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个渣攻在跪舔》未来钦翼

10、第十章

　　但楚凌此时此刻也想到一些久远的问题，那就是如果这些人的订单需求确实不着急，可是如果顾清所配备的这些菜系还不够用的话，那么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就是一种漫长的等待呢？
　　毕竟谁也不知道顾清这边缺的是菜还是人，而且种子的购买也还没有确定下来，他们在这里促膝长谈这么久，都还没有一个定论，那就是楚凌并不知道顾清如今的运作到底是什么模式的，他不清楚，于是就问顾清，“那你现在菜园子有多少人在工作呢？他们的工资是多少？你一个人目前赚的钱够发他们的工资吗？或者说你赚的钱够用吗？”
　　楚凌不知道顾清如今开的一个小菜园子盈利多少，虽然也知道顾清做了账本，但是毕竟他没有见过他们的账目，也是不清楚其中的门道的，所以就想问问。
　　顾清听完之后就想到自己菜园子里那寥寥无几的一个人，但是也不好说，毕竟那些人都知道自己的种植模式，也很会各种种子的安排，所以他们的工作是得心应手的，如果教一个新人成本无疑是很大的，毕竟不熟的人过来工作肯定也会有一些心眼，所以顾清觉得还是不要让不认识的人过来比较好。
　　毕竟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样的，顾清现在也无法处理一些新进来的人的问题，毕竟他和这些老人的相处都需要时间来磨合，如果多加几个人可能反而会处理不好，所以顾清就这样直说。
　　“也不知道是你想表达什么，但是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菜园子里面的人都挺靠谱的，虽然他们的工资不多，但是我给他们的钱也是等额的，赚了多少我也给了他们相应的分红，毕竟他们也为我付出了辛苦的劳作，我也会感动一下的。”
　　顾清又接着说了一下菜园子的情况，“目前我的菜园子还是有好几个人在的，毕竟也是一家不小的店也卖了这么久的菜系，所以说还是有一些比较能干的人在的，我觉得如果你要给我招新的话，我暂时是不考虑的，毕竟我这家店目前还挺小的，如果多来几个人还也挺麻烦的。”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个菜园子以后会不会倒闭，现在能卖这些菜卖出去就很不错了，像你说的能够卖给别人能买那确实挺好，但是同样的是我并不知道我这些菜到底有怎样的价值，毕竟也没有一个医学家来鉴鉴定这其中的营养成分，所以说我也只是把我所表现的一些想法说出来。”
　　“不能保证是非常有用的，但是也是能够帮助人们提高自己的身体机能的。如果菜系能在这个过程中得到生长，那么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毕竟我也不知道我的菜会卖得怎么样，而你给我的这些名额上的订单，我目前也没有见过他们本人，所以并不知道这些菜到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爱吃。”
　　于是楚凌就给了一个比较准确的回答，“就算你不知道这些人的喜好是怎样的，但是你仍然可以按照你种的菜系来做菜，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明白这些菜最后是怎么样的，如果你种出来之后能得到大家的喜爱，那就是不错的，而且很多事都是在做出来之后才明白结局是怎样的。”
　　“但现在我也知道这对你而言也是一个难题，因为你觉得这么多名额的订单要做肯定也觉得很负累，所以我才说要给你请几个帮工，这样就能让你稍微的轻松一些。”因为楚凌也是想到给顾清请的帮工，如果能增大产量，让他们的订单变得更快一些，这样对于客户来说也比较好，不然客户也会抱怨的。
　　而且顾清也想到一件事，就是这些人从头到尾都是在想着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就这些客户来说，总是觉得挑这挑那的，因为那订单的备注顾清也看了，上面的问题都是在怀疑顾清这些菜的问题，因为没有吃过，所以就不太相信。
　　所以顾清也想知道有些话该怎么处理才是对的，所以顾清觉得有些事情一定不要去变动，比如决定了是怎样，那就必须是怎样，否则事情揭发之后更麻烦。而且顾清也知道一些事不是在一个环境下出现的，而是在很多东西作用的结果出来的。但是顾清仍然想表示的是。
　　“如果我请了这些帮工，他们就会十分信赖我，并且帮我做事，可是我要给工钱的，而我现在的资金周转可没有这么简单，那1%的股份的钱我也是要留着的，不可能一下子就花出去对吧，所以说我也是想着尽力的把这些事好好的解决了。”
　　“至于帮工的话，我觉得暂时就不需要你这边的人，我可以让我村里的人过来帮一下忙，毕竟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是很乐意帮我的，而且我现在菜园子的人都是熟悉的，突然来几个不认识的，我觉得也是很不习惯，而且可能也会配合不到，这样就会出现很多问题。”
　　楚凌在听完之后也觉得顾清说的在理。毕竟楚凌也不知道顾清的菜园子是怎么样的，也只是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而顾清的菜园子其实能够做得这么好，肯定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而且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不一定的，就算顾清能确定下来，说这些菜都会卖得很好，但是楚凌也不知道这些菜到之后会卖成什么样，毕竟现在都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楚凌也只能说，“那你这边就先自己请人吧，那我就再给你加一点补助的钱，这些钱就当给你的奖励了，毕竟你状态也挺不容易的，种下这么多菜又要卖出去，也需要耗费心力的。”
　　楚凌一会就把上面的一份信封拿出来交给顾清说，“这里面也是有好几万块钱，也可以用来你一两个月的支出了，至少是帮工的支出是没有问题，至于别的如果你钱不够到时候再跟我说，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给你补一点，毕竟这些钱也是可以给你的，而且你赚的钱也挺多，相信你可以度过这些难关的吧。”

　　……

　　要是这些钱真的能为自己创造不小的收益，那么对于顾清来说也是十分可观的，毕竟他现在需要的也是钱，而不是一些空无的名利的东西，顾清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就会努力的去追寻现在楚凌答应给他这些钱，所以他觉得也是应该接受的。
　　于是顾清就说了一句，“那我就先收下了，你这些钱也赚的不容易，我收了你的钱自然就会为你做事，并且我们就是合作关系，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跟我说。”
　　楚凌听完之后也有些放心，他也相信顾清的人品，知道他不会随便的去做些什么事来导致这个后果，所以楚凌也知道，在一定程度上顾清即将要做的事情都是很多的，而且就算会遇到一些事，顾清也会率先。毕竟这些事都是可以被解决的，而不是在这一个环境中慢慢的揣测，因为揣测是这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事。楚凌之后直接说了，就跟顾清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也知道你会认真的去做事，并且这些菜园子的安排都有你会安排，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什么。”
　　“毕竟把这些教给你也有自己一定的理由，如果你能确切的保证所有的产量，那么相信我也能在这样的大环境当中给到你一些利息，因为就算是知道有些人不会因此罢休，但是我们还是要往前走。”
　　顾清就捕捉到一个很疑惑的问题，就问楚凌，“有什么是不罢休的人呢？还是说这个合作是不被看好的，而是你一直在坚持，坚持要跟我合作呢？”
　　楚凌忽然发觉自己似乎说漏了什么，但是又不好表明自己真实的意思，就只能这样说，“也不是没有人看好，只是觉得顾清你是一个乡下人之前，就没有进入过上流社会，而且又没有钱，所以有些人可能不是太看得起你的身份吗，所以就会有一些贬低的话，也会有一些流言蜚语，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去在意，因为这些人想做的就是看你受到影响，如果你不被影响的话，那就没有关系。”
　　此刻顾清才发觉，原来这才是楚凌会给自己这么多钱的一个动机，只是因为这场合作本来就是不被看好的，而且楚凌却一直想要跟自己合作，所以才会有了现在的局面，那看来顾清也是委屈了自己，顾清觉得，自己做菜园子的农作物也做得挺好的。
　　结果一上市就受到这么多人的回应，他也觉得很委屈，他就跟楚凌说，“我其实种菜的初衷只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这些菜系，而不是为了那些钱，可是我却发现当我有了一点名气了，那些诋毁的人就出来了，这也是很难保证的，毕竟谁也不知道我们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我的菜园子能不能一直开下去，这也不是能够确定的。”
　　“毕竟，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过来砸场子，而且所有的菜系的质量问题我虽然可以保证，但是也不是万无一失的，所以这也是一个长途跋涉的过程。”就算是知道顾清会有这些顾虑，而楚凌此时也知道他要做的就是鼓励，可他毕竟不是顾清，也不知道他开的这些菜园子具体的运作是怎样的，所以很多事他也不能够保证。
　　楚凌只能在旁边默默鼓舞顾清，他只能这样安慰顾清说，“如果说你是觉得别人会质疑你，那么你不如就把自己做得更好，让别人看到你的成就，那样就不会有人来怀疑你了，而且这些事情都是有足够的答案的，如果你自己本身足够好，也许一切就不会这样艰难了。”
　　楚凌也是觉得这些都不是太大的问题，因为顾清现在也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去做好这些事，所以至于这些明面上的明争暗斗，倒是也不用过多的在意楚凌只是，想提醒顾清有的问题，如果越是在意反而会越严重，因为楚凌知道顾清是一个胜负心很强的人，如果一些事解决不了，顾清就会一直在意，但是越在意就越没有用。
　　所以楚凌也想提醒顾清，“你也不要过多的担心什么，那些赚钱肯定是有风险的，但是这个风险都是可以接受的，只要努力的往前走，一切问题就会没有。而且你要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再受苦的人有很多不只是你我会这样。”
　　“还有很多人甚至连一个机会都没有，但是他们仍然在认真的活着并且在处理这些事，只能说很多时候我们看的方向都太渺小了，以至于不能确定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哪里才是该走的路。”
　　顾清在听完之后也有一些感动，并且已经很久没有人跟他说这些了，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合作关系的环境下，顾清就知道很多事，虽然不够清楚，但是他也明白所有的事正是因为不清楚才能知道这件事有是何其的可贵，毕竟不会是别人会去提醒，而是楚凌在这里认认真真的警告他该怎么做。
　　顾清也明白这些，他只想知道以后的路，如果楚凌也这样的话，如果这个合作能够一直谈下去，那么在这之后也许他们也能处成很好的关系吧。这也是顾清所期待的，毕竟这些事都是在一个环境下循业流转，不可能说一点点事就慢慢解决了，顾清所知道的情景是，在这样一个地方，所有的人都无法在理想的情况下去做事情。
　　但是如果他能够控制一些事倒也不是问题，顾清也知道，有的人就是会挑拨是非，就算他没有招惹是非，是否也会来招惹他。顾清的话莫名的有些感慨。
　　顾清似乎想到以前的很多事就和楚凌说，“其实我也知道，如果有人刻意的挑拨离间实际上是很难受的一件事，但是如果不是在意这件事就影响不到多少，并且我也知道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肯定就会有人刻意的去影响你，但如果你被影响到了，那就是你的问题而不是别人的问题。”
　　顾清也知道说这些，其他其实也没有多大用，但是既然楚凌想关心自己，让他说出来也没关系。

　　……

　　在这一刻楚凌忽然感觉到顾清似乎已经长大了，完全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忽然变得这样成熟，能这样信手拈来的，其他话有人说的如此充满故事感，楚凌虽然不知道这几年顾清经历了什么，但是也知道也是一些非常小可的事。
　　毕竟总有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发光，他无法知道有些人是在慢慢的走着还是慢慢的离开，“这就算你能确切地了解到这些人会如何对待你，但仍然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不会有人知道很多事该怎么去处理，没有你自己慢慢的发现，毕竟通过别人的告诉是没有用的，只有自己去体会到了才能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
　　楚凌也想到这些年已经和顾清失联，也不知道顾清过得怎么样，突然就很想问一问顾清，“那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在离开我之后你有想过我吗？还是说你是完全把我忘记了，我看在我找你之前，你都没有主动找过我，你难道真的很不想要这段感情吗？”
　　因为楚凌也很好奇，顾清对自己现在的感受看，顾清一直很逃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听到这里顾清才发现原来楚凌一直都在介意以前和他的感情，但是顾清觉得那些都已经成为陈年往事，如今再提起也没有多大的感触，顾清只是觉得当初楚凌抛下了他，那就证明顾清和这个人是没有缘分的。
　　现在都说这些也没有太大用处，毕竟人都不是从前的样子，谁也无法跟过去的那个自己先认识了一下，毕竟顾清现在一个人这么久也撑过来了，也不可能再依靠楚凌去完成什么事，虽然合作是合作，但是也不代表顾清就没有自己的能力了。
　　顾清也很清楚，有些人会在一段时间内离开，但是这些人如果再回来也失去那份意义，并且当初离开的时候他可没有说过要让你成长，顾清知道自己的这些成就和这些难得的感受，都是因为自己不断的努力，而这些都跟楚凌无关，毕竟楚凌当初义无反顾的离开，可能有想过让顾清好好活着。
　　是顾清独自走过那段深渊，把自己一点一点救赎出来，就算现在对楚凌还有一些感觉，但是顾清也觉得这种感情是极其不值得的，毕竟一个人能把你抛弃一次那就能抛弃第二次，只能这么说，顾清很难去相信楚凌了。
　　于是顾清的话莫名的有些凉薄，他只是冷淡的笑了一下，然后看着楚凌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感情，顾清这样说。
　　“其实我觉得既然已经过去，你也不用过于介怀，毕竟这些事都已经成为成年往事，如果再次提起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因为你过分的去记得。”
　　“也许那份记得只存在于过去的感觉，而现在我只能说我给不了你什么过去的感觉了，这些事都已经成为往事，你也不用再问我这些事了，我也不想再跟你提起这些。”
　　顾清就是这样想的，他没有办法再和楚凌回到过去那份亲密当中，他为了斩断楚凌的思路，他又补充了几句，“如果你是想跟我复合，请原谅我无法答应，毕竟当初已经分开，现在又想回来，那不是很随便吗？而且分开之后又回来本来就证明这个人是不值得的。”
　　“因为爱你的人是不会走的，而那个走了又回来的人一定是不怎么爱你的，虽然我觉得楚凌你对我可能是有一些眷恋吧，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的爱是存在于过去的，如果你实在喜欢那你就留着那个过去吧。”
　　虽然知道顾清是这样想的，楚凌在听完他这些狠心的话之后，心里还是触动挺大的，因为毕竟过去也爱的那么深，结果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这也是让楚凌很难受的一点。就算楚凌还记得顾清的那些感情，但是顾清好像忘得一干二净，而且也不愿意进行。都是这样慢慢消失的，谁也不可能在原地等他，毕竟楚凌知道他抛下顾清也是他自己的考虑。
　　现在顾清已经变得强大，可是楚凌却发现顾清好像不需要楚凌了。对此，楚凌喝了口咖啡，然后才缓慢的抬起头，有些失望的盯着顾清，“如果你是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并且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你的想法，我知道你可能无法接受现在的我，但是我想要让你知道，我也很后悔当初的分开，后来我很想你。”
　　“但是不能在一起，我也知道这是结局，可是如果你愿意跟我并肩做一些事，那我也希望能够陪在你身边，毕竟我们也曾经也是很好的恋人。”
　　说到这里顾清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他忍不住喝了一口给他的咖啡，然后喝下去觉得又回到了几年前，刚开始和楚凌谈恋爱也是在这家咖啡厅吃东西，顾清觉得何其讽刺，他平静的注视着面前的楚凌。然后语气有些讽刺，他说的话确实是，“如果你现在才觉得我是好的，那你当初又为何放弃，毕竟这些事都已经变成陈谷子烂芝麻了，你现在再提你又觉得我还能触动我多少呢？”
　　顾清始终是觉得楚凌这个人太不稳定，一下子就能想到很多事，而且他们之间也没有往昔的感觉，就算能知道那些回忆还在心底还有悸动，但是他知道他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顾清也不可能真的跟楚凌在一起，毕竟这中间的隔阂不只是身份地位，还有他们长达几年的分开，他没有看见顾清是如何过来的，那也不需要看见了。
　　楚凌也没有想到顾清还是这么绝情，只是楚凌也有些伤心，他抹了一把眼泪才又抬起头看着顾清，话语中却有些觉醒。
　　“也不会强留你，但是这个合作还是要继续的，至于下面我也不会再跟你提那些情感的问题，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不恨我，毕竟我曾经也是爱你的，而现在我也是想着如果能跟你和好。”
　　“那么我也是愿意的，我也不想跟你闹得那么僵，毕竟是我亏待于你，如果能够弥补我会尽我的全力，也许你相信我可以吗？”

　　……

　　顾清虽然觉得楚凌实在是很煽情，但是他也不想再跟楚凌说这些感情的事了，因为他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虽然楚凌不愿意纠正过来，那顾清就只能逼着他追上了，于是顾清就说了狠话。
　　“我也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你说的这些也对我没有用，那段最孤独最难熬的日子是我自己过来的，我凭什么要答应跟你复合呢？”
　　“我居然都已经走出来了，我为什么还要回到那段半死不活的感情中，毕竟在一起的时候是你没有好好珍惜，我珍惜过，可你没有，所以这样能怪我吗？”
　　顾清也只是觉得这些问题其实都在于楚凌心底，还是放不下自己。因为楚凌实际上是有些着急的，他着急得到这些合作，更着急把这些感情的事处理好，就算楚凌是想跟顾清在一起，但是顾清也并不愿意，因为顾清知道这些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
　　就算合作了那也只是一个合作关系，至于回到私人感情对于顾清来说根本不可能。楚凌在听了之后也觉得很难过，一时半会都没说话，然后楚凌抬起头看着远处又平静的和顾清说。
　　“那好吧，我知道你的感受的，既然过去我没有做好对你的好，那现在我会尽全力，如果你不能给我机会我也会慢慢做给你看的，我要让你知道其实我没有那么糟糕。”
　　“我也只是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才发现你原来是最好的那个人。但是这些就像你说的，都已经再也回不去了。”说到这里顾清觉得楚凌终于有一点开窍了，终于有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而不是死缠烂打一直说要在一起。
　　顾清其实也很奇怪，为什么楚凌会这么着急的问这些，难道这个合作就是他先有意图想要培养私人感情，而不是单纯的合作呢？
　　说顾清怀疑也不是没有的，毕竟从合作到现在楚凌一直都在问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所以顾清就想问他，“如果你是真的要跟我搞合作，完全是没有必要问这些的，但是你却反反复复的问是不是觉得你还跟我有什么希望呢？”
　　楚凌却忽然否认了，楚凌的眼中有一点点泪花，楚凌是这样说的，“我也想过跟你合作，帮助你也是看着你的蔬菜水果的利益，我一方面也是为了利益的，这个你不用太担心，但是因为你我对你也有很深的感情，我觉得也不能就此错过。”
　　“所以才会找上你，但是我觉得既然你是这样拒绝的态度，那我也不会过多的纠缠的，毕竟我也知道什么是进什么是退，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可能强求于你，对吧？”
　　楚凌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事未必都是自己的问题，因为楚凌是无法告诉顾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有多深的。
　　楚凌知道一些事已经成为过去，再提起也不会有多大触动，但对于楚凌来说那些都是很珍贵的回忆，但是顾清好像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听到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顾清此刻的心情无异于是有些无奈的，他也不知道楚凌会如此动心，但对于自己来说楚凌此刻的深情，可是比野草还轻贱，因为一个人扔下你又突然回来看你，可以说的上是很不好的。
　　因为谁也不知道在这些时候又发生了什么，就算顾清能看见那些不容易，可是顾清也觉得那也绝对不是对的，毕竟所有的事都是在一个情绪渐进的过程中出现的，顾清不能确定谁一直会在自己身边。
　　观众也知道自己也会离开一些人。就像楚凌说的不能强求，就像顾清以前那么用心的想跟楚凌在一起，但是楚凌却没有把握机会过去，顾清对他的深情在此刻都已经灰飞烟灭了，也不会再存在顾清，只是觉得有些遗憾，但实际上却不是喜欢。
　　就算谁都明白顾清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也却没有一句话能描述出来，顾清是如何想，他只能这样明确的告诉楚凌，“我知道你确实很难过，可是我也想让你明白，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有的事该怎么做，只能静静的和你说，这些事情都是在慢慢解决的。”
　　“如果你能知道答案那就慢慢知道就好，而现在我不能确定的是你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是如何生长起来的。”
　　楚凌就想问他，“如果你之前还有记得我，那为什么后来会对我避之不及呢？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开始讨厌我了？”
　　听到楚凌的质问，顾清是有些呆住的，他不知道自己的事情会造成这样的后果，但是顾清也知道一些事是没有退后之路的，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而且很多事都没有办法去真的了解，该怎么办。
　　顾清知道感情都会慢慢的消失，但顾清现在也不是很想去理解这些，毕竟楚凌的心情他也不是很清楚，也只是旁敲侧击的知道一些而已。可是楚凌在听到之后也只能这样说，“我也不是想让你给我什么爱，只是觉得我们一起走过的那段日子也不是白费的，你能不能不要计较那么多，毕竟我也不是故意想为难你什么。”
　　“我只是觉得那些回忆和美好想陪你走到很远的地方去吧，毕竟我也知道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一点点来。”但是听到这些的顾清还是没有任何的触动，尽管他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澜，但是顾清也无法表现出来。
　　他知道那些伤痛的过往，他永远都记住了，但是他也只能拒绝楚凌，“我还是不愿意接受你的请求，毕竟你这些话说的太直，我也听得太晚，如今再听也没有当时想听的感觉了，只能说一切都太晚了，你现在说这些我也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主要顾清是觉得有的问题，一旦那样就就无法改变，就算怎么解决记忆中的伤痛都是在的，如何去掩饰都掩盖不了那么伤痕。
　　而楚凌此刻心情也很沉重，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听着顾清继续说了下去，顾清仍然是有些像离开的样子，“我也不是想答应你什么，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了。”

　　……

　　而这个合作能够谈成当然也少不了楚凌的帮忙，毕竟楚凌也在此处帮了他很多，但是此时此刻顾清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力的问清楚这些合作背后的协议，因为如果协议不够清楚的话，就很难确定他们的合作到底是个什么过程。
　　还是说只是他们在这里谈而已，却没有具体的方案，所以顾清不由得再次拿起文件提出问题，“那你这些协议是在现在签署就立即生效的吗？如果之后出现问题你会负责赔偿吗？”
　　楚凌明显地叹了口气，以为顾清不相信自己，就立即解释起来，“协议当然是现在生效，但是后期出现问题都是我们公司解决，你只需要负责蔬菜水果的生产就可以，至于别的不用过多的操心，毕竟现在我们谁都没有吃到这些菜，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你也不用过于的着急了。”
　　这也是楚凌现在的想法，他只是觉得顾清竟然答应自己把这些问题一个个去解决，那就不能说他们的协议会就此生效很久，而且在这个合同方案中他们双方都是获益的，不是说只有一方获益，而这些合同在签署之后就可以走法律效益，以后如果出现反悔的事也是可以就此反击的。
　　“如果你觉得实在不放心，那你就可以仔细问问我，毕竟我跟你签的合同也是经过我的手的，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也很清楚，而现在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现在签的这些字都是在短时间内生效，因为你也有看合同上面的日期，只在六个月之内有效或者六个月之后，你就需要重新签署。”
　　楚凌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回答变得更复杂，于是又把这些具体的问题解释一遍，“为什么是前段时间的六个月，是因为我知道，如果天长久的话，也不能保证这期间里的蔬菜水果会不会出现质量问题，所以签短期的是最明智的选择。”
　　听到这里顾清才发现原来楚凌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聪明，连这些利益和质量问题都考虑的这么细化，那么自己也真的不用过于的担心什么。
　　就算是能知道这些蔬菜水果的质量问题会很少，但是楚凌仍然有一个问题想问顾清，“那你这样每天种植的话也不需要多少人，你确定你能忙得过来吗？”
　　顾清就知道楚凌还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他给的回答却是否认的，“肯定是忙得过来的，但是你要说我忙不过来，这就有些看不起我了，毕竟我也看了一整个菜园子，我的那些帮工以及我自己能够操作的蔬菜水果已经很多了，不存在忙不过来的情况了。”
　　顾清只是觉得自己不能随意的被人看扁了，毕竟自己辛苦经营的东西怎么能被人随意的践踏呢？于是顾清又补充了几句话，“我也知道你是觉得我这些菜园子里的帮工太少，但是你要知道，虽然你的订单很多，可现在还没有确切的需求给我，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运作，而现在都只是在纸上谈兵而已。”
　　说到这里楚凌就有些不放心了，就问顾清，“如果你觉得这些需求不切实际，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合作呢？都已经签署合同了，现在你还跟我说只是在纸上谈兵，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重视过这场合作。”
　　顾清见楚凌带刺，人不禁有些想笑，然后觉得问的这个问题真的是极其无聊啊，明明都说的不是那方面的，偏偏要提到。“我说的可没有说不重视，这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现在给我这么多订单，又没有确切的订单名字，只是说有这么多量在那里，只是在日后的日子里堆积了一些产量而已，但没有说现在要我拿走什么东西，所以说难道不是在纸上谈兵吗？”
　　一切的运作还没开始呢，楚凌觉得有些听不下去了，把合同一甩就只说了，“如果你觉得这是无用的无稽之谈，那你一开始就不要答应来跟我谈合作，因为你要知道我一开始跟你谈的就肯定是这些。”
　　顾清见他终于带脾气了，也就想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那你这脾气还真是暴躁，我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就紧张成这样，我也没有说要断绝跟你的合作，只是说正常合作还没有具体的方向，只是有一个合同和一些钱而已，但是具体做些怎样的订单，你可是一个字都没告诉我呢，难道这不是在空口评说吗？”说到这里顾清也觉得有些心累，毕竟这场合作也谈了半天，但到现在都没有确定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合作，而且楚凌的态度始终模棱两可，一会又回到感情又好又扯到合作，完全不在一个重心。
　　楚凌在听完之后心也渐渐的寒了，没想到弹着弹着还是想到这些无聊的事，就算能知道顾清想说的，只是自己没有给他确切的方向，可是楚凌的心里依旧有些过意不去，他觉得顾清是在无理取闹，自己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难道他还不明白这场合作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非要把事情说得非常清楚，你才能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这个合作已经开始了，虽然订单的数量还不是特别少，但是你现在已经应该开始去分析这些订单的需求了，因为你不知道他们需要的是怎样的一种蔬菜水果。”
　　“但是你要做的就是尽量去了解这些需求的背后是什么，所以而不是问我来到底是怎样的方向，你要的这些需求都是在这一个环境中出现的，这些人之所以会找你也是看中你的水果，质量还行。”
　　说完之后顾清也换了脸色，没想到楚凌会把自己当傻子看，顾清气不过就反驳了，了。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是你这些东西到底都没有一个明白的，只是一些合同给写成文件，我怎么知道你要现在说成西瓜还是西红柿，随便跟我说要清甜可口，那清甜可口的东西多了去了，你喝杯水都是千辛万苦，你跟我说这是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