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1、发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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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1日
半夜两点，每秒60米的台风先锋部队丢下惨不忍睹的莲花山，已经开始朝着B市赶去。风雨明显小了。等到营救工作基本收尾已经四点了！刘自立心里挂念着若然，摸黑赶回家。
站在电梯里，才发现自己满身的泥污，才感觉浑身冷得打颤了，刚才一直全情投入地救人热血沸腾，居然没有感觉到冷。现在，手指也在痛，啊，原来用手挖着泥污和石块，好几个指甲里都在渗血了！
轻轻地开门，开灯，若然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刘自立脱了鞋子和衣服，看她蜷缩在毛毯里。气温下降了很多！刘自立赶紧轻轻进卧室从柜子顶上拿了两条薄被子。给若然盖上一条。她熟睡着，眉目如画，那样清秀。
真冷呀，刘自立不得不悄悄进了卫生间，暖暖的热水冲在身上太舒服了。
刚才出门前的一幕又在脑海闪现！
幸福充溢在每一个细胞里！
出了卫生间，走过客厅的沙发，凝神看着，真想抚摸她的脸，可是又怕把她惊醒。
于是悄悄回到房间，刘自立往床上一躺，和若然亲近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是迷乱还是甜蜜？刘自立还在回味。和她之间的种种一幕幕开始回放。啊，原来，自己早已爱上她了。啊，好像她也是很早就对自己有意思的吧！自己怎么这么傻呢！
偷偷快乐着，心里想着不能再错过了，等她醒了，我要告诉她，我爱她！
或许是今夜太过辛苦，或许是刘自立适合做警察，一着床就会睡着，不久，鼾声四起，进入梦乡了。
暴风骤雨在清晨的时候减弱了! 但是天空依然阴雨不断，气温骤降了十一度。
大街小巷里的人影却多了起来，忙活着为昨夜的台风收拾残局，保险公司员工和交警们成为最忙碌的人，当然环卫工人也是异常辛苦。
但是平湖公寓里的5楼B座却依然宁静。主人和客人因为昨夜的激动和疲乏反而成就了清晨的酣睡。
八点钟半，大门的门锁发出了响声，继而门开了，若然警觉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了一下门口，会是谁呢？
门口进来的是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看到若然，上下打量，说：“你是……你！”
“你是谁？”若然也奇怪地看着她。
“我是帮刘警官打扫卫生的张阿姨！”中年妇女看到若然穿着刘自立的衣服，会心一笑说，“你是刘警官的女朋友吧！”
若然脸一红，忙道：“我不是!”
张阿姨上下仔细打量着这个瘦小的女生，像个男孩子一样的短发，一张清爽的俏脸飞起红晕，刘自立的衣服在她身上大得空空荡荡的，没有穿内衣。看来是个清纯的女孩，初次在男人家过夜，还有些羞涩，这和以前刘警官的女朋友迥然不同，看来这小子换口味了。
若然感觉好像自己□□地被她在审视，没有穿内衣呀！不由地将双手抱在胸口。
张阿姨笑了笑，去阳台拿拖把，说：“不好意思，影响你们了！”
若然知道她是误会到底了，也没办法解释。
“张阿姨，你来了！”刘自立揉着惺忪的睡眼，开门出来了。
“刘警官,你好！我影响你们休息了！”张阿姨拿着拖把进来！
刘自立抬眼看到若然穿着大大的衣服在客厅里。
“哦，你起来了？”刘自立柔声说，“这是张阿姨！这位是成警官！”
“你也是警官呀！你好！”张阿姨对着若然笑得暧昧。
若然也只能尴尬地一笑：“你好！”
“唉，这一觉睡得可真香，已经八点多了。”刘自立伸个懒腰，看看窗外，“还在下雨！”
若然连忙惊慌地将自己挂在阳台上的衣服收了下来，说：“房间借我一下！”
“OK!”刘自立看她穿着自己的衣服，非常的可爱，而脸上的红晕也衬得她异常动人！
“刘警官,我帮你们下些水饺吧！”
“好的，谢谢，张姨！”
刘自立洗漱完毕，若然换好了衣服从卧室出来，换上自己的蓝色短袖的若然看起来更加清秀。她手里拿着他的衣服。
“给我，你去刷牙吧！”刘自立微笑着看着若然，仿佛看着自己的新娘。
若然惶惶地避开他的目光，递过衣服，走进卫生间去洗漱。
刘自立也换上一件黑色T恤，一条牛仔裤。感觉有些冷，找出一件黑色夹克，又再取出一件牛仔夹克。
“刘警官,水饺好了！”张阿姨端着热气腾腾的水饺出来。
“谢谢！真饿了！”刘自立去拿筷子。
“若然，你要醋还是酱油？”刘自立大声问。
若然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说：“我不吃了，我先走了！”
“外面还下雨呢!吃完了，我送你回去！”刘自立拿着一碟醋和一碟酱油过来。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若然拿起自己的包，去穿鞋子。
“这位女警官，你的一份我也下了，吃完了让刘警官送你吧，外面路上有很多地方有积水，还有地方的树没拖走，出租车也很少！”张阿姨一边去开洗衣机一边说。
“我有事，我先走了！”
若然不管，逃也似地走出去！顺手关了门。快步走向电梯，一会儿电梯来了，若然赶紧走进电梯，摁了关门，才舒了口气。
刘自立拿着牛仔夹克，急匆匆跟出来，伸手挡住电梯门，电梯门又开了，若然看到刘自立，脸刷的红了。
“什么事这么急？”
“喔，昨晚保险公司打电话说要我早上拿好证件去一下公司办理理赔！”若然回答，“喔，我得给戴玫打个电话！”
“那也不能饿肚子去呀！”刘自立嘀咕着，进了电梯，等她跟戴玫说过早晨不去警局了才摁了关门。
刘自立转过身子，把衣服递过来：“外面降温了，把衣服穿上。”
若然紧张地往后退：“我不冷，谢谢！”
“你怎么了，饿也感觉到，冷也感觉不到！”刘自立觉得奇怪，继续走过去,“快，穿上吧！”
若然继续退：“我真的不冷！”
“你怕什么，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
“不是怕，我……我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若然的眼睛低垂着，已经退到了电梯的一角。
刘自立的心里一动，张开双臂，把她圈在电梯的角落里，柔声说：“我不觉得你给我添的是麻烦！”
若然的心怦怦地跳。这样近的距离让她的大脑又要出现空白。
还好，电梯在三楼“叮”的一声响，有人要进来。刘自立收敛起来，放下双臂，拎着外套，退到若然所在的角落里，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左右的时髦女孩，看到刘自立，热情地打招呼：“警察哥哥，你好！”
“你好，苏珊！”刘自立也笑笑。
苏珊用警惕的眼光看着若然，若然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电梯的显示屏。
“你是新搬来的吗？”苏珊看着若然。
“不是！”刘自立替若然回答，“快把外套穿上！”
苏珊惊讶地看着他俩。
若然还是不理不睬。
“你自己不穿，是要我帮你穿？”刘自立故意说得很轻，但又轻得让苏珊也听到。
苏珊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若然，好像厌恶她在人前还要撒娇！
若然又羞又气，只能把衣服拿过来套上！刘自立暗笑。
“叮”，一楼到了，苏珊一边走出去，一边还回头看。若然也要出去。刘自立拉住她的手说：“跟我去拿车！”
“不用了！”若然想挣脱，刘自立却背对电梯把门关了，剩下苏珊瞪大圆圆的眼睛：刘警官换了新女朋友，新女朋友年纪和自己相仿却挺爱耍性子的哦。
若然被他挡住了路，手又被紧紧地握住，挣脱不了，心里又急又气：“刘警官，我真的不想麻烦你了！”
“我说我不觉得是麻烦！”
“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的！”若然生气地说。
“我不管，你的车子没修好之前我会送你的！”刘自立也执拗地说。
“叮！”地下室到了。
“走，我的车在南边！”刘自立拉着她的手，可是若然不走。
“我不走！你自己去开车吧！”
“真不走！”刘自立看着她。
“我自己会打车的，谢谢！”若然低着头，像头倔强的小黄牛。
忽然，若然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起来了。
“你不走，我走总可以了吧！”刘自立竟然把她横抱在手里，向南走去！
若然吓了一大跳，被他抱在手里，心里更加紧张，说：“放我下来！”
“是你不愿意走路的呀!”
“快放我下来！”若然生怕别人看见。
“刘警官!”一个中年男人也来取车，惊讶地看着俩人！
“杨老板，你好！”刘自立也是一愣，随即道：“她说不想走路！”
若然羞得没脸见人，只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刘自立心头一暖，得意地笑着。
“真是小鸟依人呀！”杨老板羡慕地看着他们。
走到车子前面，见若然的脸还是埋在自己的胸口，刘自立笑道：“还想让我抱你进车子吗？”
若然慌忙跳下来。
刘自立开了车门，若然就往后座一钻。
刘自立见她羞怯至极，心里却有说不出的快乐！
看着反光镜，直到汽车开出平湖公寓的大门，若然才警惕地东看西望，终于把头抬起来，刘自立不禁“噗哧”笑出了声。
若然气不打一处来：“你真可恶！还笑得出来！”
刘自立见她杏眼圆睁，怒发冲冠，更加开心，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淋雨而已，有人无偿做你的脚夫和车夫，你还说我可恶！真是世道不公，天理何在呀！”
“我早就说过，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还来管我干什么？”若然气道。
“可是我没说过你的事情我不管！”刘自立笑道。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的！”若然还要再说，电话又响了，一看，是保险公司。
“车子已经拖走了……要带保单正本、行驶证、驾驶本、被保险人身份证，还有什么？……由气象部门出具的事故证明，五项证件……喔，我知道了！……我大概十点钟左右过来，好，再见！”
“看，十点钟去，还不让我吃早饭！不行，你得请我吃早饭！”刘自立气呼呼地说。
“你，怎么这么野蛮！”若然气呼呼地说。
“到底是谁野蛮？”刘自立笑道，“我真饿了，我要吃东西了，你不请我，那我请你罗！”
汽车停在一家面馆前。
“走吧，成警官!”
若然说：“我不要吃!”
刘自立耸了一下肩膀走过来开车门说：“是要我抱你进去喂你吃吗？”
“你，你！”若然又羞又气。见他手伸过来，就说，“我自己走！”
刘自立笑着说：“成警官，请！”
若然奇怪他今天的举动，但是真害怕他在人前那样！他到底怎么了？
带着疑惑和不安，若然吃了大半碗面。
回家把刘自立的外套换了下来，穿上自己的米色夹克，拿好证件，刘自立陪她去气象局开证明，再一起去保险公司办理理赔手续，从保险公司出来，已经十一点了。
雨还下得很密。回到车里，若然说：“我要回警局了！”
“好呀，先去吃午饭吧！”
“我不饿！”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请你吃早饭，帮你开车，你难道连午饭也不请我吃？”刘自立叹了口气，“算了，算了，还是我请你吧！”
“刘警官，我真的不饿！谢谢了！”
“成警官，今天我休息！能不能让我好好吃点好吃的！”
“可以，你去吃好了，我自己打车回警局！”
“你怎么这么倔强？请你吃顿饭也像是我的错吗？”刘自立叹了口气，“算了，送你回警局吧！”
“谢谢！”
“啊，我的衣服呢？你怎么没有还给我？”刘自立生气地说。
“对不起，在我家里！”若然想起来。
“那先去你家，把衣服还给我！”刘自立严肃地说。
“好吧！”若然也不明白他怎么一会儿又变了！还好是顺路。
来到若然家楼下，刘自立忽然皱眉说：“成警官，不好意思，我肚子好痛，能上你家方便一下吗？”
看他皱着眉头，若然说：“好吧！”
两人急匆匆跑到电梯口，还好电梯就在底楼，刘自立捂着肚子，皱眉咧嘴，表情十分痛苦。电梯一下子就到了十一楼，若然急急忙忙开门。
刘自立进门脱鞋后就问：“卫生间在哪？”
若然指着左边，刘自立就跑进去了。
若然看到刘自立的夹克在沙发上，就拿起来折叠好了，放进一个袋子，只等他完事了就走！
好一会儿，刘自立才从卫生间出来。
“好一点了吗？”若然问。
“好多了，可能昨天淋了雨，受凉了！”刘自立东张西望，看看若然的住所，蓝色调子的家具、陈设缘媚捕铄洹?
“那，这是你的夹克，可以走了吗？”若然拿起袋子。
“不好，又痛了！”刘自立又往卫生间跑！
若然想到昨天他两次淋雨，恐怕真的着凉了，便到厨房去找酒杨梅。打开瓶子，白酒味很冲，若然夹了两个，再倒了一杯白开水。
刘自立也从卫生间出来了，还是紧皱眉头。
“看来拉得挺厉害的，诺，吃两个酒杨梅吧，一会儿就会没事了！”若然把碗和开水端过来。
“我……不光肚子疼，还觉得头重脚轻，浑身没力！”刘自立表情痛苦，有气无力地往沙发上一坐。
“看来，你昨天真的受凉了！要发烧了！你先把杨梅吃了！我去拿体温表！”若然有些着急，匆匆进房间找体温表。
一会儿出来了，看见刘自立撑着头坐在沙发上，杨梅也没吃。
“把嘴张开，我来量一下！”
刘自立听话地张开嘴，若然把体温表放在他的口中。“你在沙发上躺一会儿，感觉冷吗？”
刘自立点点头，斜躺下去。
“我去帮你拿条毯子。”
若然进屋去。
一会儿抱着毯子出来了，她小心地帮刘自立盖好。看了一下手表：“五分钟到了！”若然把体温表拿出了一看，“天哪！41度！”
“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若然着急地说。
“我早晨就感觉不太舒服！”
“你昨天两次在暴雨里来来去去，肯定寒气到了骨头里，走，快去医院！”
“没事没事，我只要躺一会儿，出一身汗就没事的！”
“不行，不行，烧这么高很危险的！”若然说，“走，我陪你去！”
若然拉开他的毯子，挽起他的胳膊，说：“快起来，坚持一会，这里到第六医院只要五分钟！”
“我不要去医院，我这病医院看不好的！”刘自立躺着不起身！
“不过是普通的受凉发烧，挂几天水就好了，没那么严重！”若然继续拉他，“快走啦！”
“我不去，去了也没用的！”
“怎么会呢？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我这病生了很久了！”
“啊！连续高烧是有生命危险的！昨天你还在雨里冲来冲去的！不要命啦！快走啦！”若然倒真的急起来了。
“我不去医院！”
“为什么？”
“因为我的病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医好！”
“谁？”
“就是你！”
“我又不是医生！”
“你是，只要你摸摸我的额头，我的烧就会退了！”刘自立地说。
“别开玩笑了，快走吧！”若然怀疑他的脑子要烧坏了。
“真的，不信你摸一摸！”
若然弯下腰，将信将疑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感觉是温热的，不是像有41度的高烧。还没有回过神来，自己的双手被抓住，猛地跌进了他的怀抱，而他却反过来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
若然意外又惊慌，道：“你想干什么？”
刘自立灼热的目光盯着若然，低声道：“我，我爱你！”
若然只感觉大脑空白，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不能动弹，任由他的唇覆盖了自己的唇……
当定身术的魔力消失时，若然的心脏恢复了跳动，神智开始清醒，才发现身子被他紧紧压着，可恶的是自己的双手居然和他十指相扣着。他的吻如丝雨轻柔，兀自缠绵。
若然想到他刚才说发高烧，肯定是把温度计放在了开水的热汽上晃悠了一下。若然腾地翻过身子，反将他压制在沙发上，说：“你在骗我！”
刘自立还没有从刚才的欢愉中清醒，没有防备，叫道：“哎哟，我没有骗你！我爱你已经很久了！”
任何一个女人只要听到自己的爱人说“爱你”，都会心软，若然嘟嘴道：“那你昨天为什么要说sorry？”
“我昨天没有准备，突然发生了，我怕你会怪我！”
“你说爱……爱我很久了，什么时候开始……爱的？”
“从你回到A市的那一天！”
“回A市的那一天？”
“是的，4月3日，你穿着黑色短风衣，齐耳的短发，你冷若冰霜地抬眼看我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像被刀刺了一样疼!后来我才知道，从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
若然也很诧异，怎么可能？他居然从那一刻就爱上自己了！
但是不对，前阶段他不是又爱上一个叫“兰”的女人吗？
“怎么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相信呢！”
“你前阶段不是还喝得烂醉，整个晚上都在喊着某个女人的名字吗？”
刘自立一愣，然后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反正我知道了，所以你在说谎！”
“那，你知道，我喊的那个名字是什么吗？”刘自立笑得坏坏的。
“当然知道，叫兰！”
“兰！”刘自立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来，“一定是宋平他们说出来的！这些家伙，要说人的闲话也要有点责任感嘛，怎么随便改了我心爱的女人的名字呢？”
心爱女人的名字？若然心里不是滋味。
“是呀，那个让我心疼、心痛、心乱、心碎的女人不叫兰，而是叫——若然！”刘自立笑道。
啊！兰！若然！若然的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天哪！哪有人会吃自己的醋呢？哦，原来他也曾为了我这样痛苦过啊！啊，早知道这样的的话，彼此也不必受那么多的煎熬！
见她出神，刘自立又翻身换位，“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爱你了？”若然一呆。
“你是没说，所以我要你说嘛！”
“别臭美，人家才不会爱你！”
“真的吗？昨晚是谁先抱住我的？你敢再大声说不爱吗？”
“不爱，不爱！”若然涨红了脸大声说道。
谁知，他的舌又堵住了她的话。若然想抵挡，但是适得其反，争斗和纠缠让彼此的爱意更加浓烈、长久……
若然享受着这迟来的幸福。
从狂野到逐渐平静，刘自立的唇还在她的耳边轻啄，喃喃道：“说你爱我！”
若然陶醉了，轻轻地说：“我爱你！”
“爱我多久了？”
“很久了！”
“比我爱你的时间长吗？”
“嗯！”
“你从什么时候爱我的！”刘自立停止了轻吻，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你开着摩托车，从林荫道里疾驰而来……你把大胖托起来，然后从水里冒出来……你上岸，在阳光下揉一揉满脸的水。”若然还是闭着眼睛，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清凉湖边。
刘自立的心猛地振动了，眼前出现了“圆圆脸，马尾辫，白里透红的皮肤，水灵机智的双眼！——他从水里游到船边，抬头看见的她居然变得如此清晰！”
“对不起，若然！”
若然睁开眼睛，看看侧卧在旁的刘自立：“为什么又说对不起？”
“我不应该让你孤独了六年，我应该早早地爱你！”刘自立轻抚着若然的脸庞。
“缘分是谁也说不清的，爱不爱也不是能说好了一起开始的！”若然轻轻地说。
“是呀，感谢上苍，终于还是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不是，我们都不是在做梦！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爱你，把你这六年来没有得到的欢乐全都补回来！”
若然紧紧地抱住刘自立，两人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虽然眼眶早已湿润，但两颗孤单的心终于有了依靠。
窗外的雨还在静静地下着，依偎着的人儿分外的恬静。
“昨天，你怎么会想着打电话给我的？”若然忽问道。
“说来也巧！”刘自立微笑着，“昨天我和宋平他们押着疑犯回来，从火车站出来已经九点多了，陈军和老杨在车站直接把疑犯接走了，我们几个就各自回家洗澡了。等我洗完澡，我就想着要给你打电话，因为去M市之前我发过短信说要一定见你的，后来陈军有事只能我出差了。但是在外地的日子里，我时刻都在想你！”
听着这样的话，幸福在若然的心田里像小树一样开始茁壮地成长起来！
“所以，一回来，我就想要听听你的声音，然后和你约定明天见面！我犹豫了一些时间，想你这么晚会不会睡觉呢？后来实在克制不住对你的思念，所以就打了电话！”
“原来是这样呀！”若然道，“还是一种巧合呀！”
“是呀，是一种巧合！但是，我想一定也是上天被我的真情所感动，特意赐给了我这样的机会！”
真是感动了上苍吗？——我的长久的苦苦的初恋！
“知道我约你见面想说什么吗？”刘自立看着若然的眼睛。
若然抬起眼，勇敢地看着他。
刘自立认真地说：“若然，我爱你！”
“我，也爱你！” 若然也坚定地说。
此时此刻，只有吻，才是彼此爱意的最佳表白！
幸福真的开始了吗？若然不敢相信，但是紧紧拥抱着的确是一个温暖而坚实的躯体。他的心跳是那样有力，仿佛就在自己的胸膛里跳动！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51、发烧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