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外国的娃娃 ...
-
“杰西，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你能帮我给你哥哥提一提，我想学习手工，我想在结婚前，再多学习一点。能让你哥哥帮我安排一个有关干手工活的机会吗？”
我点了点头。格蕾丝的脸上开始浮现出欣喜之意。随后她从怀里摸索了一会，摸出一个蔷薇色小木人娃娃。塞在我手里。
“这事情，就拜托你了。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是我自己之前和一个朋友做的小娃娃。一点小小的心意。请收下。”
我看了看手里的小木娃娃。不由得心生疑惑。这娃娃身着蔷薇红的交领麻衣。下身却不是长裙子，和我们穿的衣服不一样。在衣襟上绣了卷卷千草纹。胸襟上则是点点梅染。红色的梅花在身上悄然绽放。虽是粗布质地，但恰到好处的剪裁与板型却十分贴身。娃娃的发型也是不常见的垂髻式，我们通常是猪尾或者散发。而这娃娃的发型更加精致整洁。娃娃站立着，脚上穿着蔑黄的鹿皮靴。一只脚踩在石头上，面向前方拉满了手中的长弓。银色的箭已搭在弦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小嘴紧抿着。两鬓画上了点点汗珠。脸颊上还有片片粉色红晕。这娃娃居然还有上妆。太精致了，精致到，欸，好像哪里不对啊？
“哇…好精致呀，这是你做的？这太贵了吧”我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巴。细细打量着手里的小娃娃。虽然是木制雕刻的，但如真人般栩栩如生。在这里，女孩之间赠送娃娃，将是对你最崇高的礼节和敬意。
“嘻~，妹妹喜欢，尽管拿去。我有空还可以再做。”格蕾丝低着头，笑了笑。
“不是……姐姐，但是，这是你的娃娃，你的，你的一部分。以后你在结婚的夜里不是要用到这个娃娃吗？”我细细一想，这么精致娃娃，应该是姐姐的身份信物。我连忙把娃娃塞回姐姐的手里。按照我们的传统，每个女孩在结婚的前夜，都要把那个最精致的娃娃献祭给神，那一夜后，我们不再是女孩，告别童年，成为一个完整的人。那这娃娃我不能要呀。
姐姐捂着嘴冲我笑了笑，“你这小丫头，还知道结婚夜的传统。到底是贵族的女孩。其实，这不是我最精致的娃娃。最精致的我还在做呢。不过这是最特别的那个娃娃，你看看娃娃上面有什么？”姐姐又把娃娃递回我手里。
“好吧，我还是很喜欢这么漂亮的娃娃。”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再次看了看手里的娃娃。这娃娃虽是木制，但是真的好沉。我双手握着娃娃的身子转过来，想看看底部的提款。
娃娃的底板只写了一排黑色的文字。但这文字我不知道是什么。好像是外语？整整齐齐的一排。像是一格一格的方形小花在底板上摇摆。
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文字，说的是什么呢？”我连忙举起娃娃的底板，指了指那排外语文字。
姐姐举起娃娃的底板，凑在我身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我听。
“呐，这个写的是：
选择是一切的开始（格蕾丝和静懿·元鼎丙寅）
这个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新朋友。外国的，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她叫陶静懿，家里是制陶器的工匠。很厉害呢。我们一起完成了这个娃娃，还有这块石头是陶土做的。可以让娃娃立起来不会倒。”
外国人？我愣了一下下。心里充满了好奇。
“哇，那个，静一长啥样啊？是不是这个娃娃的样子。圆圆的头发？她还在这里吗？”我连忙捧起娃娃，嘴里不停的冒出一堆问题。
姐姐刚想回答，这时卫斯理向我们伸长了脖子：“杰西啊，这么些年，你还是没变呢。喜欢不停的问为什么。”说着，他挪了挪身子，指了指我手里的娃娃，慢慢解释道。
“是静懿，我和格蕾丝当时在长银滩的集市逛街的时候遇到的外国人，她应该还在这里。她和她父亲还有很多外国人都来到了我们这里。她家的陶器很精致。花纹好看的呢。是一个很可爱的一个女孩。”
“什么可爱？你在说什么？”格蕾丝听到可爱这个词就开始撅起嘴来。用手戳了戳卫斯理的腰。
“啊啊，不是可爱，是，是……”
“长银滩行政区到了！！”一声洪亮的呼喊，从船舱外传了进来。
“啊，我们到了！”洛尔高兴的在板凳上跳了下来。在我们面前转着圈儿。我看了看窗外。码头上还是像往常一样，一片繁忙的样子。
随着船停靠在码头。卫斯理带着我们上了一辆马车。奔向了哥哥的办公地。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外国的娃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