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355、九十万特别二人剧场

　　何律师：“所有的坏事都攒在了一起了，你多久能消气。”不争气的赵默笙看着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就想要杀人的赵默笙，此时此刻有一把刀绝对舞的呼呼作响却舍不得真的砍过去的赵默笙，看着他站在那里觉得就是晚回家一个半小时，就是喝了那么一杯啤酒的何以琛站在自己眼前，就有一种心里面大石头落地的赵默笙。本应该反锁门看着他回到车里睡一夜的赵默笙。看看手表还是没忍住：“要吃胃药吗？”以琛松了口气：“喝酒前就吃了。”默笙觉得自己心回位了。看着他：“饿吗？”
　　又松了一口气：“还行。”不争气的赵默笙：“饺子吃不吃，我下午给你包了一冰箱抽屉，最后饭都没时间吃。。。”
　　以琛拉着她的手，默笙就没了声音，看着那只大手，翻转过来拉着他到了饭厅，把他按在了椅子上然后给他到了一杯蜂蜜水。何先生看着忙碌的何太太，还有那杯蜂蜜水，不怎么吃甜的也还是喝了一口，然后看着何太太从冰箱拿出白白胖胖的饺子回头问他：“能吃几个？”何先生：“少弄几个我去洗澡”何太太：“先把蜂蜜水喝了。”看着空空的杯子：“我还是很生气！”何先生：“我知道，你慢慢琢磨怎么家法处置吧”说完去洗澡。开始烧水的何太太咕哝：“等着吧”
　　以琛其实真的没喝多，身上的酒味也不是很重，但是别人喝的不少，所以衬衫还是沾了酒气，默笙煮好饺子用盘子扣上，去浴室敲门：“煮好了。”刚把衬衫泡进水里的以琛对着门板：“我把衬衫洗完就去。”浴室门被扭开何太太挤进来：“我来，洗完这个饺子还能吃吗？别连累我丢脸。不吃完数罪并罚。”何先生搂开何太太的耳边的头发：“捐躯赴死可以吗？”何太太横了他一眼：“要你妻离子散，不，妻离家散。”这么严重？何先生觉得这次何太太是真的生气了，收心吃饺子去了。洗衬衫的何太太一边洗一边抱怨自己没骨气。就要你妻离家散，等着吧！
　　衬衫受尽蹂躏却敢怒不敢言。何太太终于把衬衫制服，闻了闻她选的洗衣液，淡淡的香味，不浓烈但是却持久。就好像他们的感情，平时舒缓和谐。可是一块小石头就能激起浪花。那自己明天要做的事是不是就是巨石呢。要不要讨个免死金牌呢，趁着以琛心虚愧疚的时候。打个预防针也好。一定不能心虚，要很气氛很伤心，接着刚才的情绪，先把他的愧疚最大化，就这么办！
　　来到饭厅看着何先生吃的就剩下两个饺子了忍不住问：“好吃吗？”以琛点头：“你做这个越来越好了”默笙咬咬牙：“还加几个吗？我包了很多很多。”以琛皱眉：“你包很多很多干什么？”默笙觉得一个字丢不能乱说：“今天材料新鲜，肉馅我自己剁的。”手被人拉过去：“下次别做了。”默笙看着他：“外面的总比不上自己包的，等你饿了自己煮。”以琛握紧她的手：“为什么是我自己煮？你为什么不给我煮？”心里一哆嗦，默笙故意生气的：“我剁肉包饺子还要我煮？你是大老爷吗？难道还要我喂你吃吗？”以琛看着她：“赵默笙，你心虚，你只要一心虚就不敢看我。”
　　心里打鼓的何太太看着被握紧的手：“我心虚什么，你刚刚还说你有错我心虚什么？”何先生攥紧何太太：“你不觉得你的话一点逻辑都没有吗？”何太太：“那是你总是把我绕糊涂了，你自己换话题在前还不许我回应吗？”何先生勾起何太太的下巴：“今天我晚回来是不对，但是你好像想要有什么大行动的样子，下午主动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有什么安排，没想到我不能参加，结果我还回来晚了，你借题发挥？”大律师就事论事。
　　何太太看着他：“你以为我担心你是装的？”何先生觉得说的有点过了。连忙攥紧她的手：“我的用词有点问题，我想说。。。”何太太看着他：“以琛，就算我有什么打算，也是和你我有关，我想要和你有点什么私人空间，这样也算算计吗？那好吧，就当我在算计吧。饺子冷了，我去倒掉。”挣开他的手。真心觉得委屈，她本来还觉得偷跑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现在，算了，和一个律师还有什么所谓的对与错，都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你担心他是因为你有个人目的，你心疼他是因为你内疚是吗？因为他的胃出血和你有关。十一点半在家里按着怦怦跳的心脏胡思乱想是你活该，人家正开心快活。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悲惨的何太太，刷碗的声音都是刷刷的。何先生从身后抱着她：“对不起。我无心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不太会说话。”何太太扒开他的胳膊，揉揉眼睛。彻底背对他。何先生索性把她转过来，捧着她的脸：“换话题。”何太太咬着下嘴唇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冷了。

　　何先生觉得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就不要说，说得越多错的越多，所以他不说了，把何太太湿淋淋的橡皮手套扯掉，然后把她的手臂圈在了他的肩上，紧紧抱紧了委屈的何太太，何太太还是不看他，看起来还是很伤心，于是何先生轻轻的亲着何太太的眼睛，何太太握着拳头：“我还没有气完，你不要对我使用美男计。”最气不过这点，他知道她喜欢他的亲昵就总是用这个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粉饰太平。何先生接着亲，但是给何太太说话的机会：“这不是美男计，这是负荆请罪。”何太太掐他：“你明明是占便宜，什么负荆请罪，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我就不生气了？是啊，你不生气了，你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生气。何先生在吃饺子之前刷过牙了，所以没有酒味，但是好吃的香菇鸡肉饺子留下了香菇的味道，所以何太太还是被迫分享了何先生宵夜的气味。那刷了一半的碟子注定明天才能从见天日了。
　　何先生是真心求原谅的，所以格外的真心投入还有温情，何太太在何先生面前从来都是坚持不到三分钟的，所以这个香菇鸡肉的饺子不仅俘虏了何律师而且迷惑了何太太，从此以后他们家只要一吃香菇鸡肉的饺子，就会有一个非常轻柔美好的夜晚，所以和红豆冰沙一样，这是一道大菜。
　　加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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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饺子是何太太精心选料用心调配味道，细心包成的，它的每一道工序都透着一种爱人的细心和用情。从选料起，何太太没有选择大块的鸡胸肉，或是鸡腿肉，而是选了比较有口感的鸡翅根，慢慢把鸡皮脆骨骨头都剔除，一大推的骨头证明这个鸡肉得来不易。所以对应的何先生也非常尽心的抱着何太太回到了他们的卧室。一边亲吻何太太柔嫩的唇一边安抚的抚摸何太太的肩膀，知道她剁了那么久的肉馅一定肩臂生疼，一点一点细致的揉着，何太太由最一开始的不理不睬，到后来的看着他，以为他把她抱紧我是只是为了一点私人的纾解，没想到他这么细心地开始按摩她的胳膊反而不好意思发作。从小臂到上臂再到肩胛，顺势也按着何太太的肩膀和脖子。何太太闭着眼还是不说话，就好像无话可说，也是想要知道他还能做什么，怎么做。
　　何先生也不急于一时，知错能改就是好丈夫，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些话听着应该不是很难吧，学习能力一直不错的何先生一边给何太太按摩肩膀一边开始诱发何太太说话，话是开心锁，只要肯说话就是有转机，让她消气不能单纯的诱惑她，最好是她消气了然后在温柔的呵护她，那样她会感觉到一种受重视的怜惜吧。所以就算是知道何太太的气不只今天这一件事情，但是要从今天这个饺子谈起来估计还能有点话题，于是何先生：“那个鸡肉吃起来比较有嚼劲儿，你买的什么鸡肉？”何太太闭着眼睛不说话，何先生：“那个香菇你把香菇柄摘了是不是？吃起来没有那么硬。”还是不说话。何先生：“饺子皮是你自己弄得？”这个话题果然有点让何太太感到委屈，她缩回了手，打掉了他的胳膊，翻身钻进被子，背对着何先生。
　　何先生回忆何太太擀饺子皮超级费事，每次擀皮这个工序都是他一手包办的，难道今天何太太早就想要给他做香菇鸡肉的饺子，想要他回家擀饺子皮，结果他不回来，何太太赌气就自己把饺子皮都擀了？差不多，何太太拿着擀面杖面对一大团面团发狠擀饺子皮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或许还会因为姿势不对，手指头也被磨出红印子什么的。拉过何太太的手，打开，果然看到了红红的掌心，原来真的是自己擀皮，那么那一抽屉的饺子。。。心里漏了一拍，抱着她久久不说话，突然想到自己说的那句大计划，后悔不已的：“我收回我说的那句大计划的话，手还疼吗？”紧紧从背后抱着何太太。
　　何太太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就是不说话。何先生想起一句金句，要是妻子就是不对丈夫说话一个是她心里面有别人了，另外一个是她没消气，心里有别人是万不可能的，那么就是还没有消气。赶紧想还有什么事情，说错了。
　　何先生回忆何太太擀饺子皮超级费事，每次擀皮这个工序都是他一手包办的，难道今天何太太早就想要给他做香菇鸡肉的饺子，想要他回家擀饺子皮，结果他不回来，何太太赌气就自己把饺子皮都擀了？差不多，何太太拿着擀面杖面对一大团面团发狠擀饺子皮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或许还会因为姿势不对，手指头也被磨出红印子什么的。拉过何太太的手，打开，果然看到了红红的掌心，原来真的是自己擀皮，那么那一抽屉的饺子。。。心里漏了一拍，抱着她久久不说话，突然想到自己说的那句大计划，后悔不已的：“我收回我说的那句大计划的话，手还疼吗？”紧紧从背后抱着何太太。
　　何太太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就是不说话。何先生想起一句金句，要是妻子就是不对丈夫说话一个是她心里面有别人了，另外一个是她没消气，心里有别人是万不可能的，那么就是还没有消气。赶紧想还有什么事情，说错了。
　　何大律师彻底败了，自己刚刚说了不问了，也不能食言，那么抱着试试，要是不让抱估计自己今天还是去睡客房吧。于是不带一点杂念的从背后抱着何太太，摸着她的脑袋，也不能说话。真是考验人，于是何先生就这么摸着何太太的头，期盼能把何太太哄睡，这样也许明天一早上起来可能就不那么生气了，也许就能知道怎么改正了。可是何太太用力甩头甩掉他的手，离他远远地。不让碰，那就只剩下苦肉计了，虽然有点不怎么光明正大，但是夫妻没有隔夜仇，真要是隔夜了，估计会更生气。所以何先生下地，找了一件外衣，故意绕到了何太太能看见的地方去找香烟。何太太偷偷看着他看见他拿着打火机和香烟披着衣服就要走出房间，做起来看着他，何先生回身对着何太太：“你先睡，我去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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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太太还是没忍住：“你不是戒烟了吗？”何先生听见她终于说话了心底一软，说话就好，于是看着她：“没别的办法的时候，有点板不住。”何太太看着他：“何以琛，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想的那么不好。”叫的是何以琛不是以琛，这个问题要是不说开，以后也是疙瘩，以琛坐到了默笙这边床头看着默笙：“我没有这样想，我说话有的时候就是比我的脑子快，想要收回就已经晚了。”默笙看着他：“那说明你是这样想的，何以琛，我们快八年的感情，我是什么人你不懂吗？”原来是气这个，以琛：“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默笙我说错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早在七年前就说过混账话，这些年你不在身边，我也没有特别顾忌的人，这样说话不计后果的毛病就养成了。但是唯独对你说错了特别后悔。”默笙看着他：“八年，你知道八年抗战吗？那是多少血泪啊。”以琛不敢笑，笑了估计老婆就跑了，于是接着八年这个话题：“八年，相当于我年龄的三分之一，除去我年少无知和求学十多年，这八年几乎是我全部的个人时间，赵默笙我们错失了这么久，你以为我会这么不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吗？”
　　心里也是一阵难受的赵默笙觉得自己就是小白菜一样，有这么个机会不表达一下憋得慌，于是：“何以琛，我以为我喜欢你珍惜你就够了，可是很多事情真的不够。何以琛，你知道我回来是为了你，我看到你那么对我我好几次都要走了。这七年你还有朋友，我什么都没有。我要是稍稍动摇一点，我就。。。”这个话题真的不能继续了，以琛吻住了默笙急切的：“不许想他，不许想接受他，不许。。。”
　　默笙打他的胸口：“我没有想他，我为什么要想他，你这脑子怎么长得？我说的动摇是指我回来以后你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不是想当初怎样，你什么脑回路，你要气死我啊？”咬他，这个有智商没情商的二愣子，刚刚还挺感性的，一开口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咬死你算了。听到默笙是因为自己那个态度，不是后悔没有接受应晖，心情飞升的以琛被咬的心里好欢畅。受虐狂！

　　挣脱不开他的怀抱索性接着咬，肯说话就是还有救，何况能咬人说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随便咬，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但是最好咬咬别的地方，这句话可是舍命也不敢说的。于是，何先生这么聪明的头脑，虽然什么情商不高，但是天性不错，从来不吃亏这点也非常好，于是顺势倒在了床上，抱着依然卖力咬他肩膀的何太太，等着何太太咬个尽兴。被咬死也是一种幸福。发现情况急转直下的何太太被何先生就这么抱在了怀里躺在何先生身上，通常这两个身体距离为零不论是咬死你还是掐死你最后的结局通常只有一个。何太太看着何先生：“放开。”何先生：“不放。你扑过来的，人你也咬过了。”何太太掐他：“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找那个香烟就是有目的的。我怎么这么傻。我。。。”推开他：“让我说完。。。”偷袭成功两次的何先生：“说吧。。。“何太太楞了一下：“等我想想。。。”何先生心里大石头落地，摸着何太太的头：“没关系，慢慢想。”
　　何先生看着努力想的何太太，手滑到了何太太的后背安抚的拍拍她：“想不起了就算了。反正今天都是我错，你想要怎么惩罚都可以。”何太太眼前一亮，真是意外收获啊，无心插柳啊。显然何先生对她的眼前一亮误解了，沙哑到不行：“或许像我说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捐躯赴死。。。”何太太看着他浓重的眼睛，羞红脸，打他：“那是惩罚我吧。”何先生实事求是的：“其实你也没有必要总是像个害羞的兔子，每一次看到你这个眼神，都有点犯罪感，明明是夫妻不是吗？”果然像别人说的，夫妻不是一夜情吗？何太太脸红红的：“自然反应，就好像你爱说错话一样，一下子不能适应，可是我已经努力了。”何先生迷惑的：“我怎么觉得努力的太少呢？就好像你的八百米，我站在终点等你等得都要睡着了。”被掐一下。
　　何先生支着脑袋看着何太太：“何太太，半途而废最要不得，你是深受八百米荼毒的，知道差一圈终点的挫败吗？”何太太看着他：“不是都结束了？”何先生耐心的：“有一种叫做安抚的动作，它是最好的催生感情的惊喜。就是用你的心去体会我想要的。”
　　何太太看着他：“你想要的不是都得到了？”突然想起一件事“以琛，今天是你不遵守门禁吧？也是你不守信用喝酒了对不？”
　　何先生点头：“何太太觉得我回报的不够吗？我都已经捐躯了。”
　　何太太可以忽略他的那些潜台词：“以琛，你看，你连哄带骗的也让我没那么生气了，但是我还是有点不平衡，为什么你犯了那么多错，就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我犯了指甲盖那么大的错就是家法家法还是家法。”
　　何先生看着何太太哀怨的小脸：“好吧，下次你犯错，我保证不家法伺候。”
　　何太太双眼放光：“真的？”
　　何先生警觉：“难道你有什么打算要犯错？”
　　何太太连忙狡辩：“我是看你这么耍赖不平衡才这么说的，不然我也说一个，你要是在犯错，随我处置怎样？”
　　何先生看着何太太：“你要怎么处置？”
　　何太太：“还没想好反正要有点约束力你才会有顾忌。”
　　何先生：“好吧，我要是下次犯错随你处置，你要是下次犯错我不用家法。”
　　万岁，要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