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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也会有伤害 ...
醒来的时候自己是在一个个类似于医院的地方,床铺的附近放满了各式各样不认识的医疗器具,床头桌上的不知名的药物的味道熏的他脑袋疼。
四周只能听到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唯一的窗户被窗帘遮挡住了,让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一个蒙着的脸的瘦高个警惕的盯着他,绿豆般大的眼睛透漏着浓浓的憎恨和厌恶。
“醒了啊宇智波。”男人拿着一把苦无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既然醒了就安分一点不要让我注意到你的存在,那会让我很不舒服。”“我是木叶暗部的仓木祥太,奉五代目之命来监视你” 他把苦无仍在地上,照着自己的肚子捶了一拳,恰到好的力道让他疼的眼前一黑却对身体没什么大碍。
他咳嗽了两声,想要说些什么,麻烦的呼吸器让他没法说话,只能用拳头紧紧地攥起床单。黑色如墨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打了自己一拳的人。
“我就在房间附近,有什么事可以锤几下床来叫我,但是最好没事不要让我看见你逃跑。”似乎说不想和自己多说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被打的肚子就像被刀子绞过一样,由此可见他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他不记得自己和刚才那个叫做仓木祥太的人有过什么恩怨,他甚至根本不认识对方。
记忆神经似乎是被人清空了一般,完全想不起来有关于自己的任何事。甚至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当才那个男人的态度对自己十分厌恶,为什么?难得自己失忆前做过什么?
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因为每隔一阵子自己的脑袋就会像炸开了一样。那剧烈的疼痛几乎是可以让他疼死过去的,他也无数次的疼着疼着就突然变得不省人事。不过自己的生命里比想象的顽强,经过了无数次的头疼尽然还活在世上没有一刀了结自己他真的觉得自己够强大的了。
几天过去了,头疼的毛病在一屋子医生手忙脚乱的治疗下倒也渐渐没那么频繁了。不像刚开始那样只能使用麻醉剂让自己小睡一会,没过多久就会被那种炸裂般的疼痛弄醒。
房间里弥漫着滴答滴答的仪器生,安静的要命。只能听的到仪器声音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了几声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的主人走的很小心,就像是故意不想把他吵醒,不过自己已经醒了。他忍着呼吸器带来的巨大不便昂起头,漆黑的眼睛倒映出了一个金色的人影。
“我听纲手婆婆说你醒了,来看看你。”来者一边傻笑着做到床边的凳子上,不安分的手来回来去的挠着自己的头。
“……”
“你现在不方便说话,不过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因为我马上就要继承第六代火影了所以你不会受到伤害的。”他顿了顿语气,目光不安的盯在因长时间输液手背已经开始发紫了的手上。
“放心吧佐助!”他轻轻的抓住自己的手。“我会保护你的。”
没有回话,他只能看见那个看起来傻傻的金发男人在抓着自己的手轻轻抽泣。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在自己的手指背上,原本平静的心里好像被滴出了一条条波澜。一个大高个子的男人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被隐藏在面瘫外表下很久的同情心很想让他安慰对方一下,却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让这个人不伤心。不知道对方在哭什么,不过他貌似是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之后的几天里自己身上的医疗仪器也被依次的摘除了,全身上下只有那雪白的绷带才能证明自己是受了多么严重的伤。不过跟前几天比起来好歹自己现在能说话了,不用再一天到晚的戴着麻烦的呼吸器来回翻滚。
医生说他的恢复速度简直快的惊人,那细胞的分裂重生速度简直不是人类可以触及的。肌肉的恢复速度简直是可以跟尾兽竞争,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个怪物。这几天那个金毛的小子也是时不时的来看他,当他知道自己已经什么都不记得的那一刻开始佐助不知道如何来比喻那家伙的表情。
“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个傻傻的金毛瞪着大大的眼睛差点整张脸都贴到了他脸上。
“……”
“那么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都说了我甚么都不记得了你是真不信还是真傻??]当然那只是佐助的心理活动事实上他一直都懒得答话,只是一直用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看着他。
“我是鸣人啊佐助!!”那巨大的嗓门声就像雷公突然下凡闲的没事干不敲擂鼓来敲打他的耳朵一样,震的他脑子嗡嗡的。佐助发誓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巨大的东西立马砸在他脸上来让他明白耳朵被“敲打”的太过严重的滋味。
“你是脑子不好使吗?!”
“嘿嘿好了不逗你了。”他突然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傻傻的模样。“纲手婆婆早就预料到了……”
那你还做出那么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干什么……
经过了这几天和眼前这个二货相处的日子,他知道了自己叫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一族唯一的后裔。自己是木叶的忍者,因为在任务时受了伤所以失去记忆。而这个时常就会抽空来陪他的家伙叫漩涡鸣人,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伙伴。但是除了这些最简单不过的东西有关于自己的家人,还有那个叫仓木的忍者为什么那么仇恨自己,以及自己为什么受了伤还要被监视,鸣人都一概不提。每当佐助看见仓木的那双对自己充满仇视的眼睛他就会害怕,害怕自己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害怕自己伤害过别人。但是他不敢亲口问仓木,他担心这样仓木会更加仇视自己。终于在那一天,他下定了决心要知道,于是趁着仓木不在鸣人来探望自己的时候他害怕对方逃走紧紧的拉住了他的袖子。
“告诉我我的全部,不要再刻意隐瞒什么。”佐助坐在这里,可以看见对方的脸被阳光照射的有一种模糊感,那张很少正经八百的脸上也难得的因为这一句话严肃了起来。
“过去有那么重要吗?”
“我有权利知道。”
“……”再一次只能听到仪器的滴答声,时间仿佛是被冻结了一样停顿了好久,那个自称鸣人的金毛小子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帮他盖好了被子,在他额头上留下深深一吻。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被这个意外的举动吓了一跳。
“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吧。”
他捂着额头揪住对方的衣角“你到底在逃避什么?为什么直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我我过去到底做了什么?”
“有些事情对知情者来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要好一点。”
“可是我有权利知道我的过去!”
“但是你现在还会记得宇智波鼬吗??”当漩涡鸣人的手紧紧的抓住佐助的衣领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做过火了,立马松了手。
佐助在那个名字灌入耳朵的那一刻就好像变成了布娃娃,漆黑的眼睛看不到一丝活人的生气。原本镇静的脑子突然乱成了一团,不知不觉得就浮现出了一幅幅令他恐惧的画面。
血红的月亮,熟悉的背影,男人女人的尸体,最后,画面固定到了一个熟悉的脸上,那是一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他此时却不知道那张脸的主人到底是谁。
脑袋突然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好像是故意的不想让他想起来一样。他双手捂住的脑袋痛苦的将身体缩成一团,可是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少,脑子里就像是被人塞了炸弹一样。
“佐助?!佐助!?”鸣人叫来了医生,几个白衣服的护士和那个暗部的仓木祥太合力把自己按在床上,其中一个医生好像再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射什么东西,随后自己便失去了知觉在鸣人怀里昏昏的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虽然没有那么疼了不过却像醉酒了一样昏昏沉沉的。
鸣人就趴在床边上,看似已经陪了自己很长时间了,他摆了摆身子做起来,对方尽然也没有发觉。
仓木祥太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用一种没有表情的表情注视着半边身子趴在自己床上的鸣人。“鸣人大人已经陪了你很长时间了。”他说话的语气很轻,仿佛是故意不想把他吵醒。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到底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我以前到底做过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明明是最害怕向他提起的一句话,最终也是说出了口。
“叛忍宇智波佐助,你以为你只要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的罪孽就能洗清了吗?”
他静静的坐着,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他能看见站在对面的仓木拳头握得紧紧的,就像随时都要照在自己的脸上重重的打过来一样。
鸣人突然毫无征兆的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一拳就砸在了床脚上,被砸中的床脚发出“砰!”的一声,足以让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到。 “住口吧祥太!”蓝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瞪了站在哪儿的仓木一眼,随后他尽量平复起自己的情绪。“你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是。”对方丝毫没有犹豫的执行了命令,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斜了一眼床上的佐助,佐助看了那个眼神,不是单纯的憎恨可以形容的。
“怪不得对我这样,原来我是叛忍啊。”
“不管怎样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第七班的佐助,我们已经等你回来好久了。”那语气轻柔的就像是在哄一个就要入睡的孩子。
“第七班……是我以前的班级吧,除了我们还有谁?”
“还有卡卡西老师,他去做任务了短时间内没法回来,以及…小樱……”当他提到小樱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一下子就沉重了,双手紧紧地攥着。仿佛是还在陷入失去朋友的痛苦中一般,可以看出这个叫小樱的女孩子对他来说是有多么重要。
“小樱怎么了?”。
“她死了。”
“死了啊……”淡淡的陈述了这个事实,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来问他下一句话。
“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去小樱的坟墓吧,告诉她你回来了。”鸣人垂下头。“小樱她很喜欢你…一直都喜欢…她一直在等你回来……可最后还是……”那个一直喜欢拿傻笑来面对自己的鸣人再一次哭了起来,布满茧子的双手紧紧地扯着额前的头发。
“她是怎么死的?”
“……”时间停顿了好久,鸣人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他发过誓,绝对不能让佐助再离开他们一次,所以他决定拿谎言面对。“……战死……”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的这个人,就像上次他抓着自己的手背哭自己不知道他在哭什么一样。不过佐助觉得鸣人在向他隐瞒者什么,不仅仅是自己的过去,还有那个名叫小樱的女孩的死因。
佐助觉得鸣人一直都对自己一直都是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不是对待同伴,也不是一般的青梅竹马,不仅是上次他吻了自己的额头。在医院的时候没事时他总会把门口的仓木支开从后面轻轻的抱住自己,佐助不知道该怎样表达那种情景,有时他甚至会在自己的耳边用那种恋人般的语气在自己的耳边亲昵的低语。
他多少明白鸣人对自己的感情,但是他既没有对这种感情感到恶心也没有和鸣人同样的爱意。他觉得对方只是自己的家人,偶尔的亲密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
比起鸣人对他的那种奇怪的情感他现在更加好奇的是自己的过去。
在医院这几天他对着自己有着无数的假象,为了追求喜欢的人而背叛的第七班当了叛忍,然后在一场战斗里受了重伤被带回?
还是因为单纯的追求力量而出走?
鸣人说过自己是宇智波家的独子,父母和族人都因为曾因九尾入侵木叶而阵亡了,全族人只剩下自己一个。也许自己是想要给自己的族人们报仇才走向了叛忍的道路,不过这些都是佐助自己的猜想,事实上每次他问起自己为什么要当叛忍那家伙的笑容总是会在脸上僵住。
“为什么那么在意这种事呢?”他像慈爱的兄长一样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那感觉很温暖很熟悉,也许是以前鸣人经常那么做。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头发,然后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一截。不过那感觉很快就被自己否认了,因为那只是个幻觉。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没完成的事。”
“佐助啊你怎么失忆了还和以前一样没事想那么多……我当初只不过是和卖拉面家大叔的女儿走的近了一点而已你就疑神疑鬼的说我外遇了然后扔我几把苦无就离家出走了啊你知不知道我哭的多伤心啊……”
“你骗谁啊,谁会因为你这种家伙就离家出走啊。”
他忍着不把手里的杯子砸出去,喝完一口水就把它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就背冲着他躺下。佐助不知道鸣人瞒着他的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他的目的。宇智波佐助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有什么人在等着他。
等着他来完成一个不知名的约定。
“你先走吧,我要睡觉了。”
“那么,晚安。”漩涡鸣人也没要继续再说什么,只是帮他把盖到一半的被子盖好,轻声的走出了病房。他站在门口,看见床上的人儿瘦弱的背影。谁会知道那看似弱小的躯体上已经独自承受了多少惨无人道的恨意以及命运。也就这就是忍者的命运,在痛苦中独自的忍耐。
他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只要能把眼前的这个人留下,就算是囚禁他一辈子他也必须要那么做。
修文ing好像有点崩啊求包容,白墨表示其实这篇意义不明的文是改了很多的火影背景,不喜欢的话可以点右上角的叉叉。鸣人很快就会继承第六代火影鼬哥也没有死恰好佐助失忆了,狗血是可以肯定的不过白墨用性命担保这一定是鼬佐文只不过是开头撒了一些别的Cp的糖而已,正所谓大餐一定要最后吃才美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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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也会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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