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女神不易做》湛空

53、那些交错编织的过往之人

　　艾俄洛斯的问题，对爱丽斯菲尔来说除了奇怪就是不解了。什么是圣杯战争，即使只是字面上的解释，也十分清楚明白。她不明白，艾俄洛斯到底想得到怎样的答案，自然就无从回答对方的话了。

　　见爱丽斯菲尔沉默着，艾俄洛斯轻声道：“是杀戮。英灵和英灵，人类与人类进行相互厮杀，在这场分不清对错执着于魔术师和英灵坚持的战争中，除了最后的获胜者可以得到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外，剩下的人和英灵不过是奉献给圣杯的祭品。”

　　说到祭品，艾俄洛斯的语气难掩悲伤，那双始终沉静的祖母绿眼眸中有着光华流转，从她深呼吸的样子来看，应该是用了很多力气让自己恢复如常。

　　“一直都是这样的啊，艾俄洛斯。”看着少女浑身散发着的气息，爱丽斯菲尔安抚道，“没关系的，你和Saber都很强，我们不会输得。”

　　艾俄洛斯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把话给说出来。

　　她能怎么说？这并不是最后谁胜利的问题，而是这场战争太过可笑，尤其是在圣杯被污染之后，付出了这么多的牺牲，到头来获得了什么？

　　可是这样的话，对着这个向往着未来的少女，她说不出口。

　　纵使在觉醒之后怜悯之心越发的减少，可是对于人类……她还是相当在乎的，之所以选择了人类作为黄金圣斗士，其实理由很简单。守护一个人很多时候往往是不够的，一个人真的会改变的话一定是从心开始的，没有了心，人们就会失去原本的道德底线看轻一切。

　　闭了闭眼，复而睁开眼，艾俄洛斯对爱丽斯菲尔道：“我想和Saber说清楚一些事情。”

　　爱丽斯菲尔略带诧异道：“你的身份，还是这场圣战的真相？”

　　“我的身份。”顿了顿，艾俄洛斯才继续道，“一部分……”

　　似是有些明白对方的话，爱丽斯菲尔微微点头道：“想做什么你就去做，切嗣那边我会来打招呼。就算是名义上，他始终也是你的Master。”

　　艾俄洛斯颔首，对此表示认同。

　　也不知道闭眸等待了多久，Saber再次见到艾俄洛斯的时候，对方已经换上了一套黄金色的铠甲。

　　“你看起来并没有很惊讶。”见Saber一副平静的模样，艾俄洛斯打趣道，“一般不是应该质疑自己的Master为什么是英灵？”

　　Saber凝视眼前的英灵许久，终于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你既然以这个模样来见我，说明你是准备和我摊牌了，那我就没有必要表现出我的震惊了啊，艾俄洛斯。”

　　面对着少女的调侃，艾俄洛斯摸了摸鼻子，十分随意的坐在了她旁边。

　　“Saber，不，我还是称呼你为阿尔托利亚好了。”艾俄洛斯叹了口气，“再怎么说，我和你的职阶是一样的，总觉得在喊自己一样。”

　　“照你这么说，这一次有两个Saber？”阿尔托利亚轻皱眉头，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既然你是作为Saber被召唤到这个世界的，为什么还要将我给召唤出来？”

　　“我并不是被卫宫切嗣召唤出来的——”想了想，艾俄洛斯只能这么说，“我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为了所谓的圣杯。”

　　阿尔托利亚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是为了圣杯，那为什么要回应召唤？”

　　“是我强迫卫宫切嗣将我给召唤过来的，我只是要和过去做一个了解。”艾俄洛斯阖了阖眼眸，神情复杂，“这也是为了更多的人着想。”

　　明知道不是圣斗士，就不会明白的她的话，艾俄洛斯还是想要对阿尔托利亚说出实话，她不想过多的欺骗这个少女。再怎么说，她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十分密切的，即便对方并不知道这件事。

　　阿尔托利亚目光微微闪烁，眼中有着质疑，却并没有说出来，而是保持了沉默。艾俄洛斯作为她的Master已经告诉了她很多，即便不是全部，也已经让她很感激了。作为被圣杯召唤而来的英灵，阿尔托利亚也是在为了自己而战，她希望了解艾俄洛斯，只是为了能够更加没有隔阂的作战，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思忖片刻，她看向艾俄洛斯：“这并不是全部，是吗？”

　　艾俄洛斯莞尔一笑：“当然不是全部。”

　　“那么Master你隐瞒我的那部分，是不能告诉我？”

　　“不。”瞥见少女眼中亮起的光，艾俄洛斯缓缓道，“只是还没到时候。等到该说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

　　这话，艾俄洛斯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要对付圣杯，就迟早会有让阿尔托利亚知道的一天。与其处于被动被误解的局面，她还是比较喜欢掌握主动权。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远。”

　　阿尔托利亚轻轻点头，她们都是英灵，是为了参加圣杯战争而来到这里，能够停留的时间不会太多。

　　适时的将一部分信息给到了阿尔托利亚，艾俄洛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很快就睡着了。

　　灵魂实体化很累，要对付圣杯却必须这么做，而且那个时候她要付出很大的力量，现在必须先习惯起来。

　　**

　　远坂宅邸中，黑发的英灵沉默的坐在房顶，看着满天的繁星，眼中依旧一片死寂。许久他叹息一声：“依旧是这么无聊。”

　　人类与人类永远都是这么的可笑，无论过去了多少年，从他母亲被害死那刻起，他就很清楚，就算他什么都不做，这个世界也会毁灭。

　　“不过，那个家伙的转世在这个世界的话，倒是有价值来看一看。”少年的身影悬浮在半空，夜风吹拂着他长长的黑发，露出了他戴在耳朵上的圆形耳环。

　　来到大厅，言峰琦礼只看到了凌乱摆放在桌子上的照片，却没有看到应该守护这里的英灵的身影。

　　“你来了啊，琦礼。”远坂时臣手上拿着一个玻璃杯，轻轻摇晃着，“这一次的战争我们赢定了。”

　　“是的，老师。”言峰琦礼似是想起了什么，出声道，“既然是那位的话，就没有必要让Assassin动手了？”

　　远坂时臣怔然。

　　按照记载中的内容，他都已经做好了被Archer看轻的准备，只要为了赢得圣杯战争，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忍耐的人。远坂一族，有着魔术师的骄傲，而这种心情，是间桐雁夜那个男人不会明白的。

　　“嗯，不用了。”

　　**

　　穿着红色连衣裙，黑发少女一脚踹开了地上的石子，一脸郁闷：“啊啊啊琦礼那个笨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啊，饿死我了！”

　　想起那个Master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少女就特别怀念曾经的契约者：“如果奥兹是我的Master就好了，哎！”

　　不过她也知道，这也只是想想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忽的，她眼神骤变，镰刀显现在了手中。

　　“谁？”

　　银发少年的身影自暗自浮现，他看似绅士的问着少女：“你就是Master所说的Assassin？”

　　“你是Lancer。”Assassin看向了少年的武器，一脸笃定。“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想要圣杯是吗？”Lancer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我送给你，如何？”

　　“我对圣杯没有什么兴趣呢，Lancer。”少女的眼神微变，“我只是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才会来到这里。”

　　听到少女这话，Lancer摇头，语气中带着遗憾：“真是可惜，你不要圣杯的话……那我就只有和你为敌了。”

　　不等少女抱怨，Lancer的武器已经抵达了她跟前。迎上黑发英灵惊愕不已的眼神，银发少年口气悠然：“没有办法，为了让圣杯降临，我只能送你们这些英灵回到圣杯中了。”

　　就在同一时间，数位Master和英灵同时抬起头。

　　泽田纲吉望着窗外，喃喃道：“难道说——”

　　身体隐匿于阴影中，尤尼垂眸。

　　已经开始了啊，圣杯争夺战。

　　由于是人造人，爱丽斯菲尔在英灵开打之后，几乎是第一时间冲出了房间，正好看到了眼神凝重的艾俄洛斯和精神抖擞的Saber：“你们也察觉到了？”

　　“嗯。”和艾俄洛斯神情截然相反，她的语气十分平静，“这是意料中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是哪两个英灵开打了。”

　　Saber看向艾俄洛斯：“Master，你猜不到？”

　　“猜不到。”艾俄洛斯扶额道，“除非Rider和Berserker真的交手，我才能感知到。其他人的话，对我来说感知力完全不管用。”

　　始终是来源于她力量的黄金圣斗士，就算变成了英灵，力量的本质还是不会改变，她理应会在第一时间感知到圣斗士互斗。

　　当然了，她一点都不希望有感知到的这一天，这意味着她又要无止境的收拾烂摊子。她是战斗女神，执掌的是战争，可不是什么整天给人做心理辅导的知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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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圣杯阵容更新：
Saber阵营：卫宫切嗣，爱丽斯菲尔，久宇舞弥，艾俄洛斯（男亚瑟王），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亚瑟王）
Basker阵营：间桐雁夜，撒加（圣域教皇）
Rider阵营：间桐樱，希绪弗斯（平行世界救世主）
Lancer阵营：纱条爱歌（圣杯意志），亚连沃克（时之破坏者）
Caster阵营：尤尼，泽田纲吉（救世主）
Assassin阵营：言峰琦礼，爱丽丝（染血黑兔）
Archer阵营：远坂时臣，麻仓叶王（神明）
至此，圣杯战争的阵营名单全部出来了，准备发便当了，第一个弄死谁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