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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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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阿火没有回答他,而是绕过他上了小塌。
坐在塌上将有些浮肿的玉脚放到了躺在塌前的齐玄愈的肚子上,并在他肚子上揉捏地踩了几下,示意齐玄愈给她捏脚,这本是黄姆姆晚上必做的事,今天齐玄愈在就接手干吧,好让他知道怀个崽不是容易的事。
齐玄愈在阿火跨过他上塌时就渐渐恢复了点力气,见阿火示意他捏脚就坐了起来,看着阿火有些浮肿的脚有些疼惜,将一双玉脚抱在了怀里轻轻地给她捏了起来。
“我只不过因皇上举办的宴会同戚月一同出席了一次怎么就是同进同出了呢,你这也是太武断了吧,再说我还没问你消失的原因呢,你倒是会先告起状来了。”虽然嘴上是说着指责的话,但手上却是半分不曾懈怠,因习武粗学过人体穴位,给阿火捏起脚来也是炉火纯青的。
阿火被他捏着舒服了,也就不理会他的质问了,整个人向后陷入了小塌里。随着齐玄愈捏脚的轻重也哼哼唧唧起来。
一开始齐玄愈还是很正常地给她捏脚,可听着阿火在那哼哼唧唧地也有点心痒痒起来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虽然开荤晚了点,但正常的品味还是有的。
阿火虽然很舒服地躺在塌上,可眼睛却是随时注意着齐玄愈,齐玄愈的变化阿火心明了。阿火将一只没有在捏的脚轻轻地放在齐玄愈的好兄弟上,随着齐玄愈捏脚的动作前前后后移动。
齐玄愈抬眼看了看阿火,见她轻轻的闭着眼显得整个人很舒服,没有任何异样。他将阿火的脚移出一点离他远了点,可是不一会儿阿火的脚又慢慢滑回了远处。如果说一开始是自己多了,那么现在他能肯定阿火就是那个意思了。
阿火轻轻撇了一眼齐玄愈,收回了脚,起身回了内室,齐玄愈紧跟着阿火身后进入内室。阿火的卧室里用着淡黄色的纱幔层层叠叠地垂挂着,挡住最里面的床。
齐玄愈醒来的时候,阿火还在睡,运动过后的小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打下一片暗影,而平时明媚的大眼就躲在了眼皮下。仔细看来这些天不见,阿火胖了些,胸围也涨了,胆子也大了,可见这些日子过的是很好的。
这时阿火轻轻动了动,侧过身,似是肚子重了压着了。齐玄愈见状将手扶在阿火背后,将人楼在怀里稳住阿火的肚子,自己也慢慢睡了过去。
阿火觉得自己被什么困着了,动也动不开,就被自己急醒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真的事被困着的,被齐玄愈困在了他的怀里。阿火将齐玄愈推醒了,自己又挪开了一点继续睡了。齐玄愈被阿火推醒后有点莫名其妙,只是后来也睡不着了,就躺在床想这两天的事。
这场疫病可能就是戚月公主他们进京时就开始布下的局,是对他们大兴的试探,看看大兴究竟的实力有多少。所以皇上此次派他出来明面上是来护送玄天八卦,实则是查戚月公主的暗桩。再加上此次能看见阿火活着,更是不虚此行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阿火醒来直接跟他回了知府衙门。
“齐小姐,您怎么来了。”五籽在大门口远远看见齐玄愈从外面回来了,没想到他旁边居然带着这位齐小姐。他原本是想早晨起来继续向齐将军讨教两招的,齐将军不在,他就想在门口等着,谁想一直等到中午时分才见齐将军出现,并且带着位小姐回来了。
”五籽,你师父呢?“阿火跨进了大门,没见曲复,很是疑问以前只要她一出现,曲复必出现,就跟装了狗鼻子似的。
”师父在后院研究玄天八卦呢。“
五籽见时齐玄愈扶着齐小姐进的门,有点暧昧的朝齐玄愈眨眨眼。阿火直接忽略五籽的动作,往后院走去。
“将军怎么认识齐小姐的?是为乐齐小姐手上的药方吧。我说呢,昨天与师父研究了这么久。齐小姐就是可惜是怀了孩子了,不过将军也不亏,齐小姐长得是真漂亮得很。”五籽凑到齐玄愈身边,有些八卦的给他分析着。齐玄愈撇了五籽一眼,目光喊着威压,五籽立马就吓住了嘴。
齐玄愈跟在阿火身后往后院走去。
“哼,就是这么不能说哦。这齐将军也太严肃了,一点玩笑都开不了。”五籽在他们后面咧咧嘴,最后想到师父也可惠使唤他也跟在后面进了后院。
“五籽,快点进来,来拜见你师叔。”五籽刚跨进后院,就见他师父走在正厅召唤他。但他弄明白师父讲得内容,更是惊讶,他从五岁跟着师父,从没见师父有是兄弟,怎么突然冒出一位师叔。不过还是乖乖的向阿火行礼。
“拜见师叔。“五籽走到阿火跟前,正正经经行了个拜见大礼。
阿火笑着看着曲复,心想还这是给个杆儿就往上爬,不过是随口说是同门,竟然就多了一个师侄了。阿火从袖中拿出一颗翠绿色宝石样的戒指给五籽作为见面礼。
”这是师叔给你的见面礼,你好生收着吧。“阿火将戒指递给五籽,五籽见戒指满目青翠是有活水流动有点看呆了,而一边的曲复在干着急。
“个傻子,还不快谢谢你师叔。”曲复提醒自己徒弟快接过戒指,其实是恨不得自己上去立马收起来。
“谢师叔。”五籽有点后悔刚才的八卦了,要是让师父知道自己八卦师叔,还不扒了自己的皮,现在想想好像没说什么得罪师叔的话,幸好。
“师妹夫,我算出疫病是从南边的一个小镇开始的,我们现在去打探打探吧。”曲复有点淡淡地出了一口气,昨天那么高傲的人今天不还是要低头,他这个师兄当得真合算。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名叫瓜洲的小镇,这里虽然是疫病的始发地,病人却不是很好,好像从某一时刻开始,这里的人就不染疫病了,而得了病的人也渐渐好了,所以周围有好几个庄子上的人也搬来了这个小镇。阿火他们到的时候,镇上的客栈基本已经住满,最后还是曲复答应给镇上的一个客栈老板治疗他家一个患有眼疾的儿子才通过他给找了两间房间。
“哎,想我曲神医什么时候这么掉价。哪个不是上赶着求我治病,现在沦落到为了客栈的两间房出卖自己。哎…”曲复自从进了房间就一直在感慨他时运的不计,听的阿火很是烦。
“我要是让你说不出话来,你就会觉得自己没有价值可言了。”曲复得所有话被噎在了喉咙口,他乖乖地给阿火把脉。
“嗯,脉象平稳,今天早点休息。”曲复这话是对齐玄愈说的,虽然他也知道阿火根本就不用自己把脉也能知道自己的情况,这样做仅仅是为给齐玄愈看。因为一开始出来的时候就他不同意阿火跟着出来的,而曲复是非常赞同阿火一起的,有阿火就等于生命有了一层保障。最后他说保证阿火的脉象,并且没两个时辰给阿火把一次脉才得以妥协。
“我没事了,你也去休息吧。”阿火坐在桌子边喝着厨房新煲的鸽子汤。
齐玄愈将曲复和五籽送出门,关了门折身回来。
”你喝完了久早点休息吧,今天走了这边远也累了。不要说你能行,我是看在你师兄保证你能所有的一切都正常我才同意你出来的。“齐玄愈将阿火没喝掉的鸽子汤一口灌下,然后抱着阿火放在了里面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我看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去找你师兄。“齐玄愈坐在窗边靠着床的棱子上,看着阿火。
“你看着我睡不着,要不给你儿子念念书吧。”阿火指使齐玄愈从带来的行李中找出她还没看完的那本。“从第十五页开始吧。“阿火闭上眼睛。
”初太康二年,汲郡人不准盗发魏襄王墓,或言安厘王冢得竹书数十车,其《琐语》十一篇,诸国卜梦妖怪相书也。“齐玄愈读了一句就觉得这根本不是给小孩读的故事,可施看着阿火闭着眼睛没有动静,可想她要听的就是这本,他也只好继续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