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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二章 ...

  •   “王,白衣大祭司来到行宫迎接您,马上就到门口了。”远处侍从的喊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图特摩斯眯起眼睛,这家伙在这个时候跑过来是什么目的?如果这女人是他派来的……
      他低头正对上这小东西乌黑的眼睛,那瞳眸中正闪着不可思意的晶莹,倒影着自己的影子,忽然使他无端悸动。
      霸道的吻从天而降。
      “呜呜……”
      双唇突然被男人的热气覆盖,牙关更在不能违抗的外力下被撬开,神往的思绪被狠狠地打断。
      芬芳的眼睛顿时瞪得比猫还圆。
      天啊,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
      口腔里的一场混战,在芬芳的目瞪口呆下结束。无法描述牙床遭到如何彻底的侵犯,也无法说出舌头被追逐缠绕上时传递到大脑的酥麻感觉……
      当她的神智恢复正常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她眼前了。
      莫非刚刚都是梦?但是唇上这滚烫的感觉,以及周围仍残留着他身上的余香,都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小姐,请您更衣。”正在芬芳在神游之时,岸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少年,恭恭敬敬的捧着衣服微笑的看着她。
      “啊!”芬芳尖叫一声立刻缩回水里,她还光着呢!又被人看了,真黑线啊~~“放、放、放、放在那里就好,麻烦你走开先哈……”
      少年放下衣服顺从的鞠躬,双手打开向后退了几步转过身去。
      “那个,刚刚那个人是谁啊?”确定他不会回头,芬芳迅速的回到那边抓起地图跑回来,这命根子可不能丢!回到岸上拿起衣服。这是衣服吗?裁减也太简单了吧!怎么看怎么像有洞的口袋,完全不美,她好歹也是堂堂香水大师啊……不过看看那少年只穿了件围腰,自己这件料子多多了,而且这个料子的手感确实不错,将就着穿吧。
      “小姐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我们埃及伟大的法老王啊!”听的出少年在说法老王三个字的时候是带着多么大的崇敬。
      “法—老—王—!?”芬芳的嘴巴里足可以塞进一颗鹅蛋“这不可能!”她大吼一声,这、这也扯得太远了吧?!
      “怎么不可能?王刚刚凯旋而归,小姐一定是倾慕王很久,所以故意出现在这里的吧?”少年听到西西梭梭的穿衣声没有了,便转过身来,“请您叫我莫尔,王命我以后专门负责服侍您。”
      “我哪有故意等在这里。。。。。”如果莫尔手里有个鸡蛋,现在打在芬芳的脸上绝对能做出荷包蛋来。
      “请小姐随我去见王。”莫尔温柔的望着芬芳,一手前伸,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面带路。
      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前一刻他还怀疑她是奸细,差点让她命丧温泉,这会又叫人来服侍她,还说的她跟个花痴似的……不过刚一见到他的时候的确花痴了一下。不管怎么说,都先要见到他跟他讲明白道理,说不定还能顺便查一下“魅影”的事情,既来之则安之吧,芬芳豁达的性格或者说大条的神经充分发挥了作用。

      跟随着莫尔来到行宫门口,眼看图特摩斯就在眼前,芬芳正要上前却被莫尔一拽拉住,硬拉她跪下,紧跟着着两边的那些卫兵侍从全部跪倒,双手以及鼻尖全部贴地,再看图特摩斯穿着五彩华丽的装束,头发整齐的束在背后,突显他宽阔的肩膀,威严的立于红毯一端,王者气势不容忽视。
      悠远的号角声由远至近,芬芳悄悄偏过头望去。大概有二十多个大汉抬着一顶高高大大的轿子缓缓走了过来,芬芳实在好奇里面坐的是什么人物,这轿子竟然华丽到有台阶!到了行宫门口大汉们稳稳的将轿子放下,一个挨着一个里跪趴在轿子台阶下的地上。芬芳只有再抬高些头才能看到上面。
      黄金丝线编织精美的鞋穿在□□的脚踝上,修长结实的腿正迈着步子一阶一阶优雅的走下来;纯白的雪纺围腰,包裹在他纤细的腰上特别的短小合身,数条黄金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垂在两旁的指尖上也涂着金黄的颜色,每个手指上都带着戒指,腕上带着无数的黄金手镯,一直沿展到上臂;健美适度的胸肌与他的纤腰形成完美的倒三角形,他的颈上居然带了三条纯金的项圈一个比一个宽大,上面雕刻着各种图画一般的文字;
      他拥有一张略显苍白的妖媚脸庞,尖尖的下颌,微抿的薄唇上涂抹着艳红的颜色,一双细长的单凤眼被眼线墨细致的描绘着,一直延伸到太阳穴,显得无限的神秘,左边的耳朵上带着三个金耳环,不论他看与不看着你都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一个精致的头冠带在他头上,额前的公羊脸栩栩如生。
      踏着奴隶们的背,最后一步落在红毯上,全身不粘一丝尘土的来到图特摩斯面前。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他的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银亮的光芒!整个人笼罩在太阳的恩宠下仿佛天人下凡。
      “王,我代表女皇陛下对您的凯旋表示欢迎,阿蒙神在冥冥中保佑着您。”男人的声音带有无限的温柔,他走上前伸出双臂拥抱了下图特摩斯。
      而图特摩斯看到他时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但随即收敛回来,回礼性地拥抱了他一下。“看来传言是真的了,桑曼大祭司已经去世,而你作为他唯一的弟子继承了这个位置。”
      白衣大祭司的表情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我们每个人最终都会回到神的身边,我相信桑曼大人已经回到阿蒙神的身边了。这是命运,正如同您总能维护埃及的荣耀一般。”
      “是吗?”图特摩斯淡淡地回答道,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王征途归来一定累了,太阳即将落下,等到明天清晨我们再出发,回到底比斯,回到迎接我们的亲人身边吧。”大祭司轻声建议道,刚才不自然的神情早已隐去。
      图特摩斯点头适意,两人并肩走进行宫。
      “芬芳小姐,芬芳小姐~~!”莫尔焦急的小声叫着她,怎么可以一边流口水一边瞪着大祭司看,这可是大不敬的呀!
      “莫尔,”芬芳渐渐垂下头,不怎么文雅地用手背擦了下快要流下来的口水,然后转过脸一脸羡媚地问道:“你们这里的特产是不是帅哥啊?!”
      一头雾水不明白芬芳问的是什么意思的莫尔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眼前这位“奇怪”小姐的问题,只好赶紧将食指贴在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要是让别人发现了,恐怕连他都要被牵连了呀!
      眼瞧着两位帅哥渐渐离开了视线,芬芳急着要追过去,摩尔赶忙拉住了她,“芬芳小姐,祭司大人已经来了您就不要去了吧,没有传唤是不可以随便——芬芳小姐!”
      芬芳那里肯听他的,一甩手,脱离了莫尔,急急向两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可那些随行的侍从们把她和图特摩斯隔开很远,直到他们走进行宫里最华丽的那道门内,芬芳始终没有追上他,当她终于奔到门口,两旁的卫兵同时伸出长枪拦住她。

      门内,布置地舒适华丽的宽敞空间里,图特摩斯静静地望前着眼前的人,良久执起对方胸前一屡白发,“赫布特,怎么会这样?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你的头发褪去了颜色?”
      “身为一个孤儿,能被桑曼大人收养并接受教育,还能有幸与您共处这么多年,实在是我莫大的荣幸。”大祭司将头发悄悄从他手中抽走,声音依旧温柔平和,“那天他把我叫到他的床边,把大祭司的位置授予我,随后就断气了,我太过伤心陷入了昏睡,当我清醒来时就已经这样了。”
      “赫布特……”图特摩斯不知要怎么安慰这个儿时的伙伴,一手搭在他肩上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他从肩上移开。
      “请您以后不要再叫我这个名字,我想您已经看到了,”祭司张开双臂展示着一身足够买下一座小型城市的华丽装饰品,“女王陛下已经亲自任命我为白衣大祭司,从今以后,我将是卡纳克神庙新的执掌人,阿蒙神的代言!”
      “你变了,赫布特,为什么?以前那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的赫布特到那去了?以前那个受了欺负还劝我不要以暴制暴的赫布特到那去了!?”图特摩斯直视向这个昔日的好友,眼里充满是不可置信与冷酷。
      “赫布特……呵,那个被大家骂成野种,谁都可以欺负的赫布特已经死了!现在只有白衣大祭司,为了女王陛下!为了埃及而活着的白衣大祭司!”图特摩斯不断地靠近迫使他不得不一步步地退到了窗户下面,然而退后的是步伐,眼神却始终迎向直视过来的逼问。

      “哇~~~~~~~~~~~!”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一个‘不明物体’伴随着尖叫声从窗户边直接垂落下来。
      祭司自然的伸出双手将她接了个满怀。
      芬芳本来想从窗户钻近来找图特摩斯,可没想到埃及的窗户竟然修的这么高,她踩着摩尔才爬上来的。但是刚要稳住身子琢磨琢磨如何从那面下去,就听见图特摩斯突然提高的既已吼声,惊得她脚下一滑直接栽了下来。

      满以为会摔个狗趴朝天糗样的芬芳却意外地坠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大祭司的头发好象羽毛一般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靠这么近,都能嗅到他唇上藏红花的味道。一双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眸子正望着她。
      看了一眼她这身衣服,祭司似乎立刻明白了什么,温柔的询问道:“您没有受伤吧?”
      “呃~!没,我没事,我很好。”芬芳有些不好意思地结巴。是她太好运了吗?一天之内又遇上了一个帅哥!而且看起来比图特摩斯要温柔太多了!同样是人,这差距怎么就这个大呢!
      “图特摩斯这么些年你也变了,我以为你不近女色呢,没想到你的兴趣竟然如此‘独到’,”他轻柔的放下她,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打行了个礼,“那么我先退下了,不打扰王了。明天我将与您一起迎接黎明到来。”

      白衣祭司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芬芳与图特摩斯,偌大有空间里飘荡着浓浓的熏香味,可是,这两个人却完全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芬芳一边惊艳祭司赫布特天人般的容貌一边也在心中疑惑起来,怎么他和白衣长得那么像呢?原来在现世中芬芳有个好朋友就叫白衣,也是红楼人,是巴黎首屈一指的服装设计师,可是她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如果不是知道这一点,芬芳刚才差点就把那个祭司当成是那个女白衣了,只是那个怀抱真的好温柔如水又宽厚暧人呀,想到这她脸上不由地涌上一片红晕,别看芬芳是个有名气的香水师,可社交几乎平凡简单到乏味的她并没有多少与异性相处的经验,偶尔有几个也不过是同事或者实验模特,所以这一天她所经历的“艳遇”可是有生以来算是最丰富的一次了!
      一想到早先那霸道的吻和浴室中的尴尬与难堪,芬芳的脸上又刷地由白转青,真是可恶!那可是她的初吻哎!居然就这么葬送在那个霸道男手上,哦不,是嘴上,就算他长得不错又怎么样?!先前可能还有些惊艳于他的“美色”,可是,正所谓“差距是要比较出来的”,和祭司一对比,那个什么王的,简直就是个登徒浪子!(可怜的芬芳完全忘记是她自己先去招惹图特摩斯的,唉……)不就是借用了下他的浴室吗?不就是一开始没看出他是个男的吗?可这也不能怪她呀!谁让他的浴室大得那么离谱,雾气腾腾的,谁看得清里面有人呢?而且错认也不是她的错,是他自己长得太娇艳,对!长得好看不是错,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就是他不对,不能怪她错认!芬芳大力地点着头来坚定自己的想法。
      另一边,图特摩斯还是不能够相信刚刚所看到那个人就是自己从小认识的赫布特,他怎么变得那么多?!难道权利和欲望真的可以如此改变一个人,将原本纯善的灵魂污染得如此黑暗?图特摩斯紧紧握起自己的拳,假如赫布特真的变成了“她”的人,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又多了一个敌人。从朋友到敌人,“她”可真够厉害,居然可以如此操纵着他身边的人,难道这是“她”在向自己宣告不可能打败“她”吗?不!图特摩斯眼中闪过一道惊芒,他绝不认输,这么多年努力咬牙撑过来,他绝对不会在这里认输,没错,赫布特已经死了,站在他面前的将是敌人——白衣祭司,“她”的爪牙!而对待敌人他从不会留情和手软,哪怕敌人是曾经的朋友和女人!说到女人,图特摩斯忆起那个在浴室中迷糊又愚笨的小女人,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呀,不过,尝起来的味道似乎挺不错,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砰!
      一声响,将两人同时从各自的思绪中惊醒过来。
      芬芳揉着自己发红发痛的手掌龇牙裂嘴,一张小脸因痛扭在一起。原来刚刚她太过专注竟然不自觉地用手大力地去拍打一旁的茶桌。当然,完全没有控制全力撞向金属质地的桌面后果自然痛的是她,红的是手。

      好痛!
      白痴!

      二声低语同时响起,不是很响亮却刚好够两个当事人听得清楚。
      什么?居然敢说她白痴?!那个无耻的暴露霸道男!芬芳不禁怒形于色,一双杏眼狠狠地瞪过去!气势汹汹地决定“以眼杀人”。‘打不过你,我还不信瞪不过你!’芬芳在心里叫嚣着。
      可惜,她显然忘记了对面那个男人的身份,身为埃及王怎么会轻易被一个女人的眼神所吓到呢?图特摩斯好笑地看着那个正怒气冲冲瞪着他的小女人,圆圆的眼睛里燃烧着一小簇怒火,让乌黑的眼眸变得更加明亮。
      于是,房间里的两人上演了一场“大眼瞪小眼”的较量。一边是气闲若定,一边是来势汹汹,双方都不准备示弱,空气中似乎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火花声。

      “王”侍者低顺的声音轻轻响起,打断了这场眼神角斗。
      图特摩斯收回对视的眼神,示意跪着的侍者禀告下去,留下芬芳继续她的“盯死人”作战计划。
      “王,行政官准备了贺礼,请求献上。”王在出行打仗时是不会带宠姬的,但在凯旋归来途径下蹋休息时当地的行政官总会以敬贺的名义送上几名美姬供王享用。通常这些美姬会直接被送进王的寝室由王决定是否留下,可这次,低跪着的侍者小心谨慎地看了眼一旁站着的芬芳,这个突然而来的女人难道是另一份贺礼?可为什么身为王侍从总管的他却并没有收到消息呢?
      贺礼?!图特摩斯微微皱眉,哼,妄图用美色来迷惑他吗?这样的把戏可真是够幼稚的,别说从小身在王室之中,美人他见过太多,就单论自身条件来说,图特摩斯在外型上也绝对是万里挑一,被称为阿蒙神最宠爱的孩子,所以想用美色来诱惑他真是个可笑的主意。虽然地方官向王进献美女也算是“工作”之一,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里的行政官应该是“她”的人吧,莫非这是“她”授意的?是为了试探他吗?原来“她”也开始变得急躁了呀,居然用这么愚蠢的方式。想到愚蠢,图特摩斯就想起此刻与他共处一室的那个小女人,呵,居然想和他比眼力,真是个笨得有趣的小东西!本打算留下芬芳的图特摩斯却因突然想到刚才赫布特意有所指的话而决定改变主意。
      “让他进来吧。”
      “是。”
      “另外,”缓慢起身准备向后退离的侍者闻声停下身形等候发令,“把她带下去。让莫尔跟着。”
      等侍者匍匐来到芬芳面前时,她才反应过来,那个“把她带下去”是在说她!这算什么意思?赶她走?惩罚她?芳芳的脸一下子变得有些惊恐,不会这么倒霉吧?不就不小心看他的裸体,她自己也被看了呀,应该扯平了哦,而且算起来是她比较吃亏哎,初吻就这么没了,她还想喊冤哪!
      “你……”可惜芬芳的义正言辞还没有开始发挥就被图特摩斯一个冷冷的眼神给打回去了。妈呀~这家伙的眼睛怎么说冷就冷啊,比开空调切换地还快哦!
      “不想喂鳄鱼的话就乖乖听话。”突然近身的图特摩斯用他低沉的声音在芬芳耳边轻而有力地说着,优美的嗓音如大提琴般扣人心弦,可说出的内容却冷得让人发颤。
      被吓到芬芳只能可怜兮兮地点头表示同意。好汉不吃眼前亏,55555,如果她这次能好运地躲过这劫,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吃鳄鱼肉不用鳄鱼皮的包包,虽然那个鳄鱼肉真的是很好吃呀。。。。
      看着心不太甘情不太愿忐忑不安跟着侍者走出去的芬芳,图特摩斯脸上浮现出一抹愉快的笑容,呵,这个小女人大概真的以为他会把她喂鳄鱼吧,虽然对付敌人他从不手软,不过也不会残暴到不明原因就随便处罚一个人,何况拿这个全身没多少肉的女人去喂鳄鱼他还真怕他的鳄鱼会磕到牙。这个叫芬芳的女人身上有太多谜团,但目前似乎又没有明显的迹象表明是来危害他的,擅闯和弄脏他的浴池不算的话,看来还是先观察观察好了。

      “芬芳小姐。”
      “哎呀!莫尔,你怎么也在这?”被一路无语的侍者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后,芬芳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顿时心情变得快乐起来。虽然和这个莫尔才相处了没几分钟,可这个温顺的少年,比起那个翻脸比翻书快的某人要亲切多了。
      “侍从总管让我来服侍您的。”
      服侍?那就是说不是要处罚她娄?应该不会有人给要接受处罚的人还派个侍者吧?心情一放松的芳芳,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跌坐在地上。
      呼……算是躲过一劫了吧!
      “芬芳小姐,芬芳小姐,您没事吧?”看到突然坐在地上的芳芳把莫尔给着实地吓了一跳。
      “我没事。”芳芳挤出一个自认很温柔的笑容,“能不能请你帮我拿杯水呀?”
      “马上为您去拿。”莫尔一听连忙跑去拿水,心想,这位小姐真是特别,居然对他这个奴隶说“请”,真是太好心了,他一定要好好服侍这位小姐,说不定她是阿蒙神派来的神女哪!
      这一边,芳芳当然听不到莫尔心里的话,她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整理着这一路发生的事。
      她在去卢克索的路上被打劫了,然后在沙漠里奔跑时摔了一跤,再醒来时就这个到处是穿着清凉装,有王有祭司的地方,那么,她是穿越到了古埃及?!现在她可真的算是孤立无援,除了一张扇子给据说能找到魅影的地图外什么也没有了。等等,地图!“魅影”!对啊,“魅影”最早出现的记录不就是在古埃及宫廷吗?那么这个时代里应该会有“魅影”的踪迹娄!想到这里,身为香水师的芬芳立刻从颓废的精神中苏醒过来,燃烧起一股热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哪~~哈哈哈,看来她就快能找到传说中的“魅影”啦!
      处于兴奋中的芬芳完全一扫先前的郁闷,正开心地欢呼着即将找到传奇香料的激动中。可是太过开心的芬芳却忘了一件事,身为传奇的极品香料即使是在古埃及也不是那种大街上随便三五分钱就能买到找到的,她又该准备从何处入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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