吃,谢啦!”
“啊!你全吃完啦?!”
“是啊,昨晚的夜宵呵。”
津津被他这么理直气壮的回答,气不打一处来,但基于是自己答应要还他面包的,又不能发火,只好咬着牙道:
“你—喜—欢—就—好。”
没想说完,肚子偏不争气,“咕噜”一声响彻整个房间。
“看来你真的很饿啊。”
昭表面很镇定,其实心里早已经笑得趴倒在地了,但只能强忍住,不笑出声,只是憋得脸红,表情也是怪怪的。津津自是看出他的异样,顿时屏不住火冒三丈,
“你肚子叫的时候不饿啊?!”
“好像是应该说‘你肚子饿的时候不叫啊’才对吧。”
天生反应灵敏的昭,下意识地说了出来,这下惹得津津更生气了,瞪了昭一眼,便到厨房乒乒乓乓地找起东西来。
“好啦,好啦,为了补偿你空虚的肚子,今天由我来做早餐吧!”
昭只想着两人总算是室友,伤了和气不好,况且大家还要在一起住三个月,今天才第三天,就把关系搞得那么僵总是不好。他早已忘了当初想整整津津,让她自己主动退房的事。而津津只道是昭瞧不起她不会做饭,
“哼!老头子,你别瞧不起人!虽然大餐我是烧不来,不过弄个早点我还是行的!你看着吧!”
津津只是为了争口气,其实在家贵为公主的她,哪会下厨!虽说在外打工做兼职已有好多年,不过在家打工的经验就几乎为零。现下,为了保住她女性的尊严,才只好硬着头皮上。(哎!不会做就别逞能啦!)
昭无奈地摇了摇头,准备漱洗,就听见楼下一阵乒乒乓乓,一会又是锅子敲到大理石砖的声音,昭不禁暗自好笑。
可恶!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笑什么!
换好衣服的昭下了楼,瞄了眼厨房里的她,一身粉色睡裙外,系了个大号围裙,小小的脑袋上,扣着顶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厨师帽,还不时地往下掉而遮住了眼,需不停地空出手来扶。
昭存心摆出副大佬的派头,肆意地靠在沙发上,打开音响,边听着轻音乐,边看着报纸,伴着厨房里的“滋滋”怪声,这个场景倒也有趣。
“好了没啊?快饿死了!”
“烦死了!就好了!”
那边厢,津津正愁着这蛋炒饭是该先放蛋还是先放饭。而之前,这个烹饪盲人凭着记忆,才勉强想起烧酱油荷包蛋的步骤,但因生抽、老抽不分,一个不小心,便将老抽倒入锅中,蛋登时变成了“煤饼”。想着那荷包蛋已经告吹,无论如何也要将蛋炒饭做好。(没办法!这冰箱里竟只有冷饭和鸡蛋。)
“滋——啊——”
随着津津的一声尖叫,原本坐在客厅里的昭立马跑了过来。
“怎么了?!”
见津津紧捏着手指,
“烫到啦?我说让我来烧吧!”
昭想要去看津津手上的伤。
“哼!对啊,我是笨!连蛋炒饭也做不好,烫到也是我活该!不用你管!”
津津又羞又恼,带着泪眼便上了楼,跑向自己的房间。
文津津,你怎么这么没用?!哭个什么劲呀!饭烧不好,但你还有其他优点呀!
津津总是会这么安慰自己,虽然是找借口,可还是对改善心情有帮助。打开床头的小糖罐,拿起巧克力就猛嚼起来。
而楼下的昭,被津津没来由的一顿脾气弄得摸不着头脑,
“我好像没说什么呀!”
昭倒也不气,在厨房里替津津收拾残局。不过看着那“煤饼”,他也只能无奈地苦笑了。
一顿饭的工夫,厨房里便弥漫出了阵阵香气。正要下楼的津津,顺着这股香味来到了餐厅。只见昭扎着马尾,带着围裙,背对着她,而桌上却多了两盘颜色鲜艳、香气怡人的蛋炒饭,只是旁边的那一盘“煤饼”却极是碍眼。
“你下来啦?我正要去叫你呢,快吃吧!”
昭那性感的声音,再加上穿着围裙的样子,让津津不禁想起了远在厦门的爸爸妈妈。几个月前,津津还像这样等着爸爸妈妈烧好饭菜,一家人围坐在那里呢。
“哇——”
津津一时忍不住思家的心情,又莫名地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只不过是一顿饭,没必要这么感动吧?!”
昭本想逗逗津津,哪知她哭得更厉害了。
“谁感动啦?!你少臭美!我……我才不稀罕呢!我只不过……只不过是想爸爸妈妈了呀!”
津津断断续续地说着。因为才来上海没多久,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有时想找人倾诉,却苦于没有对象。而今天早上,不知是因为看着昭便想起了父亲,还是因为情到深处,抑制不住便哭着将委屈一并发泄了出来。
“奇怪!我干嘛要和你说那么多?!”
津津用手背一抹泪眼,
“饿死我了!”
说着便捧起一碗蛋炒饭扒了起来,而此时两人的关系已不像初识时的那么激烈、互不相让了。
“这个给你,要全部吃完!不能浪费!”津津夹起块“煤饼”便往昭的碗里一扔。(果然是贫穷性格啊!一看就这么咸,叫人怎么吃啊!)
“哦。”
昭夹起“煤饼”就大口嚼了起来。津津本想整一整他,他如果真的不吃,津津也不会怪他。谁知道昭三口两口地便将“煤饼”吞下肚,就着饭,迅速地解决了。
“我先上楼了。”
昭似是很平静,便朝着楼梯走去,
“碗交给你了。”
难道我烧得还是蛮好吃的?
津津心中一宽,一口咬下,便急忙吐了出来,
“这不是盐缸嘛!他怎么咽得下?!难道他喜欢吃咸的东西?”(你白痴啊?!这么咸的东西谁会喜欢?人家顾及你的感受,你还真白目得一点都不知道!)
而昭刚上二楼,便疯了似的冲进房间,一口气连喝了三杯水下肚,还嫌不够,翻箱捣柜的只找到片口香糖,立时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她当盐和酱油不要钱啊!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时间就又匆匆而过了。津津躺在床上,打开了音响,放起了摇滚乐。她边扭着身子,边拿出纸笔,想着要写些什么。
津津的一大爱好便是边听摇滚边写作,就是做作业时,听着摇滚也能助她获得灵感。她一个起身,坐在书桌前,埋首疾书,一小品便马上书毕。津津顺手将其夹入文稿集内,又跟着音乐扭起了腰肢。玩得累了,便不自觉地睡去,醒时已是晚上八点多。她走出房门,整个房间只亮着几盏小夜灯,
“喂,老头子!”
叫了几声,没人应,津津竟觉有些寂寞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
回进房,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似未睡醒,拿起换洗的衣服便进了浴室。
“砰——”
昭到Pub里和Paul喝了几杯,商量了后面几天要排练的曲子,因为不放心津津,便找了个借口先回来了。
事实上,他搬入新家后都没告诉其他人家的地址,更别说是和人说他正与一个相识才不到一个礼拜的女大学生“同居”。为省去这繁琐的解释工作,他也不便相告。
昭解开系住长发的绳子,见津津的房里灯亮着,只当是她在看书。着着短裤便顺手推开了浴室的门,想去淋浴。
“吓——”
昭刚踏进去没几步,便见到浸着泡泡浴的津津。
湿润而有弹性的短发,凌乱地散在眼前;圆润的水珠,滴落在纤细光滑的颈项上,慢慢地汇入水中;而浴室中的蒸汽也弄得津津原本白嫩细洁的小脸上,出现了两朵红晕,使得漂亮的她,更显得娇俏迷人了。
大惊之下的昭,“砰——”地带上了门,只觉自己的胸口也是一起一伏,有些心动过速。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但却分明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烫。然而,转念一想:
她是白痴吗?洗澡都会洗到睡着,竟然……还不锁门!我可是……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想到这里,昭不禁更加难为情了,忿忿的他只得回到房里,自行“冷处理”一下。而原本睡得好好的津津,被关门声惊醒,她转头去看,门好好的关着,只道是昭回来了,也没多想,只是快快地洗好出了浴室。此时,昭刚好“冷处理”结束,打开房门,便和津津狭路相逢。见津津一边用毛巾抹着头发,一边看着自己,
“你回来拉?”
“哦。”
昭一阵脸红,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不禁被她问得面红耳赤,当即应了一声,便飞奔到厨房,打开冰箱,吞了几块冰含在口中。
其实因为津津在洗泡泡浴,昭什么都没看见,只不过引起的遐想过多,致使他行为失常,有些精神恍惚。
他怎么了?
毫不知情的津津以为他碰到了什么事,只觉得昭的反应搞笑,回到房间的她准备看会儿书就睡了。
“妈妈……妈,妈……”
半夜里,边上着厕所,边说着梦话的大概也就只有津津了。上完了洗手间的她,下意识地走向右边,推门而入。
在她厦门的家里,洗手间出来右转第一个房间便是她和她妈妈的房间。因津津与母亲的感情甚好,所以直至上了高中,她有时也会黏着母亲同睡。然而此刻,在这个复式房子的二楼,津津的房间是洗手间出来左拐;而昭与津津相对而住,那么……
“喂!你干嘛?!”
昭被津津的突然闯入而吓得从床上坐起。只听得津津还在那儿“妈妈、妈妈”的模糊地叫着,他才稍稍舒了一口气。只见津津朝床这边走来,掀起被子,就倒头睡下了。
昭想推她起来,没想她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熊抱,便靠在了昭的怀中,随后竟然是像只树袋熊似的抱着昭,一手一脚搁在了昭的身上,竟然还很安心地叫了声“妈妈”,浑然将昭当作了她的“桉树”,抱着就不放了。
此时的昭似是被亿万伏电击中似的,身体僵直,被津津抱着一动也不敢动。
碰到胸部了……你快放手吧!我要叫你妈了!
被津津这么无缘无故的乱来一通,让昭一下没了法子,真叫是推开她也不好,不推开也不行。昭轻轻地挪开了搭在他背上和腿上的津津的手脚,但因一条手臂被她的肩压着,不能动弹,又不想弄醒她,只得忍着麻木,拿出刚刚的杂志继续看,可哪里还看得进去。看一会儿杂志,视线便不自觉地移向怀中的津津。
昏黄的纸艺灯,隐约照亮了津津的脸。小而俏挺的鼻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弯弯的眉和稍陷的大眼睛甚是可爱,还有那朱唇皓齿,竟带着丝性感。昭的心不禁又扑通扑通地加速运动起来。
今天这都是第几次了?!
昭无奈于自己的变化,而此刻又突见津津眉头紧蹙,嘴里“呜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昭凑近去瞧,只听到她大喊一声:
“怪兽!”
昭应声从床上跌落了下来,幸而是屁股着地,痛归痛,不过没什么大碍。之后就听见在床上的津津一阵咯咯娇笑,便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又睡着了。
真是个魔头啊!
昭心中暗暗感慨,右手边摸摸刚被打到的左眼,一边又去按麻痹到有针刺感的左臂。无奈之下,只得抱着另一个枕头和一床毛毯去楼下的沙发睡了。幸好上海的十月天不是很冷,像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华,一条毛毯倒也足矣。
这篇文里有上一篇《爱的协议》的后续故事。如果大家搞不清里面的人物关系,希望大家先看一下《爱的协议》再回过来看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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