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334、八十万特别篇

　　八十万特别篇《失望》

　　何太太五一一整天都在忙碌啊，终于在晚饭后，何先生给了她一个正确的指点，那就是五月二日这天，他们两个要去辽宁鞍山，五月三日这天要去登千山。
　　其实何太太对于凤凰山早就垂涎了，但是凤凰山太过惊险，何先生是绝对不能答应的。那就退一步，去这个千山也好啊。
　　何先生目标很明确，千山对于他们两个外行来说还是不错的选择，但是实际和想象总是有着不能跨越的距离。
　　飞机到达沈阳的时候就已经风云变色了，呼呼的冷风根本就和昨天五一节天差地别，何律师把自己的西服给了何太太还是阻止不了何太太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儿。
　　何先生的客户亲自开车来接何太太和何先生，看着何太太穿着俏皮的五分裤，网面鞋，有点担忧的：“谁知道今天就变天了，何律师，你的夫人会不会穿的太少了？”
　　何太太感觉有一种回到北极的寒冷，说话都损失体力的可怜的打着圆场：“还行，我找找，为了登山，我带了运动服。”
　　也顾不上好看不好看了，套上那套比纸片厚不了多少的运动服，还是觉得冷的直咧嘴。
　　进入到客户的车子，还算宽敞的现代IX35，何太太觉得看着暴雨在车外肆虐，自己就更冷，何先生的西服已经扣子都扣上了，却抵挡不了从身体里泛出的寒意。
　　因为外面实在是温度低，车子里还不能给暖风，否则玻璃会哈气，影响驾驶，何太太细瘦的身子尽可能的蜷缩起来，甚至想要把双脚拿到座椅上。
　　何先生看着她可怜到了极点的样子，也没办法抱怨这些事情了，只能尽可能的握着她的手，传递一些暖意给她。何太太也顾不上所谓的冷艳高贵了，直接抱着何先生能取点热量就别放过。
　　本来到鞍山不算很远，但是由于大雨，能见度很低，车子速度不快，何太太终于一个喷嚏宣告自己感冒了，然后开始咳嗽。何先生看着随身的包包里面只有几颗感冒药，想要递给何太太，何太太看着那圆圆扁扁的大药片，觉得自己要是吞下去，会噎死，摇头像个拨浪鼓：“我没带白开水，这么干噎会死人的。”何先生想起每次何太太吃药需要喝一大杯水，这个要是逼着她干噎，没准真的会噎住。叹气，只好等着到了宾馆早作打算。
　　何太太拿着面巾纸开始捂着鼻子随时准备截流，这个天然水库，已经饱和了。谁发明的感冒要咳嗽，流鼻涕，自己本来就不怎么高大上的形象啊，这次又是没法挽救了。
　　鼻子红红的何太太看在何先生眼里是那么的舍不得说，但是真心无语，爱漂亮听了这边是小雨就一个蹦高的穿了这么一点儿，这下子还感冒了，明天爬山估计也不行啦。
　　问题是这个感冒居然带着咳嗽，这可是挺头疼的事情。
　　好不容易到了宾馆，刚刚拿到门卡，何太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拉着何先生开始找房间，然后进了房间就甩掉鞋子钻进被子里，一边还诉苦：“我现在手脚都是木的。”何先生看着被窝里的何太太：“你不会打算这么窝在被子里不出来吧？”何太太求饶的：“什么上纲上线的话就不要对着我念咒了，我已经这么可怜了，你忍心吗？”
　　确实不忍心，何先生只好烧了开水，拿出自带的运动水杯给何太太一大杯，盖紧盖子，先暖手再喝。
　　何太太看着开水，开始想起那个虎视眈眈的大药片，有点胆战心惊的：“以琛，你烧开水不是为了让我吞那个大药片吧？”
　　何先生根本就没换拖鞋，直接拿出钱包要出去。
　　何太太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你干什么去？”
　　何先生：“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弄得暖和的衣服或者鞋子，你这样明天准备裹着棉被一天吗？”
　　反正他是总有理，何太太看着何先生出门，随手捞起一个纸抽，居然大好时光葬送在纸抽这里了、
　　何先生走了不到十分钟，何太太开始觉得有点担心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去了这么久，真心想要给他打电话又害怕他以为她小题大做，于是，何太太忍受着拨号码的煎熬开始找其他的排解方式，看电视吧，好在遥控器就在手边，这个电视节目实在太少了，看了一圈也没有自己想要的节目，索性关了，躺进被子里，看着表，居然又过了五分钟，以琛你不是迷路了吧？
　　乌鸦再一次被何太太打败了。
　　其实一般的路何先生还是能分清楚的，问题是这个客户指定的宾馆有点特殊，位于一个小高处，旧房子很多，出口四通八达，但是你说绕绕就迷路了是在正常不过的。何先生在这个犹如八卦阵的小山坡自己给自己绕糊涂了。但是何先生还是很镇静的，因为最起码他出来的目的达到了，他买到了感冒冲剂还有帆布鞋。还有棉袜子，可惜买不到合适的女装，因为这个季节大的小的服装店都卖的是夏装，根本就买不到运动服一类的厚衣服。
　　与其这么绕绕绕何先生干脆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商场碰碰运气。
　　然后盘算着也需要打车回到宾馆吧。
　　到了商场，直接找运动专柜，看着一排排运动服，这时候的运动服也都是薄款的，真愁人，不死心的何先生上了促销区，结果真的找到了过季打折的厚运动服，看看尺码，和售货员交换一下尺码标准，选了一套，不放心有买了一套，万一那个爱漂亮的埋怨他买的丑，那她就二选一好了。
　　付了钱，何先生依旧打车回到宾馆。
　　出租车司机到底是经验丰富，由于这里的路很多是单行线，司机还是左拐右拐炫技一样的，然后就看到了宾馆正门字样。何律师向司机说了好几声谢谢，然后坐电梯上了楼。由于门卡就一张，插在了取电处，所以何律师只好敲门，何太太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就要下地去开门，不想，赤脚遭遇冰冷的底板，真是最直接的考验啊。
　　找拖鞋花费了一段时间，当何太太开门的时候，何先生就看着小小的哀怨的表情占据了何太太的脸：“你去哪里了？”
　　何先生知道自己有点花费时间太长，也就不说什么客观理由了。关上房门对着何太太：“我给你买了运动服，你穿着去吃饭，总不能不吃饭啊？”
　　何太太看着运动服，也没法讲究那么多了，套上，觉得还算暖和，于是对着何先生：“以琛，你去哪里了？”还在纠结这个事情呢，何先生看着她：“去了商场。”
　　何太太：“看我，本来自己心心念念期盼有个好的旅游，结果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
　　何先生建议：“不如明天就别去爬山了。。。”
　　话刚说完一半何太太就怒了：“那怎么行？我人都来了，不能半途而废。”
　　何先生看着她，真心觉得你不半途而废也不行啊
　　何太太还在死撑：“没事，多喝开水，多睡觉，明天早上我又是生龙活虎了，以琛，我没到过千山，你忍心我窝在宾馆然后打道回府吗？”
　　看着她期盼的脸，何先生真心说不出什么打击她的话语。还是先吃饭吧。
　　何先生的客户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看着何律师带着何太太走出房间才放心一点：“何太太是不是有点感冒啊？”
　　何太太拿着一整包纸抽尴尬的点头：“穿了厚衣服，感觉好一些了。”
　　客户是一个大企业的销售，经常和何律师针对销售所能遇到的索赔事项交流，因为企业是国有企业，很多事情还是要依靠政策的，所以一些国外企业的索赔，涉及到方方面面也很复杂，何律师是索赔这方面的高手，所以对于这个销售经理是很有力度的后盾，这次好不容易何律师到鞍山来，可是没想到这么挫折的何太太感冒了，本来销售经理安排了明天去爬山，还有拜佛什么的，这是不是要取消呢？但是经理没有说出来，招呼何律师落座，上菜。
　　因为这次何太太跟着来了，销售经理更加重视，点了许多菜，北方人，一般菜量都很大，何先生突然问服务员：“有没有热饮，我太太有点感冒？”
　　服务员连忙弄来热的露露，何太太喝了一口，很好喝。看着满桌子的菜，有点饿了，于是何先生也不在乎外人的视线，开始给何太太全方位的照顾。
　　生冷的一律不许吃，何太太看着一道菜做的不错，是青瓜烙上面是一个大的虾仁，于是何太太夹起上面的大虾仁，何先生只能把下面的青瓜烙都吃了。山药炖排骨，何太太光吃排骨，何先生意思意思的吃着山药，猪蹄也很好吃，滋味一流。还有东北特色拔丝地瓜，虽然不是地瓜的产季，但是这种贮存的地瓜分外香甜。何先生给何太太盛了一碗银耳莲子枸杞子粥，何太太喝着觉得很好。有一道干煸茶树菇很不错，但是何先生看着何太太时不时咳嗽就不让何太太多吃。锅包肉上来的时候，何太太还是忍不住多吃了一块。特色大馅饼上来了，这是太好吃了，何太太满足的看着何先生，何先生不可奈何的暗暗摇头，也不知道这是感冒了还是馋虫出来了。
　　有菜必有酒，经理敬酒，何先生看着何太太，意思是我要不要喝，想到了何先生那不争气的胃，何太太再一次冒天下之大不韪：“经理，真不好意思，以琛有胃出血，我真担心他喝酒复发。”这么一说，谁还好意思劝酒，于是何先生以水代酒开始和经理畅谈，何太太就对着一桌子好菜开始蚕食，她每一次都吃的不多，但是她一句废话不说，就是低头吃，经理和陪同的办事员都劝说何太太要补充体力多吃点。好长时间没吃到这么丰富的纯北方气息的特色菜，何太太当然就不假客气了。
　　光吃菜很快就吃完了，于是何先生领着何太太回到房间，陪着她看了一小会儿电视，就督促她早点吃药早点睡。何太太也知道病来如山倒的凶猛，于是乖乖去睡了。
　　何先生却半天不能睡，看着她已经拉到了脖子的被子还是不放心，这个人太喜欢扔胳膊扔腿了，稍稍不注意就会整个人睡到被子外面去。所以，完全无视何太太临睡前说的怕传染给他要两个人背对背的睡，搂紧何太太，小心谨慎的观察她，是不是探探她的体温。还好没有高烧。但是半夜里何太太突然咳嗽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严重，几乎不能停。何太太索性坐起来，对着已经陪着坐起来的何先生，边咳嗽边指着卫生间的方位。下地，躲到卫生间里去剧咳。
　　何先生听了将近一分钟，终于忍不住下床开始敲门：“默笙，你出来，躲在里面干什么？”
　　何太太捂着嘴咳嗽不止，还要应对何先生：“我一会儿就出去。”
　　何先生不屈不挠的接着敲门：“出来，大不了我陪着你一起挨冻。”
　　何太太于心不忍的打开门，单手捂着嘴，有点不听使唤的声音：“你这是何苦？”
　　何先生：“披上衣服，我陪你坐一会儿吧。”
　　何太太这个时候要是应是躺下估计也是剧咳，索性穿的厚厚的衣服和何先生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电视，其实电视这个时段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节目了，何太太断断续续的咳嗽，也没有停歇，何先生皱眉，这样身体要怎么才能适应爬山啊：“明天别去了。”
　　何太太摆弄着何先生的手指：“还是想去，因为毕竟是去有很多很多寺庙的千山，来一次也不容易。”
　　何先生有点意外：“你还会信佛吗？”何太太低低的：“算不上信或不信，总之就是想着每次见到什么寺庙啊，教堂啊都要给家人什么求个平安，就成了习惯了。”
　　以琛任由她摆弄自己的手指，飘远了思绪，想象中，一个长发的姑娘对着东西方各路天神膜拜，只为了家人平安。那时候她心中一定也会有他吧。这样的认知让以琛对于默笙很多任性都不忍苛责。这样的赵默笙就是有这个一击即中的本领，把他的心占据的一分不差。满满都是她。相信在她心里也满满都是他吧。感觉到她的咳嗽变得轻了，她也倦意萌生，抱着她回到了床上，这一次垫高了她的枕头，轻拍着她的后背，感觉她的咳嗽每一声其实都在压抑，感到一阵心酸：“赵默笙，什么时候你能不那么任性啊？”
　　背对着他的默笙：“以琛，这是宠出来的，没有你我哪有资格任性。”咸涩的感觉盈满了整个心脏，那里的伤痛曾经是致命的，如今这般小病小痛根本就不是对手。现在有以琛在身边，什么样的情况都不算苦。
　　但是感冒还是很难受，为什么回到了以琛身边反而爱感冒了呢？是不是因为知道他会照顾她，才会肆无忌惮的，身在异国他乡，连生病的权利都没有。是这样吧，以琛，因为有你，我变得任性了。可是我喜欢有你这样宠我爱我，你不要嫌弃这样的我，虽然任性，但是这是真实的我。是你才有这样的我，你纵容了我，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变成有点小抱怨小脾气的以琛。
　　抱着她的以琛感觉到她的咳嗽有时候会长时间的停了但是突然又增加起来，估计她是想事情呢。以琛对着默笙：“想什么？”默笙摸着他的手：“以琛，想你。就算在你身边也是常常去想和你有关的事情，工作起来没时间胡思乱想，但是一旦闲下来，就是铺天盖地的想你。以琛，我这辈子就这么喜欢你，是不是有点太执着了？”以琛：“我能说我喜欢你这样的执着吗，我好像也很执着吧？”默笙抓紧了以琛的手：“所以我还是想去，为了你，为了对我好的人祈福。”
　　已经这么说了，就是没有换转的余地了，执拗的何太太，有点傻气的何太太。
　　第二天自带咳嗽闹钟的何太太早早的就把自己咳嗽醒了，然后顺便看到抱着自己的何先生单手捂着耳朵：“好了，我已经醒了，不用闹钟提醒了。”
　　何太太耍赖的抱着他：“以琛，现在几点？”何先生看着手表：“六点，七点的早饭，你还有睡？”
　　何太太：“咳嗽的睡不着，但是想要窝着待一会儿。”何先生抱紧她：“后半夜咳嗽差了。”
　　何太太：“但是还是难受，不过似乎没什么问题吧。”
　　何先生拢着她的头发：“任性的何太太，来，签个口头协议，要是坚持不了就一定要放弃，身体要紧。”
　　何太太想了想：“好吧，我也不是拼命三郎。”
　　何先生抱紧了她摇摇她：“还冷吗？”默笙摇摇头：“但是就是要多取暖一下。”这下子又成了考拉抱大树。
　　六点半，实在不能再这么不思进取了，于是何先生拉着何太太起床吧，去吃早饭吧。早饭很丰富，何太太吃的挺顺心，然后坐着经理安排的车子到了千山脚下。一到这里立刻就感觉到这里郁郁葱葱的都是绿色氧含量非常高，这是很棒的地方，何太太本来想要爬山上去，但是何先生考虑很多，干脆做了电瓶车，然后雇了一位随行导游，经理也穿着运动服对着何律师：“何律师，去大佛寺吧，那里爬山很有感觉的。”何太太没反对，于是大家就去了大佛寺。这里面庙宇较多，最突出的就是刚刚进入大佛寺的正门，就看见一尊大弥勒佛，何太太赶紧去叩首。何先生不是很懂这些，站在一旁看着何太太磕了三个头。何太太：“还有吗，我还要拜。”
　　导游指着舍利堂：“那里，有释迦摩尼的舍利，一定要去拜。”
　　何太太一点也没有迟疑的跟着过去。请了香，虔诚的拜了拜。何先生看着这里，果然不一样啊。
　　何太太看着佛教用品，想要买一个一百零八粒玛瑙珠带着，何先生：“你的工作性质不允许，这些不能经常带着反而不好，我们家也不供奉这些，请回去，估计还是不敬。”何太太觉得有道理，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
　　何先生拉着何太太跟着经理和导游一起走到了深处，这里才是所谓的高处，据说六百多米的石阶。六百米要是平地也许没什么问题是这个是非常陡峭的。何太太看着这样的山坡，感觉有点底气不足啊。
　　但是居然有个背着孩子的妈妈也开始向上，何太太觉得自己连尝试都没有一定会后悔，于是一咬牙开始对着何先生：“走吧。”开始还算好，但是到了第一次歇息的时候，何太太感觉有点昏昏沉沉的，早上吃的感冒药是不是犯困啊，为什么这么累呢？看着经理还是体力很好的意思，导游更是没有一点不适应，这些人体力真好啊，要是自己没生病，估计也是这么好的体格吧。自己可是独自在大峡谷摸爬滚打的呢，但是这个天气啊，活活把自己变成林黛玉了。问题是她的宝哥哥似乎不是柔弱的书生，要搀着她，这怎么行，自己才不要那么没有，在外人面前弄得这么狼狈。何太太虽然动作迟缓但是始终没有放弃。到了能看见大佛的地方，何太太觉得自己算是有点进步了，可惜看着还在向上爬的人群问着导游：“这里不是终点吗？”导游：“还有很远呢，越到上面越险峻啊。”这还不算险峻？真的是体力不行，差太多了，何先生拿出随身带着的垫子让何太太坐着休息一会儿，何太太感觉有点头重脚轻的。何先生对着她：“不如就这么算了吧。”何太太摇头：“还不到时候，我想努力一下。”真的很倔强啊，何太太。
　　于是休息了很长时间的何太太，开始继续爬山，这次真的差不多是爬山了，因为这里的台阶根本就放不下整只脚，基本上都是横着脚一点一点挪着上去的。
　　何先生抚着何太太这只手指引何太太去扶着栏杆。这里没有栏杆就是寸步难行啊，何太太开始觉得有点晕眩。靠着何先生喘着气：“以琛，是不是我们有点逞强啊。”何先生看着何太太又开始咳嗽：“现在下去吧。”
　　何太太看着身后黑压压的人群实事求是：“下山估计更难走，你看身后这些人，这么多，下山估计也是费劲。”
　　何先生看着何太太不服输的样子：“坚持不住一定要说啊。”
　　何太太：“当然，我不是来挑战极限的，坚持不住我会说的。”
　　于是跟着人群又爬了很远，这次来到了古塔，里面供奉的神像前，何先生对着何太太：“你教我我来吧。”何太太摆摆手：“这个不能代替的，我要坚持，磕个头不是很严重的事情，我自己来。”
　　何先生抚着何太太，看着她磕头觉得这个酸酸的心窝里面在发芽一种深深的感动。默笙为了自己能够做到的真心是自己之前没有留意到的，只是她的任性冲动太过明显，遮掩了她的体贴，坚韧和深深的爱。每一个头都是磕在了以琛的心底。
　　这个古塔拜完了，何太太开始觉得头发晕了，这不是好现象，她开始有点无力了了，看着越发陡峭的前方，何太太放弃了：“以琛我们就到这里吧，我看我上不去了。”
　　何先生点头：“我陪着你。”对着导游和经理“你们接着爬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经理一看何太太的脸色都灰白了，就说：“何太太你休息一下，我们再试一试。”
　　何先生搂着何太太在一个没什么人经过的台阶坐下来，何太太靠着他，感受一股股的山风吹来，有点冷，所以靠的更紧。何先生也就越发抱紧何太太，何太太闭着眼睛，何先生对着她：“困也不能睡，要不然会更严重的。”何太太迷迷糊糊的：“以琛，我们说说这些东西吧，以前在美国，我有空也是经常去教堂唱圣歌什么的，因为我不算虔诚的信教者，所以很多人面前我都不说话，然后我现在想起来，还是挺好的。我开始学着原来别人原谅自己，听那些圣经故事，开始觉得自己要学会爱惜，珍惜。一切都是美好的这些积极的东西。把我遭受的看成是一种锻炼，总有一天会得到好的结果的。”求仁得仁，宽恕别人也要宽恕自己，这样就会变得心胸开阔，这些都是今天的赵默笙学着原谅的原因。找到一个寄托。拜佛也是一样，其实不是想要长生不老就是要自己重视的人都开心快乐。自己做的再小也是努力，不能看成是无用的。以琛听着默笙：“实在没想到你居然会有这样的寄托。”默笙：“以琛，我现在觉得凡是有助于我变得开通的事情都是宽恕，宽恕我的敌人，宽恕对我不好的人，就是宽恕我自己。因为我的怨恨越多，意味着这些怨恨就会跟着我一辈子。所以我选择放过自己，然后没有什么人是不能原谅的。”善良的女孩，遭受这么多还有祈求那些对你不好的人也过得好啊？以琛抱紧了她：“怨过我吧？”默笙：“怨过。因为误会连着误会，但是后来觉得与其想到的都是你的绝情，还不如想一想你和我开心的日子，最起码那些日子会支持我。”
　　经理回来的时候，夫妻两个正靠着对方默默地听着山风带来的奇特声音。这次爬山虽然没有那么美好，透着失望，但是还好，没有失去希望。
　　失望但是不是失去希望，这样才能苦中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