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297、《我心所愿》PART15

　　PART15
　　回家换了休闲衣服的以琛，来到了默笙家楼下，抬头看着微微的灯光，是哪一个？不要紧，就算知道她在这里，不出现也好，至少她是在上海，在我知道的地方。
　　突然看到一家灯灭了，这么早？是默笙吗？会这么巧？
　　赵默笙其实不是看到以琛了，而是忙了很久饿了，下午陪着小红去购物，小红一个劲儿追问自己和以琛的关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当时自己说和以琛不是她想的那样，但是究竟是哪样的自己也说不清。以琛是个迷，自己刚回来就叫自己赵小姐，可是突然又喝醉酒跑来强吻。。。要是不是强吻，也许。。。算了，赵默笙，你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有一点表示，你就一定会冲过去。这辈子你就是对这一个人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真的饿了，冰箱好空啊，出去买点东西吧，实在不能再这样了，一定要多买一点储备不然会饿死。。。
　　匆匆下楼，却发现以琛站在楼下，怎么会呢？既然在楼下为什么这么傻等？还是干干来？
　　以琛表情很平和：“陪我走走吧。”
　　默笙看着他，实在难以理解，昨天不是刚刚走的凄风惨雨的，今天就卷土重来了？而且好像昨天都是幻想一样。
　　以琛：“不行吗？”
　　默笙：“好吧”没出息。
　　以琛问：“有零钱吗？”
　　默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硬币，以琛点头：“好，那我们坐公交。”
　　说完转身看了默笙一样，默笙连忙跟上，不能先说去哪里吗？
　　其实以琛也没有想好具体去哪里，就是觉得公交车更漫长，能在一起时间更长一些，到了车站，看着站牌才发现想要去哪里，想要去那里。。。
　　默笙随着以琛上了车，车上人很多，默笙虽然抓了吊环但是车子开得有点不稳自己还是踉跄的差点倾倒，以琛及时抓住她，默笙说了谢谢，但是以琛的手没有收回来，相反自然的扶着她。。。
　　一直到下车，默笙也没有明白为什么扶着她，一直扶着她。。。
　　下了车，这里是什么地方？
　　默笙随着以琛走了差不多小半条街，以琛突然停下：“这里你回国后来过吗？”
　　默笙左右看看摇头：“这里是？”
　　以琛回头指着后面的一个地方：“那里原本是肉棕，金包银 ”偏了一点又说“烤串，就是你一次能吃三十串那一家”
　　又指了一个地方：“原本那里是盐酥鸡隔壁是口水鸡和蔬菜卷”错开一点点“你最喜欢的冰淇淋”又走了几步“铁板鱿鱼，铁板豆腐，铜锣烧，卷饼，肠粉”紧挨着的是“糖炒栗子，冰糖葫芦不过冬天才有，其他时间卖的是肉夹馍，豆腐脑，你就像北方人喜欢咸卤的”
　　默笙惊诧的：“这是？”突然看着路标“老北街？”
　　以琛：“难道你真的从来没有来过吗？”
　　默笙低头：“我比较忙”我也怕睹物思人：“可是这里的小摊呢？”
　　以琛：“我大学毕业那年，这里规划改造了，就迁走了”然后“鸭血粉丝汤本来还有，但是老板年纪大了，就转手了，口味变了，大家都忘了就没了”又说“小笼包，鸡蛋饼夫妻挣了几年钱说想念家乡的孩子也走了“
　　“生煎包，飞饼，烧饼油条，到南京路那边开新店了，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带你去“
　　然后“章鱼小丸子，还有麻辣烫还有，不过换人了，我带你去”
　　站在店门外，默笙突然想，自己真的离开这么久了吗？以琛他经常来吗？记得这么清楚，是为了我吗？
　　默笙不好意思在以琛面前太夸张的吃东西，买了几串麻辣烫，小丸子之类的，以琛抢着付了钱，默笙也没和他争，递给他，他却摆摆手：“我不吃这些的。”默笙的手缩回来：“当初你也不吃这些的每一次都是我在吃。。。”
　　说着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那我吃了。。。”真的饿了，“你吃点别的？”
　　以琛：“我什么也不想吃。”
　　默笙：“你还没吃？”
　　还算有良心，发现我没吃了，以琛：“我吃点什么？我自己都没什么想要吃的？”
　　默笙对着老板：“章鱼小丸子一份，卷饼一份。”连忙自己掏钱“我请你，所以你应该礼貌的接受。。。”
　　以琛似乎回到了那个吃一个盒饭的中午：“谢谢。”
　　默笙：“不客气”
　　又没了话题，以琛：“去长华吧，你是不是也没有回去过？”
　　默笙：“是啊，我不知道我回去是什么样的感觉？”
　　以琛看着她：“什么感觉？”
　　默笙回避的：“也许会难过。。。”
　　以琛看着她，她为了什么难过，是离开我难过还是想起我们不欢而散难过？要问吗？
　　还是算了，重新开始也好，只要你还是你，不去找别人，就算了。

　　从老北街步行到长华后操场其实很近，这里很多师生都是喜欢这个时间锻炼身体的，默笙和以琛坐在了座位上看着锻炼的人群，以琛其实不想吃东西，但是默笙给他买的卷饼还是吃了，默笙以前就喜欢这些东西：“少吃点这些，吃正餐。”正在吃麻辣烫的默笙：“平时也是方便面，我。。。”
　　以琛：“这么多年在美国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默笙低头：“其实多一个人还行，我自己一个人根本不愿意弄得太复杂，合租的同学一起那些日子我也会做点东西的。”真是的，提那些做什么？
　　以琛看着她：“美国不是盛产垃圾食品吗？还是你不爱吃？”
　　默笙：“我可能比较吃不胖吧，不过我其实挺能吃的。。。”
　　以琛：“是啊，你以前就是。”
　　默笙觉得不提分手他们也许能聊天下去，就好像好同学好朋友一样。
　　好同学何以琛看着她：“运动呢？还是那么差？”
　　默笙不好意思：“八百还是不行，但是体力不差，工作需要，我需要搬搬抬抬的。”
　　以琛很想问：“还会走吗？”可是不敢问“萧筱和你现在没有隔阂了吧？”
　　默笙：“谢谢你，这么多年都能帮助她，她其实很感谢你。”
　　以琛：“那是因为她是你的朋友，你一走我们同时。。。算了。。。你吃的不少啊。。。”
　　默笙：“为什么到了这里觉得自己年轻了呢？”
　　以琛也觉得能这样说话就很好了，慢慢的回到我身边吧，赵默笙。。。
　　吃了很多的默笙抬头看着一个慢跑的明显的是老师的男子对着以琛：“那个是不是你们周教授啊？”
　　以琛过去打招呼，默笙只看到以琛对着那个人指着自己。周教授的表情看不到，但是估计认出来了，弹了几句话以琛回来了：“周教授还记得你。”
　　默笙纳闷：“怎么会？我是化学系的啊？”
　　以琛：“可是你是周教授的典型案例。”
　　这要怎么说？以琛没有说明，看着默笙“你买的章鱼小丸子，要吗？”
　　默笙“你不吃？”
　　以琛：“不吃这些。”停了好半天“默笙。。。”
　　默笙看着他“你几乎没这么叫过我，你总是赵默笙这么叫的。”
　　以琛想起了默笙在自习室自说自唱那个回忆，从那以后默笙就喊他：“以琛”
　　只少了一个字就全然不同了，这就是汉字的博大精深吗？还是那种所有认知的自我感觉，一旦变成了何先生是多么疏远，那自己的赵小姐是很伤人的吧？
　　狼狈的：“赵默笙，别再叫我何先生了，还是叫以琛吧。”
　　默笙看着他：“以琛，能知道昨天为了什么吗？”
　　以琛摇头：“请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那我是我要的，不是我想的，对不起。”
　　默笙很想要问，你想要什么？要我吗？还会要我吗？可是这样好的气氛，实在说不出口，况且自己对于他算什么？前女友是吗？那么他要怎么看待她对他的那段感情：“以琛，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当年？”死就死吧。
　　以琛看着她：“我开始不懂，但是我觉得不是一时的冲动，就算是冲动，你也是很用心。可是我当初不懂。”
　　默笙：“那你现在懂吗？”
　　以琛摇头：“不是全懂，但是我知道你当年喜欢我，可是你走了，我理所当然认为你感情不专一。”
　　默笙看着他：“那你觉得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
　　以琛看着她：“我不希望你当我是陌生人。我接受不了。”
　　送到了楼下，默笙觉得今天能够这么走一回已经很不错了，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的，不是吗？于是：“我到了，再见。”
　　以琛凑过来，吻了她，很轻很柔，就好像和昨天刻意区别一样，默笙仿佛回到了，当年以琛过生日那个初吻一样，这个也是很新的感觉，以琛吻她，不是宣告不是抢占，而是疼惜。
　　女人是感觉的动物，最知道这样的直接的触觉所涵盖的意义，男人可以甜言蜜语，但是有没有疼惜怜惜，吻不好作假，叫个男人也不会用吻欺骗女人，所以以琛这样的男人，会这么吻说明，她不是一厢情愿的 ，七年了，以琛心里还有她。。。就是不知道这个位置有多大，够不够深。。。
　　以琛郑重的：“昨天对不起，”
　　默笙说：“没关系，你喝醉了。”
　　以琛看着她：“我一直很清醒。”
　　默笙看着他，一直很清醒？那么就可以说明昨天他就想要吻她，今天还要和她从心开始吗？以琛的背影就这么在默笙眼前变成模糊，变得深远，变成痴缠。以琛，我还能爱你是吗？你愿意让我爱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