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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九十万二人世界剧场《亲密》 ...

  •   何先生生物钟一向比较准,但是今天由于不可抗拒的原因,昏昏沉沉的。终于彻底清醒的时候,睁开眼,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扭头,看着空空的床位,看看时间,迟到了,算了老袁习惯了。裹着被子坐起来,正要翻找换洗衣物冲澡,视线落到了床头矮柜上面的纸条上。那字迹,拿起来,看了一遍。摸出来电话打给老袁:“我要休假。”老袁连回答的机会都没有。
      何先生还是接着冲澡,来到饭厅,看见盖子下面饺子,刚才心里判定的死刑变成了无期徒刑,吃着饺子,还是温热的。拿出电话,打到萧筱手机。路姐夫接的电话:“何妹夫,什么事情?”何律师到了一点陈醋,一边吃一边问:“默笙在你家?”路姐夫:“没有呀。”何律师又倒了一点醋:“好,那谢谢。”重新变成死刑。
      吃完饺子,把盘子洗干净,看看冰箱,一抽屉的饺子。有备而来啊。死刑立即执行。打电话给张主编:“张主编,你好,我是何以琛,我想问问默笙这次休假多少天?她比较迷糊不好意思问。”张主编听着电话:“七天,但是昨天下午那半天不算,她也挺辛苦的,你们好好玩儿啊。”何律师:“谢谢你张主编,我一定让默笙开心的玩儿的。”死刑立即执行,先宰后奏。
      去暗房,看着自己送的那部相机还在,大的手提电脑也在。回到卧室,拉开默笙这边的衣橱,大行李箱也在。翻着何太太这边的床头柜,看着戒指盒,打开,戒指居然也在。外星人来吧,攻击地球吧。何先生长出一口气。拿出自己的背包,护照,身份证,现金,小金库的卡(合伙人分红卡),结婚证,何太太的近期照片,充电器,移动电源,笔记本电脑,GPS定位。电话本,换洗的衣物。名片。。。一件一件放进去。
      然后从自己的床头柜拿出从结婚以来没怎么戴过的结婚戒指带上,把何太太的戒指放进了休闲服口袋拉上拉链。查看煤气,电闸,看看家里门窗,换上运动鞋。锁好大门,进电梯。在守卫室,问当班的保安:“请问我太太什么时候走的,步行还是坐车?”当班的保安:“我好意思,我们刚交接,那位保安下班了。”何律师:“那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很重要。”保安不知道怎么就挂了电话,接通以后电话递给何先生,何先生:“你好,我是X栋X单元XXX室的住户,我是那个姓何的律师,我太太,就是给你们物业保安拍证件照的那个大眼睛的高个子女孩子,今天早上几天出的小区门。”那边保安:“何太太啊,两个小时之前吧,做出租车走的。何律师,刚到家吗?是不是和何太太一起旅行啊?何太太好大一个包。”何律师:“是啊,我比较忙,后去,她喜欢旅游,尤其是长途的。”保安:“怪不得看着何太太好像去了火车站方向。坐火车比较安全。”何先生:“谢谢你,你的服务非常到位谢谢。”拎起包包,何太太,我们走着瞧。
      打车到了火车站,没进售票处之前,打了何太太的电话,没有关机,算你还算有良心,但是不接电话?等着,想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接通,带着哈气的声音,让何先生心里一软,居然打瞌睡,看来昨天体力消耗大了,可以稍稍缓刑一下,但是这么累还要跑,维持原判!何太太:“你好。”何先生:“你好。”何太太睁大眼:“以琛?”何先生:“是啊,何太太,请问现在在火车上睡觉感觉很好吧。”何太太真的回头看左看右看,何先生就知道猜对了:“何太太,想要去北方旅游可以带上为夫吗?何苦苦肉计加上美人计呢。”何太太伸长脖子还在看:“你在哪里?”何先生:“本来我以为我在你心里,现在我不那么肯定了。何太太我在你床头柜找到了一个很眼熟的戒指,我想你不会是想要和我划清界限吧?”看着定位显示,距离上海超过好几个省区了,但是还没有到北京,不是动车。应该是特快。
      何太太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神通广大的就这么样给她打电话:“以琛,我就是吧,想要出来走走。”
      何先生:“是吗?丢下戒指这种方式真特别呢。”何太太:“我一个人出门在外,带着那个就像带着炸弹。”何先生:“你可以将它和为夫一起打包带走。而不是八合法丈夫扔在床上,留张纸条,外带留了一盘子饺子。”何太太:“你生气啦?”吐舌头。何先生:“没有”我是愤怒。何太太:“你在哪里?”何先生:“上海。”很快就不是了。何太太:“没撒谎?”何先生:“没。”何太太松口气:“我很快就回去了,我给你包了很多饺子,还买了菜都在冰箱里,你看一看。”何先生:“我看过了。”何太太:“反正你工作那么忙,经常加班应酬,我一个人在家也是看电视剧睡觉,还不如出来散散心,好不容易休假,不休估计也就没了。”何先生看着远处:“我就那么忙吗?”就在昨天还是去应酬了。。。算了。。。死缓吧。。。何太太:“以琛,其实你热爱事业没有错,我自由随性也没错。就好像现在律所离不开你,我也不能大好的假期留在家里发呆啊。”何律师电话换手,GPS显示距离,小丫头,居然需要换车啊,不是一根筋了。对着电话:“好好玩儿,北京现在估计天气不错。”何太太惊呼:“你。”何先生:“我还有事,保持联系,发发微信什么的,注意饮食。”何太太松了口气:“我给你带北京烤鸭。”何先生:“好啊。”不带你去吃吧,何太太。
      看着好久没有大范围的移动的坐标,何先生联系机票,订好了,何太太我们北京见。其实何太太没怎么打算直接到北京,要是这样的话她完全可以坐飞机或者动车,她就是比较怀念火车的感觉,硬座上面人来人往,到站挥手告别的这种偶遇。何太太做的这个是特快车,但是大站也都是停靠时间比较长,她甚至好几次在火车站休息的时候都想要换车坐坐了。这个时段不是旅游旺季,也没有学生客流,其实车厢里面还是挺宽松的。默笙长得甜,加上背着大背包看起来就好像大学生采风一样。很多年轻小伙子看着默笙,有点想要搭讪,默笙看着有这个迹象,就看着这窗外,但是还是有人真的想要和她说说话:“请问你是学生吗?自助旅行?”默笙看着这个很年轻的背包族,好奇他想要说什么:“我不是学生,算是采风吧,我是摄影爱好者。”那个人眼前一亮:“真巧,我也是采风去,我要参加一个摄影比赛,我不是很喜欢那种光影特效,我想要拍摄一张升旗仪式,从天安门到民间小学的升旗仪式。”他的话题默笙很感兴趣:“那你去天安门等着升旗吗?”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很阳光:“其实我爸爸也是摄影爱好者,小时候带着我到北京拍过升旗仪式。我就是要拍一个二十年后的升旗仪式对比一下。”很有意义啊。默笙作为摄影师,知道这类跨越时间的摄影对比在技巧上也许有点粗糙但是在意境上绝对很有展现空间。于是对着年轻人:“有样片吗?借我看看学习一下。”那个人一听默笙很懂行,就拿出一个相册递给默笙,里面的照片看起来确实技术有点粗,但是内容都很好,也不是一味的追求高大上,默笙指着一张:“这个焦距有点远了,你的主题就不那么鲜明了。还有这个拍的稍稍晚了,不是最佳时机。”年轻人看着默笙:“你绝对不是业余的。我才是业余的。”
      默笙笑了:“都是业余的,摄影大师们还需要出门采风?”两个人心照不宣,接着看照片。
      那个人看着默笙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纯净甜美的有点想多了,但是毕竟还是谨慎的:“一个人出来家里人不担心?”默笙知道不能在装看不懂了:“老公忙,没时间。”老公?年轻人以为最多是男朋友,你才多大?有点不敢相信:“早婚?”默笙:“我是娃娃脸,其实很老了。”年轻人礼貌的:“也是,你一听就是专业的,我能和你学习一下也是幸运的。我是上海的。。。”伸出手。默笙:“你也是上海的?”年轻人:“你也是吗?但是你不是当地人吧?”默笙:“不是。我是杂志社的摄影师。小杂志。”年轻人:“真的是好专业的。我是室内装饰设计师,说白了就是一个装修包工头。”默笙:“都是跑腿的。”年轻人:“也是啊,我就是爱好摄影,觉得透过镜头看到的东西有一种魔力。可惜我没能像你一样以这个为职业。”默笙:“喜欢就要坚持,这样对自己也是一个财富。”年轻人:“我赌一下,我比你大,虽然你说你是娃娃脸。我二十九。”默笙也握手:“那必须你比我大。”萍水相逢,只因有共同话题,交换了一下摄影心得,留了对方的名片,那个年轻人在默笙下车前用默笙的手机给她拍了照片:“摄影师的悲哀,不能给自己拍照,自拍感觉就差很多。”看到了默笙的屏保图片:“你老公很帅。”默笙:“谢谢。”下了火车,她不想要一下子就到北京,想要换车试一试,尝试一下不一样的路程。
      所以才被守株待猪了。
      何先生是正点下飞机的,来到和平饭店的时候,看了一眼定位,何太太磨蹭什么呢?不会是不来北京吧?不能,何太太不会的,这个北京之行是她一个早就想要成功的计划。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弃,所以何先生坐在了饭店大堂的沙发上,喝着纯净水等着何太太,当然手上拿着商务套房的门卡。既然何太太迟迟不动,那么我就主动问候一下吧。何先生打电话给何太太。正在吃着小吃的何太太连呼过瘾,看着店主:“再来一份。太好吃了。”店主看着何太太:“小姑娘这个就是趁热吃才好吃。”何太太:“我以为只有炒豆腐炖豆腐,没想到这种煎豆腐这么好吃。”店主:“那是因为我们做豆腐的水是甜水,豆腐特别好吃。”默笙吃着煎豆腐,电话就响了,是他们家何先生。默笙接通第一句:“以琛你吃饭没?”吃货,听口气她正在吃。
      何先生叹气:“吃了很难吃。”何太太吃着美味的煎豆腐,想到何先生面对难吃的饭菜,一脸嫌弃的样子:“那你吃饱没?”何先生看着杂志:“当然没有,你要给我带好吃的吗?”何太太想要给你带一份煎豆腐,刚想加一份,想起自己可不是在上海,就算了:“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不在上海,打包他也吃不到。”电话李的何先生:“你可以打包晚上到饭店吃,我已经在网上给你定了饭店,就是上次你说不错的和平饭店。。。”何太太:“可是我没打算今晚住饭店啊。”何先生隔着电话都想要吼她:“不住饭店你住哪里?”默笙:“我打算做夜晚的客车,明天凌晨进京,然后看升旗仪式。”
      何先生握着拳头:“你是说你打算在大客车上睡觉?”何太太:“现在这种睡一觉到站的大客车还是很方便的,火车也行。”何先生气的就要发作了:“胡闹,你一个女孩子在大客车上睡觉?”默笙:“以前在美国,横贯大陆的客车,经常这样啊,还能看到风土人情。”以琛:“不要和以前比,以前我不在你身边,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苦,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你这样在我明知道的前提下吃这种苦我受不了,打车来吧,到饭店我打电话,我安排你住进去。”默笙想了想:“也是,他一个大男人一言堂习惯了,实在没必要在这个问题是被训斥,于是对着店主:“打包一份,谢谢。”背上背包找车子去了,当然她没有烧钱到打车去。
      何先生看着电话里面何太太的微信,有点哭笑不得,本来呢,何太太今天没发微信,但是不久前突然发了好多图片。因为何太太的朋友圈和何先生的根本没什么交集,所以何先生看不到其他人的点赞和评语,突然有了一个评语:“真的把你老公甩了啊?”是萧筱,何先生皱眉。何太太的回复是一个作揖的兔子,何先生有点哭笑不得。何太太回复上说:“他没时间。”何先生看着屏幕皱眉。萧女王:“哼,你就替他找理由吧。”何太太回复表情是一个拜托了的表情,接着一句话:“私聊吧,姐姐,放过我吧。”高傲的女王:“怎么?怕你家何以琛看到?看到就看到。。。”然后何太太连滚带爬的求萧女王别说了。何先生仿佛看到何太太窘迫的表情就展现在眼前。然后没了下文,估计萧女王也权衡利弊私聊了。何先生接着看何太太发的图片,这是离开上海站的照片,火车上抓拍的,情侣啦,母子啦,同学啦,都是笑容满面的。何太太是一个开朗的姑娘,所以拍的也是笑脸。再次看看定位,看看时间,这个何太太一定没打车,阳奉阴违的何太太。
      客车到达的时候,默笙看着手表,自己吐了吐舌头,这是一定要被呵斥的,想起他们家何律师不紧不慢的小刀慢剃的样子,后怕。打电话想要撒谎来着:“以琛,你在吗?”何律师看着定位看着表:“我到了。”默笙没听懂:“你到了哪里?”何律师:“当然是餐厅,我在吃饭。”何太太:“你这是午饭?怎么才吃??”何先生:“我以为有人自己吃饱了没空想到我。”何太太立刻就知道语多必失的道理:“你可以吃饺子。”何先生:“我想吃的不是它。”何太太不能进行盘问,这个话题很危险。于是:“我马上就要到你说的饭店了。”何先生示意结账。悄悄走回大厅:“是吗?怎么这么晚?”
      何太太:“正好有直达的大客车,打车好浪费。”何先生对着手机:“因小失大啊何太太。”何太太不解:“什么意思?”何先生:“我定的哪间套房同期时间化成金额比打车钱要贵很多。”何太太大囧:“套房啊?我一个人住套房,浪费吧。”何先生:“不会,套房很好,我放心。”何太太,我走着过去饭店吧,不远。何先生:“十五分钟的路程叫不远?而且你背着背包拿着外卖。”何太太再次激灵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拿着外卖。”何先生不紧不慢的:“不是没吃够那个煎豆腐,一定会打包的。”何太太松口气:“你真了解我。”何先生:“不客气,我刚好有正常人判断。这次打车,我给你报销,我不想在强调一遍,客房已经收拾好了,你去了就能住进去。到了给我打电话,再说一遍打车。”
      强调两遍意味着不能知法犯法了,何太太叹气,打车,心疼打车钱,但是一想到套房,真浪费,标间已经很奢侈了。何先生啊,自己平时要是出门估计也就是标间吧,对自己这么好,越来越觉得把他扔在上海不是太好,回去以后要对他更好一些。不用回去以后了,你等着被刑法处置吧。
      由于单行线什么的,这段路程还是挺饶腾的,真的到了饭店,何太太付钱,道谢以后,进入了饭店大厅。为了显示自己听话的打车了,没有去总台先打了电话,响了,可是没接。人机分离?为什么?觉得毛孔竖起,电话终于被接通,可是这声音听起来这么近呢?何先生的声音好像特别真实:“欢迎来到北京,何太太。”何太太惊呆了,这是。。。手里的外卖差点扔了,然后身后一只手拿过她的外卖:“谢谢,我还真没吃过煎豆腐,不过何太太,房卡我已经拿到手了 ,我午饭没怎么吃,我们去房间慢慢吃吧。”何太太终于必须转身了,看着从天而降的何先生:“你说过不用家法的。”何先生拉着她走向电梯:“放心,不是家法。”
      不是家法也绝对不是简单地教育,何太太胆战心惊的跟着何先生来到了套房,跟着进门,听着何先生锁门,心里一跳。看着何先生把背包放到了沙发上,把外卖放到了茶几上,然后过来帮她拿下背包,何太太就觉得有种寒毛竖起的危机感。何先生刷的拉上窗帘,何太太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何先生对着何太太:“去洗手。”有点不明白的何太太:“干什么?”何先生非常无害的:“吃外卖。”何太太狐疑的看着他,但是不敢反驳,去洗手了。何先生把另一个窗帘也拉上了。然后也去了洗手间,何太太吓了一跳:“你也进来?”何先生:“洗手,我也想尝尝。”何太太匆忙擦干净手:“我去拿筷子,我包包里还有别的吃的,你先洗手,你没吃饱,没关系,我去给你买。”就要跑。何先生在她身后不慌不忙的洗手:“逃狱是重罪。
      何太太定住,心底一片悲凉。
      何太太看着他:“你追来干什么?“何先生擦干净手看着她:“我这个人非常不喜欢你逃家。”
      何太太:“我留了纸条了。”何先生摸着她的头发:“所以你是知法犯法,故意的。”何太太:“不是的,你那么忙。”何先生:“七天长假,你打算自己出来,还对我连哄带骗的。你觉得不是故意的?”
      何太太咬着嘴唇:“反正我没有恶意。”何先生淡淡的:“我也没有恶意。”何太太:“你说过不用家法的。”何先生很危险的:“是的,这次是刑法,何太太,我不生气,我是愤怒,懂了?”何太太看着他,懂了。。。
      何先生看着何太太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懂最关键的地方,何先生看着何太太:“何太太,我在家看到你的纸条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要把你杀了。”何太太一哆嗦,何先生抓着何太太的肩膀,然后我吃着你给我留的饺子我还是决定先不杀。”何太太松口气,何先生接着:“然后我又看见你把结婚戒指。。。”从口袋里拿出何太太的结婚戒指,一把把何太太拉到自己身上,握着何太太的下巴:“记得我当初给你带上的时候你是怎么看着我的吗?我以为这辈子除非恩断义绝你不会摘了它。”何太太双手求饶:“我说了是怕被小偷盯上。我。。。呜呜”何先生已经堵着了她的嘴,狠狠的吻她咬她,然后卡着她的脖子红着眼睛:“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出来,说到底这些都不是理由。”何太太看着何先生,想要亡羊补牢的戴回戒指,何先生躲开她的手:“想摘就摘,想带就带?何太太,你真的不当我是回事是不是?”何太太拼命摇头:“这个我承认是我错了,我想的太简单了。”何先生看着她:“你能想到我看着戒指的心情吗?”何太太快哭了,这误会真的大了:“我无心的,我也不是偷跑,我怕你担心,我承认我是有点瞒着你,我。。。”何先生看着何太太:“所以对你家法已经不足以警戒了,必须升级。”胆战心惊的何太太:“家法还不够?”何先生:“你已经到了可以量刑的程度了,何太太。。。”何太太双脚一空,然后,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从来没在外面受过刑罚的何太太被扔到了大床上,看着跟着跪着床边的何先生,只能徒劳的:“以琛,夫妻没有隔夜仇,我无心的。。。”自己的外衣拉链被扯开,以往就算是所谓夫妻情趣也从来都是客客气气小打小闹的,这次看起来动真气的何先生自己脱下外衣扔到沙发上,对着何太太:“自己脱,看你也没带什么外衣,不想没衣服走出饭店自己脱。”何太太颤巍巍的:“以琛,你别生气,我。。。”何先生已经脱完了上衣,剩下裤子了,从没见过这么直接的何先生,何太太害怕自己被活剥了,也硬着头皮脱了。但是她还是速度稍慢。于是,何先生只剩下四角裤的时候,踏上床,看着她:“何太太,你动作这么慢,怎么配合我实施Xing法?”
      漫长的服刑,何太太深受其害,但是也让何先生动了恻隐之心。
      抱着她,以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我总是这样,做错事,不知道收场。”默笙拉着他的手:“我也有错。可是你的刑法真狠啊。”以琛惭愧的:“别说了。”默笙:“我本来明天想要看着天安门升旗仪式呢,你负责叫我起床啊。”以琛抱着她:“明天休息,后天我陪你去。”默笙故意:“那怎么行,我这么多计划呢。”以琛抱紧她:“默笙,我害怕。。。”默笙叹气:“我也害怕,害怕自己不够好,你烦了厌了。”以琛亲着她的脖子:“不会,你看我这么紧张,一定不会。”默笙:“再说一遍,我好录音。”以琛真的拿过手机递给她,默笙反倒不好意思了:“算了让人发现多不好意思,你知我知就好。”以琛用下巴磨着她的肩膀:“默笙,你问孩子?”以为他没听进去,默笙自己找台阶:“我身体一般吧,估计要调养。你刚才?”以琛:“我觉得情绪不好,影响不好”这是什么天书。难道?默笙有点后悔说自己不想现在要,有点自己做陷阱的嫌疑。可是都已经说了,那就等等吧,毕竟自己身体真的不算很好,手脚发凉,稍稍有点亚健康。以琛搂着默笙:“我要好好调养你,我们不是要钻石婚吗?没有好身体可不行。”默笙一笑:“好啊,你要是啤酒肚什么的我可是要嫌弃你的。”
      不相信何太太真的会嫌弃他的何太太抱着何太太:“默笙,为什么总是我伤害你?”默笙:“我们是出来旅游的,你还要这么纠结吗?”以琛看着她:“说说你这一路吃了多少小吃吧。”虽然是老土没营养的话题但是默笙还是兴奋的:“你还没吃过煎豆腐吧?”就要起身去拿,结果,疼。以琛看着她抽搐的小脸,握紧拳头:“我。。。”捂着他的嘴:“别说,说了还是会疼,不过我保证很快就不疼了,其实我跟你说啊,其实以前跑完八百米我也是腿疼,这个就和那个一样。”以琛看着她:“不一样,怎么会一样。”默笙推推他:“那你还想怎样?疼痛转移?或者。。。以琛我咬你一口,你心里释然了,我心里安慰了,扯平了。”说完在他的肩膀狠命咬了一口,真心是发狠把自己刚刚的惧怕绝望都发泄出来了,以琛任凭她咬,还希望能更狠一些,默笙松开的时候,明显的齿印。默笙看着他:“以琛,我也变得心狠了,以前的我哪里舍得咬你。”以琛:“那是因为我让你难过了。”默笙:“说开了就算了。我大人大量。”以琛对着她:“为什么每次都是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而你总是包容我原谅我?”默笙:“因为我还爱你,要是不爱,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因为爱你所以没关系。对于我不爱的人我可是一点也妥协的,但是何以琛,不要因为我的爱就当成理所当然,我不会离开你是因为我爱你,不是让你欺负的。”以琛郑重的看着她:“我明白。”回复漫不经心的默笙故作轻松的躺在床上,背对着以琛,但是居然有点发抖。以琛抱着她:“你怎么了?”默笙:“没事。”以琛看着她:“默笙,说实话。”默笙假装困倦。以琛开始在她耳边:“你有心事,你还有别的事。”默笙看着他:“没有。别瞎想。”以琛:“我要听实话,不然我会胡思乱想。”默笙淡淡的:“以琛,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你要好好对待我,算我求你,不要让我害怕,你可以调侃我,说我,但是不要吓我。因为我真的会害怕。以琛,我怕你不要我,嫌弃我,厌恶我,你懂吗?当你让我感觉不到爱,疼惜的时候,就是心碎的时候,我不要事后道歉,我想要没发生过。就好像你说的你宁愿没说过那些话,今天是我有错在先,我不该摘了戒指,但是以琛,以后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不要一下子把我判刑。”以琛:“我怕的是你一走了之。我心里有阴影。”默笙看着他:“我也想要有私人空间的。”以琛:“不能携带家属吗?”默笙:“算了,我们沟通有障碍。”以琛:“我尽力,你也不要太飘忽不定了。”默笙:“曾经旅行是我的全部,我是放养的。”以琛:“我会尽可能陪你。”默笙:“我除了是何律师的太太我还是赵默笙,你要是不能为我的选择喝彩的话我就要一辈子做你背后的女人,我不想要把自己完全绑住。终有一天我们会有孩子,我会把重心都给这个家,但是你刚刚说不想那么早,那么这段时间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空间吗?”以琛一窒:“我给你那么多束缚吗?”默笙:“我希望有一点自由的时间,不是说我不喜欢你了,而是我希望喜欢的更有立场一点,不要让我变成一个小娇妻。我还不想。”
      不想当小娇妻的何太太这天半夜被何先生紧紧抱在怀里,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何先生不时地偷偷按摩她的腰腹,以为她睡着了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她想什么她知道,他呼吸在她耳边的空气都是带着叹息的。他在纠结,纠结是把她拴在身边还是给她所谓的空间,他的惧怕由他收紧的手臂完全传给她。这样她的心也收紧了。不要心软,赵默笙,他必须要适应你不会离开但是需要空间这个事实,不然他只会越来越想要控制你圈住你,然后他自己也会变得越来越狭窄。忍一时阵痛,面对这些,你们要更亲昵就要有适当的距离,连体婴根本不是一个长久的发展。加油赵默笙,你要把他打造成真心开朗的何以琛,而不是霸道的何以琛。这一夜,以琛想了多久,默笙就装睡陪了多久。然后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的默笙看着以琛,等着他说话,以琛摸摸她:“你赢了何太太,我们起床吧。”何太太主动吻了何先生,很感激你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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