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不得语

3、第 3 章

　　波特帝最近喜欢上一种新奇的东西，来自母星的生物，漂亮的白色毛的生物，据说是天狼，很漂亮白白的毛，尖尖的牙齿，来的第一天就咬上了一个仆人，看着血淋淋的断指，它再漂亮我也喜欢不起来。
　　我对波特帝说：“这样残忍的东西，还要养吗？”
　　波特帝奇怪的看我一眼，继续逗弄着笼子里的生物。
　　我怕极了，拉住他的手臂：“小心别叫它咬了你。”
　　他好笑的回头看我，把我的手放下：“别担心，我是主人。”
　　他的话没起到分毫的作用，我一直在担心的看着他。
　　从来没有人对我好过，及时他曾经对我非常残忍，但现在的他真的对我很好很好，好到让我都觉的奇怪，我有什么资格得到他的厚待吗？
　　他对我说：因为我是可以派遣寂寞的唯一。
　　他的话让我早已经习惯冰冷的某个地方暖了下，那种感觉很奇妙，我以前不知道心原来是真的可以有这样美妙的感觉的。这是不是所谓的心动？
　　可我又忍不住害怕，忽然某一个天一觉醒来，波特帝发现他不该对一个宠物好的时候，我又要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吧！？
　　习惯了美味的食物，睡惯了舒服的软床，穿着舒服衣服的我实在不想失去这些益处。
　　我讨好着波特帝，用我的眼神，我的身体，我的举止，我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猜测着他的心思，我要让自己成为他必不可少的仆人。
　　当他醒来的时候，我总是准时的为他准备好一切，我亲吻着他的臂膀，我微笑着讨好的对他笑。
　　他喂完了天狼食物后想起什么，转过身对我说：“去拿我的外衣过来。”
　　我答应一声，就跑出去。可走出去没多久，我想起也不知道波特帝要的是哪一件外衣，我回到房间，准备询问的时候，透过小小的门的缝隙，我看到波特帝好像在对什么人说着话。
　　那是管家，我停下了自己的脚，因为我听到了我的名字。
　　“我知道我最近对她很好，这都是这本书上说的，他想学习如果讨好女人……”波特帝拿了旁边的书给管家看，“我想学习怎么讨好多美罗小姐。”
　　“用一个宠物？”管家不以为然的说：“你在侮辱多美罗小姐，随便拿什么人试验都好，用一个宠物，与您的身份不符。”
　　“哦。”波特帝说，“那好吧，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把她弄走。”他笑着开启一个袋子，拿出些细碎的东西扔到天狼的笼子里。
　　凶残美丽的天狼们争夺着食物，世间的一切都可以被收买，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有的用金钱有的用权势，甚至假意的温情。
　　我原本温暖过的地方，慢慢恢复了起来，我告诉自己你没有任何损失，我礼貌的推开门，“主人，你忘记告诉我是哪一件外衣了。”
　　波特帝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白色那件。”他说，笑着摸了下我的脸庞，他喜欢摸的我的脸庞，可他的手上沾满了油腻的食物，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我多么想要侧过脸去，可我不敢。我站在那微笑着，用头蹭着他的手。
　　他最后拍拍我，我轻巧的转过身关上门，我看到了管家眼里的鄙夷。
　　那是多余的，不被任何人看起，恰好是宠物的命运。
　　×××××××××××××××××××
　　波特帝准备开个舞会，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复杂的窗帘垂落到地上，窗子打开，风吹了进来。
　　我看着外面，这个时候有人叫的名字，叫我去帮忙。
　　大家都很忙乱，厨房更是紧张的要命，但我其实并没什么需要走的，但总有人会看我不顺眼，总管特意叮嘱我躲在自己的小房子里。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即使他不说我也不会去惊扰了上人们。
　　食物一个个的摆放起来，我看着那些精美的艺术品都呆住了。
　　波特帝正在检查，他的表情很祥和，他一定在期待着多美罗小姐的到来。
　　我尽快躲避起来，我的房间在仆人区的最里面，我到了那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吃饭，可这个时候再回去的话一定会被总管骂。我就静静的躺在床上。
　　音乐的声音飘的很远，我不懂得音乐，但我喜欢这种美妙的声音，我忍不住打开窗子，可窗子时间久了都被锈了住，我只好走到门口，敞开的门让冷风灌了进来。
　　我披上了外衣，看着另一面高高的华丽的府邸所透出的奢华灯光。
　　那个世界好像一个美丽的梦，漂亮的托的长长的落地窗帘，优雅的贵族，举止得体的仆人，还有馋死人的美食。
　　我知道那是个化妆舞会，我忍不住心动，如果我戴上面具混进去……但很快我就想起自己黑色的头发，黑色的发是下人的标致，我怎么能忘记。
　　我叹了口气，如果有黑色的头纱的话呢？
　　我的心地又忍不住的动摇起来。
　　“只要拿几样小点心就够了。”我翻出自己最华丽的裙子，这是波特帝让人给我的。
　　幸好我有这么个东西，我知道在入口的地方有面具的，可以随意拿取，我避开仆人，这个地方我那么熟悉，不会出问题的。
　　我一步步走着，充满了紧张和刺激。
　　我踮着脚尖，来到了华丽的场所。
　　我惊呆了。
　　我从不知道，我原来在这样一个神话般的世界。
　　我进入这个地方，被诱惑一样，太美丽了，耀眼的叫人都忘记了呼吸。
　　我戴上了面具，遮住自己好奇的眼睛，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看到波特帝，他在人群里，我才发现和那些优雅美丽的贵族在一起，他依然是最让人瞩目的存在，从小的锻炼让他总是举止高贵，他的嘴角挂着我所不熟悉的微笑，他搀扶着一个女孩。
　　和他一样金色的发，那是一个油画种才会出现的仙女。
　　白色的裙子衬托着她洁白的肌肤，他们说的那么亲密。
　　我站在那，就好像在华丽丝绸上停留的苍蝇，怪异的不协调。
　　有些东西出生的时候就注定好了，我站在他们中间，焦躁不安。我转过身取遮住自己的眼睛，丧家犬一样的逃离。
　　我刚到门口，就被人拉彻住。
　　“你疯了吗？”那人极力的训斥着我。
　　我慌乱的回过头去，看到了管家的凶狠的脸，“我错了。”我吓坏了，我知道挑衅他的权威是多么严重的事情。
　　管家是这个家族的权利实施着，据说在波特帝父亲那代起就开始为这个家服务。
　　“哈。”他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他靠近我。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刺鼻的让人作呕的味道，他摸着我的脸：“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跟我来。”
　　我被他拉着，我不敢反抗他。我知道我的后果将是什么。我顺从的跟随着他。
　　来到了他的房间，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在宠物所里经常见到的那种眼神。
　　我知道他的要的是什么。
　　犯错就要顺从的接受惩罚——这是宠物法则的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