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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chapter 8(改标题伪更勿进) ...

  •   这还是米橙第一次见到如此生活的路利恒,不免觉得与平日里的谦谦君子模样一点不符,他看起来高高瘦瘦的,谁能想到,他还有胸肌?那么下面有没有八块腹肌?

      她不太敢往下想!

      只觉盯得太久,胸口有点发闷,却听到路利恒懒洋洋的声音:“盯这么久,看够了没有?”

      米橙觉得耳根发热,在心里鄙视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竟是这么失态,但她却并不打算承认,硬着嘴说:“谁看你了?我只是觉得这个壁灯很好看而已。”

      “是吗?”他好像也并不想追究她究竟有没有看自己,正要掀被子下床,米橙却立马跳开来转过脸去,叫道:“喂,你干什么?”

      路利恒怔了一下,觉得米橙的反应非常好笑,却憋着满腔的笑意,不知所以的说:“我只不过想起身来弄杯咖啡喝,你这么紧张干吗?我有穿内/裤,你不要怕长针眼。”

      “这么晚还要喝咖啡,晚上不用睡了?”米橙装得很镇定。

      “我有这习惯。”

      “那我去弄吧!”

      米橙觉得路利恒很奇葩,为了喝咖啡,居然特意做了一个制咖啡的专用间,里头有很多她没见过的瓶瓶罐罐,上面贴着来自不同国家不同产地的咖啡豆,还有几台很精致的木制手磨咖啡豆的研磨机。

      一面墙的橱柜里摆着各种颜色各种材质并且一律精巧而别致的咖啡杯,这是有多爱喝咖啡的人啊,要收藏这么多陶瓷杯子?

      她忽然想起,前两年杜安伶生拉硬拽的将她拖进电影院里看那个谁导的《小时代》,里头貌似也有这么一个人喜欢收集高档水晶杯。

      有钱人,果然连爱好都很变态。

      路利恒见米橙很久没有将咖啡奉送过来,起床套了件睡袍便去了咖啡室,到的时候,正看到米橙正笨拙的将咖啡豆一粒一粒的放进研磨机的入口,一只手正握着小小的把柄搅动着,因着方法不对,咖啡豆蹦哒哒的落了一地,她有些手忙脚乱的,结果把流理台上装着咖啡豆的罐子掉在地板上,“嘭嚓”一声,小小的豆子像淘气的孩子似的撒了一地。

      路利恒却并不紧张,“啧啧”两声,摇了摇头,“米橙,你可以再笨些么?”

      米橙冷不丁的听到一个阴沉的声音本就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便看到路利恒那张幸灾乐祸的笑脸,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看什么戏?还不快过来帮忙?”

      “你自己说你来的,我好像没有说过要帮你!”

      “可是我也不知道这破玩意儿这么难搞定啊?”

      “你不是说你煮过吗?”

      “我煮的是速溶的,没你这大少爷那么讲究。”

      “什么品味?”他有些不屑的笑道。

      “就这品味,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娶了?”她被他激得反道理直气壮起来。

      路利恒心知再这么逗她逗下去,今晚这咖啡指不定都喝不上,只好挂免战牌,说:“我不是跟你说过要耐心些嘛,拿出你对你那些学生的用心来对待这台研磨机,OK?”

      大约是他忽然认真起来的态度让米橙也意识到自己刚刚不得要领的笨拙,看着地上那只精致小巧的罐子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心里略略有些惭愧,便真的静下心来,按照他在一旁一点一点的指引,最后终于煮出人生第一杯现磨咖啡。

      虽然历时一个半小时,将整个咖啡室弄得满地儿狼藉,但她竟然是高兴的,就好比自己亲手孕育出来的孩子似的,有种成就感。

      她将咖啡递给他的时候,有点不满道:“你怎么不喝茶?喝茶既省工夫又健康,多好!”

      路利恒轻啜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的说:“喝茶的人大多是深沉而含蓄的,我又不是。”

      米橙忽然一愣,她呆呆的站在那里,双手平放在流理台上,然后慢慢的收拢捏成拳状又松开。

      脑袋里的某根线慢慢的飘了出去。

      直到有人拍她的后脑勺,她才回过神来,路利恒一双眼睛像夜空中的星子一样,明亮而专注的望着她,轻斥道:“发什么呆?想睡觉赶紧回床上去。”

      米橙的表情有点讪然,“哦”了一声,便回了卧室。

      路利恒进来的时候,她还没睡着。

      按理说,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环境里,还有那样一个轩雅卓越的人在身旁,她不应该想起那个人,那个人早已成了她的过去式。

      曾几何时,她夜不成眠,仰望暗沉的夜空,只觉人生天昏地暗没有出路,日日以泪洗面,哭到脸上的皮肤皴裂发炎,奇痒难忍,她都顾不得自己的形象。

      蒙上丝巾出门去寻他,寻他们一起踏过的山山水水,街角公园路边摊,可是他却像梦过无痕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仿佛邀她跳了一场华美的舞曲,在最热烈激昂的时候,他却抽身离去,独留她一人的身姿在舞台中央,然后在惊世赅俗的眼光里黯然退场,众人掌手如雷,却不知是在鼓励她跳得好,还是喝彩他走得好。

      等到她从最痛彻心扉的情绪里走出来,就下定了决心要重新开始,迎接新生活,那些纠结而痛苦前尘往事,就像烟云一般消弥殆尽。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米橙是个冷心的人,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即便那是她用整个青春,用尽力气爱过的男人,可是她每天跟自己说少爱一点,总有一天会忘光。

      更何况,是他负她,她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快乐来祭奠那个根本不值得纪念的男人?

      就好比现在,想起他来,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难受。

      路利恒因喝了咖啡,半点睡意都没有,米橙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好支起胳膊撑着头,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米橙没动。

      他忽然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平躺着,然后语态暖昧道:“你刚才连我裸/体都不敢看,怎么敢上我的床?你不怕?”

      米橙其实内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但又努力的做心理建设,都已经结婚了,睡一张床怎么啦,就是再干点少儿不宜的事,好像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她虽然这样想,身体却绷得很紧!

      路利恒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她的肩胛骨,戳得她心里一跳一跳的,她忽然下了个决定,将眼睛睁开来,迎着他暖昧的目光,坦然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不怕我那什么你?”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眼角眉稍都流出一种痞气。

      “不怕!”米橙硬生生的答。

      “为什么?”路利恒觉得这女人太不矜持了。

      “因为我大姨妈来了呀,难道你想浴血奋战?”反正是豁出去,米橙索性就将自己完全放开,一边说一边鄙视的望着他,脸上憋着笑。

      路利恒恍然想起来,在婚礼快开场的时候,她急得团团转,问她什么事,她憋了好半天才说出实情,还是他带着她去商场里买的那玩意,当时礼服婚纱出现在商场,整个商场的顾客全部来盯着他们看,围得水泄不通,像在看动物园的猴子。

      难怪她这么逍遥自在的睡在这里,敢情是毫无担心可言。

      路利恒狠不得撕了她那张脸,他还没见过女人把这种事这样形容的,直接得让他都觉得心理上有点受措。

      这女人的形象与思想内涵完全不在一个段位。

      按照G城的风俗,新入门的媳妇第二天要早早起床为公婆备早餐,端洗脸水,然后敬茶以示孝贤。

      前一天,安云居的管家柳妈已经告诉了米橙,米橙夜里不敢睡沉,天未亮就早早的爬起来,煮饭算是她的强项。

      到厨房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下人在那里候着,报了姓名,一个叫凤莲,一个水仙。

      打了招呼,她便差人洗菜的洗菜,和面的和面,自己则在冰柜里取出速冻的鲜肉解冻。

      然后一刀一刀的切细碎,等到一切准备得差不多,这才把水烧上,烧水的同时三人迅速的包着饺子。

      她不知道公公婆婆喜欢吃什么,只好按照自己所认为的吉祥如意的把式包了饺子,然后又熬了小米粥,做了酱瓜藕丁芦笋干,都是爽口菜,想必他们也爱吃。

      不是都说吃惯了山珍海味,鲍鱼海参,偶尔偿试一下乡间野菜,最是有风味么?

      但这并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这是之后的事。

      她做好早餐,天已经大亮,打听好了公婆的起居时间,她便打好了温水送到他们的起居室,谁知他们的房门并未关严实,她走过去的时候,范云珠的声音正好传过来:“你说那米志清凭什么狮子大张口,一开口就要一百万,嫁妆彩礼,我呸,他姑娘是公主还是女皇,这么值钱?

      我早说了这米橙的家世背景不好,你看现在好了,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这么一穷酸老爹,上来就要钱,说是卖女儿?或者说不定,这还是米橙与米志清演的双簧,就是来厄我们家的财产,路道安,你也不管管?”

      “她父亲是她父亲,她是她,我觉得米橙是个不错的孩子,明事理懂大局,我试过她,她跟米志清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这不是还没看透么?等到时间久了你就知道她究竟是不是这样的人,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你给我闭嘴,你是在贬她还是在贬你自己?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一大早起来唠唠叨叨,有完没完?”

      范云珠闭了嘴,可是门外的米橙端着脸盆的手却瑟瑟发抖,她早知道米志清的人品不好,但绝没想到,他会这样卖自己的女儿,并且是她并不知情的情况下。

      也难怪范云珠的话说得这么难听,搁谁碰到这样的穷酸亲戚还不得当场扫地出门,路家已经是相当给她面子了。

      从她知道路利恒家世的那一天开始,她深知自己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安坐路家少奶奶的位置,之所以没有退缩,不过是觉得与路利恒的同盟或许不会太难堪,毕竟她从未奢求过他家的钱财,她只是想着无欲则刚,没想到她不觊觎,自然有人觊觎。

      范云珠骂得那样难听,可是她却挤出涩涩的笑安慰一下自己,在门口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不像巧合之后,才敲门。

      范云珠来开门,脸色似乎余怒未消,米橙不露痕迹,甜甜一笑,说:“妈,我打了洗脸水,给您和爸爸用,早餐已经备下来,你们等会下来用。”说着就退了出去,几乎没给范云珠任何说话的机会。

      她转身的时候脸上的笑慢慢凝下来,下楼的时候下得急,脚一崴便跌坐在楼梯上,正好路利恒走过来,看到她一脸戚然的样子,紧走几步到她身边,眉头微蹙,声音还有些暗哑,调侃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才欲求不满!”她呛声回过来,扶住楼梯站起来往下走,路利恒跟在后头,拽着她的胳膊,小声说:“我妈有起床气,你好歹就忍这一天,高高兴兴的日子,不要生气!”

      米橙站在那里,在心里哀哀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严肃道:“我爸问你们家要一百万的事,你知道?”

      路利恒显然一愣,还没想好如何回答,米橙便已先他一步离开了大厅。

      他其实觉得米志清的要求并不过份,养了这么大的女儿嫁给他,他们路家出彩礼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便没有告诉她,谁知道她竟是这么敏感。

      他追着她的影子过去,便看到她一个人在厨房里摆弄,他站在她身后,看到她正将热汽腾腾的饺子从蒸笼里捡出来,动作十分熟练。

      他抿了下嘴巴,说:“你不要想多了,按照国内的风俗习惯给彩礼很正常。”

      “那也不用一百万吧?”米橙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声音在腾腾的热气中仿佛沾染了湿气,听起来有几分粘腻。

      “我认为你值,别人说什么都没用。”他靠在流理台上双手环胸,一脸闲适。

      “你是冤大头,二百五?”米橙转过脸来质问他。

      “你觉得是那就是。”

      “路利恒,你怎么......怎么......”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这是非正常脑袋所想出来的事情,用言语好像无法沟通。

      “米橙,不要为这件事情纠结不愉快,新婚快乐!”他居然跟她说新婚快乐,呵!

      米橙再大的怨气好像已经没有理由再死咬不放了,她放下刚出锅的饺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无法否认,他是个非常好的男人。

      她垂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忽然说:“你明明知道他是个贪心的人,为什么还要给他二十万?”

      路利恒从餐盘里拈起一只饺子放进嘴巴里,等到咽下去之后,才淡声说:“因为他是你的爸爸,我必须要孝敬他。”

      米橙心尖微漾,仿佛有粒细小的石子不小心落了进去,有细小的波圈漾开来,一圈一圈。

      米橙忽然有点害怕这样的感觉,便极力的沉了沉心,开口道:“你是有钱烧的,就当是做慈善。”

      “随你怎么说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直到凤莲过来叫摆早餐才罢了。

      早餐理所当然是陪着路道安夫妇一起,路道安倒是一直赞不绝口,路利恒更是捧场,煮的蒸的饺子,他吃了几十只,只叫着吃得太撑,却引来了范云珠的不快。

      范云珠放下并未开动几筷的筷子,脸色阴沉道:“这种街边货难登大雅之堂,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贵族少爷的样子?以前教你的那些教养礼节都到哪儿去了?真是近......”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儿大不由娘,娶了媳妇以后就归媳妇管,你就少操心吧!管我这个老头子就够了。”路道安立即制止她后面的几个字,笑着说:“早餐一向吃的是西餐,今天倒是特别,米橙好手艺,还有小菜也颇有新意,极是爽口。”

      “爸爸喜欢吃,我以后常做。”米橙低眉顺眼的笑着说。

      路道安笑眯眯的点头,路利恒看在眼里,心里稍微安了心。

      他们的婚事,的确事发突然,他心里并没有底,自己的父母会这么快的认可米橙,但如今看来,范云珠虽颇有微词,但慑于路道安的压力也不敢怎么样,但单单从路道安对她的言行可以看得出来,是接受并认可的。

      吃完早餐,大家便去各忙各的,因着米橙还在休假期,不用去学校,待在家里实在觉得无聊,又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便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晃来晃去,一会负手观察壁画,一会又蹲下来仔细的端详盘栽植物,但终归觉得无趣。

      路利恒坐在厅里看前一天重播的财经新闻,看到她的影子晃来晃去的,不免觉得烦燥:“你晃什么呢?不能坐下来歇一歇?我听人说,那玩意儿来了要多休息!”

      他说得好像挺有道理似的,米橙却不搭理他,仍旧在那儿走,他放下手里的遥控器说:“如果你觉得无聊,要不然我们去国外渡密月?”

      路利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一直觉得,他们两人还没有达到渡密月的程度,他知道她的心并不在他这里,不然也不会这样自如的跟他像哥们一样的相处,随意的说话,随意的开玩笑,没有女人在男人面前该有的矜持,也并不在乎在他眼里的形象是美好还是不美好。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只有不爱,才不会在意。

      而他呢,似乎也有芥蒂,好像这段婚姻不过是他的目的,他可以为她做任何在他能力范围内能做的事,但并不包括渡密月,因为渡密月根本不在他的议程之内。

      可是他竟然毫无准备的说出了这句话,像是鬼推的似的。

      米橙听到他的提议,踱起的步子陡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狐疑的望着他,说:“请假的时候,不过说说而已,你不要当真,我们俩去渡密月算怎么回事儿啊?”

      她觉得,渡密月一定是两个相爱的人的共同心愿,点点滴滴记忆着他们的甜密与美好,可是他们?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渡密月,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还要浪费彼此尴尬的表情。

      路利恒正为自己不经大脑的话暗自懊恼,而她的反应让他微微起伏的心落了下去,但又不免怅然的想,你看,她也并不想跟他一起去渡密月。

      室内安静得有些诡异,这是他们婚后面对的第一个尴尬,正不知如何化解,路利恒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他立马接起电话,对方不知说了什么,他只是点头应着,挂了电话,便站起来对仍旧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米橙说:“我要去俱乐部,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米橙想想以其面对空气和几个恭敬得令人浑身不自在的佣人,相对来说跟他出去或许会更有意思些。

      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路利恒自己开车,从半山别墅到俱乐部大概需要四十五分钟的样子,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说话,路利恒随手开了CD ,好像是MJ的《ROCk with you》。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还是她以前上中学的时候,有个很迷MJ的女同学成天带着随声听听他的歌,有时还跟她讲他的一些事迹。

      她读书的时候一直是个中规中纪的学生,又因为家庭原因,所以她的胆子很小,从不敢做在大人眼里不被认同的事,但是也经不过有人天天在你耳边碎碎念,她才知道有这个人这首歌。

      这是一首非常低调柔情的歌,MJ带着低低的磁性声音来来回回的吟唱着,她前一晚本来就睡得晚,再加上起得早,渐渐有点泛困,忽然听到路利恒说:“我叫刘司机给咱爸找了位保姆,明天去上班。”

      米橙半眯着的眼睛忽然睁开来,睡意全无,她端坐起身子,问道:“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有男的做保姆?”他哧地一笑,觉得她的问题很幼稚。

      “多大年纪?”

      路利恒觉得有点奇怪,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又盯着前方,似笑非笑道:“怎么问这么敏感的问题,是给咱爸相亲?”

      “路利恒,你正经点行不行?”米橙一脸不悦,语气也有些生硬。

      “我怎么不正经了?是你自己太敏感。”

      米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遂放软了语气说:“要找也不是不行,但要找个年纪大的。”

      路利恒忽然间便笑了,“看来老刘办事很得你心。”

      米橙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他接着说:“正好五十四岁。”

      米橙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低低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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