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米英）英雄与对的人》月咏乔

9、9对话精神病人

　　“Knock knock.（敲，敲）”阿尔依靠着那间病房的铁门。

　　“Who is it？（是谁？）”按这个游戏的规则，病房里的人这么回答。阿尔很熟悉他的声音，就是昨天他制服的那个黄头发的家伙。

　　“Bird.”阿尔斟酌了一下，最终选择了这个词语开头。

　　“Bird who”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的人这么回答。

　　“Um，superman!”阿尔试着这么说。

　　接着他听见了一声轻响，他背靠的那扇铁门仿佛有了温度。

　　本来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现在也变得有些清晰了，那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慵懒。似乎是受到过极大的痛苦，又似乎是刚刚睡醒。

　　“你这不算数，superman这个词语和Bird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怎么不算数？这当然算数，难道你没有听过‘鸟？飞机？是超人！’，这句经典台词吗？”阿尔调笑着。

　　“是，我听过。不过你这违背了这个玩笑的初衷！”那声音带着疲惫，却也有了一丝轻松。

　　阿尔似乎是有些不耐地轻敲了两下门，“这可是美/国玩笑，hero是个标准的美/国人，当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你没有余地评论，英/国/佬。”

　　阿尔之前偷看过房间里两兄弟的病例，除了名字是化名，只有病名之外，还顺便写了国别。不过阿尔是不知道两个英/国未成年（虽然现在成年了），为什么要来美/国治疗精神病啦。

　　“是啊，美/国/佬。”声音里带着讽刺，也不知道是在讽刺谁。接着声音平静了下来，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了，待到阿尔忍不住快要开口的时候，那声音有响了起来。

　　“……你喜欢超人？”

　　“对啊，超人是hero的hero。”阿尔吹了个口哨。

　　“你觉得蝙蝠侠怎么样，最近的蝙蝠侠动画……我是说布鲁斯·提姆的蝙蝠侠挺不错的，很适合家人一起看。”房间里的人找到了话题。

　　可能是这个话题阿尔也感兴趣，以至于他没有发现A.K.话中的漏洞。

　　“蝙蝠侠不错，闪电侠也不错，绿灯侠自然也不错。”阿尔咂了砸嘴，“不过我还是喜欢超人，他是被载入史册的超级英雄，他给美/国人民带来希望。”

　　“可《蝙蝠侠》的理念是让人们不那么绝望，‘超人给人以希望，蝙蝠侠救人于绝望’你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吗？”几乎是紧接着阿尔的话，A.K.没有喘一口气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他听起来很有精神，就像之前的疲惫只是假装的一样。

　　“喂，你有必要这么计较么。”阿尔觉得莫名其妙，“不管是谁，不都是为了带人走向光明么？”

　　“所以这也是你的理想吗？”又是紧接着阿尔的话，“你也是想要带人走向光明吗？”

　　“可以这么说，因为我是hero啊。”阿尔轻快地说，他对此很骄傲。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们走向光明呢？”

　　是拉开窗帘的声音。

　　阿尔微微转过头。

　　有一只干瘦的手撑在玻璃上，这只手的指甲剪得很干净，几乎是紧贴着肉的，但是异常好看，很少有见到指甲剪那么短却那么好看的手。

　　“你知道我们是无辜的，对吧，我的大英雄？”

　　那依然是让阿尔感到心寒的熟悉的笑容，不过A.K.眼下的黑眼圈却没有那么可怖了，仿佛只是昭示了他的疲惫不堪。

　　以及可怜。

　　这是阿尔第一次觉得门后的两个人有那么，一丝的，可怜。

　　他觉得自己被那视线给钉牢了，不可移动自己的身体分毫。也许他真的可以伸出他的援助之手，把两个（或是更多的）人带向光明，就像是漫画中的超级英雄一样，即使编辑给他们安排了可悲的命运，他们依然向前。

　　“等等，布鲁斯·提姆的蝙蝠侠？你（你们）不是92年的时候入院的么……”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布鲁斯·提姆的蝙蝠侠，疯人院也不会好心到每间病房都安装一台电视，别说他们了，甚至于阿尔的值班室里都没有电视。

　　但他还没有问出答案，就被安东尼奥的高声呼喊给打断了，他的身影出现在了走廊口。

　　“阿尔，你一直呆在那儿干嘛呢！再偷懒我可不会提醒你了！”

　　“哦，hero马上就来！”

　　阿尔最后略带困惑地看了已经拉上窗帘的病房门一眼，走向了安东尼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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