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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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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朝换代是时代的进步,可驴进化了好多年也没有变成马,骡子再怎么狡辩,也是不孕不育,狗屎永远都是狗屎。
莫黍离很享受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很是喜欢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莫黍离重操旧业,应该说他从没有停止过。他故意用女人把自己刺伤,然后又用女人疗伤,这种男人,天生就是最杰出的首席情感把玩师。他上的女人变得更多,而且来去自如,游刃有余。
司小婉大汉淋漓,泪水根本停不下来,没错,这是他们最后一次□□。
“非要走吗?”司小婉拉着他的手,哭着说。
“我仔细想过了,长痛不如短痛,放手吧。”莫黍离平静的说。
主动与被动是个复杂的问题。主动往往掌握主动权,而被动却又是更变态的技能,成败往往不在主动,被动才是王道。被动是决定胜利的关键因素。
本来快要痊愈的伤口,竟然还能在完全恢复之后,又被那个人重新割开,重新撒上一把盐。从此司小婉的伤口再也无法恢复,就那样赤裸裸的张开着。
司小婉在火车上想到了曾经的一幕幕画面,却没有流泪,因为泪水已经流干了。
火车走了几天几夜,终于到了这座城市。
城市是划分区域卓越的单位,省太大,没有概念,镇又太小,不尽兴。城市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以包含一切人类生存的场所,所以城市是一个神奇的单位。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受寂寞,才会陷入爱情漩涡。
皇子大概容易触景生情,总会找些人或事故意给自己找些难过,科学已经研究出来,这是一种病,叫自怜。
万幸,万幸,这种病无药可医,无解,但不会使人致死,只会折磨人,比死更难受。有时候,活着比死跟难,因为死只需一时的冲动,而活着却需要一世的胆识和勇气。
《对不起,我爱你》是杨子导演的作品。电影中讲述了生命垂危的武克与恩彩的故事,情节感人,催人泪下。皇子看完这部电影,心中像是打翻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罐子,罐子中有糖,酒,也有老干妈。理科生强悍的思维能力和过硬的理性大脑化为泡影。
“雪,在吗?“皇子心如刀割一般的说。这是皇子和沈雪分手以来第一次主动对她说话。
“嗯,有事吗?“
“吃饭了吗?”
“吃了。”
“我们和好吧。”
“你说什么,和好,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她语气流畅。
“不,不是”
“算了吧,我跟他做过好多事情。”
“这不重要。”
“你这样为了我,值得吗?”
“值,我说值就值。”
“我配不上你。”
“能不能不说‘配不配’好吗?”
“我不是处女了。”
“我不在乎,还有,你看电影看多了吧?”皇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崩溃了,体温接近零下273度。
她迟疑了一会,“骗你的,我还是处女。”
“你还爱我吗?”
“不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我有事先挂了,拜拜。”
其实,情况最坏的是独自一人。别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貌似都会和朋友们出去喝酒,K歌,happy一下,虽然心情很差,心会很痛,可说到底,身边还有一群人。就算是空间中那些看似复杂的直线,毕竟,还是有人。
可皇子从来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心碎,一个人疗伤,一个人体会。皇子如此急切的,渴望一丝幸福感,可从来没有过。
就在多年前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皇子已经被判了死刑。
一篇文章,一个故事,如果用心一点就会发现一个主流的感情基调,后来在后续的故事中,或多或少都会受这种基调的支配。
就像皇子和舍友吵架,宿舍在二楼,皇子愤怒出门,走到一楼就看开了,这也是一种惯性。
还是那家米线馆,美喊和陆子扬对面而坐。
“子扬。”美喊对子扬说。
子扬没有注意,因为他在想,下个月黎写意的生日该怎么过,虽然子扬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想这件事,人总会有失误的时候。
“子扬!”美喊又大声叫了一声。
“啊?你说什么?”子扬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你怎么又走神了?”
“是吗?可能状态有点差。”
“那来瓶脉动。”
“不要闹了。”
“什么,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依旧是两碗米线,一碗放辣椒,一碗不放辣椒。美喊吃有辣椒的,而子扬从来不吃辣椒。
“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不喜欢啊?”美喊说。
“嗯。”
“什么?不喜欢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跟我吃那么久?”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子扬把语气调到生气的节奏。
子扬从这时开始,开始把玩这份感情了。
“你,你干嘛吼我啊?”美喊气的脸变形了。
“有吗?那对不起好了。”
又过了一会,气氛有些尴尬,死一般的寂静。
“你是不是开始烦我了啊?”美喊整理了一下情绪,用舒缓的语气说。
子扬沉默不语。
这次两人的吃饭,美喊吃完就走了,子扬也没有跑上去哄她。
故事开始复杂起来。
司小婉踏上这座城市的时候,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司小婉拉着行李箱,在火车站走着。
“姐!”陆子扬看到司小婉的时候兴奋地喊了一声。
司小婉看到陆子扬,露出一抹微笑。
陆子扬跑了过来,那个激动啊,因为司小婉实在是太漂亮了,虽然这个人是他的姐姐。
“子扬。”
“姐,你终于来了,我们真的是好久好久不见了。”
“嗯,子扬是长高了啊,都快不认识了。”
“哈哈,姐你饿吗?我们去吃饭吧。”
“好啊好啊。”司小婉是真的有点饿。
这是一家百年老店,专注于做烧饼。薄薄的烧饼,制作工艺是很精细。火候的把握是一张烧饼最重要的过程。上一秒是极品,下一秒就是渣了。
店的主人是一个老头,手艺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
在我国,人们讲究的是祖传秘方,祖传工艺,在西方国家,则经常是最新研究成果。我们不讨论那个更好,单看思维方式,是有明显不同的。
老头面容憔悴,步伐停滞不连贯,头发掉了好多,就连残存的几根,也被无情的染上了白色。但是,当他在工作的时候,几乎是在打磨一张工艺品,做的很慢很认真。看那张饼慢慢的变了颜色,老头闪过一丝微笑。饼上慢慢的凸起,隐约可以听到热气顶起面饼的声音,老头以绝对的自信,打量着这张工艺品,再过一会,颜色就开始变了,快要变焦的时候,老头手起刀落,一张烧饼就做好了。
“来了,子扬。”老头亲切说。
子扬是经常光顾这里,与老头的关系很是不错。美喊从来没有来过,子扬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