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八十一号》十月南歌子

9、你的眼睛（九）

　　“你好，我是春野樱。”

　　宇智波佐助不屑地瞥了樱发女子一眼，真是千篇一律的出场方式！没有停顿地绕开，把对方尴尬地仍在厨房里。

　　春野樱看着那个绝然的背影，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然后她听见方才那个慵懒悠闲的男声瞬间火山爆发“我说了多少次！见女人很无聊！”

　　“佐助，你冷静点。”是鼬前辈有些无语却不乏温柔的嗓音，“这是我的同事，春野樱小姐，她遇到了点麻烦。”

　　外面沉默了很久，然后春野樱隐约听见叫佐助的男人轻轻叹了口气，道了句“知道了。”

　　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就见宇智波鼬微笑着走进来，拍了拍自己的肩解围道：“抱歉了，小樱。都怪我最近一直逼他相亲，他有点······”

　　“我们，到客厅说吧。”宇智波佐助觉得再不打断哥哥，自己绝对会被黑的一塌糊涂。相亲？开玩笑，我这么帅的男人也用相亲！

　　“好的。”春野樱报以微笑，这是对有趣的兄弟。

　　客厅，白色的墙壁，淡蓝色的沙发，冷光灯照在大理石地板上泛着些光点。宇智波佐助似乎因为刚才的误会，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他清了清喉咙，道：“没什么点心招待你，我讨厌甜食。”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佐助君。”黑发男子抬眼看了看这女人，明显地在掩饰疲倦。又是一个被折腾地很惨的人吧。

　　“······说起来，你的名字是？”

　　“春野樱，意思是春天野外的樱花。”······真是个话多的女人，只是问了你名字而已。

　　“嗯，说说你的事情吧。”

　　春野樱停顿了一下，理了理思路。对于“撞鬼”这种说法，自己其实是将信将疑的。信的话，没有根据。不信的话，森罗万象，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可是，平日里最靠谱的鼬前辈居然说了“我的弟弟，有这方面的门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索性试试好了。

　　宇智波佐助听她讲着自己的经历，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停留在春野樱的头发上。樱花颜色的头发，似曾相识的感觉。脑海里就像有个亮点一直在跳跃，只是无论如何也抓不住。

　　“我打断一下。”宇智波佐助微微皱眉，在回忆些什么。

　　“呃，什么？佐助君？”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春野小姐？”

　　“诶？或许是我太大众脸了吧。”啧啧，不自信的女人。

　　“不，是头发的颜色······”粉色的头发很少见，所以才会有印象。

　　宇智波佐助听完春野樱的叙述，在脑中整理了一下。呃，大致就是一个住在老城区的女人这几天一直在做奇怪的梦，有些缺觉。只听着些，什么都弄不清楚。

　　“呃，春野小姐。”宇智波佐助试图引导她想起来一些重点，“你在经历了这些之后，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一样了，比如说周围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或者身上哪里不舒服。”

　　春野樱用手护住脖子：“说起来，脖子一直在痛。”

　　“还在痛？”

　　“嗯，是的。我以为是落枕了就没说出来，佐助君。”谁落枕能痛一天啊，姑娘！

　　宇智波佐助默默集中力量，开启写轮眼。墨色的眼眸渐渐被瑰丽的血红色侵蚀，三个黑色的勾玉平均分布在清澈的瞳孔周围。眼前的一起都浸染在红色里，除了魂魄。

　　写轮眼下魂魄的颜色并不确定，但绝不是红色。

　　春野樱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孩子，看起来是个不足月的婴孩。又是······婴灵？它的表情很奇怪，白胖的脸蛋上，五官全挤在一起。紧紧眯着的双眼，皱巴的鼻子以及那长裂到耳根的大嘴。佐助催动力量，企图用意念和婴灵交感。它似乎很不适，晃动着脑袋，一口咬在春野樱的头发上。

　　春野樱猛地打了个冷战，伸手去摸，却抓下来一把莫名脱落的头发。

　　“春野小姐，接下来我的话，希望你听清楚。”

　　“是？”宇智波佐助发现，自从自己开启了写轮眼这女人的表情就很呆滞。

　　“你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小孩子。”

　　“佐助君······”还是那么恍惚的神情。

　　“怎么？”

　　“真漂亮啊，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