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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   “你结婚啦?”他摇摇头。
      男孩刚要牵到女孩的手,女孩的脚步慢了下来,摇摇晃晃倒下去。正轩急忙抱起冷柔往外跑,拉开车门赶忙把未婚妻送往医院。
      正轩在急救室门口焦急的等待,里面是他马上就娶到的妻子。他爱了那么久的妻子,他不允许她有事。当医生从急救室出来的时候,他抓着医生:“她怎么样了?”医生却很轻松的告诉正轩:“她没事,只是太累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医生的话却让他刚放下的心受到重重一击:“以后别让她太累了,都怀孕了,就算要结婚也别把你新娘子逼成这样。”虽然爱她,也曾经很想拥有她,但是依然为了保护她抑制了自己的想法,从来没碰过她。怀孕?这个消息真的晴天霹雳。
      病房里,看着面色苍白的未婚妻,正轩心理五味杂陈。冷柔醒来时看着眼前爱着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切解释都是徒劳,哽在喉里,泪水在眼里打转。“谁的?”无法回答,“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吗?”哽咽,“为什么隐瞒?”“对不起。我不敢,我怕……”“怕?怕了就可以瞒着我,让我戴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吗?”“我……我不想离开你。”“那他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对不起。”正轩再也没办法面对这张脸,转身离开。
      回去安排好一切,安顿好来参加婚礼的亲戚朋友,一夜无眠。早上收到冷柔的信息:对不起,我走了。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原谅我的懦弱。
      “就这样,我们就再没有见过。”“你们没领证吗?”“还没,说是办了婚礼再说。连婚礼都没办成。”勉强挤出笑容。“我是不是不该听故事?”“没事。你什么时候让我听听你的故事?”他犹豫了一下,“能听吗?”“嗯。”
      出餐厅的时候肚子已经撑得像个充好气的皮球,摸着肚皮深呼吸。“没想到你食量小成这样?”“你是在笑话我身躯庞大和食量不符吗?”他咬着嘴唇看着我,眨巴着有着好长睫毛的大眼睛,用力摇头。第一次觉得他真好看,还有那么点可爱。“不是吗?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真可爱。”幻觉?怎么听见他说我可爱?“怎么不交个男朋友?”“不用了。”“为什么?”“反正吃多了,陪我走走?”“讲故事?”“好。”
      我也进入了过去的画面里。
      认识你真的是个巧合,和爸妈吵架出走,被你领到家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小猫。但是这个过程只听到三个字:“跟我走。”酷酷的表情里没有一丝情感。在你家意外的让你妈妈觉得我很顺眼,当即认准我就是她未来的儿媳妇。那时红了脸,从来没有人那么直白的定义了我的未来。你并没有反对,递给我一杯水。接过那杯透明的液体后,仿佛就被默认成了你的女朋友。
      在你家住了几天,回家的那天,你把我约到楼下的小公园,小小的我被强吻了。就在那时我们正式确定了关系。是的,15岁,我恋爱了。
      “十五岁?早恋?”“你敢说你初二的时候没谈过恋爱?”他仰头思考了一下:“好像……没有。”“我们班可是初一就都成双成对了。”“我真没有。”“不正常。”“你……”他咬着牙挤出一个字。“还听不听了。”威胁到,无力点头。
      后来我知道了你的一切,你是孤儿,是被领养的,曾经差点被人打死,之类之类的一切。我们在一起时,你18岁。那时候你就开始帮忙打理公司事务,也谈成过几笔生意。在学校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甚至有过目不忘的本领。10岁开始学习跆拳道,空手道,18岁时已经达到教练级别。12岁就精通英语,日语,法语,韩语,德语等多国语言。可以算是天才儿童。而我迷迷糊糊的成为了天才的女朋友,慢慢的觉得自己不优秀,很普通,根本配不上你。想法不会表达,更多的就是失落不安,情绪越来越差。交流的少,吵架拌嘴。经常说出伤人的话。你也是固执的人,就从来不许我说什么配不上之类的话。虽然不吵架时就羡煞旁人,吵架时的冷战也让我着实吃不消。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自卑感就跟着成长,战争也就愈演愈烈。每次吵架都要冷战十天半月,加上异地恋,伤就很难平复。可是越吵感情就越深,和好之后就越来越爱对方,越来越了解对方。那次怎么也没想到那是最后一次吵架。
      你摔门离开的一瞬间,心就像被撕裂般疼痛。想着你暗沉的眼神,伤心的表情。顿时后悔万分。迫于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没有道歉,没有打电话。等再次接到你的电话时,得到的消息就是——车祸。你哥哥把我骂的体无完肤,意思根本就是我就是罪魁祸首。说你再也醒不过来了,还问我是不是这样就满意了!挂断电话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你不会也觉得是你的错吧?”没有回答,“你不会一直在自责吧?”“有一点。”从来没跟一个人说出我的心声。确实,一直活在自责里,好累,好烦。“这不是你的错。妍妍,要振作,他希望你过得好。如果他爱你,他一定希望每一天都能看到你的笑脸。”是的,对自己说过,一定要好好活,把你的那份一起活出来。“因为这样才一直没有恋爱?”“不完全是,也许没碰上那个对的吧。如果碰上了,也许这件事也就淡了。”他若有所思的停顿了一下:“懂了。”
      “咱俩原来都是好奇宝宝,都喜欢听故事。”我笑笑:“那也要碰到有故事的人啊。”“对哦,还挺有缘的,原来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有故事的人?呵呵,这个定义还挺有意思的。”
      不知不觉就走到我家小区门口:“看,都走到我家了。谢谢你啦。”“帮忙的那有跟被帮的说谢谢的。”“这衣服和鞋子的钱发工资还你。”“不用,说是送你的。帮了我那么大的忙。”“你还请我吃饭呢。”“可以请回来,其实有个秘密忘了告诉你。”还有秘密要告诉我,今天的脑容量已经装满了。“我是吃货!纯的。有好吃的一定记得我。”“看出来了。”
      没让他跟进来,小区里暗暗的,突然脚下出现一道光。回过头原来是他用手机的手电筒帮我照着。不知怎么心里一道暖流划过。也许你走后没人那么贴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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