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谁是谁非》zory

33、秘密1

　　等我再次醒来，我竟躺在我初来时的厢房，据秦姐姐说，我已昏迷了一天。对了，她并没有将我送出去，反而将我留下来，要做她的贴身丫鬟，而且秦姐姐竟也是她的贴身丫鬟。
　　幸好还有秦姐姐，我才可以渐渐在醉香楼站稳脚跟，醉香楼，一个熟悉的名字，而醉香楼的一切也渐渐成为我熟悉的另一切。
　　而在醉香楼的日子里，我也学到，知道了我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
　　对于我的留下，没有人提出质疑，而那日我的行为就好像一场梦，没有人提过，但我知道，那不是梦。因为在楼里的日子，我渐渐发现她应该好女色，她常常会唤秦姐姐到她房间，一呆就是一夜，又因她的房间在最高楼，没有人没经过她的允许就进入她房间，这件事如果不是我和秦姐姐关系亲近，我也不会了解。而在她房间过夜的，我也就只见过秦姐姐。据说，秦姐姐也是刚买过来还没挂牌就被她看上做丫鬟，她在她身边也待了有3年了。
　　“秦姐姐，姐姐唤你上楼做什么？”在秦姐姐教我算账时，我终于忍不了问了。
　　“呵，你怎么问起这事？看妈妈对你的重视，你很快也可以上楼了，那时你就知道了。”
　　“秦姐姐，姐姐叫你上楼是不是做像昨日那书生对你做的事。”我紧紧地咬着嘴唇，似要渗出血珠。我昨日在楼的后门见到一位书生亲秦姐姐的嘴唇。
　　“你看到什么！”秦姐姐一时间变得很紧张，她转过身，又走到门口看了看。
　　“就只有我看到，我没有告诉过别人。”我急急的回道。
　　“你不要告诉别人，千万别说出去！”秦姐姐抓住我的肩膀，眼里竟泛起了雾，湿湿的眼就这样看着我，滚烫的泪水就这样沿着她的脸颊落下。
　　“秦姐姐，别哭，我不会说出去的。”看着她的泪水，我一时间竟有些无措，我说错了什么，哦，或许我不应该看到什么？我急急走到她面前，轻轻抚摸她的背，安抚她。
　　“你......你别说出去好么？”她有些哽咽的说，“还有，你......你可以别问我那件事么。”
　　听着秦姐姐哽咽的声音，我的眼神飘到了门口，透过门上糊的薄薄的纸，我好像看见灯光又如常亮起，每夜的歌舞又如常升起，可这夜里秦姐姐却哭了，从没见过她哭的秦姐姐这夜哭了。我又想起昨夜见到的秦姐姐，她小鸟依人的躺在那位书生怀里，她在灯下为那位书生绽开笑颜，那时的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我好像了解秦姐姐的感受了，我的心好像明白秦姐姐了，因为它此时竟微微的绞痛“秦姐姐，别哭了，我会帮你的。”情不自禁下我轻轻的在秦姐姐耳边说下这句话，而不知为什么，我的脸上也滚下了泪珠。
　　多亏了我那句话，我在秦姐姐的拜托下，渐渐成为她和她那位书生幽会的望风人，随着望风次数的增多，我也渐渐了解到，那位书生原来是秦姐姐以前的竹马，他们本已私定终身，却因秦姐姐父亲迷上赌博，落得家破人亡，她也就被卖去抵债，两人也就失去联系。等到几个月前，那书生与友来醉香楼遇见秦姐姐，他俩才又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