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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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往赫尔辛基的班机上，商务舱里，一个有着垂耳短发的男人揉着额头，无意识的转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路过的空乘小姐走到他身边，俯身问道：“Panie，potrzebuje pomocy？”
男人茫然抬起头，一脸疑惑。空乘小姐见状，用英语又问了一遍：“Need any help，Sir？”
他摇摇头：“No，thanks.”随后自言自语了一句。
有些事情，没法说。无论用哪种语言。
他下了飞机，把自己裹在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大衣里，迎着风伫立着。
男人把握拳的右手抬到眼前，左手包覆着，为手上的钻戒挡风。他盯着钻戒看了一会儿，嘴唇翕动着低声说了些什么。只是风声太大，没人听见。
阿策，到芬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