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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第二十六章黑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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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黑衣人
 「切!還以為你會有什麼驚人之語,結果還不跟我想的一樣。」
 曾致楓不可置信的望著林郁柔。
 「你瞧那個縣裡出了人命,衙門會沒有作為?可咱倆從報官那一天有幾個衙差問過一些話後,除了不准咱倆離開還有什麼作為嗎?這不明擺著捉咱倆充數。」
 「這個問題比餓肚子還嚴重。」曾致楓一臉凝重的說著。
 你怎滿腦子只有吃……「我這不就去找縣太爺探口風了。」
 「看樣子只能靠自己了。」
 「靠你!真以為不出門就能捉到兇手?」林郁柔冷哼著。
 「我……」曾致楓鬱悶著。「不知娘子有何見解?」
 「這些天我四處轉了轉得到一些消息。」林郁柔獻寶式的說著。「首先、有幾個地痞忽然出手闊綽、我問了是賭場贏來的也證實了……」
 這就沒戲了。曾致楓聽到這就知道地痞這條線斷了。
 「再來、我去了幾間當舖找到幾個最近只典當女子物品的人,讓我找到一個典當女子衣物之人……」林郁柔突然嘿嘿嘿的笑了起來。「這人叫劉一年約13、4歲家裡只有他一人、無父母手足,附近住了一位叔父及其一家,靠出事的河邊住,平日以捉魚維生,與受害女子並不相熟,我懷疑是替她指路,符合疑犯的特徵。還有那幾個住在天字號房的人……」
 「哇!妳原來並不是一無事處阿!」曾致楓像發現寶物似的看著林郁柔。
 「說什麼啊你?」這是褒還是貶……哼!
 「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毛頭能犯下殺人強姦之罪……」曾致楓持保留態度。
 「相公……」林郁柔一邊輕解羅杉一邊問。「想嗎……」
 還來啊?曾致楓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下意識還是嚥著口水。
 「您今年貴庚啊……」林郁柔聲若無骨的低喃著。
 「十六。」曾致楓直覺回答。
 「這樣子成嗎?」林郁柔蠱惑著。
 「我都成親了……」曾致楓活像被下蠱之人,林郁柔問一句他答一句,乖的很。
 「在你眼中十六歲就可以成親了,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毛頭卻不能犯下殺人強姦之罪?」林郁柔雙手忽然揪住曾致楓的雙耳。
 又上當……不活了!曾致楓心在哭泣。
 當天深夜
 黑衣人再度來到停放被害女子屍身的義莊,黑衣人捉起女子之手看著指縫的屑屑,這是從人身上抓下來的,但以屑屑的大小、多寡,不像是與歹人起掙扎所
 造成的,倒像是跟人歡好時所留下的。
 問題是事情過了這麼多天,兇手的傷早好了。碰到玩忽職守的縣太爺,我一沒權二沒人,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黑衣人正在沉思時義莊外面忽然出現細小的響聲,黑衣人立刻飛身上樑隱入夜色中。
 「公子、這兒就是停放河中女屍之處。」一個聲音尖細的無須男子、彎著腰對一位穿著月牙服貴公子打扮的年輕男子說著。
 「看看。」貴公子說著。
 「是。」一位青衣護院打扮的青壯年動手將義莊破舊的門給打開。
 貴公子進入屋內後,無須男子立刻打亮火折子並且將屍身上的白布給揭掉。
 另一位身上穿著郝色衣服的長著開始動手查看屍身。「此女子年約一十八、除了私處有被侵犯之外,身上再無明顯外傷、口中乾淨無穢物、銀針探喉無中毒跡象、雙手十指有人體皮屑,應為兇嫌所有。」
 「說說打探所得?」貴公子發話。
 「小的在當舖中得到一個消息,住在河附近的劉一有嫌疑。」無須男子立刻回話。
 「除此之外。」貴公子又問。
 「目前在這個縣裡出現的陌生人,除了死者、公子跟小的們,就剩下一對跟咱同間客棧打尖的奇怪的年輕男女?男的整日不是躲在客棧的屋裡就是跑茅房,女的整天在街上打探命案的消息,劉一就是她打探出來的,小的只是從旁撿到便宜。」
 貴公子跟林郁柔及曾致楓曾打過照面的,他回想著林郁柔的長相。「想不到年紀輕輕的漂亮小姑娘挺有能耐的。」他笑說。「他倆什麼關係?」
 「說不清?住店時掌櫃也問不清,男的要兩間房、女的堅持要一間,男的顯然忌憚女的,後來掌櫃以私奔為由讓他倆住一塊了。」無須男子回著。
 「他倆是兇手的機會有多高?」貴公子問著。
 「按常理來說,報案者是兇手的機會有九成。」這次是郝衣長者回話。
 「本姑奶奶還說你們十成十是兇手呢?」尾隨貴公子一群人而來的林郁柔,本來十分害怕這座廢墟的義莊不敢入內,但聽完屋內人的廢話,火氣上來倒忘了害怕「作賊喊抓賊阿?」
 較年輕的青衣護院立刻護在貴公子身前,始終站在貴公子身後的黑衣護院則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但眼睛卻盯緊了林郁柔。
 「不得無理。」無須男子說著。
 「無理的人我見多了,無恥的今兒個是頭一回。」林郁柔絲毫沒將這五個大男人放在眼裡,說話恁是不客氣。
 「放肆!」無須男子氣紅了臉。
 「放肆?我說你放屁!這幾天你跟著我大街小巷的轉我可由著你,反正咱井水不犯,但你說我是賊這我可就不樂意了。」
 「在下方才說的合情合理的,敢問、小姑娘對在下所說有何看法?」郝衣長者問著。
 「沒憑沒據的說報案的就是賊,那我也可以說是你們家公子見到死者一個落單女子可欺,你們幾個捉住了死者供主子淫樂?」要說大家來說、誰怕誰?
 「大膽!」無須男子聽了林郁柔的話後,嚇的臉色發白。
 貴公子一群人聽了林郁柔的話後,臉色微微的變了。
 「說下去!」貴公子卻覺得有趣。
 「公子……」無須男子有些擔憂。本要再勸主人的話,卻被主子的一個手勢給阻止了。
 「說什麼?」林郁柔納悶著。
 「將妳的疑惑說出來。」貴公子笑說。
 「說完了。」林郁柔兩手一攤。
 「就這樣?」貴公子哭笑不得得問著。
 林郁柔沒有回答,只是像看傻子般的看著他。你傻了我還沒呢?把話都說了、你那麼多手下去把證據都抹了我跟致楓豈不替你頂罪。
 大夥好不容易好像捉到一絲頭緒,哪知林郁柔卻突然住嘴了。
 「既然姑娘沒什麼話說了,就容在下告辭了。」貴公子自知再待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便想離開。
 「想走!沒那麼容易。」林郁柔見一群人突然想走,她可不依,她立刻對青衣男子動起手來。
 青衣男子本以為一開始動手會吃虧是因為被林郁柔給偷襲,沒想到幾個回合之後,自己竟然漸漸不支,到最後黑衣護院亦加入了打鬥。
 「退下。」貴公子眼見兩個手下漸漸不支,不得不出聲喝退。「沒想到姑娘年紀輕輕功夫卻很了得。」他折扇一收用扇子格開林郁柔的手。
 林郁柔心中大喜,來個像樣的。她才想動手,可對方卻無意戀戰,一個貼袖蛇手扇如蛇舌隨林郁柔的右手直達頸處。林郁柔頭一側閃過扇子右手立馬化做一個鷹爪捉住他,同時左手也還以一個蛇手直攻其頸。
 貴公子右手被捉住無法動彈,只好硬著頭皮化掉林郁柔的蛇手。
 樑上的黑衣人見林郁柔打的歡快,而貴公子也不是疲於應付,本來一直隔岸觀虎鬥的,卻在貴公子一個旋身瞧見其腰上晃動的玉佩時,臉色一驚,黑衣人一個俯衝捉起林郁柔的手一躍、破窗而出。
 「妳傻了,動手前可以先動腦子嗎?」黑衣人將林郁柔帶離了義莊後,不由分說的先將她罵了頓。
 林郁柔突然被人擄出義莊,還搞不清狀況就被罵了一頓。「你誰啊?」
 「我?」對啊!我誰啊!黑衣人看著一臉納悶的林郁柔。「告辭。」
 林郁柔傻傻的看著黑衣人離去,仍舊毫無反應。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