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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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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
我和张梨正围着一床毯子,靠着聊得开心,不觉一深沉男音带着一丝怒气响起,着实吓了跳,想也不用想就是宇文成都。两皆淡下笑来,心里嘀咕怎么没人通报一声。
闻声看去,居然还有一人,匈奴男人,长得还可以,浓眉大眼,线条粗旷,双眼有趣的看着我和张梨。当下明白这男人是谁,想起今天张梨的那番豪言壮志,我朝她抛了个媚眼,笑道:“HEY,LI,THIS MAN IS NICE ,SO TAKE THE CHANCE!”
张梨抿笑着朝我眨了眨眼,半眯着眼调笑道:“OK,I GOT IT!”
说完,我两再会意的笑了起来,完全无视宇文成都几欲喷火的目光。
“你们两穿的什么衣服?这么。。。。!”宇文成都瞠目结舌的指着我露了一半肩的衣服,里面的肚兜还若隐若现,又看看张梨全露的香肩,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里屋大吼:“还不去给我换了。”
那四子也哼笑了声,抿嘴不说话,倒把宇文成都的火烧得更旺。
我和张梨再相视笑了下,齐齐的站了起来,款款的往里屋走,宇文成都和那四子看到我们全貌,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柿子扯着嘴角,轻咳了下,头偏向一旁。
“混帐东西!”宇文成都更没面子,口没遮拦的骂道,瞬间冲了进来,从屏风上扯下一件衣服边裹在我身上,边满脸青色朝我吼道:“你们能在一起换吗?”
注意到他给我披上衣服时,张梨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听到他的话时,身子更是一晃,我也没好脸色的反驳道:“不能在一起换就不能在一起换,凶什么凶!”
宇文成都眼一瞪,脸色铁青,怒斥:“闭嘴!”
一把抗上我,边往外走边给那看好戏的柿子说:“事情直接给玉儿说,我先过去了!”
“放我下来。”外面冷得我一激灵,寒气逼人。我才发现外面竟然站了这么多人,除了那四个匈奴人还多了好几个蛮子,我一下噤声,衣梅和子忠见状跟了上来。
手脚露在外面,穿得又少,冷得鸡皮疙瘩一泛一泛的,宇文成都见我抖得厉害,过了转角把我抱在怀里径直往我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走去,进了才知道是他的房间,我知道今天又没好果子吃,惨不了又会被他那个撒。
他一进门就喝退了周围的人,屋里很暖和,想来地龙随时都埋着火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他都不怎么回这边住的。
“一个女子晚上了还在男人房里成什么话!”宇文成都一把把我扔在床上,怒声喝道。
“我没把弄玉当男人!”我赶紧把棉被扯来包在身上,冷死我了。白了他一眼,真是的,自己和他都上过床了,还跟我计较这些。“你知道你这样说,他多难过吗?”
宇文成都微微有些愣住,避而不回弄玉的问题。“他始终是个男人!”
跟他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还来教训我了?你有什么资格!
我懒得理他,那天的气也跟了上来,抓着枕头就朝他扔去,然后裹着被子倒在床上,背对着他。躺了下来,觉得裹在身上的衣服压着不舒服,又把衣服扯出来,发气的丢了出去,王八蛋,好不容易开心一下都被他打断。
一会儿。
“我许诺只要玉儿完成任务,以后他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不干涉。”宇文成都在后面些许无奈的叹口气,然后是他坐到床上的声音,沉默了会儿,感觉头发被他拿了起来。“你们今天的打扮怎么这么。。。”
我无语,他就这样安抚他了?四年多感情,四年的付出,感情还真是贱!。。。听到他不明我的头发和装束,心里又好笑,他这么见多识广的人都没见过,张梨还真没在他面前穿过,声音很淡却难掩怒气的说:“这在我们那很普通,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的手指抚在我裸露的肩上,警告道:“以后不能再穿成这样,更不能让其他男人看到。”
我沉静了会儿,不甘的回道:“知道了。”
再次陷入寂静,肩上传来湿润的吻感,身子被他抱在怀里,我没避他,被他隔着被子压在下面,差点气都喘不过来,他轻啄着我的唇瓣。“还是雨儿合我的味。”
早在刚才就闻到他衣服上的胭脂味,我的味道就算再浓也不能持续这么久,况且我一般不化妆,肯定找了其他女人的,嘲讽道:“那秦雨是不是该感谢爷的赏识呢?”
宇文成都又要发作怒气,眯着眼无声的看了我几秒,一把扯开裹在我身上的棉被,俯身下来。我以为他又要动粗,不禁惶恐,用力的推开他。
他的吻的确很暴唳,动作粗鲁毫不怜惜,我禁不住,边打他边叫:“疼!”
他闻言才慢了下来,搂着我,安抚式的吻着我有些湿气的眼角。
我没好气的瞄了他一眼,毫无商量的余地要求道:“明天我要去送弄玉!”
“好。”他探究的看了我几秒答道。
他身上是他自己的味道但有很浅的吻痕,因为我从没在他身上留下这个,想想这个女的真幸运,能成为他宇文成都破戒后第二个女人,多半是昨天翻脸后出去逛妓院了,也不一定,那柿子跟着,会不会是自己带的女人?
“那个人是匈奴王的四子?”我伏在他胸口上,想着那柿子看着还真有那么一丁点王者气质,就是不知道张梨能不能把他拿下了。
“恩。”他的手游走在我背上,心不在焉的答道。
“弄玉不会有什么吧?”经过今天一天的交流,我和张梨早已敞开心扉,开始为她只身到匈奴去很是担忧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居然要在那种地方凋零,肯定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都是眼前的这个混蛋!我们女人凭什么就是弱者!
“放心吧,不。。。你做什么?”手一下被他抓住,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不觉气得无意识间狠狠的揪了他胸口一把,哈哈。。。活该!
对上他有些暗沉的眼,撇了撇嘴,从他身上翻下来,平躺着,盯着床顶,男性气息浓烈,陌生得紧。“没什么,只是替弄玉发发气罢了。”
宇文成都静静的看着我,几丝不屑的轻哼了声。“我才走一天,你们的交情就变得这么好?”
听出他话里的猜忌,我回过头恨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儿,张梨真他妈的瞎眼了,真是。。。。哼,居然为了这种得不到的男人深入狼穴,命都不顾,我也居然被他吃的干干净净,不服气啊,什么世道。。。。做女人的怎么就这么悲哀?
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到处逢缘了?起码在我这吃不通!我一个翻身到他身上,不理会他微微怔住的脸色相当霸道的吻他,凭什么就只能他吃我?反正都被吃得死死的,怎么着也不能吃亏啊,把张梨的那份干脆也一起吃了,哼,吃干净了,抹净了,再一脚踹开他!
当然宇文成都这个混蛋是非常乐意接受我的主动,欢爱后仍在我身体里不想出来,下巴蹭着我的脖子,低哑问道:“气消了?”
我有些累,很久没主动了,气的确消了些,听到他的话,瞪了他一眼,偏头看外面,气弱的问:“几更了?”
“四更。”宇文成都些许高兴的俯看着我,挡住我看外面的视线,一手把我揽在怀里,另一手惬意的在腰间来回走动。
张梨五更走,还可以歇会。
看着眼前结实蜜色的胸膛,原来乱七八糟的脑袋突然一下平静了。人这一辈子不过是来来回回折磨和被折磨,生活、爱情、亲情、欲望、追求、理想、金钱、享受。。。通通存在于每个人的一生中,只是因人而异罢了,我也不过是人群里很普通的一员,也不过是因为遇到不普通的人而过上不普通的日子,经历着这年代既普通又不平凡的事。
即使我不来到这,我又会经历什么呢?谁也不能预计未来,难道说我在现代按照计划和伟锋结婚后就能过得平凡?既然我在这背叛了伟锋,难保在现代不会移情别恋,既然我在这被□□了,难保在现代不会遇到歹徒,既然在这为了孩子出卖我的身体,难保在现代我不会因为其他原因迷失自己。我只想安安稳稳过衣食无忧的普通日子,上天却偏偏不给我这些?
脸颊上附来湿嚅的唇瓣。“雨儿,别哭。”宇文成都怜惜的吻过我的泪水。
他的话仿佛是从天边传来,听不清楚又像道不明似的,置若罔闻的点点头。
五更赶去张梨房里时,她已经准备好了,笑容恬静的看着我们进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仅仅一天的工夫就这么情绪化了,看到她强作欢颜,心酸得不得了,上前拉住她朝我伸出的手,紧紧的握着。
紧紧的握着这双即将孤身去打一片未知的天地的本该是纤弱的女人的手,心里满是怜惜。她的手心冒着汗,是啊,她是紧张的,她需要鼓励,她需要有人关怀,她需要有人给她信心。。。
这个和我有着同样命运的女子,她的命运更加坎坷,我还有回去的机会,她连回去的机会都没有,她的一切都给了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却把她送到别的男人怀里,我还有爱我的男人,可她以为爱她的男人其实根本不爱她,是何等的悲哀。
我们是从密道出去,郊外还在下着大雪,四周雾蒙蒙的看不清,又漆黑一片,隐隐约约看到不少护卫打扮的匈奴士兵和宇文成都派出保护张梨的人站在不远的地方。
一行人马的影子在纷飞飘洒的雪花里渐渐模糊,张梨对宇文成都那恋恋不舍的眼神刺激得我胃一阵一阵的泛酸,恩。。。。胃里的确有些不舒服了,忍了下来,妊娠反应,还好不是很厉害。只是这个混蛋为什么走了都不跟她说句话!
我恨恨的回头瞪他,却见他看着我,眼里的温柔一览无余,心里一惊,忙撇过头,愧疚感更强,说到底也是我抢了她的男人,我是个罪人了。。。
她所受的一切本该是我的,是她代替了我,是她代我受了罪,再回头呆呆的看向他们消失的方向。心底突然一下开阔,为什么我不代替她到匈奴呢?反正我要走的,反正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了,为什么我没想到我代她去呢?是个好主意!
我兴奋的拉过一匹马,翻身上去,拉紧缰绳。
“你干嘛?”宇文成都拉住缰绳,稳住马警惕的问道。
我开心的朝他笑了笑,激动之余居然给他说了实话,我真该打我嘴巴。“我代她去匈奴!”
宇文成都先是被我笑得恍惚了一下,听到我的话,神色突变,马上怒喝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抓扯缰绳间,宇文成都也翻身上了马背,满脸怒气,掉转马头就让马快跑了起来。
“喂!”我气啊,可惜他是男人打不过,原本雀跃的心一下如坠九层云端,猿臂硬得像铁臂,怎么挣都挣脱不掉。
宇文成都不理我,用披风裹住我,马跑得很快,风吹在脸上很刺骨,往他怀里缩了缩,护卫的马也踢踏蹄塔的跟在后面。我胃里随着马的剧烈晃动越来越不舒服,不禁头有些晕沉沉的,太阳穴开始微微发胀,全身冒冷汗。
“吁。。。雨儿怎么了?”马停了下来,宇文成都着急的拍拍我的脸,他的手好冷。
回过神来,晃了晃头,有气无力。“下马。”身体离开他的胸口作势要下马。
宇文成都细心的扶我下马,十来个护卫停在十步外的地方,我难过的推开他的手,走到路旁捂着胃,好难受。。。
什么也没吐出来,缓了近一刻钟,方好些。期间宇文成都一直扶着我,也不怕粘上污秽,多少让我有点感动。
马很慢的走在路上,宇文成都禅掉飘落在我身上的雪,把我裹在怀里,让子忠先进城去找大夫在园子里侯着。
来时只用了小半个时辰的路程回去居然要了将近一个时辰,途中三辆急驰的马车,几辆农民的牛车都早早的超过了我们。刚进门,宇文成都便被管家知会说沈文从在他府上有急事要面谈,他把我抱回屋,吩咐下人好生看着我便匆匆的出门了。
我回园子后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以至于大夫来了都不知道,最后还是让一股子熟悉的中药味给弄醒的。
“夫人醒了。”衣梅欣喜的叫道,还满脸愉悦,双眼发亮。“恭喜夫人,夫人有喜了,而且还是。。。”
我意识本模糊,听到她的话依旧冷笑了下,我本就怀孕了,这下暴光了,虚弱的点点头,打断她的话。“是不是有药?那来给我吧。”
衣梅不停点头,把我扶起来,招过另外一个丫鬟把药端了过来。
“准备一杯清水。”我吩咐道。
“是。”
我接过药碗憋了一口气,真苦!一喝完接过清水杯就灌进了肚。
喝完了药,我倒头就睡,还是床上好,好暖和,好柔软。
我不得不说我他妈的运气真的很背,我又被绑架了!啊。。。。要疯了!都说好事不过三,偏偏让我遇到这么多“好事”!
真是的要绑架也要给我准备想前两次那么好的房间啊,虽然我喜欢包间,但我不喜欢这样的。。。。四面陡壁,冷冰冰的石头,一张扑满稻草的石头堆砌的床,一床破棉絮,一只破旧的便壶,一个小窗户吹进寒风,还伴随着冰凉的雪花,阴森森的,难闻的莫名的臭味,标准的牢房啊,我欲哭无泪,我这辈子到底得罪过谁让我受这种罪?
啊。。。。。。。。。。。呜。。。。。。。。。郁闷死我了。
我看着四周,这里一共四个监牢,不过只有我这个有人,也就是说偌大的牢房就我一个人,到底是谁抓我来的呢?我看身上,还是是穿的早上出去那套,有人给我套上的?第一直觉就是宇文成都的对头把我抓来的,但是哪一个呢?卓不单还是王朝军?
走廊传来脚步声,两个人的,我警觉的回头,到底是谁呢?一个灰衣人,不高,近四十岁,络腮胡,相貌平平,一脸严肃,和我差不多高,后面那个人是个年轻小子,一米七左右,有待发展。长相也一般,但眉毛很漂亮,我惊叹我居然能在这个时候还注意这些。
“你是王朝军?”灰衣人虽老,身上却有一股难明的正气,怎么可能是跟匈奴人挂钩的人的?
王朝军讥笑的眼里流露出一丝赞赏,沉声问:“知道老夫为什么要抓你来这里吗?”
“知,又不知。”意料的看到王朝军的眼神郁闷的闪了下,还算计的眯了下,我笑了笑。“说吧,有什么事。不过事先告诉你,关于宇文成都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清楚。”
王朝军捻了下胡须,眼睛精明的看着我。“你既知我意又为何不说,袒护那贼人?”
我瞄了他一眼,坐在床板上,看着窗外,悠闲的回应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他的事真的从没对我说过。”
王朝军沉吟了会。“那你可知今日你们送往匈奴去的弄玉是做何计划?”
弄玉。。。我淡淡的回道:“也不知道,大概是做他内应吧。”
牢房再次陷入沉默,王朝军大概也没想过为什么我回答得这么容易却又一问三不知。“大人既然能把早雨带出文园,难道还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么?”我就不信他们没安插内应就能把我带出来,毕竟活生生的大人一个。
王朝军冷笑了声,带着自嘲的味道。“既然不愿意说,就好好待在这吧!”
哼!这些忠节烈士给他们说实话又不相信,说假话也不信,所以被奸人钻了空子。想他也会等宇文成都那边做出回应了才对我做相应的处理,缓声问:“难道大人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吗?”
王朝军冷眼看了看牢房,不耻的瞅了我一眼,“哼”的一声就走了。“既不是客,何来待客之道?”
切,什么人啊?不过也难怪道不同不相为谋,走就走呗,我不信一个牢房还能耐我如何。
没地龙,没碳火,连热水都没有,随着时间向后推,牢房的温度越来越冷,衣服也渐渐不能保暖。冷啊,真的很冷,那破棉被脏兮兮,谁晓得上面有什么虫子,恶心死了,情愿冻死也不愿意脏死。肚子也饿,我才想起我早饭,午饭都没吃,如今晚饭时间也快到了,好饿,吃点东西也不会这么冷了啊。
四肢都冻僵了,那王朝军是不是想饿死我拉,就算犯人也有饭吃啊,不过据说那是猪食,啊。。。。。不想,不吃,不想,不饿,不冷。。。。我努力的朝手上哈着气,以暖和冻得发紫的手,脚也冻得仿佛不是长在我脚上似的,毫无温度。
谁来带我出去啊,我刚才看了,那窗户上的是铁棍,根本不能弄断。只有看谁能救我出去了。王朝军是李渊的人,那如果我说我认识李建成他会不会放我呢?怎么可能,认识他的人多了,再说这么远等回音也要等好久,如果李建成想救我的话,在攻长安时就会把我救出去,再说在他们眼里我肯定是□□□□,怎么会和他们认识的人沾亲带故?
谁来救我啊,看着外面越来越黑的天,宇文成都那也没反应,就算要有反应的话也是要等到晚上,谁会为了一个小妾劳师动众的来救人而且还签定什么不平等条约,况且宇文成都也不像会为了一个女人的放弃他的野心的。
我是不是要等到晚上他来救我?恩,等晚上,就算他不来,他也会有所行动的,不过我对他的希望是不是太高了点,但是如果他能放弃我的话,那对我不也是一件好事吗?这样下去,王朝军在我这得不到好处也定不会杀我,只要保着这条命就好,说不定还会放了我。。。
又有两个人来,我想也是王朝军来了,也不回头继续看着窗外。
“你就是早雨?”一声低沉的年轻男声在牢房里回荡。
我心一惊,猛然回头,牢房里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脸,依稀见些熟悉的轮廓。却能够感受到注视到我脸上察视目光,还有不确定的声音。“小赛?”
心咚咚的跳得厉害,一天受的委屈立马涌上眼眶,我跑了过去,抓着铁栏,近距离看到了伟锋惊喜的脸,惊喜的喊道:“伟锋。”
“小赛!”伟锋激动的握住我抓在栏杆上的手,暖暖的手让我本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流了出来。“手怎么这么冷?”
话说时才反应过来忙对旁边面色早已阴沉的王朝军。“王大人,还请把她放出来。”
暖暖的手如同温暖了我的心一般,我没做梦,真的有人来救我了。
“李副统,她可是宇文成都的人。”王朝军疑惑的沉声说道。
伟锋一震,脸色瞬间发白,缓缓的看过我,眼里神情复杂。
我突然想起我不再是我了,不再是他心中那个纯洁的王小赛了,他定也是知道我和宇文成都的事,他陌生的眼神让我感觉如同针刺,尽管也许他没有嫌我脏的想法,但我还是受不了。
我一下放开他的手,茫然的看着土包包的地,一步步的往后退,我不再是我了,我没再有权利要求伟锋为我做任何事了,早在我选择云华的时候我就背弃了他,呜。。。
“小赛!”伟锋着急的大声唤道,手朝我伸了过来。
可我已经看不清了,看不清了,只觉得那只手离我好遥远好遥远。
“小赛!”
。。。
“小赛,我们度蜜月到阿联酋怎样?”
“阿联酋啊,要花好多钱的,我们现在存款不多,又要买房子,不如到丽江,凤凰山这些地方去吧,在国内,风景又好。”
伟锋想了想,把我搂在怀里,认真的看着我说:“还是到阿联酋吧,一辈子才结一次婚,况且也不能委屈你啊。”
我心里满足啊,笑道:“可到那边也的确要花好多钱,以后还要养车、养房、养孩子,还是存起来。”
“你不是一直想去吗?钱可以慢慢存,但蜜月只有一次,当然要过好了,孩子也可以晚点生。”
“。。。你说老实话,谁教你说得这么。。。。像抹了蜜一样?”
“。。。啊。。。没谁,是我自己想到的。。。对了,我给你做了卤鸡爪的,嘿嘿。。。”
。。。
“秦儿,不管我们能在一起多久,我都希望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能以我妻子的名分站在我旁边让别人知道我们。”
“但我走了后别人会说三道四拉,而且对你们家的声誉也不好。”
“。。难不成秦儿还嫌我?”
“。。是啊,嫌你,嫌你油腔滑调,嫌你长得不够帅。。。”
“没良心的女人,我这还不够帅?要知道长安城的年轻女人大部分都可都想嫁给我啊。”
“是吗?那你去找他们啊,我不介意的。”
“只怕我找了她们有人会气得从她家乡跑回来啊。”
“谁啊,谁啊,我认识吗?”
。。。
“雨儿,从今往后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身心都是我的。”
“爷会像对待弄玉那般把秦雨送出去吗?”
“。。。希望没这个机会,我刚才说了你是我的女人了,其余的男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
“你的孩子生下来我会视如亲生,将来我们的孩子也定不会让他吃苦。”
“可我不会把我的未来托付给一个没希望的男人,你把我放了吧,杀了我也可以。。。”
“。。。你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