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363、《我心所愿》PART43

　　PART43
　　以琛看着她：“那个拼命三郎一样的赵默笙哪里去了，默笙这些年的美国生活把你的胆子变没了？”默笙看着他：“是啊，所以我不敢。”以琛皱眉：“不敢什么？”以为是自己的成绩让默笙自惭形秽，以琛还笨拙的安慰她：“你也很不错，算是成名的摄影师，从这个角度来讲你去美国是个正确的选择，你在长华，学化学你现在最多就是混日子，没有这么开心。”开心？默笙突然就翻出了眼泪：“你认为我开心？”以琛看着默笙：“不是你想要学习摄影吗？得偿所愿你不开心吗？我是最后知道的那一个，也要去，不是吗？”本来不想指责默笙的以琛还是尖刻了起来。默笙看着以琛：“以琛，我真的不开心，算了。。。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以琛，你不懂，我也不想说。”
　　以琛：“现在我也不那么执着了，既然你回来了，我也没打算追究那些。”追究？难道以琛想要追究？默笙看着他：“以琛，你为什么觉得是我甩了你？难道你忘了你在你们宿舍楼前说过什么？”
　　以琛一下子静下来，停住了脚步，默笙也停了两个人在雨中，伞下，对望了一会儿，然后以琛看着默笙：“我记得。所以我以为你听了这些话想不开，消失了。我找了你很久，我以为你做了傻事，对于那些话我是真的后悔，就算是。。。”及时收住。。。
　　默笙听着他说了一半的话：“就算是什么？？以琛，你当时说的那些话对于一个小姑娘的我，一个一直不管不顾追求你的我是个致命的打击。”
　　以琛冷笑：“打击的去了美国，是吗？心碎的去追求梦想？音信全无的七年，然后回来是吗？”
　　默笙咬着嘴唇：“不是你想的那样。”
　　以琛：“那是什么？如果是我的那些话，那你为什么不回来，求学需要七年吗？”
　　这个就牵扯到了另外一件事，太伤心了，默笙：“总之，我是听了你的那些话，我很伤心。”要是不那么伤心，也许就不能够被爸爸那么顺利的送出国了。
　　以琛：“伤心？是啊，你被我伤心，所以才走？赵默笙，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不止一次的想，是我的那些话给了你一个离开我离开上海的好借口。”
　　默笙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以琛：“我应该怎么想？我能怎么想？你要是单纯生我的气，萧筱呢？不，林少梅，你连她也没告诉，不是吗？你走的这么干净利落，你要我们怎么想？赵默笙，最起码我不认为就单纯我的几句话就能让你一走就是七年。赵默笙，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恨你。”默笙看着地面，那里被小雨淋湿了，就好比她的心注满了泪水，但是不能在以琛面前掉下了：“以琛，当然不止这样。可是你的话我绝对的相信了，我不敢来见你，我认为你已经厌倦我讨厌我了。”
　　忍不住的何以琛：“那你又知道我为什么说那些话？”
　　这个倒是默笙从来没想过的问题，她自言自语般的：“那是为什么？”
　　以琛：“赵市长的千金，我的女朋友居然是赵市长的千金，这样的身份来追求我。我应该感激涕零吗？”
　　默笙惊呆了：“你怎么知道？”难道说？
　　以琛：“默笙，你有个爱你的爸爸，可惜我没有，我这样的穷学生对着这样的人物，我觉得我多少受他的影响很正常吧。”还是不要说更深的渊源了。
　　默笙：“你是说我爸爸找过你？”
　　以琛：“很高档的茶楼，当时我一个穷学生估计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默笙：“我爸爸和你说什么了？”
　　以琛看着她，考虑说到什么程度：“你认为对他宝贝女儿的所谓的穷小子男友，他会说什么？”
　　默笙一下子就好像被卡住了脖子，难道爸爸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伤害了以琛的自尊以琛才会说那些？这是多复杂的一环套一环啊，想到了这里想到了以琛可能会遇到的刁难和讽刺，默笙替她的爸爸说声：“对不起。”
　　以琛看着她：“你这句对不起是为了你父亲还是你？你要是为了你父亲说的，那大可不必。”因为两条人命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淡化的。
　　默笙低低的：“请你不要怨恨我爸爸，他都是因为担心我，就算他说了过分的话也都是爱护我，可能很自私。”
　　以琛不想提到赵清源，就问默笙：“你呢？听到了这些还那么怨恨我吗？”
　　怎么怨恨？原来还有着这一环，默笙觉得有点错怪以琛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以琛觉得已经把心结打开了，就要标注自己的身份了，他故作轻松地：“看来我们之间的误会也算解释过了，那么你要不要从新回到我身边？”
　　默笙被以琛弄得有点措手不及：“以琛，你是要？”
　　有点矜持，还有点自我保护的以琛，给自己留了一条死路：“我从来不想要浪费时间在所谓感情上，这些年我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但是男人还是需要有个家，想起来，还是你最合适，我。。。”
　　默笙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极点，想要我回到你身边就是因为我最合适，我一点都不合适，我最没有资格，以琛，不能，我不要你为了我先是受了我爸爸的伤害，然后在受我的伤害，我配不上你。你一定要找一个合适的，那我是最不合适的。于是，带着被撕心裂肺的痛默笙摇头：“以琛，我不能。。。”
　　正在心里勾画未来日子的以琛听到的是不能？为什么？赵默笙，你还想要怎样？
　　不相信能够拒绝自己的赵默笙，以琛狼狈的给自己找台阶：“你不用这么急着回答，考虑清楚。。。。”
　　默笙低着头：“我配不上你。”
　　以琛开始自我保护：“什么配不上，律师也不是一个特别高薪的职业，你也是比很多年前成熟多了，我们可以。。。”
　　默笙忍着心疼看着他：“以琛，我结过婚。。。”
　　这个理由整个把何以琛击倒了，他的心里完全没有演练过对付这个理由的回击，所以这个理由一出现他就失去了判断。以琛自欺自人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默笙咬牙：“我结婚了，三年前，在美国。”
　　想要把时间退后到超市见面以后就再也不出现的何以琛，看着默笙，一股从心底涌出的伤心痛恨，一股脑的冲击出来，他握紧拳头对着默笙。这些年积蓄的所谓礼貌风度都不管用了，他带着杀气的眼神看着默笙。默笙不敢走开，就这么看着他。
　　很久，以琛把手里的伞递给她，默笙直觉的接过来，然后，以琛一句话也没说走了。
　　对着他的背影，默笙才有气力压抑的哭泣，握着伞一步都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