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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委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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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好沉重，我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到底是怎么样的孽缘才会一次次把宇智波鼬牵引到这个地方来呢？我想上帝是恨我的，虽然我经常对着天空竖中指，但不代表我可以日了个天对吧，难道你认为你趴在地上就是日了整个地球了么！……好吧，走题了，我想说的是原以为经历过那个腥风血雨的月夜后便是分道扬镳的两个人生，偏偏在家街这种暧昧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地碰见，我心塞得无法言喻之外，就再无其他积极向上的想法了。
“春子，你躲在沙发后面干嘛？”
老板娘略微不满的声音从头顶上砸下来，我蜷缩着身子，不理睬她的呼唤，转过头去假装在四处看风景。
“再不出来我要扣工资了哦。”
一听到敏感词我的全身立刻哆嗦了一下，灰头灰脑地从沙发后走了出来。
“哈哈，刚才不小心掉了个铜币在这，终于给我捡回来了。”
“……”
三道鄙视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的身上，盯得我浑身不自在，这么烂的借口说出口的瞬间我也感到特不好意思的，只好撇撇嘴巴，摆出一副弱受小媳妇的模样，乖乖地站回到老板娘的旁边，自顾自地陷入奇妙脑洞世界来逃避现实。
老板娘也不管我了，任由我在她旁边肆无忌惮地神游太虚，她重新把视线投向站在门口的黑衣二人组，即使对方是外界风评很差的邪恶组织，老板娘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恐惧和不安，相反在看着宇智波鼬的时候，毫无掩饰自己眼底的挑逗，她语气温柔地开口道：“让两位特意赶来真是辛苦了，站着也不好说话，先坐下歇一会儿吧。”
“不用了，在这里说就行了。”
彼此间的目光在空气中相碰，宇智波鼬的眼中却是毫无波澜。
而旁边已经踏出半步的高个子在听到鼬的话后，顿时怔了一下，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一样，他轻咳一声，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脚。
“不用客气，喝个茶也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老板娘面带微笑地指了指正对面的座位，然后用烟斗戳了一下我的腰部，“春子不要傻站着，快点去泡茶。”
“……哦。”-不情不愿地走出房间，在经过宇智波鼬身边的时候，我发现他用余光很快地瞄了我一下，我连忙心虚地避开视线侧身走出房间门，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厨房去。
当我端着茶壶和空茶杯回到老板娘的房门前，正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他们说话的声音，而对话的内容让好奇的我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关于委托的内容，我想两位都清楚了吧。”
“这个你放心吧，既然我们晓接了这个委托，就一定会完成。”这个低沉的说话音是属于那个面目凶恶的高个子的？
“呵呵，我对你们是很有信心的，只不过……
“还有什么问题吗？”鼬不急不慢的声音接着传来。
“没有，我只是想不到像你们这种不属于任何国家的雇佣兵组织会愿意接下这个小委托而已，有点意料之外。”
委托？什么委托？一时间头脑没反应过来，好不容易才抓到他们对话的重点。
“只要雇主给得起雇佣金，任何形式的任务我们都乐于接受，不论是私人的暗杀委托还是国家的战争委托。”
“鼬先生说得对，反正没有什么是我们晓做不到的。”
“还真是可靠呢~”
不知道红绪是真心的在称赞他们，还是礼貌性的说了句客套话罢了，感觉房间内的气氛似乎很和谐？
我在门前筹措不安地踱着步子，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就在这时，门忽然从里面被谁打开了，紧接着宇智波鼬的那张面瘫脸毫无预兆地闯入我的视线里。
故意躲开的话似乎过于刻意了，也挺没礼貌了，于是我硬着头皮抬起头去准备迎上他的目光，然而面前的宇智波鼬却对我熟视无睹一样，连看也没看我一眼就直接与我擦肩而过，仿佛是不想让我在他的视线里多停留一秒似的。
我低下头去，在庆幸没被找麻烦后，心情颇为复杂的咬着下唇，他这一举动多多少少使我的玻璃心有些许的受伤，不过明明是我先装作不认识他的，他不理睬我也是很正常啊，那我到底在矫情些什么呢……
等二人组都走掉后，我才端着快要凉掉的茶壶走进老板娘的房间，此时房子的主人正站在窗边，若有所思地向大街上眺望着。
“老板娘……你真的要找那两个家伙去找彩花吗？”
“嗯，虽然晓的名声在各国都不怎么好，不过实力是不容置疑的，这是我们最稳妥的选择。”
我看着红绪婀娜多姿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
红绪作为红月的老板，行事作风在浅川都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只要她决定了的事情基本上没人能改变得了，所以她的名声在浅川可以说是好坏参半。但实际上红绪对待员工并不严厉，也不会依靠惩罚来控制红月的游女们，要知道浅川除去自愿来卖，大部分被拐来被迫卖身的女性基本上都有过偷偷逃走后再被捉回来狠狠教训一顿，如此重复好几遍直到最后不得不屈服的经历。
听着很可怜，但这就是所谓的浅川花街的“规则”吧。
相反的是，老板娘从来不喜欢用武力，而是给她们选择，要离开要留下就看当事人的意愿，毕竟大多数把她们卖来浅川的都是自己的家人，因为战争带来的极端贫穷逼使很多父母不得不卖掉自己的孩子，所以，即使她们回家也有可能再次遭遇被卖的命运，而年纪太小的也不清楚自己的家人在哪，所以老板娘会为愿意留下来的人尽可能提供一个好点的生存环境。
失踪的彩花也是被父亲为了还赌债而被迫卖身的，当时她的情绪很低落，后来明白到即使逃回家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干脆留下来生活，至少不用再挨父亲的毒打了，还能吃上饱饭。
“但是不能因为这个就相信那种……那种邪恶组织吧。”即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地抱怨一番，“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
“春子，你知道这次彩花失踪的原因吗？”红绪忽然出声打断了我的话。
“外地来的拐卖人口组织？”
“不完全是哦，虽然性质差不多。”她慢慢地吸了一口烟，继续道：“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浅川有不少失踪的女人吧，而根据我这边的情报网，她们出事前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跟一个叫夜鸣神社的组织有过接触。”
我愣了愣，完全没想到原来红绪早已经调动自己的人脉去调查彩花的事情，稍稍有些惊讶。
“夜鸣神社？”光听名字去判断的话大概是某些信奉神灵的宗教团体？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彩花一周前问我过我的一个问题——
‘春子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的存在吗？’
难道跟那个有关系？
“我猜测彩花，还有失踪的那些女人应该是被那群人带走了……不是被迫，而是被洗脑了，自愿逃跑的。”
这个消息过于劲爆了，以至于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群人能潜伏在浅川这么久，还成功带走一批人，绝对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角色。”沉默了几分钟后，我搞尽脑汁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浅川有浅川的做法，总不能让正规忍者来干涉这边的事情，所以委托晓来干不是挺好的选择吗？反正他们只要有钱就什么都愿意做，不问原因也不干涉结果。”
老板娘说得真尼玛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既然老板娘已经决定了，那好吧，我不反对，但是……”
“嗯？”红绪转过身来，背靠在窗边看向我。
“我也要跟着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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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把彩花带回来。”
“哈？？？？”自称干柿鬼鲛的男人把手中的酒杯“啪”地一下放在桌上，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
“小姑娘你的脑子有问题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胆子挺肥的啊。”他说着，一手搂过身边的姑娘，对我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嘲笑。
“失踪的妹子是我店里的人，我必须对她的安全负责任，而你们……”我一边说，一边偷偷去留着另一个人的表情——即使他是个纯天然零污染的面瘫。
“坦白说，我对你们并不信任。”
干柿鬼鲛怔了一下，忽然发出一阵近乎夸张的狂笑，吓得身边的陪酒姑娘顿时花容失色。他笑罢不客气地将一个空的酒杯向我这边抛过来，我连忙上前一步接住酒杯。
混蛋别乱丢东西，要是打破了，小小的碎片收拾起来很麻烦的啊！
“来跟老子喝一杯。”
“喝你妹。”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啧，真是不知好歹，别烦我们，一边玩儿去。”看我像根柱子一样站着不动，干柿鬼鲛紧皱着眉，不耐烦地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可以滚蛋，然后转过头去继续喝酒。
“不行，你们不答应我的话，我是不会走的。”
“……丫头你试图来挑战老子我的耐性。”
“别以为是□□我就会怕你们，这里是浅川，不是你们的地盘，我只要大吼一声，就有几百个兄弟来撑我的场子，小样儿问你怕了吗！”我挺起胸膛硬，模仿着电影里古惑仔嚣张得连我都想打自己的语气跟他强行死撑着，其实我心里挺怕他会突然跳起来打我的，把房间搞砸的话会被老板娘骂惨的哦。
“你们都给我闭嘴。”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静静地看我装逼的大boss终于开口说话了，原本还凶神恶煞的干柿鬼鲛一下子没了声音，我也把视线转向他，只见宇智波鼬礼貌地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姑娘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而旁边的姑娘马上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一直盯着他的背影，那迷恋的眼神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已经征得老板娘的同意，不管你们接不接受，我就是要跟着去。”趁着他离开房间前我急急忙忙把该说的话一次过说完，然后安静地等待他的回复。
“随便你，只要不影响到我们的工作，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插手。”鼬的眉稍略略上挑，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般向我碾压了过来。
我倒吸一口冷气，真的好久没试过体验这种恐怖的心悸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只用眼神就能杀死你？果然没见四年，他的实力又上升了好几个等次，真是有些不甘心再次被抛开距离了……
“但是，要是你的行动妨碍到我们的话，不管你有何种理由，所造成的后果你要有自己去承担的觉悟。”
宇智波鼬留下警告般的话语，随后消失在门的那端。
他的话其实表达得很清楚，现在已经没人会帮我收拾烂摊子了……这个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啊，混蛋……
“哎呀呀，真的不知道鼬先生在想什么，带上这么一个拖油瓶。”干柿鬼鲛烦躁地抓着头发，脸上隐隐带着杀气的表情特别像要拿刀把我给剁了一样。
“丫头，我们没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你要是坚持跟来的话，就好自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