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寂寥香烬暗》神翼

14、14th.

　　哈哈，回来上菜～～ ^^

　　一踏进西南城区，浓郁的生活气息迎面扑来。

　　在自家院子里晾衣服的大妈，在街边井旁洗菜的女子，笑闹着在街上跑来跑去的孩童，开着玩笑擦身而过的小伙……融在阳光中的这一切，平凡而真实，美好得让我直叹气。

　　闭上眼，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心里想：“这里还是这么的舒服啊～”

　　陶醉了两秒……咦？？这声音不太对啊……呃？！等一下，貌似我刚才没有说话吧！？迟疑的看向站在身旁的齐君远，难道是他？

　　“还是？”我狐疑的问他，小心翼翼的求证。

　　齐君远目光淡定地注视着阳光照耀下的街道，嘴角噙着令人温暖的微笑，“啊，这里我以前也来过的。”

　　诶？？以前来过？！我没有听错吧？！他这样的纨绔子弟竟然来过这里？？骗人的吧？！

　　“怎样？也觉得这里很不错吧？”他转过头来对我笑，一脸献宝的表情。

　　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拜托你，搞清楚是谁带谁来的好不好！！懒得理他，我揪住他的袖子迈开大步往前走。没走几步，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四周的景象怎么像是在放慢动作一样？

　　不由地慢下脚步仔细一瞅，赫然发现我们已然成为街上的焦点，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女子们看向我们的目光都是痴痴的，更有甚者连手里的东西掉地上都不知道要捡起来。

　　嘿嘿，我偷笑，得意得尾巴甩一甩，翘起来搭在肩膀上，我现在可是风流倜傥潇洒俊秀的浊世翩翩佳公子一名啊～～

　　正在得意间，心下突然觉得有些怪异。众人的视线是都投往我这个方向没错，可是聚焦点似乎是从我这边再往左偏移那么一点点。

　　头顶“唰”的一桶冷水泼下来。往左偏移那么一点点！那不正是我身边的这个家伙么！！

　　心里郁卒，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Human Being就这样被无视了……

　　◎_◎

　　但是转念一想，也是，那家伙长着一张俊美得可以迷倒众生的脸，应怀文和严子何站在他身边都要被他的光芒掩盖，就更别说现在站在他身边的是我了，被人当空气也是正常的。

　　不甘心的叹了一口气，话虽如此！但被人忽略的感觉还是相当不爽滴，都是人，凭什么他就是太阳我就是空气啊。

　　没好气地斜瞟了齐君远一眼，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几乎没变过，仍旧笑得不紧不慢，似乎现在发生的事情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大概被围观得太多次，最后也就无所谓了。我想。

　　拉着他紧走几步，拐进去往范璩家的小巷里。

　　“啧啧，看来你平时也挺不容易的。”为了抚去心里小小的不平，我拿他消遣。

　　“呵呵，我是我，他们是他们，若是我能自得自在，别人怎么做，又和我有什么关系？”齐君远笑嘻嘻地对我说，一脸无甚所谓的样子。

　　我无语地遥遥头，唉～真不知这个人‘散仙’般的性格到底是从何而来的，而且还脸皮奇厚，抗压抗磨抗打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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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次是往左还是往右呢？”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瞄了瞄齐君远，只见他双手抱胸，望天中……呃，好吧，前四次都是他找人问路，第五次就我自己出马吧……

　　呼～终于到了……站在范璩家的小院前，我松了口气，抬手擦擦汗……

　　齐君远看我一眼，然后问得小心翼翼，“呃，你确定是这里吗？”

　　我白了他一眼，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小瞧我！等着看吧。”

　　双手交握成喇叭状，“范暗暗暗～璩于于于～”

　　过了一会，门吱吱呀呀的开了，走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我骇得慌忙倒退两步，撞在后面的墙上，而齐君远则捧着肚子蹲到地上大笑。因为我在路上已经跟他说了n遍，范璩是个可爱的惹人心疼的好、孩、子……

　　急急地抬眼四处张望。巷子，么错啊！门，也么错啊！院子，不是破败得一样么？诶？！明明连墙根的草都长得一模一样，呜呜～～那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你们，是来找范璩的啊？他出去给他娘抓药去了，要不你们进来等等？”那个步履蹒跚的老婆婆和蔼地看着我和齐君远。

　　大大地松口气，再抬手擦擦汗……

　　扬眉吐气地瞪了齐君远一眼，以眼神警告他：再笑一声试试。然后回过头来，对着老婆婆笑得一脸天真烂漫，刚要开口，就听见一个有些稚嫩的童声从巷子一头传来，“哥哥！！”

　　啊！这不是范璩的声音么？！

　　我兴冲冲的转过身，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奔至我面前。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欢喜的神色。我蹲下身，“哥哥今天才来看你，真是对不起啊，你娘身子好点了么？”

　　他很开心地点点头说：“好多了。”然后看向好不容易止住笑，终于能直起身来的齐君远。

　　范璩乌溜溜的眼睛里透出些许失望。我心跳加速几拍，啊啊啊！！这个样子好可爱！！好想抓过来亲两口啊！！

　　“那天的那个大哥哥怎么没有来？”

　　看来，虽然顶着一张平淡无奇又死板板的脸，但应怀文还是很受这个小鬼喜欢的。爽啊～～哼哼！！想不到齐君远你这张脸也有吃鳖的时候！！

　　我忍不住笑得极其开怀，“换个人来看你，不也挺好的么？”

　　拉拉他的小手，我问道：“范璩，这位婆婆是？”

　　“哦，这是隔壁的蔡婆婆，我去抓药，所以托她过来照看我娘。”小脸对着我笑得可爱无比。

　　他拉着我进了院子，有礼貌地对蔡婆婆说：“婆婆，这就是那位帮我娘请大夫的公子。”

　　蔡婆婆看着我叹道：“真是个好心的公子啊。范璩啊，你既然回来了，那我就回去了。”

　　于是范璩让我们先进屋里小坐，而自己则先去把蔡婆婆送回家。

　　我把头转向从头到尾都被忽视的齐君远，“怎样？是个又可爱又乖巧地好孩子吧？”

　　齐君远点点头，“不过，也幸亏他能碰见你。”

　　我笑，被人拍马屁的感觉就是好啊～～不过，一思及往后的事情，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可是，接下去我就不知要怎么办了。直接拿钱给他们，他们是不会收的，况且这么看低人的事，我也不想做。可他母亲的身体，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家中处处都要支出，可这收入，唉……”我闷闷地叹了一口气。

　　“要不你帮他寻个事项？我看这孩子也挺聪明伶俐的。”齐君远很轻巧地说。

　　无力的翻个白眼，果然是温室里的草，想事情都比人简单，没粥吃就喝肉汤么？“大少爷，若是你想的这么容易，我也不会如此烦恼了！在我家，这些事都轮不到我来管，根本没法插手，可要是安排他去别人府里，却又怕他要受委屈。再说了，这孩子现在正是读书的好时候，我不想误了他。”我边说边抬手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了屋里。

　　范璩的母亲坐在床上招呼我，看得出来精神好了很多，虽然仍不能下地，但人也明显没有那么虚弱了。

　　我自己动手拿了两张凳子和齐君远坐下，开始和范氏闲唠嗑。正在说话间，范璩回来了，孝顺的问候过母亲，便准备去煎药。我丢下齐同学，自告奋勇地去帮忙。

　　一到了他母亲的视线范围之外，范璩神采奕奕的小脸，立刻黯淡了下来。我知道这孩子在烦恼什么，也知道他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自己把所有的忧虑都扛了下来。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可我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来帮他，一时间心里郁闷得可以。

　　我摸摸他的头，“范璩。”

　　他转过脸来看我，黯淡的神情都收了起来，小脸一如刚才的神采奕奕。

　　也不愿让我为他担心是吗？

　　心疼地看着他，“家里的钱，还剩下多少了？”

　　“只剩下不到一两了。”范璩低着小小的脑袋，“药每三个时辰吃一次，一天就要四帖，娘身子虚，也要买点东西来补，一天就要花掉将近一两的银子……”

　　我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若是没有切实可行的方法，再多安慰的话也是枉然。

　　突然他抬起头，小手拉着我的，眼里满是希冀地看着我，“哥哥府里可需要人手？我什么事都能做，真的！”

　　被他那样希冀的眼神看着，我真是不忍心拒绝他。细细一想，他读书的事可以先放一放，等他母亲病好了再说也不迟；府里那边……豁出去了！就算爹爹和哥哥说什么，我也不管了！而且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哥哥变姐姐，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咬咬牙，我狠狠一点头，“好，明天我来接你！”

　　闻言，范璩小小的脸上立刻绽开一朵欣喜的笑颜。忍不住刮刮他的小鼻子。好吧，能看到你得这么开心，即使被骂我也算是值了。

　　终于把药煎好，范璩一路小心翼翼地捧着碗，把药端进屋里。

　　一进屋，我便看见齐君远与范氏言谈甚欢，而范氏的眼睛里的神采也比之前明亮了许多，脸上的神色也是光彩照人。

　　心里“咯噔”一声，一把抓过齐君远，不由分说把他拖到院子里，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搞错啊，那可是范璩他妈耶～你要调戏妇女也得分清楚对象啊。”

　　齐君远愣了愣，好气又好笑地抬手敲敲我的头，“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啊，真是，调戏妇女，亏你想得出来。我只不过跟她讨论了一下家里的生计问题，你不是也很担心的么？”

　　诶？！尴尬地傻笑两声，挠挠头，“不好意思啊……”

　　“不想听听我的主意吗？”他对我眨眨眼。

　　“我想让范璩来我府里做我的书僮。我问过他母亲，范璩的父亲以前是个私塾先生，范璩跟着他学了不少字，毛笔字也写得不错。来我府里，我书房里的书可以任他取看，还可以在我书房里写写字。怎么样？不错吧？”齐君远一脸得意。

　　我想了想，“月俸。”

　　“二十两，先行支付。”

　　呃、二十两！！作为一个书僮的月俸来说这可算得上天价了。

　　“工作时间。”

　　“白天我在府里的时候。”

　　“不做的时候呢？”

　　“提前说一声就可以走。”

　　这条件……二十两简直就像是白给的，且不说毫无成本的退出壁垒，单单这工作时间，一天四个小时都不知道有没有。

　　各方面待遇我都很满意，唯一的问题就剩下我眼前的这个人了。这幅玩世不恭的样子，看上去实在不像是可以信赖啊……要是把范璩交给他，万一跟他学坏了，得不偿失呢……

　　晚点，还有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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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先别急着骂我，我知道今天更得少了，加起来不到两千字……（众怒，你也知道啊！）这个，那个，我知道的啦，所以翼发誓，明天咱更4千，好不好，行不行？

　　To：666　六儿，咱直接忽略你的问题（男猪你慢猜吧），跳入下一个环节，抓过来抱～～再摸摸头、摸摸脸、摸摸小手儿……
　　To：23 亲记先～～谢谢支持～～我家小季的确不花痴的，就算她花痴，她亲妈我也不会容忍她这种行为的，我家小季爱钱……
　　To：花草 我今天算是没脸见你了（掩面垂泪）……明天咱更4千，真的。
　　To：箕子 貌似很多人很萌兄妹？就像bl里面萌兄弟一样?抱抱亲，谢谢亲的支持！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的，继续萌……
　　To：白蜡 嘿嘿，挠头，翼兴奋得脸红了，蜡蜡说这是很好的文哒，继续脸红，扑～抱～亲～不过……可素，可素，蜡蜡说“不像别的雷文”，“别的”，难道我的也是……>_<
　　To：夜 女人，你当然是好银啦，这还用说吗（暧昧地眨眨眼），为啥说欺负你？文里的英文加起来不到十个单词好不好（背过气去）……而且非从句、非虚拟、非完成，陈述句而已耶……或者你说标题？？可是有数字的哒，或者说"to be continued"？可是每次看死神你看到这句不是也知道要大喊的？明明都看得懂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