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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栖身柳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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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沈泽
“砰!”令狐非非睡眼朦胧的嘟囔着,“今天外面怎么这么吵?这床怎么睡得这么不舒服,硌的人难受,这宿舍的条件是越来越差了,学生的待遇还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
清醒之后,令狐非非感觉自己并未躺在床上,而是靠着一棵树,一棵茁壮的、郁郁葱葱的大槐树!
这是什么状况?前一天同学们还在谈论“这世上没有好男人了”由于疾病休学三年的非非当时还说“我还是相信有好男人的!”于是,他们说:“老兄,反正你也是大龄女轻年一枚了,不如穿过去碰碰运气吧!”
莫非真的穿了?直到脚下触到了一障碍物的时候,她才停止了回忆。。
。低头一看,是一骨瘦如柴的男人,正在哼哼。“喂,你是谁呀?我怎么在这里?”某无才无貌无任何穿越愿望的无良白痴女此时正死命的拽着那个男人的衣服晃荡。。
“你以为我赛半仙愿意找你来啊!还不快扶我起来!幸亏我躲得快,要是有人知道我沈泽栽在你的手上,我就不用出来混了!”
就这样,沈泽把她带到了家里。
“你是不是叫令狐非非?”令狐非非木然,半晌,点了点头。“那就是了!我昨夜梦一神人,让我今日辰时到北山脚边去接一名为令狐非非的女子,想来就是你了。”
独自前行
不知不觉间,非非已经穿过来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中,她终于无可奈何的接受了穿过来的现实。。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研国的西巷村,村中土地开阔,群山环绕,民风淳朴;另外沈泽待她也还不错,这一切使非非心里略感安慰。。
这天,非非正一如既往的做着精神胜利法……突然“开门,开门……”沈泽浑身是血的从门外爬了进来,令狐非非当时就懵了。沈泽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包裹递给了她,之后便释然一笑没了气息。
“喂,喂,你先别死,别吓我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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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非非没有办法,只得夜里战战兢兢的把他埋到了后院。
这沈泽就一算命先生,除了两间小房,仅剩下五两银子,非非正盯着银子叹气!这段时间一直是沈泽养着她,沈泽一挂,她在这异世将如何生存呢?正想着,眼角瞥见了那个包裹,非非登时兴奋起来,赶忙把包裹打开,只见里面有一本书,一包药,一张羊皮地图,便再无其它了!
书是沈泽自己编的算命大全,哎!可怜这男人给别人算了半辈子命,不知给没给自己算过?地图非非看不懂,她本来地理就不好,只是那羊皮又软又韧,看这材料,这图必定价值不菲;药么,是一些白色无味粉末,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非非又叹了口气,大失所望的收好了那个包裹。
第二天,拜托了邻里照看房子,非非便出了村子。。
“我到哪里去呢?就这样漫无目的地一路走一路自言自语,直到日头西斜,她终于进了一叫锦苏的小镇,不愧是镇啊!就是比村子大!
非非只发了一句感慨就一头扎进了一家饭馆,“快给我来一大碗米饭,再给我上个地三鲜”小二闻言,忙给她盛了碗米饭。“客官,什么是地三鲜啊?”“呃…我刚才口误了,你上个柿子炒鸡蛋就行了。”
连吃了两盘柿子炒鸡蛋,两大碗饭之后,非非心满意足的迈出了饭馆。身上的钱是越来越少了,果然是不入社会不知生存之艰啊!想那沈泽好歹还有算命的手艺,我令狐非非会什么呢?尤其在古代,女子寻饭票的最佳方式无非是找个男人嫁了,我这在现代都是个推销不出去的主,更谈何古代呢?
“砰!”喂,“你个脏了吧叽的小丫头片子,不长眼睛啊?敢撞郑爷我,爷我身子骨金贵着呢!说吧,怎么赔我的伤费?”
“抬眼,眼前一泼皮无赖,两手叉腰,正摇头晃脑,吐沫横飞…”总之,最后非非身上所有的钱都赔给了那个毫无伤势可言的无赖了。。
果然是地方越大,民风越不淳朴啊!
好了!令狐非非身无分文了,眼见天色漆黑,自己却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不由心下黯然,都说这古代破庙,大侠什么的居多,为什么我这么点背,才来多久啊!除了算命的就是无赖,什么时候能碰到正常点的人呢?这郁闷着,郁闷着便嘤嘤的哭了出来,也不管是在谁家的门口,总之是哭的累了,累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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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云说,盛夏了,我们下一场暴雨吧!于是下雨了,雨下完了,非非也晕死在人家的大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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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门打开了,“咦,怎么有姑娘夜宿在咱们门口?这外面湿气大,把她先扛进屋去吧!”说话的是宅子里的马管家。。
几人把她抬进宅子后,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的上方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柳府别院”四个镏金大字。
栖身柳府
浑身好酸啊!头好疼啊!令狐非非极其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哎呀,孩子,你可算是醒了,你都已经睡了两天了,你烧的可厉害了!若不是褔叔把你带到这儿来,不晓得还能不能保得住小命……”
眼前一慈眉善目的妇人一边瞅她一边说。
令狐非非浑身无力,头痛愈裂,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她说什么,那刚睁了的眼早已又闭上,嘴中只是喃喃的要水喝。几碗水下肚,她才还了魂,喝完妇人端过来的稀粥,才慢慢地坐了起来。。
f7“孩子,你叫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怎么会晕倒在柳府的门前?”
“你是谁呀?我难道还没睡醒吗?这儿怎么还不是我的宿舍?哎!令狐非非的脸上闪过震惊、痛苦、郁闷…继而咬牙切齿,各种表情纠结挣扎之后最终化成了无耐,只得说道:“我是从西巷村来的,我叔叔是算命先生沈泽,他前几日刚刚过世,现在我身无分文,家中已无亲人,前几日饥寒交迫,这才晕倒在这宅子的门口。”非非本就忧愁,字字哀戚,边说还边留泪。
“哎呀!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呀!我是这儿的后厨梅润,叫我梅婶好了,这里是柳府别院,你的情况我得去向马管家汇报一下,你先歇会儿,我一会儿再过来。”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梅婶带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我是这儿的管家马福,你的情况梅婶已经跟我讲了,敢问姑娘擅长些什么活计?”非非登时头就大了,总不能说自己会外语吧!
这学果然是白上啊!还是邓爷爷说的对啊!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啊!难怪人家是伟人呢!世事无常,非非只得老老实实地回道,“我什么也不会…”还没说完,那边梅婶不干了,当即打断道:“她识字的,没准是哪家的落难千金呢!”。
“你怎么知道?”令狐非非与马福一齐望着梅婶。
“她的这身衣服是我换的,有本书从衣服里掉了下来,我就放在那衣服上了。”
不肖说,是那本算命大全。
“哦?马福把书拿到手中,翻看了一下,道:“应是姑娘思亲之物。”又埋怨了梅婶“你怎么能乱动姑娘叔叔的遗物呢?”
令狐非非赶忙向那身旧衣服望去,还好,衣服上面尘土飞扬,她这才放下心来。”
“姑娘当真认字?”
“你刚刚说什么?”马福复又问道:“姑娘认字吗?
非非点了点头。暗自思忖,岂止是认字,还不只一国的呢!
。梅婶这时却道,“你不知公子性烈吗?都已经伤了两个书僮了,还是让这姑娘帮我打理后厨算了!”
“那怎么行!她既识字,必是门庭衰落的大家之后,依我看,还是打扫后院的那片桃林吧!”梅婶嘟囔:“不都是干活吗?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便忿忿的走了。
于是令狐非非成了柳府别院桃林的清洁丫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