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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观赏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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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很久没写字了,就安心的让时间从身边溜走,不记忆,不挽留。再回头看时,由得它一片空白,也不惊慌。
曾说过,哪天生活充实了,就不写字了吧。原来,懒也是个好理由。
好了,这次有良心点,先来解释标题。
跟朱乱聊,说着说着就聊到,小烦如果包养的话,是选择包养我还是包养她。哈,小烦一定在莫名冷汗,从来就没有表示过要包养我们的说,就被阿朱和我设定为这样二选一的状况。
客观来讲,跟朱比,是不可能赢的。会做饭会种花会妖孽的人,自己养活自己就好了嘛,干嘛来跟我抢小烦?
被朱抢白,你说你会干什么?小烦凭什么包养你?
随便认输多不够看,扛住说,因为我可爱呀,小烦爱我呀。我用会什么?我是观赏型的。
然后把□□签名档改成“观赏型宠物”,妖孽朱就被我雷到了。
我在晋江的窝十分萧条,常觉得是没有对应的读者群。后来看小烦的新文下面,也能迅速聚集人来认真讨论故事走向和人物,才汗颜。天份是没办法的事儿,但是积累和练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小烦写BB文的时候,我就闹着说“好耶,当女主。捧红我,捧红我”。未能以写手的身份活跃,干脆投身到文中变受欢迎的女主,这个前景也不错嘛。
某天,就看到我晋江的窝里有人刷分。厄。。。别人窝里的刷分我见的多了,我的窝下却是从来没有的事儿。
看了看,哇,小烦文下的读者依据链接穿梭到我窝里来呢。
又过了几天,同一个人也去朱窝里刷分。
跟朱一起奔去对小烦喊,你捧红了我们两个。你多写文,继续捧红我们。
负责捧红我的还有慢手朱,终于在一年多后着手另一个BB文。勤勉的把存货丢出来,就开始拖,被人催文。(http://yc.4yt.net/List.aspx?WritingID=25168,欢迎大家去催之,咔咔)
跟我讨论文的走向。我说不关心,你随便写,附身于我也没关系,保证我吃好的,泡帅哥就行。不是我瞧不起你,难得你能写NP?
朱吐我口水,我才不写NP,那岂不是便宜了你?
哈,被发现了。
朱乘胜追击了一句,谁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文风端正。
汗死这文风端正四个字。我也学会了,见人就扯住说,我是出了名的人品端正。被人切了无数次。
地里的花生我见过,土豆我不确定。是否也是象花生一样,一个连一个的长在地下,顺藤摸瓜就能找到一串?
科研或学习大概也是如此吧。我顺藤摸瓜的关心着的,却是杂书。
看了蓝博洲,想买幌马车之歌。新加坡售罄,转到台湾网,邮购过来的价格并不比在新加坡贵。赚人民币花人民币的话,我不会买。合算成新币的价格,就没什么好犹豫了。
再转转看,田中芳树的两个小说,加clamp的怪盗千面人上册。
很怪癖吧,漫画都买正版。clamp的主流收集了还不够,这种小短篇也不放过。九十年代初的漫画,伴随初中高中的岁月。家里的那套盗版印刷很差呢,因为年代久远,只有上册买得到,还是想占有之。
半夜出货,第二天下午下班前就到了。真唏嘘,我七月底从当当网上订的书,十二月中才到,在路上走了四个半月,我当它们替我去环游了地球。
正版不是正规开本,比三十二开胖,开头是彩页。
半夜在家看漫画。我当然看了很多遍,记得了大多数台词。只是再相逢,十多年呢,那些字句和画面,仿佛初时同幼小的灵魂相遇,就长在了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就象前几天偶尔扫了眼三毛,那些心意,很小的时候读了,就长在肉里心里血液里了,分不清是她说的我记下了,还是就出自我的心。
看书是多么巧合的东西,灵魂和什么长在一起,当然是有选择的,可这些选择又包藏了多少偶然和机遇。
曾和一个朋友逛图书馆,他随手指一本书,读过么?
我瞟一眼书脊,不认得的,答没有。
他唏嘘,年少时候读了,会影响人一辈子。
我再瞟一眼,觉得是艰深的名字呢,撇嘴,幸好我没读过。
如果是可以置身事外的,就不舍得灵魂或人生被什么未知的东西影响,很矛盾吧。
半夜看着漫画,深感幸福。我没说错,没夸张,就是觉得幸福。
这个年月,怕是爱上了什么人,也不好意思开口说,我很幸福,爱上你我很幸福。秒计幸福,我可以大声讲。在时间的延长线上,却是现实逼人。但是看相知十多年的漫画,可以很幸福。喝一口热汤,也可以很幸福。
哦,对了,炫耀一下。我的手机里,有一条短信,存储名为bibi。
收到来自国内的短信,陌生号码,爸爸说,他们逛街新买的一张sim卡。
我知道爸爸联系人多,懒得换号码一一通知,妈妈用的CDMA。为啥买新卡?
爸说,逛街看到的,这个号码很多六,买下来,等我回家用。
这个等我回家用,其实也只用一个月的休假时间而已,过后也懒得再往里充钱,时限过了就作废。年年回家,我说妈妈电话少,我用妈妈的手机好了。我爸都不同意,坚持买卡给我。因为只用一个月,我从来不肯加钱买好的号码。
所以我爸这次就自作主张,提前几个月,买一个所谓很多六的号码放着等我。
因为已经买了,我也无话可说。欢天喜地把短信存起来,存储名为bibi。
依据这样的家训,就觉得养孩子的话,教养归教养,也无论如何要狠狠的宠爱才行。而对于喜欢的人,都要无限制的宠爱。因为,喜欢啊。
看到欢在窝里说,现在“做事越来越直接了当,对喜欢的人越来越柔情似水,对不喜欢的人事物绝不虚与委蛇……岁月啊,似乎是把我身上的柔软一点一点磨掉,但又似乎让我越来越温柔……”
强re。
虽然我是越来越冷淡,可是自觉越来越温柔。哈,如歌中唱到,“这是火候,不是哪个青春小妞,随便学得走”。
说到温柔,又想扯一句。
我常在实验室待到很晚,会跟我说“路上小心”,让我心头一暖的,多是女性友人。
即便是初次见,一起灌水的女人,也在我说再见要回家的时候,说,“路上小心”。
我笑着答,知道了。
她再加一句,“遇到男人,先上了再说。”
哈,我也是这么想的啊。
武汉下雪了,大概是九九年至今,最大一场雪。
想起九九年,考研,窗外鹅毛大雪。
监考的是我们系的书记,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说,瑞雪兆丰年呀。说话的表情,好像坐在下面的我们都是地里的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