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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在管教学校的日子,亲眼看到好友被猥亵和死亡 ...

  •   “正航管教学校以其正规的管理方式,用心的教学风范对在校几千名学生进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面对面教育,目前以有3678名学子脱离网瘾,小偷小摸等恶习,接下来我们看看那些成功改掉不良习惯学生家长是什么样的表现。”

      随即镜头切换,是声泪俱下的家长抱着自己面目呆滞的孩子痛哭流涕,嘴里说着感谢学校感谢老师的话语。

      高墙上播放这条片子的时候我正在厕所掏粪。是的,掏粪。
      正午的阳光明亮又刺眼,滚烫的温度在空气中蒸发,配合浓烈的大粪味,我几乎都要吐出来。中间有女生来上厕所我才得空休息一会。搭着满身的臭味,我靠在墙边阴影处缓了口气。

      我叫颜空,17岁。过去的生活方式,用那些人的说法应该是富二代。可是现在这场景,都是拜我爸所赐。别误会,我家没破产,只是我平时爱玩了些,做了几年二世祖,我爸不想管我就骗我出来喝茶,这一喝茶就把自己喝到这人生地不熟还满是猥琐男的管教学校来了――连告别都没有。

      我爸我了解,爱面子,绝对不会把我放在当地的学校生怕别人知道他儿子不学无术,这里指不定是哪个穷乡僻壤,反正来这里一星期了,除了老师保安没人能踏出校门一步,跟监狱一样。

      我是这样想的,也这样说了。结果就被发配到这里掏粪了。

      回到宿舍狠狠地冲了个澡还是没洗掉那股味,皮都快搓掉了。闷闷的上床,那股味连我自己都受不了,偏偏同宿舍的人没个提意见的。叹了口气,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咕噜噜”刚准备睡觉肚子就闹别扭了,这个点也没有东西吃了,刚准备骂娘就见临床的递给我一个馒头,声音弱弱的说“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借着灯光我打量他一会,最后在心里给他定位――小白脸。这要是在我们那学校保准就是挨欺负的命,我也没客气,接过就干啃起来,这一晚才熬过去。

      大早上的尿急,起来就直奔我昨天辛苦刷干净的厕所。刚解决完,就听到隔壁女厕所有人窃窃私语。

      “我们逃吧。”

      “家里都不要我了,逃出去也没有钱阿。”

      “那我就去卖。”

      接着就是一阵冗长的沉默,我边提裤子边感叹,现在的女生咋这样肤浅,居然想去卖,肯定长的也不咋地。

      这样想着我也不以为意,匆匆回了宿舍。

      因为我们宿舍是最后一排,再往后就是操场,所以操场上有什么喧哗我们都能听到,今天也是一样。

      重物击打□□的声音格外明显,还有大声的呵斥,我一听这学校还能打群架?赶忙透过窗户看热闹。

      两个教官,身后围着一群学生,他们身前躺着两个人,任由打骂只是细细的呻吟。我仔细一看,是两个女的,被打的是两个女生?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一下炸了锅,想起今早厕所里的对话,难道……

      匆忙跑下楼,还没到拐角就听到其中一个教官说,“她在装死!逃跑还装死,你们!”他甩开铁棍,对围在身后的学生们说“你们给我踢,看她装死到什么时候。”

      夏季的风力度很大,刮过一阵蒸腾的热气,地上铁棍呼啦啦滚了几个圈,不动了。

      我愣在原地不敢挪动,生怕那个教官让我也去踩一脚。

      “求求你……我不敢了……”

      一共两个女生,其中一个已经没了知觉,满是伤痕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另一个脸色被血模糊个遍,已经看不清是什么模样,只有嘴巴一张一合,还在恳求着。

      “扑哧”一声,另一个女生用尽全身力气叫喊了一句,就再也没了音讯。另一个教官才抬脚从女生腿上离开。在场的人都白了脸,一言不发。刚才那一声骨头脆裂的声音已经很好的给他们一个警告――如果敢逃,这就是下场。

      分明是六月的盛暑天,我却觉得浑身冷汗直流,被风扫过,猛地打了个颤。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女人被骗进大山给人做了媳妇,她开始逃跑,抓回来,被打。再逃跑,再抓回来,再被打。当时有一段剧情我很不以为然,为了四十块钱女人和杂货店老板睡,为了逃出去她和男人的小叔子睡,现在我突然明白了,当时的女人有多绝望才甘愿当个妓女,在她心里,只要能脱离地狱,就算当个婊子也没关系。

      众人已经散去,操场上只留下一摊血迹刺目耀眼,一阵风吹过,干枯的土壤掩盖住那片血迹。

      宿舍的小白脸跟我说,那两个女生在这里已经三期了,一直没有家长来领,之前也逃过很多次都被抓回来,这次大约是教官心情不好将怒火发泄到她们身上。

      小白脸靠在窗边,夕阳通红的光芒也盖不住他脸色的苍白。

      “你也没人领吗。”这里六个月为一期,如果父母不来带回去,就继续再呆一期。

      小白脸笑了笑,然后点头。颇有着四十五度忧伤的感觉。“我爸妈早就死了。是舅妈送我来的。”声音软软糯糯,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接下来的话他没说,
      但我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与其每天对着一个包袱,倒不如交几个钱把他扔进这学校,眼不见心不烦也好。在心底冷笑几声,到底不是亲妈,不拿孩子当玩意。转念一想,我那亲老子还不是一样。

      “你多大了?”我问小白脸,看着他脸上细细的绒感觉跟他在一起安心一点。

      “十七。”

      听闻他这话我吓得不轻,就他这模样身高,我原先还以为也就十一二呢,发育的也太不良了些。想起那个馒头,倒是我有些后知后觉的愧疚了,“那你以后得多吃点。”
      这里的老师一向自诩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事实也是如此。呆在这全封闭的监狱,根本连点信息都得不到,像我这种不看动漫会死星人,偶尔也会想想海贼王有没有更新完――不是我没有时间观念,实在是这里度日如年。

      这一周都被教官分配拔草的任务,正好我和小白脸在同一片区域。

      现在想一想,那可能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了。

      起先我从没做过这种事情刚蹲一会就叫苦连天,小白脸什么都不说就跑过来帮我拔。就算在树荫下,我还是看到他额角不停滴落的汗,愧疚感油然而生,也就不偷懒了。

      拔累时我会扶着栏杆看外面的世界。仅仅是伸出半个头就可以呼吸和这里截然不同的空气――干净,清新。是自由的味道。
      转头揽过神情恍惚的小白脸,我指着对面,也不看那里是山还是树,豪迈地说:
      “等以后我出去了,肯定回来接你。”真可笑,分明不是蹲监狱却用出去这样的词语。“到时候我带你去吃肯打鸡,带你去看电影,哦你这么瘦弱还是先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这样细心,甚至连全面检查这样的事情也考虑到。就在我沉迷在自己创造的未来中不可自拔时,瞥见校墙下有一个小洞。

      心下一惊,赶忙装作拔草然后仔细打量洞口。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通过。知道这个事实的我喜不自胜,忙不迭告诉小白脸。可是几天前在我们面前一死一伤的女生像一把刀死死扼住我的嗓子眼。

      最后我把一堆杂草覆盖,草草掩住了那个洞。在心里想着,如果一星期过去还没人发现这个洞,那就是上天在给我创造机会,到时候我就离开。

      转头看了看小白脸,发觉自己的胳膊还在他肩头搭着,赶忙抽出。

      “你们干嘛呢,快好好干!”黝黑大个子教官看我们偷懒,大声斥责了一遍。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小白脸弯下的腰和屁股上。
      但他呆了一会就离开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我和这里的人都很少交流,除了小白脸。就算同宿舍的也一样,他们都一副要死不死打我也是为我好的模样,要不是我胆子大,可能好几回晚上起夜都被他们吓死。

      给自己规定的一周时间到了,我又偷偷去洞前看了一遍,依旧没人堵住,在心里乐翻了天。

      那天我话格外的多,拉着小白脸说了好多话,吃的,喝的,玩的,乐的。
      他抬头,眼眸带光,渴望的盯着我,“我也可以吗……”

      他这一句话差点让我掉泪。慌忙猛点头。

      良久,小白脸郑重的对我说,“颜空,带我走。”

      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天,小白脸苍白的脸上挂着视死如归的表情,遥遥的看着混浊的天空,掩盖不住眼角的光芒。我一言不发,紧紧回握住他颤抖的手掌。
      人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更何况那疼还不如出在自己身上。总感念自己是主角可能被天神眷顾。当时的我就是这种想法,所以才没有思量周全就拉着小白脸钻洞逃走。

      在我们爬出洞直奔对面山上的时候就下起雨来,越下越大,越下越大,还伴随着轰鸣的雷声。

      小白脸怕雷,死死纂住我的手,亦步亦趋朝山对面走去。

      我老子大概是算准了我会逃离,才选了这个四面环山的学校。

      环山就算了,还是个松软不堪的废山,雨没下一会子,脚底下就开始站不住了。“抓紧我,好不容易出来了,绝对不能被他们抓回去。”

      小白脸的脸被雨水冲刷个干净,黑色的短发全贴在脸上,时不时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一个激灵,却是我眼中最安全的依靠。

      “看路,别掉下去了。”

      直到跨越半个山,望着对面笔直高傲的公路时,我才有种逃脱地狱的感觉。紧紧抱住小白脸冰凉的身子振奋道:“你看到了吗?马上,马上就能去我说的那个世界了。”

      是的,围墙里和围墙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小白脸也猛点头,替我胡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我扑哧笑出声,也替他把黑发拢到脑后。在心里暗想,一定要把他喂成猪。哈哈。

      然而是我想错了。两个未成年少年,一个是眼高于顶的自大狂,一个是单纯无知的萝卜头,如何跟十几个手段高明生活经验丰富的男人比。

      当我们终于滑下山顶的时候却看到等待多时的大卡车,心里完全是崩溃的。崩的比刚才不小心陷下去的坟头还深。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分明就要看到光明却偏偏坠落深渊,比以前我约到女神买好了套子结果她告诉我“我只是在利用你让我男朋友吃醋”更无力更虚脱。

      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原来也只是我以为罢了。这才知道以前在学校喊打喊杀的势头在这群野兽面前根本算个屁。

      然后我和小白脸就被分开带走了。

      “他爸关照过别动手。”“这样的儿子还是个宝?啧啧”在这种议论声中我被送回宿舍。床上被吵醒的几个人只是动了动身子,连个屁都没放。

      我就呵呵两声,坐在床上,盯着大雨滂沱的夜空暗暗掐手心。

      小白脸一夜未归。

      整夜都在担惊受怕的情绪中度过。

      终于在凌晨,宿舍门被推开。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就看见小白脸嘴唇干裂站在门口无所适从。“你没事吧?他们带你去哪了?”

      我有亲老子的关照又是第一期,他们没明面上动手,小白脸不一样,他……早就被扔在这里如同垃圾般无人问津。

      他浑身一震,随即摇了摇头。

      我扫了扫他全身,没断腿没废手,身旁的衣服除了有点潮湿就是点划痕――不对!这不是他昨晚穿的衣服!

      还想问什么,他就推开我僵硬地挪去卫生间。

      床上躺着装死的那几个舍友终于有了反应,瞧了瞧我,说:“被调教了吧。”
      我也是个男人,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尖利地瞪住说话那人,他便没再说话。
      想进去看看小白脸,奈何他紧锁门头,只能先去跑操再来看他。

      回来的时候就不是我一个人了――还有我背上八块水泥板。

      暗暗问候那群教官祖宗十八代,又瞥见上回偷看小白脸腰和屁股的猥琐男,他笑得跟捡了钱似的,给他的黝黑又上了一层天然染料。“唉,那个谁,背上的石板你得背一个月,除了睡觉上厕所都不准拿下来,如果发现你不遵守,哼哼。”

      不知道是哪个鼻孔大的发出个尾音,我惦记着小白脸也来不及生气,赶忙去看他。

      这回卫生间没锁门,我偷开了一条缝,只一眼我几乎要把门把手拽下来。

      小白脸原本白皙的皮肤布满青紫色的痕迹,有的已经露出血迹,有的遍布半个腰际。地面水迹已经干涸,我不知他站在那里多久了,只是被地面血迹震惊。
      我没看过同性恋的片子,也能想象到这一个晚上小白脸发生了什么,被怎样……对待。

      背上的硬石板就像对小白脸的愧疚,一分一分加重,让我喘不过气来。

      都是我……

      都怪我……

      要不是我……

      他胸前肋骨分明,几乎戳破胸腔,看的我生生流下泪。

      我是个男人,我不该流泪。这样告诉自己,还是止不住泪水的流淌。

      因为小白脸舅舅舅妈的背弃,他被遗弃在这个干枯腐朽的世界,因为我的混蛋行为,让他受这种侮辱。
      我把饭端来他也只是动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我不知道该安慰什么,深深的负罪感将我掩埋。

      是夜。小白脸单薄的身子死死靠在墙角,就算在黑夜我也能感受到他的颤抖。从床上爬起来,我瞥见上铺的人睁着滴溜溜的黑眼珠子一动不动。这种眼神我见过。以前觉得自己佷拽很猖狂的时候见谁不爽就吵吵着打人,被打人周围的人就是这种神情,默不作声,事不关己。那时候我还觉得他们很有眼力见知进退,而如今,我用力止住小白脸下意识地挣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时才觉得那种神情有多恶心。

      他做错了什么。相比那些贪官腐朽挪用公款造成大桥崩塌的雁过拔毛之流,相比□□幼女猥亵孩童明面正经的校长教师,他仅仅是出生错了家庭然后被抛弃,然后被时光的横流消弥在那些所谓家人的心中。

      两个月了。

      我告诉自己,还有四个月我爸就能接我了。他只有我一个儿子,家族还需要继承人,他一定会来接我。到时候,我一定要那些人生不如死。
      绝对。

      可是,我们好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好几次傍晚我卸下沉甸甸的水泥板,只要没看到小白脸的身影,就知道他又被叫走了。

      真可笑,就像皇帝召唤妃子侍寝一样,满院子的男男女女都可以成为他们的身下玩物。

      抚摸后背厚重的茧子,我没由来的生出恶心,想起以前看到的报道,一公开反同性恋的高官被爆出买卖未成年男童猥亵之。

      楼下一阵喧哗,我起身看到四五个教官抱着一个人急急忙忙向外走去。

      出门才知,是猥琐男所管教的女生宿舍有人吞大量止痛药自杀,而这些药是她借痛经之名攒下来的。

      猥琐男去处理这件事了,那小白脸呢?这样想着我套上衣服就奔着教官宿舍去。

      这时候其余人也去看热闹了,我一扇一扇的瞧,终于找到小白脸的所在。
      映眼的场景却让我生生止住脚步。

      瘦弱的男生被锁链扣住手脚,浑身赤裸布满痕迹,手腕淌血几乎流落半个床单。地上是破碎的镜子。

      听见开门声,他费力抬头,漆黑的大眼睛在看到是我后绽放光彩,下一刻又慌忙扯被单想盖住自己残破的身子。

      “你别怕,我去叫人。”不能让他死,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

      “不要……”小白脸挣扎着坐起身子,脚腕锁链铮铮做响,“能不能帮我把那片大的拿过来,链子太短,我够不到。”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不远处的镜子碎片。不可置信的摇头,“我会救你出去,你不要做傻事……”脸上一片冰凉,我知道我流泪了,狠狠擦干模糊的双眼,我跑过去抱住他,“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我不知道除了这句还能说什么。没有任何能力的我跟那群光会看热闹的畸形怪没什么区别。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长的真的很好看,眉毛浓密,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唇,轻轻把他过眼的头发拢到脑后,“我去找人救你,求你不要死。”

      “这里……唯一能解脱的……”他对着我笑了笑,目光虚无,因为失血过多,他肯定都看不到我的模样了。“就是死了……颜空,你让我解脱吧,求你了。”

      求你了。

      我求他不要死,他求我让他死。

      夏天已经过去了,早秋的夜风扫过皮肤让人生了个冷颤。

      “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不想做人了……”小白脸抓住我去而复返的手,声音沙哑,“做人太难受了……”

      我摸着他的脸,手掌眼角都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谁的泪。

      “为什么呢?”他的身体渐渐冰冷,手腕上的血已经结成一个血疙瘩。

      我吸了吸鼻子,捡起那片尖锐的镜片,死死握在手心,不敢动弹。

      “为什么爸爸妈妈生下我又不要我了……我很乖的……舅妈舅妈求你……别把我送到这里……求你……我一定很乖……”
      他已经意识错乱了。

      我温柔地说:“乖,我不把你送过去。不送好不好?”泪水涂满我一脸,“听你的。澈澈乖。”

      颤抖良久我还是下不去手,仿佛知道我想法,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我,死死按在手腕处。

      “颜空喜欢狗狗吗?”

      “不……不喜欢……”不要,我不想这样。

      “我喜欢。”似乎陷入什么美好的回忆一般。他脸上露出少许的微笑,“下辈子,我做颜空的狗狗好不好?那时候,你不能欺负我哦……”

      “扑哧”他的血溅了我半个胳膊。充斥整个房间,我也笑了,“好。我一定给你很多好吃的。”

      明明是满房间的血腥气,我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最甜的味道。

      最后我用偷来的锁将猥琐男教官的房门锁住,后来听说他回来后因为顾着开锁,错过了小白脸的最后救援时间。

      哦,他不叫小白脸,他的名字很好听,叫夏澈。

      我想起当初看的那部电影,故事有两个结局,一个是国内的结局,被拐卖的姑娘被爸爸救走,另一个是嘎那电影节放的结局,女人的爸爸来救她,被同村民打,然后女人忍受不住砍死了她丈夫。

      看着对床空空如也,我想,第二个结局才是真实的吧。人群中有你不知道的许多的,黑暗和丑陋。

      从那之后我开始做个认真乖顺的学生,不惹事,不逃走,没人干的脏活我来做,食堂没有菜我就干啃馒头,一直平安到我爸接回去。
      我庆幸,他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

      后来我养了一只白色温顺的流浪狗,他叫澈澈。

      后来我开了一家管教学校,不论什么恶习的孩子都可以来,改正成功率达到百分之百。

      静静抚摸澈澈乖顺的毛发,望着窗外万家灯火,这世上,还有什么黑暗是被人掩盖的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我在管教学校的日子,亲眼看到好友被猥亵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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