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282、独立小剧场《雨中》

　　假想赵默笙雨中离去，摔倒

　　独立小剧场《雨中》

　　默笙在咖啡厅不知道对着续杯的服务员尴尬的一笑：“我等人，不用续杯了”
　　服务员笑笑离开了。。。
　　默笙看着天色。。。看看手表。。。
　　突然倾盆大雨。。。
　　杂志社还焦头烂额呢。。。
　　但是。。。再看看表。。。因我而起。。。只不过等一等。。。没关系。。。等就等吧。。。
　　咖啡厅外一辆宝马静静的停在对着咖啡厅窗口的空地上，车灯关着，但是雨刷开着。。。
　　车主在。。。在看。。。专注的看。。。看着坐在窗口的赵默笙。。。
　　默笙对着已经看得烦了的笔记本，又看看窗外的大雨。。。今天真的是有点晚了。。。还不知道要多久。。。少梅。。。真的要这样？。。。
　　少梅。。。
　　还是那个少梅吗？。。。
　　怎么这七年都变了。。。少梅变了。。。那个人也变了。。。
　　是啊。。。我也变了。。。都变了。。。
　　谁能想到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谁能想到我居然第一天就看到他。。。
　　应该想到他变了，却没想到变得那么多。。。
　　以琛。。。从来就不是我的以琛。。。
　　可是我。。。却一点也不能免疫。。。
　　这辈子有一种毒对于我叫——何以琛。。。
　　不想了，赵默笙，没有婚姻，没有家庭，没有爱情，没有朋友，你只有事业了。。。最少不要因为你让无辜的人步履艰难。。。
　　等待吧。。。七年来，我一直在等待。。。
　　上学等待毕业，
　　收养小嘉等待娟姐出狱，
　　工作了等待出去采访。。。
　　现在我要等什么，我还有那个值得等待的事情吗？
　　他们在一起了吧。。。
　　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写着“以琛。。。”
　　窗外，雨中，车内，冷峻面容的男子看着短发女子的一举一动，她始终没有焦急的表情，她变了，
　　以前她是最没有耐心的，但是唯独在等他方面执拗执着的让人叹气，她为了不数到一千，可以数无数个九百九十九。。。
　　那么现在她的表情一点也不焦急，她已经变了。。。
　　就算是自己也不能让她露出焦急的表情吧。。。
　　她在写什么？没有笔她在写什么？写在桌子上。。。
　　隔着雨，透过玻璃根本就是模糊的一个投影。。。
　　何以琛，你不是要她整整等到半夜吗？这才多久你就心软了？
　　七年她让你等了七年，而且遇见一刹那她的表情不是激动不是想念，什么也不是。。。
　　她即便没忘记你，也绝对不会在心里等了你七年，
　　你还在期待什么？
　　期待她心里装着你，装着你会七年不回来
　　装着你会见面也不说话，你算什么？
　　什么也不是。。。
　　如今也是你隔着窗户看着她，她心里眼里有你吗？。。。
　　她现在是坐在咖啡店等，你就不忍心了？
　　何以琛，你，没出息。。。
　　没出息的何以琛拿出电话接听了小刘的电话：“何律师赵小姐还在等。。。请问该怎么办？”
　　心里怨气萌生的以琛：“你问她等人的滋味怎么样？”她怎么可以一点都不在乎等一个陌生人。。。
　　那她会等下去吗？陌生人也会等下去？
　　但是理智还是回来了：“不用了，你收下资料，不要说别的。。。”
　　算了，就这么算了。。。等到半夜也不过几个小时，和七年没法比，没得比。。。
　　赵默笙，算了，我等都等了。。。
　　如今我们已无瓜葛。。。
　　看着她对着小刘露出客气温和的笑容，刺眼的笑容。。。
　　七年前如沐阳光的笑容，七年后再也不见的笑容。。。
　　赵默笙，是不是对你不重要的人你连礼貌客气的笑容也不给。。。
　　就这样看着他走，那么今天你在这里等人是不是能够体会一下我的愤懑。。。
　　看看窗外，赵默笙想起杂志社还是一大堆乱。。。也没有带伞，可是也没办法。。。
　　收拾好东西，看看外面的大雨，心一横，顶着皮包快步跑出去。。。
　　可惜天黑路滑，加上跑的急，再加上一辆很挡路的车子停在了必经之路。。。在将要越过车子的一瞬间，赵默笙被湿滑的路面滑了一下，身体失去了平衡，手臂一下子磕到了车子的后视镜上。。。然后跪倒在副驾驶这边的地面上，双重负伤。。。包包也飞出去。。。雪上加霜。。。还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找成语？你是被文科生荼毒成怎样啊，赵默笙，你心里有一分一秒不想他吗？
　　单手支撑想要站起来。。。车子对面的车门开了，下了的人转到这边，从默笙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皮鞋。。。出于正常人的反应，默笙抬头，雨中，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
　　是以琛，这么狼狈的自己居然遇到的是以琛？这么晚了。以琛怎么出现在这里？
　　胡思乱想下，动作就停了，这么大的雨里呆呆的挨着雨，看起来特别让人生气，而这个生气的人就是造成一切的何以琛。。。
　　怨她远走高飞，气她无情无义，恨她扰乱心智，但是反过来，等她义无反顾，想她每时每刻，爱她此志不渝。。。可是这一切都因为她变了而变得别扭起来。。。
　　这大雨里，只一分钟就够两人成为落汤鸡。。。
　　想起她跌倒了，以琛没管她是否同意，单手就把她拽起来。。。
　　默笙因为没有准备，差点摔趴在地。。。又是他单臂拉住了她可能冲出去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让她靠在他的肩侧。。。
　　铁壁是她给他的评语，他不再是那个清瘦的少年，而变成了坚实的男人。。。
　　赢弱是他给她的评价，她不再是那个活泼的少女，而变成了胆怯的女孩。。。
　　不能这样放任自己，他不是她的，她不能。。。
　　不能这样迷失自己，她不是他的，他不舍。。。
　　所以当她轻轻挣脱的时候，以琛觉得雨似乎更大了。。。仅仅一臂之遥，就割断了本来的联系：“我还有事。。。”连个称呼都没有是因为默笙是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捡起自己的包包，开始武装自己，他是别人的，所以我要走的淡然。。。
　　就算偶遇一万次他也不是我的。。。
　　既然不是我的，那么一万次和零有什么区别，除了更折磨我还会有别的吗？再见，以琛，虽然很想你，但是如果你不是我的以琛，我宁愿不见。。。
　　就要擦肩而过，就要从此不见，至少默笙是这样以为的，所以她混合着雨水的泪水滑落的无力阻止。。。
　　可是雨中有力的大手攥住她的手腕，什么也没说，但是却越来越紧。。。大雨已经把他们淋透了，所以也没必要躲避。。。他们没有看向彼此，只是保持这样一个错身的姿势。。。
　　赵默笙死命的抽拽出手：“我真的有事。。。”不要再有牵扯，从以玫找我摊牌的那一瞬，从你说但愿从来没有遇见我的那一刻，我们就结束了，是你亲口否定了我。。。
　　跨越七年我仍然记得，那一夜我是多么伤心，这伤心到了今天依然延续。。。
　　不管你现在当我是什么，我都不再是当年的赵默笙。。。
　　虽然一样没用，但是已经失去了光彩。。。
　　就这么散了吧。。。再见以琛。。。
　　这次默笙没有遮雨，因为身和心早已被大雨凌虐到难以痊愈。。。
　　看着空空的手，望着远去的身影。。。人生难道又要经历再一个七年，你又一次先离开，留我在原地，这一次我还是没有追过去。。。
　　我也又一次后悔了，只要你回头看我一眼，我保证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你不稀罕。。。
　　七年，我还是被留在原地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