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意志》堕落的米迦勒

35、诸神黄昏

　　extinctionlevelevent，即[灭绝程度事件]，简称ELE，由地球诞生至今发生过两次，虽然第一次ELE发生在人类还未诞生的公元前6500万年，但第二次ELE却发生在公元10世纪，所以人类对这次ELE并非毫无概念，只是说法各有不同，如启示录中的末日审判，佛教中的天劫，以及最著名的、北欧神话中的……
　　——诸神黄昏！
　　***
　　“霸王崩山劲！”即使远在十几里外也能感到项羽这一击带来的巨大震动，更何况本就离得不远的正与另一吕布对持的裘卡等人。
　　“怎么回事？”剧烈的地震几乎让人站不稳脚，然而，在所有人都疑惑究竟发生了何事时，就连裘卡也没料到，眼前的吕布已经有所改变。
　　“警告，探测到2号机摧毁，放弃原有计划，不计任何代价歼灭阻拦者；T-900γ1号机，80%输出功率限定——确认！”右腿伸直，左腿弯曲向前跨出大半步呈左弓步，身体向前倾斜约50度，与右腿呈直线，右手持方天画戟背于身后，左臂抬高与前额平行，双眼如狩猎中的猛兽般一动不动紧盯猎物，全身便犹如狮子悄悄靠进猎物后准备一跃而起，逼人气的气势住让人感到空气的凝固。
　　的确，2号机是输给了项羽，可这并不代表千古战神不比千古霸王，以70%的功率对80%的项羽当然过于勉强。
　　而现在，吕布不会再犯这个错误。
　　感受到眼前对手的变化，裘卡不由直主的握紧了逐日追风剑，他知道，之前的几次交手只因为对方不了解[修真者]MAX而几度吃亏，但对方现在已经收集了一定资料，自己无法再占装备上的便宜，只能以自身能力应敌。
　　“轰！”一阵巨大的声响，吕布原本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片开裂的地面，令人难以想像的速度让裘卡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回过神来时，只发现对方的画戟停留在眼前不到五十公分处，一层似有似无的淡白色光圈阻止了对方武器的进一步前进。
　　护身罡气！
　　好险，虽然有护身罡气护体，但裘卡已感觉到对方这一击的不寻常，护身罡气颤抖的频率比前次高得多，不知还能承受几次这种攻击。
　　再看吕布，似乎早已料到这种结果，嘴角微微一翘，轻吐出四字：狂风万破
　　长戟一抖，瞬间舞出无数的戟尖，从不同方向刺向裘卡，封锁了裘卡闪开的可能，却又全部刺向同一位置。
　　刺、再刺、再刺！在裘卡惊恐的眼神中，吕布不停攻击护身罡气的同一位置，量变引起了质变，护身罡气受到攻击的位置发出一阵有气无力的沙沙声，而护身罡气并不是实体装甲，任何受损处都会影响到整个护体之气，笼罩全身的淡白色的光晕挣扎着闪了几下后终于全部消失。
　　而吕布的攻击，却并未停止！
　　“梯云纵第二重：迅雷惊风！”就在血溅当场的前一刻，裘卡的身影突然不可思议的消失在原地，吕布的画戟落了个空，却又向是早已料到，头也不回的条件反射般向身后回刺。
　　剑戟相撞，“当”的一声巨响，裘卡双脚向后滑行了近十米才停下。
　　没有任何停顿，吕布转身冲去向目标挺戟再刺，裘卡也持剑向对方冲去
　　“破空剑诀第二式：劈风斩浪！”刹那间，裘卡的身体突然以高速旋转起来，但冲向吕布的速度也并未减缓。
　　但是吕布却看透了其中的奥秘，在高速旋转的状态中挥剑，其速度与力道将大幅度提高。
　　“防御模式：灵甲护身！”不退反进，吕布冲锋的速度并未减缓，全身出现一圈蓝色的电流，轰的一声巨响，吕布的身体向后飞去，却在空中翻了个身后安然落地，再看裘卡，身体如断线的风筝飞得更远，撞断好几颗树后去势才减缓落地，比起别人，裘卡更清楚自己比表面上伤得还要严重。
　　修真者MAX不可能连区区电击也承受不住。
　　只有一个可能，吕布全身的电流非同寻常！
　　“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使用80%功率！”裘卡心里焦急万分，别说站起来，现在连嘴部肌肉都已被电击麻痹得出说不出话，无法通过声控对逐日追风剑下达指令，就算现在想不顾一切的使用80%功率也做不到。
　　吕布不会给裘卡机会，就如项羽没有给另一位吕布使用80%功率的机会，而就在吕布扑向裘卡的瞬间，情况却再次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天空突然黑了下来，乌云带着闪电不时响起一声炸雷，一把突如其来的巨型三戟黄金枪瞬间穿透了吕布的身体，虽然枪头分成三戟，却因为过于巨大，只有中间的那一根插进了吕布的身体，同样也因为过于巨大，即使是那一根，也几乎将吕布的身体撕成两半，现在的吕布几乎只剩下腹部两侧的残骸将他上下身藕断丝连的连在一起。
　　巨大的冲击力并没有因为击中吕布而停止，而是带起吕布继续往前飞去，一声巨响后，黄金枪带起吕布钉在了远处的一座岩壁，而这一情况并未持续多久，冲击力过于强大，由枪头刺进岩壁的地方开始，裂痕不断扩大，终于，小山般大小的山丘整个垮塌，碎裂的土石彻底地埋葬了吕布。
　　而黄金枪，则自动飞回了他的主人手里。
　　回到约葛夫这边，他们同样惊诧不已，一旁耸立着的手持三戟黄金枪的巨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帮裘卡？
　　头上戴着一顶奇特的暗金色牛角头盔，黑色的面纱让人只能看见闪耀着刺眼白光的双眼，但从那紧绷面部的面纱勾勒出的弧度来看不难猜测他拥有俊美的容颜，深黑色的斗篷上满是闪耀着刺眼白光的神秘符文，并如同火焰般在他肩后无风自舞。
　　他是谁？
　　“等等……那把枪，”雅姆看到巨人的黄金枪后想起了什么：“那把枪难道是……恒格利尔？！！！”
　　“你是……北欧主神奥汀？！！！”
　　觉醒者，一种介乎于[生物]与[异常寄宿者]之间的存在。
　　严格来说，觉醒者仍然属于[生物]的范畴，他们有实体肉身，有血有肉，而且支配身体的也是大脑的意志，但是他们却拥有了一般生物难以想像的力量。
　　只因为，他们发现并掌握了evolutioner的力量。
　　也许这样说也不完全正确，觉醒者并未发现evolutioner的存在，甚至不知道evolutioner是什么，但是他们却能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隐藏的力量，这就是evolutioner的力量。
　　Evolutioner存在于任何生物体内，引导着宿主的进化，但是这些进化却不尽相同。
　　有些宿主的□□被evolutioner引导进化后变得更为强大，例如强健的体魄，锋利地爪牙，这些宿主大多数成为了肉食猛兽，例如虎、豹、狮、熊。
　　还有的宿主被evolutioner的引导而着重强化了大脑，使得他们拥有极高的智慧，相反，他们在□□上则显得有些脆弱，他们的力气不如猛兽，也没有猛兽那样锋利的爪牙，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单方面地被吞噬，相反，他们依靠由evolutioner引导而进化出的高度发达的大脑，凭借他们的智慧创造出了各种各样的工具，最终使他们站在了生物链的顶端。
　　毫无疑问，最显著的代表就是人。
　　但是，以上两种情况却并不完全绝对。并非前种类型的生物都只拥有强壮的□□而智慧极低，也并非所有后者类型的生物都只拥有高度发达的智慧而□□极度脆弱，比较明显的例子就是某些经常报道的极度聪慧通灵的宠物，和人类中少数的武道家、特异功能类型的人。
　　前者并非只拥有低级野兽的智慧，相反，他们的智慧已经和人类不相上下，而后者也并非只有大脑发达而□□脆弱，他们有的修习各种武艺来强化自己的□□，也有的天生拥有某些特异功能，在远古时期这种例子则要多得多，例如已经绝种的力道极度蛮横的半兽人和会使用魔法的精灵。
　　但是这两者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只是本能地利用自己的天赋，他们并不知道隐藏在自己体内的evolutioner。
　　Evolutioner存在于任何生物体内，它会着重进化宿主的□□或大脑，但这并不代表，宿主就只能拥有□□或智慧的单方面力量。
　　某些偶然事件，也有可能是先天性，总之，这些宿主察觉到了体内的力量之源。
　　evolutioner并非消耗品，而是永久性物质，但它在引导完宿主的进化、使宿主适应了新的环境生存后便会潜伏下来，在宿主的生存环境没有太大改变、不需要再次进化前，evolutioner会进入潜伏期。
　　讽刺的是，对野兽而言，它们中的少数部分因为偶然事件而激活了大脑潜伏地evolutioner而使得大脑再次进化，而人类对这些拥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智慧野兽却灌以各种妖魔鬼怪的称呼，而对他们同类因为体内evolutioner的再次引导进化，使得常人拥有了普通人难以想像的力量时，他们却灌以这部分群体[仙]、[神]的称谓。
　　而这部分群体似乎也相当享受于同类对他们的尊畏，自此便真充当起了各种神灵的角色，当普通人对他们顶礼膜拜，乞求平安富贵之时，偶尔来一次所谓的显灵，让普通人相信他们确实存在，而在平时，却以神灵仙人有自己的规则，不能随便界入下界为理由，对人类痛苦时悲哀祈求不理不睬，他们充分理解到物以希为贵这句话的真意。
　　然而，在他们真的以为了自己就是神的时候，真正的神却降临了。
　　它，就是擎天神。
　　同时降临的，还有extinctionlevelevent，灭绝程度事件，第二次ELE。
　　***
　　诸神黄昏，神灵的末日，时值邪神洛基带领黑暗军团攻入北欧神界，而在此之前北欧主神奥汀则作过预言，预告了被称为诸神黄昏的神灵们的末日，人们便以为这就是诸神黄昏，却不知，只有奥汀才明白，真正的诸神黄昏……
　　洛基带领黑暗军团攻入北欧神界，正妄图推翻自己父亲奥汀的统治时，天上降临了巨大的光束吸引了众神的注意。
　　奥汀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手中的神枪恒格利尔早已失去了昔日到光彩，枪身上血迹斑斑，王座四周到处横躺着前来支援神殿的北欧各路神灵，甚至还有战斗女神蕾娜丝·法琪莉专门从人界带来的勇者的英灵，却仍然挡不住早已投入黑暗的洛基，的确，觉醒者拥有普通生物难以想像的力量，可他们仍然算是生物，虽然借由evolutioner的再次进化使他们不会生病、不会老死，可他们却并不像异常寄宿者那样没有实体，他们仍然是有血有肉的生物，当身体遭到致命伤害时仍然会死亡。
　　“洛基，你以为我的预言是指你的背叛吗？”，在绝对劣势的情况下，奥汀却毫无畏惧地一声冷笑，“你便由此以为自己的举事一定能成功？你太天真了，好好想想我预言的真谛吧！”
　　诸神黄昏。
　　那是[诸神]的黄昏啊
　　没有任何神……或者说正因为你是神，所以绝对无法逃过这次浩劫。
　　不仅在这里，不仅仅是北欧，还有亚洲、印度、美洲……
　　所有所谓的神，从那一刻起，彻底消失！
　　***
　　我……我是谁？我在哪儿？
　　全身无力……一片黑暗……我到底在哪儿
　　怎么回事？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我的身体呢？
　　嗯？有奇怪的开门声……还有脚步声？是谁来了？
　　我到底是谁？
　　“他怎么样了？”
　　银铃般悦耳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语气却显得有些担忧，让他感到突如其来的温暖。
　　“很遗憾，你的[支配之力]晚了一步，北欧上空的轨道炮已经进行了发射，虽然他幸存了下来，但身体已经无法修复，我现在只能将他的evolutioner与□□分离放在单独的生□□中存活。”另一个声音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情感，不过却听得出他对前者的尊敬。
　　怎么回事？不是只听见了一个脚步声吗？怎么还有另一个声音？而且声源像是来自四面八方，没有固定的出处。
　　“那么……这就是他的evolutioner？”随着对方的脚步声临近，他却感到不由而来的逼人气势。
　　为什么自己……会产生那种想膜拜的冲动……
　　“注意，请控制一下最终意志的气息，这不是要求，目标处于纯粹的evolutioner形态，对最终意志的反应极度敏感，无法保证会产生哪种变化。”后者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对不起。”前者的语气似乎显得有些歉意，并沉默不语，看来是在观察自己，可惜自己无法看到对方，片刻后对方再次道，“知道他的身份吗？”
　　“已经查明他的身份，是北欧地区觉醒者的首领，他自称为北欧主神奥汀。”
　　奥汀？对了，我叫奥汀！那我现在是……
　　“那……他现在能听到我们的说话吗？”
　　“可以，不过他现在无法对我们作出反应，他的□□已经摧毁，如果不是在生□□中，他的evolutioner本体也存活不了多久。”
　　“哦……是吗……”前者显得有些若有所思，像是在考虑什么。
　　“不过，有值得注意的一点。”
　　“嗯？是什么？”
　　“觉醒者在能量上也许能与异常寄宿者不相上下，但是他们拥有实体肉身，所以他们的生命力比不上异常寄宿者，但正因为如此，作为[生物]的他们拥有异常寄宿者所没有的[进化]，因此某些觉醒者会产生一些特殊能力，比如这个叫奥汀的觉醒者，资料显示他曾预见过我的这次ELE，所以……”
　　“你是说……他能预知？”后者似乎明白了什么。
　　“以[太初]之名，赋予汝视物之力。”
　　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正疑惑为什么连眼睛也感觉不到却还能看清外界的东西，但首先映入视野的，却是令奥汀永生难忘的一幕：
　　那双带着雾气的眼神中，竟似隐隐流淌着宇宙的银河。
　　仿佛……被看透了内心……
　　仿佛……被净化了灵魂……
　　没有所谓的好与坏。
　　没有所谓的正确与错误
　　没有所谓的正义与邪恶
　　仿佛不知道世间丑恶是何物
　　有的只是……无限的温柔与怜爱……
　　以及……宽恕。
　　转身的同时，奥汀看见了那略微孤寂的海蓝色背影，以及那飞舞在空中的银色长发
　　“预知的能力已经复制了吗？”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奥汀却仍然看不到究竟是谁在说话。
　　“恩……”
　　“那么他呢？”
　　“给他重造个□□……然后放他离开。”奇特的金属门自动升起，在少女离开后又自动降下，奥汀甚至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
　　“你可以叫她[太初]，是她救了你，至于其它……就不是你该过问的事。”冰冷的话音再次响起。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奥汀大吃一惊。
　　“是的，我知道，虽然我并没有最终意志的心灵感知，但现在你被我的观察电路连接，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
　　“evolutioner……什么是evolutioner？你们……究竟是谁？”
　　“我已经说过，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我会尽快为你重造一个身体让你离开，而且既然是[太初]的命令……我也不会洗掉你的记忆，不过我希望你自己将这些忘掉。”
　　说得容易，但怎么可能……忘记所见的那一幕……
　　想见她……想再见她……
　　没有任何欲望，不带任何目的……
　　只是……想再见她……
　　“你是谁？”奥汀在心底里忽然向对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擎天神。”过了一会对方回答道，看来对方并不介意透露自己的名字。
　　“那么……擎天神，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看得出来你们在进行什么计划，也许我能帮你们的计划进行得更完美。”
　　“……”擎天神没有了声音，似乎在考虑，过了一会终于道：“说说看……”
　　***
　　“呼救！呼救！我是新联盟重步小队杰米里队长，我们遇到紧急情况！”还未来得及询问奥汀的情况，通讯器中忽然传来杰米里焦急地的报告声，“我们遇到不明强大敌人！需要紧急支援！”
　　“强大敌人？是终结者？或者说终结者进化成的吕布？”雅姆立即问道
　　“不是，终结者吕布已经被摧毁，是新的敌人！！！”
　　“终结者被摧毁？”雅姆确实吃了一惊，裘卡和奥汀都在这里，还有谁能摧毁终结者？
　　“是终结者的能源提供者。”以札克突然接口道，“终结者不是[修真者]的对手，所以唯一的答案……这两台终结者是和[修真者]一样的武器。
　　“你是说……他们是穿着灵魂炉的特殊兵？”说到这里，雅姆又觉得不可能，“不，不会，特殊兵没有自我意识，最多只能使用激发□□潜力的能量等级，也就是让灵魂炉最多使用70%的功率，可是刚才吕布明明使用了80%的功率。
　　“可就算是正常人类也不可能，终结者被摧毁的瞬间我们都看清楚了它是机械体，内部没有真人。”
　　“是的……”被雅姆否定后以札克继续沉声道，“正因为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
　　“你是说……超太空跳跃传输模式？”雅姆惊道，“可那是波罗托斯……”
　　“是的，”以札克继续道，“虽然能源直接传输的距离很短，但正因为如此，可以说明……他们，就在这里！”
　　“轰！”巨人奥汀披风上的神秘符号突然组合为另一种符文，随即一圈巨大的淡黄色光晕由黄金枪枪尖处发出，笼罩了巨人全身，以及他身后的科迪雅与新联盟等人，与此同时，右侧忽然传来的枪响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回头望去，却是背着施耐特的杰米里和搀扶着一名少女的斯卡莉。
　　精灵？少女的尖长耳朵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不过现在却没时间考虑这些，从裘卡与斯卡莉不时转身开枪的动作可知他们后面有追兵。
　　而且，很强大！
　　众人周围的力场正在用可以看得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明亮，隐约可以看见一层淡淡的光膜将众人包裹起来。
　　“快进来！”看得出来，奥汀早已作好防卫，虽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奥汀制造出的黄色光圈内总要安全得多，雅姆焦急地朝杰米里与斯卡莉喊道，希望他们赶快跑进奥汀的障蔽内，可是两人都要搀扶伤员，速度怎么也快不起来。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冲出的四条黑影扑向了杰米里与斯卡莉，众人惊呼地同时，却发现居然是罕见的剑齿狼。
　　更奇怪的是，剑齿狼似乎并非袭击他们，如同通灵一般，四头剑齿狼低身，耸头，穿插，站直，几个流畅的动作后，杰米里和斯卡莉以及两位伤员已经被剑齿狼架在了背上，并快速向奥汀这里奔来。
　　赶到了！同时巨大的光膜也彻底覆盖众人所在的位置，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音，无数粗大的雷电扭曲着劈在奥汀制造的黄色光晕上，不停地激起一圈又一圈波纹般的涟漪，然而肆虐的雷电似乎无法打破黄色光圈的障蔽，但众人绝不怀疑这些雷电的恐怖威力，在他们四周，无数树木与巨石被劈得粉碎，炸裂的尘土被激起数十米高，高分贝的噪音几乎要将人的耳朵震聋，众人禁不住纷纷捂住自己的耳朵，就算是完全穿着全封闭式Reinforced护甲的新联盟战士也不得不关闭头盔的音频获取系统，以免故障。
　　雷电的攻击仅仅持续了三十秒，众人却觉得犹如三十年一样长，光膜消失后，映入众人眼前的已没有一个完整的东西。
　　地面到处是雷电肆虐后留下的坑坑洼洼的痕迹，原本茂密的树林几乎只剩下一片焦黑的痕迹，到处都冒着烟，但并未起火，所有可燃性物质早已被雷暴直接炭化，哪还燃得起来。
　　“戒备队形散开！准备……”雅姆正扬手准备指挥部下战斗，却被以札克制止，“不用，他们已经走了。”
　　“已经走了？”
　　“是的，他们早就知道幽能风暴无法轻易打破奥汀的防御，这场幽能风暴……不过是他们撤退时的烟雾弹罢了。”
　　“这么说，它他以后还会出现？”
　　“看来是的，这次不过是他们没有料到我们还有援军，下一次，等它们有备而来的时候可能就没这么容易了……是吧，奥汀？”以札克忽然望向一旁的巨人，“或者该叫你……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