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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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好啦，渊儿也觉得美的话，我也有意在这镜湖岸边，植上一片桃林。到时桃花开遍，岂不美哉！”乔娇说完，见李渊来盘腿坐在地上，便又伸手拉他起来。
想起他刚刚是因手中功法出神，便问道：“刚刚见你若有所思，又定神冥想许久，可是有所明悟？”
原本出神的李渊，听见乔娇这句话，就顿时认真了起来。“这功法，我倒是可以看懂，理解起来也是并非困难。只是…”
小小少年语气带着疑惑，看向乔娇：“这世间武功千万般，这轻功我也曾是见识过的，也有能者可以掠水而过。但依这书中所述，人可行走于水上，倒是闻所未闻，有些神奇了。我如今也实在是体会不到这种玄妙所在，有些不解罢了。”
“哪有你这样心急的，才看了书，就想着这功成之后的事了。”乔娇解释道：“这书上所述的‘水上行走’，一般来说是没有十年八年可练不成的。这功法玄妙，你只先修习基本步法，练熟了，也少有人能进得你身了。”
乔娇想来，自己也算不上是个好师傅。这步法自己也是仅仅读了一遍，知晓如何行步，运功罢了。也是远远达不到书上所述那种境界的，李渊如今的迷茫，若是正经儿教他的师傅，一示范便也罢了，只可惜她并没有那样的精妙功夫在身，无法演示精髓给他看。
“好了，先不说那凌波之事，这功法，渊儿可记下了？”乔娇又问，她看了一遍功法，这书里头的字画，可是一点不落的烂熟于心。李渊是服用过‘启灵丹’的，灵性智慧自是不差，比起她来，在记忆领悟的方面也是不差多少的。甚至有朝一日，待他成长起来，灵智更盛也不一定。
点点头，李渊将功法放在一边：“自然是记下了。”
“记好了？”乔娇将书收走，两人都将这功法记得烂熟于心，自是不再需要它实物在这里。“那咱们就来走一遍这步法。”
两人都是第一次走这凌波微步步法，自然仅是在草地上练习，速度也是与正常走路无异。只是如果仔细观察,也会发现，两人虽是看起来如常，但脚下的草，都在微微颤动着。
若有第三人在场，应该也是会惊讶的，两人的步伐是完全一致的。这当然是因为两人所行步伐，都是正确的。
乔娇为修炼之人，对于这武功的领悟自是不用多说了。再精深玄妙的武功，也不会比修真更加的困难了。而令乔娇欣慰的是，小李渊小小年纪，也从未习武，便也能对这步法有所领悟。甚至两人刚刚的演练，乔娇有心与他同走，李渊若步法上是有出入，便可参照她及时修正。
可现在，这个十岁孩童，不，或者是该叫十岁神童了，步法毫无破绽。乔娇心中高兴，但说话口气上仍是不露的：“既然初次练习并无任何不妥，这次我便不与你同走了。渊儿，你自行走一遍这步法与我看看。”
要说起这‘凌波微步’，李渊刚才思悟一番，已经有所理解，再加上与乔娇同走了一遍步法，再走一遍自然也不算是强人所难。武功的学习，不仅是需要自己的练习，像这种对外在招式也有着要求的功法，还是需要眼见为实。
乔娇虽不算个合格的好师傅，但误打误撞的陪着李渊走了一遍基本步法，这便叫李渊对这步法，有了新的、直观的了解。
“这步法，主要威力在两点。一是步法的准确与灵活，二便是一个快字了。”李渊虽是说话，却声音微低，眼睛也并没有看向乔娇。
乔娇知道他这是自言自语，便也回他，只是耐心的看着他的行动。
李渊自己又试了几次初时抬脚动脚的力度，自己便点了点头。目光灼灼的说了一句：“我懂了！”
他话音刚落，便脚下一动。这次走出的步子，却是连乔娇都要拍手叫好了。他是没有修炼果任何武功或内力的，却可走出这么快的步法，难得的是，还十分的稳当。
其实，这步法也有配套的调息方法，李渊可以在第二次走出步法时，便能配上调息，实属不易。他的脚步看着似慢，但整个人速度却相比一般人的跑速了。
乔娇对此十分满意：“渊儿真是聪明，初次练习便有如此效果。假以时日，定能成大器。”
李渊明白，自己如今使这步法，虽还远远未达到轻功的标准。甚至是距离此功法大成也是有很远距离，但如今他已经掌握步法与调息方法，并可以恰当结合。他所欠缺的，只是时间的积累与练习了。
“是乔儿教得好。”李渊也大方的露齿一笑，表示感谢。
乔娇可是头一次见小李渊这个样子对她笑呢，这孩子平时可都是一副低沉的样子。
可她听到李渊这话，心里也是受之有愧的。她教的好么？很明显，她甚至对这步法的领悟和运用，还不及小李渊呢。自己这，算的上是哪门子的师傅啊！
虽然她没说，但是心里，早把自己当做了小李渊的监护人兼师傅了。她虽没当过别人师傅，但也是看过别人师傅是怎么做的。
最不尽职的也比她强，比如当初张三丰教无忌太极时，也是打了遍标标准准的太极拳。又待他融会贯通，才算好，可她如今，却是全靠的小李渊自己天赋过人了。
想到李渊之前所说，对凌波的向往，她的心中倒是有了主意。乔娇虽对这步法不精通，但她是谁？是修真者，又是空间管理者，便带着小李渊在镜湖上走一遭，让他感受下这步法，不也是一样的？
这个念头一起，乔娇越想越觉得可行。自己虽然会御空而行，可小李渊不会。反正自己也不用学这步法，带他往水上使一次凌波微步，这感觉不就有了么。
对着李渊也回了个大大的笑，乔娇心中高兴，“来，渊儿，把手给我。咱们再走一遍步法！”
李渊虽是不解为何要把手给她，但是对于两人牵手这件事也并不抵触的。面色微红的伸出手，勾住那只递过来白玉似得纤柔。恍然觉得软的不可思议，又滑滑的嫩的很。
乔娇并未注意到他这边的面红耳赤，十岁的小家伙，比她矮了一个头还多。握住他的手，意念一动，两人便像着镜湖，飘飘悠悠的飞去。
再说李渊，惊讶多了，现在也早适应了。空间之事，乔娇之能，本就非常事非常人。他每天惊讶惊讶的，现在也就习惯了。只是这双脚离地，浑然不费丝毫气力，他倒是觉得十分新奇。
“渊儿，你便在这镜湖之上，在施一次微步。定心、静气、凝神！”乔娇一点点指导，“所谓的‘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你今日便好好感受一下！”
李渊这边也郑重起来，这般的神仙手段，他自然是极其幸运的。
这一遍走完，旁的不说，单两人一直拉着手这事，便也令他飘飘乎起来。再加上这次凌波的感悟，倒是叫他觉得十分羡慕。
乔娇见他喜欢，也不急着上岸。又拉着他的手，带他慢慢悠悠的走了几圈。远处苍翠青山，眼前桃枝曼曼。李渊甚至是希望自己可以这样长久的，跟身旁的这个人走下去。
在这古代来说，人们懂事的要早，而李渊心智本就比同龄人还要成熟。正常来说，再过两三年，也该通‘人事’了。可他现在并不懂得那么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十分喜欢乔儿。或许是男女之情，或许是寄托在她身上的亲情，谁知道呢。
“这凌波微步的练习，渊儿最好是可以在空间进行，若是在外面被有心人撞见，想是麻烦的。”乔娇知道李渊是个谨慎的，也不多说，只是略略提点一句。
这些道理李渊这方面自然是不用乔娇多说，生在帝王之家，又贵为天子。他怎么会不小心谨慎，特别是在父皇有了那样的遭遇之后，更加会注意这些。
李渊自觉已在空间呆了许久，虽然他的养心殿中尚无人来打搅，但长久没有吩咐只怕令人生疑。便同乔娇打了招呼，想要出去空间。
却看着原本装满桃子的篮子，如今已经是空空如也。
“这，若是一篮子桃子都不见，连桃核也不剩下，恐怕也是令人生疑的。”乔娇自行想到了这，便又伸手催生了些桃子，给他装进篮子。“这些你且带出去，滋味比你那些桃子，想来也是不差的。”
“好，那你先休息吧。”李渊拿起篮子，说了一句。
乔娇又笑，“我哪里就休息了，我也是需要修炼的。你快去吧，万事小心。”
李渊出了空间，便随手拿了个空间出品桃子，一嘴咬下去。还真是，好吃没边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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