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談話 ...
-
路易斯睡熟了。
卡尔守在床边，看著他狼狈汗湿的额发，找了一条毛巾，打湿后拧干，替他擦汗。
闪电侠还好心的弄来矿泉水。他把水放在床头柜上。想了想，替路易斯掏出他的通讯器，放在矿泉水瓶边，水瓶底下压了一张摺了无数遍的便签，上面是路易斯自己的字迹，纸上简单地写著：看通讯器。
他想了想，又找了一张纸笔，简单解释他昨天喝醉，没来得及录影。更复杂的可以等路易斯先消化完通讯器内的讯息再说。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算他醒来，自己暂时不在也没有关系。
因为情况特殊，接到闪电侠通知的蝙蝠侠第一时间通知超人要他赶过来，接著他就通过了望塔的传送装置，到达正义联盟大厅。当他踏出传送门，超人也跟著赶到了。
“有什么事？”超人问。
蝙蝠侠没回答他，问等在那儿的闪电侠说：“人呢？”
“超人二号的同伴需要休息，他正在陪他。”闪电侠回答说。
还有同伴？他刚才没听说有这件事，待会一并问对方好了。
“麻烦你先通知他出来。”
“好。”闪电侠应声后咻地跑去叫人。
超人还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头雾水地问：“什么超人二号？”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蝙蝠侠敷衍他说。
闪电侠跑回来说：“他要出来了。”
蝙蝠侠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卡尔-艾尔和这一个平行宇宙的超人打照面的瞬间，他们都震惊透了。
见过比扎罗，也见过魔超人，但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和自己非常相像的自己。和照镜子的感觉完全不同，他能感觉对方几乎和自己没什么差别，又存在了一点微妙的差异。
这点差异，和两者所属的平行宇宙差别有正相关性，卡尔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差异。
“你好。”卡尔-艾尔说。
“你好，身上那套氪星做得不错。”这个宇宙的超人下意识回应道。
“谢谢。”
蝙蝠侠不耐烦寒暄来寒暄去，直接切入正题问：“接下来我问你答，没问题吧？”
“你问。”他爽快地答应。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蝙蝠侠用一系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的同伴是什么来历？”、“你所在的正义联盟成员有哪些人？”、“发生过什么哪事件？”、“你和路易斯在上一个平行宇宙的遭遇？”、“复仇者联盟的科技发展？”、“复仇者联盟的战力？”等等一连串的问题连续地轰炸他，害他后悔自己为什么爽快答应让蝙蝠侠随便问问题。
等到他口干舌燥，蝙蝠侠才意犹未竟地说：“先问到这里。”
卡尔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被连珠炮似地提问弄得够呛。
“现在问题主要在他们有没有记录倒路易斯带你移动到我们这个平行宇宙的空间波动，他们研究过路易斯，你给我们带来了大麻烦。”蝙蝠侠毫不客气地指责他说。
有路易斯的空间波动当作座标，还有对路易斯能力的研究记录，如果复仇者联盟和神盾局不蠢，最多十年就能找来他们所在的平行宇宙——这还是建立在两边时间流速相同的情况下，他们才会有十年的时间来应对神盾局与复仇者联盟将连通他们世界这一个未来可见的现实。
他不想牵连到其他宇宙，但这也不是凭他的意志可以决定的。
“我和路易斯都有保存研究资料。”超人掏出属于他的通讯器，递给蝙蝠侠。
“这是托尼·史塔克做的成品？”蝙蝠侠似乎很想将它拆开来看，他爱不释手地摸了好几下，才把通讯器地还给等得心惊胆颤的卡尔-艾尔，“待会你和我去转存这里面的资料。”
蝙蝠侠刚才也听卡尔-艾尔说过通讯器的来历和用途，知道它是联络路易斯的重要物品，所以没有提出让他为难的要求。
“好。”卡尔-艾尔松口气说。
“这段时间，你跟著超人一起行动，去住他的公寓。”
“我的公寓很小间，住不下太多人。”超人说。
“那就住孤独城堡。”蝙蝠侠不耐烦地说，“还有什么问题？”
“我可以一起去吗？我对能够时空旅行的路易斯很有兴趣！”闪电侠插话说。
嘀嘀嘀——
那是蝙蝠侠、超人和闪电侠的通讯设备响起的声音。
卡尔所在的正义联盟用嘀嘀嘀三声，代表事情颇为紧急，他猜他们设定的响声含义没有太大差别。
他耳尖地听见里面传出绿灯侠哈尔的声音：“我们在国际公海上发现了一个大家伙，它撞坏游轮，我救到船上的人了。海王正试图控制它，不过我觉得没什么效果，这里需要联盟协助。”
“真可惜，只好等下次有机会了。掰啦，超人二号！我先出发。”闪电侠说完就真如一道红色闪电一般离开了。
“先把他们带到孤独城堡，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蝙蝠侠叮嘱超人说。
“我可以先处理完公海上的大家伙，再回来送他们去孤独城堡。”超人不想在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当司机送人回家。
卡尔-艾尔自告奋勇说：“我能帮忙！”
他很久没有活动手脚，拯救世界了。
“不行，还有不行。去孤独城堡。”蝙蝠侠残酷无情地否决他们，呼叫蝙蝠战机，赶往国际公海。
卡尔-艾尔和超人同时叹气。
他们对看一眼，默契地笑了。
超人问：“在你的平行宇宙，蝙蝠侠也同样专制吗？”
“差不多吧，不过他是很好的伙伴。”
“当然，要是好相处一点就好了。”
“哪一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他也不会改变吧。”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超人大笑，友善地说：“我们可以借用联盟的飞机，让你的同伴舒服一些。他真的长得跟露易丝很像？”
“超像。你看到就知道了。”
卡尔-艾尔带著超人去客房把还在睡觉的路易斯抱出来，顺手收好原先布置在床头柜上的通讯器和其他东西。
“你看到他的时候肯定很惊讶。”超人上下打量路易斯。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談話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