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近在咫尺的凯瑟琳 ...
-
即使自由庄园的案件结束了，他们的“最小损失方案”也算是超标实现了。不过凯瑟琳的出现显然给行为分析组扔出了新的难题，摩根和艾米丽驾车去凯瑟琳离开的大路上查看是否能找到有用的线索。而那名原想采访凯瑟琳的记者也被探员们带到了工作棚，此刻正和剩下的三人谈话。
霍齐看着有些惊魂未定的记者，首先说：“如果你想休息，我们可以晚点再谈。”
记者连连摆手，“不不不……这件事我不想再记得更久了！”
罗西认出他正是电视里给凯瑟琳起代号的先锋记者，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心里莫名有点……，“那再好不过了。你能将事情的整个经过详细告诉我们吗？”
记者接过JJ递来的一杯水，连连点头，“……当时我正在庄园外较远的地方报道里面的最新情况，也就是庄园易主这件事……接着庄园那边突然响起轰隆一声，我回头看了一眼准备转回头为观众描述现场时，却正好看见有个穿黑衣服的女人走过来……
她低着头，我并没看见她脸上蒙着面纱。我走上前刚注意到她脸上的面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猛一下拽住……”
罗西皱眉，“她力气很大？”
记者答：“其实并不大。只是她的动作很快而且很突然，我侧着头看着她一双好像要吃人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她手中的枪就已经抵在了我脖子上……”
霍齐想到视频中并没有出现她的声音，问：“她对你说了什么？”
记者：“她凑近我耳旁，口中呼出的热气令我毛骨悚然……我去过很多更危险的地方，经历过枪林雨弹，但是从没有人把枪口压在我身上……而她还……”
听着他自顾自的描述，霍齐并没有打断，只是在他皱起眉不停摇头时才问：“还怎么？”
记者：“她的声音……之前我只听说过对她声音的描述，但是当我真正听见时……我想那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声音……”
三人面面相觑，听着他神情愣怔的继续说：“她说“你知道我是谁吗？”这句话时你甚至都能想象出她一脸撒娇的模样，而她一句话里转出的每一个音调都像针一下下刺在你身上……但是你并不感到疼，你只觉得心痒痒！甚至……！”
瑞德之前对没能在庄园发现凯瑟琳正是他们追捕的Unsub感到有些自责，不过此时听着他这样的描述，瑞德又对没能听见她的声音感到有些遗憾，于是忍不住开口问：“怎样？”
记者看了他们一眼，似乎自己也很无语的说：“我并不想这么说，但是这就是事实。她的声音让你欲罢不能，让你忍不住想要回头看清她的相貌……”
霍齐想起之前麦克对她的描述，皱眉问：“但是你在视频里看起来很害怕？”
记者无奈的摇头，“因为不等我偏过头她就把枪向我脖子上按下去，接着说“把车开过来给我！或者让你脑袋开花！”这句话时语速很快，声音不大语气却很重……让你感觉你不得不按照她说的做，让你感觉自己此刻分秒必争！这太荒唐了……”
罗西：“她把车开走，打坏摄影机就走了？”
听他提起摄影机，记者抬起双手扶额，放下手又无奈的摆了摆，“当他们把车开过来把钥匙交给她时，她又声音很甜的说了句谢谢。接着她关掉了我的麦克风，抬手抚在我脖子上推着我向前走，语气中带着不满但也不至于气恼的说“我看见你们给我取的名字了，清理者？说得我像是清洁阿姨似的，我不喜欢。还有……拯救者？别这么说好吗？我没那么高尚，当然也不喜欢”。
她走到了车门口，示意我打开门，之后她靠在敞开的门侧沉思了片刻，似乎带着夸赞说“不过另一个追随者……其实我并不太介意你们这么说”。因为她的态度变得太快，所以我赶紧说不会再叫她另两个名字。”
考虑到她唯独不排斥“追随者”这个代号，霍齐皱眉问：“她怎么说？”
记者：“她把枪从我脖子上撤下去，依旧将枪口对准我，坐上车后用眼神示意我带上车门。她打亮车灯后眼中带着笑无所谓的说“别担心，我并不太在意其他人怎么看”，接着她向我伸手要去我的手机，对着我歪了歪脑袋语气轻浮又戏谑的说“做个好梦，先生”。之后她打坏摄影机，开着车扬长而去……”
霍齐抬手抚了抚唇，对他表示感谢后看着探员送走了他。罗西问向瑞德，“她在庄园里是怎样的？”
瑞德快速的回忆一遍后，总结出自己的答案，“她相当安静，一副谦谦有礼、宠辱不惊的模样。她只会凑近那些信徒身边轻声说话，对本杰明也表现得十分尊敬。外物似乎影响不了她，她相当有耐力，并且有心机。但是当她发起狠来时，几乎不给人活路……”
霍齐抿唇摇了摇头，“就像所有的反社会分子那样，她了解别人的需求，能够轻易得到别人的喜爱，甚至是信任。她没有同情心，什么也不在乎，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她操纵别人，掌控其他人的生死，并以此为乐。”
罗西则说：“她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并开始频繁的挑衅我们，这种追逐的游戏令她感到很兴奋。她很期待我们找到她的那一天，但同时又很自信自己不会被发现。而她也确实足够冷静，并且还诡计多端……”
瑞德突然想起在庄园的事情，犹豫的皱眉问：“……如果她有其他外力的帮助呢？”
霍齐不解的看向他，“你是说她有同伙？”
瑞德摇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们俩几眼，舔了舔唇解释说：“在庄园的时候，本杰明告诉我她可以通过连接我的左手使我的右手感到疼痛……”
罗西第一反应是瑞德被洗脑了，赶忙打断他，“瑞德……那只是心理学上的一些小把戏，或者是障眼法，就像魔术那样！”
瑞德十分肯定的反驳道：“不，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种疼痛感是真实的，而且就算她没有事先告诉我……”
霍齐严肃的看向他，对方像断了电的播放器似的没再出声，“瑞德，不管那是什么。等我们抓到她时，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瑞德乖乖的点头。
没过多久，摩根和艾米丽从大路上回来。除了那只被丢弃的记者的手机，他们便只沿路发现一个个全被毁坏的摄像头。
第二天探员们找到被丢弃的车和手.枪，同样没发现任何有用线索。而霍齐一行人则去找那些和凯瑟琳交流过的人，从中得知她不过是利用了这个县的信仰，通过一些他们还不太能解释清楚的把戏让人们产生了某种错觉，是以被看作使者。
谨慎小心如她，花费在大巴上的大部分时间给乘客们留下神秘的第一印象。在这段时间内安静的从他们的谈话内容中大概分出哪些人较易被迷惑，并且绝不向小孩子使诡计。而那只是因为她很清楚单纯的小孩子只会遵从内心的真实感受，却不会像大人那样受到许多心理因素以及外界因素的影响。
对于凯瑟琳的案件他们虽然仍有些找不到方向，不过通过这次的案件他们总算是对她有了更深层的了解，这自然也算是比较大的收获。
一行人当天下午便乘坐专机回了总部，而霍齐在处理完一些繁琐的文件工作后总算是在晚上九点回家了。
霍齐打开家门，便看见侧身躺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杂志的海莉。他正站在门口换鞋时，海莉回头对他笑了笑，放下杂志缓步跑到他跟前。
霍齐放下行李包，抬手将她揽入怀中。他闻着她身上熟悉的玫瑰花香，一句话也没说，只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感觉他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背，海莉才轻声说：“你看起来很累……”
霍齐又把她抱紧了一些，声音依旧温柔，“并没有……我很好。”
海莉从他怀里脱出，双手揽着他的腰，嬉笑着歪起脑袋对着他噘了噘嘴，“……确定吗？”
霍齐向一侧点了点头，低下眼不看向她，只小声说：“好吧……有那么一点累……”
海莉将手背在身后，硬对上他的眼神挑了挑眉，“……只是一点吗？”
霍齐好笑的抬头看了她几眼，抬起双手搭在她肩上轻抚着，“好吧……我的小精明妻子……我确实很累。”
海莉听着他说完最后一个词后轻微的叹息了一声，抬手搂了搂他的脖子，微笑着眨了眨眼。不过很快她便拽起他的胳膊走到沙发旁，抬起有些懒洋洋的他的双臂，围着他转着圈脱下他的西装和衬衣，嘴上还不忘打趣道：“艾伦，看着我为你服务，你乐在其中吧？”
霍齐懒洋洋的笑了笑，“你怎么就这么容易看穿我呢？”
海莉站在他面前憋笑的看着他一副享受的模样，抬手解下他的皮带放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催促着他躺在了长沙发上。
霍齐乖乖的俯身躺了下去，笑着说：“不管你想干什么，反正我是一点劲儿也没有的……”
海莉蹲在他身侧吻了吻他的唇，站起身笑着说：“你只用躺着而已……”
“好吧……”霍齐应了一声，闭着眼问：“你是明天去接杰克回来吗？”
“嗯哼……”海莉站在沙发的空位上，抬起一只脚慢慢在他背上放下重量，“……重吗？”
“嗯……不重，”霍齐舒服的哼了一声，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小腿，“你这么瘦小，整个人站上来都没问题……”
“是吗？”海莉尝试着把另一只脚放在了他的背上，慢慢向下压着力，“会疼吗？”
“不……重量刚刚好。”霍齐放下手，微笑着闭着眼侧头靠在软软的沙发坐垫上。
海莉小心翼翼的在他背上来回走动着，听着他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舒适的声音，看着他的侧脸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左边……”
“好……左边。”
“右边……”
“这里吗？”
“上面……再上面……对，还要上面……”霍齐微笑着抬手握住她的脚。一开始是轻轻抚摸着，到最后却开始嬉笑着挠起她的痒痒，却在没感觉到身上的人有何反应时好奇的睁开眼侧着头问，“你不怕痒吗？”
一直咬住唇憋笑的海莉终于忍不住抖了抖脚，嗔怪道：“快放开我的脚，艾伦！”
霍齐调皮的挑眉揪了揪嘴，不依不饶道：“不……我喜欢……”
“艾伦……”海莉没再忍下去，笑着挣脱了许久挣出脚来一下子跌倒在他身上。她锁住他的双手躺在他的背上，贴着他的脸柔声控诉着，“你这个坏家伙……”
霍齐笑着没反驳，而是问：“你怎么能忍那么久？”
海莉蹭了蹭他的脸，笑着说：“我这不是怕砸疼你了嘛。”
霍齐反握住她的手，移开脸又凑上前吻了吻她，认真的看着她说：“我该有多幸运才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
海莉笑着回吻着他，之后又将脸埋在他肩上眨了眨眼，将一股气从喉中咽下，压低着声音说：“艾伦……能这样陪着你……真好。”
霍齐松开一只手抚了抚她的背，“我知道，我在这。”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近在咫尺的凯瑟琳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