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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小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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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是郎中?”无论是从张君临的学识或者他家的这个屋子,怎么看张君临也不像个郎中,郎中不是一般都很穷的么?
“怎么可能啊!这临江城哪个不知道刺史家大少爷的名号,学富五车,长得也仪表堂堂,哪家姑娘不是争着枪着想嫁给我们家大少爷的”小媛脸上一脸自豪,好像少爷是她家的一样,不对,少爷和她就是一家的“姑娘。。啊啊啊。。不不。。是公子可能不知道,这临江城张家是世代从医的,少爷的祖父可是御前的御医呢,到后来少爷的父亲入朝为官,如今已经是凉州刺史,如今这张府也称为刺史府,我们少爷更是了不得,从小便是看书过目不忘,这四书五经就不用说了,各家经典烂熟于心,对这医术典籍也了解得透透的,少爷的祖父非常喜欢我家少爷,说少爷若是不做官了,做御医也是个了不得的御医,我们家少爷实在是太厉害了(>_<)”
小媛说的很是激动,舒砚想读书又如何,男人就要,大口喝酒,大碗吃肉。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哪能如一介文弱书生一般,连杀只鸡都不敢,更不能如一介莽夫,只知道打打杀杀。
“那这刺史家初了张公子的祖父和父亲,可有别的怎么人,我怕今后我见到了,却被当成莽撞不知礼数的人。”
“少爷祖父张添,大伯张重望,二伯张重闻,父亲张重问,三叔张重切,小叔张重药,说到这个小叔,真的不是正常人,他就比我家少爷大五岁,从商,由于家里排行老五,大家都叫他五贾人公子你说这士农工商,士是顶顶好的,商是最贱的,这个小叔本来可以好好的当个士人,如今却为了当个商人从张家脱籍,连自己的祖宗不认了,你说傻不傻。还有那个二伯啊,真就是个好色之徒,十八个小妾不说,凉州所有知名的青楼的姑娘都见过这人,别人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不亏大人”。。。。。。。。。。”小丫头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这在魏国也算是大家族了吧,那张公子岂不是书香门第的大家少爷,摆在都城应该也是名门啊,”舒砚看着窗外的景色,觉得呆在再呆在屋子里真的是要闷死了“小媛,过几天我身子好些了,我想出去走走,真的是呆在这屋子里面都几个月了,再不出去就要闷熟了”
其实舒砚心里都要怒吼了,这什么地方,这些事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但在陌生的环境下,脑子里还一片乱,也只能表现出恬静的样子,一定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出去看看!!
半月后的某个清晨,舒嫣早起洗漱后,打算出去转转,毕竟是病卧了数月,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在小媛的搀扶下,看着这早春的张府里,不时有下人走过,舒嫣深吸一口气,这略带冰凉带着潮气的空气竟让她有些小激动,看着这薄如蝉翼的腊梅,这孤傲绝艳茶花,这娇羞含春的桃花,看着四下渗出的点点绿意,小湖上的粼粼波光,虽然相较于中春的百花争奇斗艳,少了一份浓烟,却多了几分淡雅和清净。
舒嫣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是在哪里见过呢?
是谁折了那支腊梅说,“若我为男儿,定大杀四方,战死沙场”
是谁折了那支茶花说:“早春弹琴便是要慷慨激昂,将那些还未清醒的生物或死物早些惊醒”
是谁拾起那瓣桃花说:“我喜欢的人必然是顶顶厉害的,长相倒是其次,但必须有雄心壮志,当人臣就要权倾朝野,当帝王就要称霸天下”
“小公子,怎么一个人在这盯着花花草草看呢,好生惬意啊”舒砚后背传来豪爽的声音,回头一看,这人长得和张君临好像,就是比张君临多了鞋张扬,也是张家的人吧
那人见自己眼中的小公子回头,看得一愣道“小公子是何人,生的好生俊俏,如若我是女子魂都得勾了去”
“我乃张氏舒砚,看公子的面貌像是是张家的某位少爷吧,”
“小公子,我还真不是张家的某位少爷”
舒砚觉得这人与张君临长得七八分相像,九成是姓张家少爷,有见这人衣着华丽,想到张家有位脱籍从伤的老爷张重药
“那便是君临少爷(看大纲找张君临的字)的小叔?我本以为张家都是擅长诗书典籍,为考取功名的书生,不想竟有这样一位武艺非凡的老爷”
舒砚也不道为什么,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身份和过去的事情,但是记得自己会武功,琴艺和棋艺也小有所成,所以也能够辨别一个人武功的高低。
“小公子过誉了,我虽已脱籍,对刺史府的事情还是有些了解的,却不知张家还有位十五六少爷张舒砚”这位小叔吧手里的连弩拿出来把玩,只听嗖的一声,一把短剑便扣在远处冒出点点新芽的细柳树上。
“我是张君临少爷路边捡来的仆从而已,名字是君临少爷起的,不过这把连弩好是精巧,可否借我看一下”看到这把弩,舒嫣的满脸都是喜欢。
若说这位张舒砚是张君临捡来的仆从,小叔张重药断断是不会相信的,看那谈吐举止不说,能听出他武艺非凡的也不是凡品,不过这张舒砚长得颇为讨喜,惹人怜爱,也就不提这鞋疑惑,反正到时问问张君临就是了
“那可不是,齐国人身材偏纤弱,不善大刀大戟,这连弩的便是最好用的,他们的连弩的工艺也是巧妙非凡,我从齐国匠人手里重金购置了这把连弩,想送给二老爷的小儿子把玩,如果舒砚喜欢,送给你也不是不可”
张重药将这连弩给舒砚失意她可以试试,不想舒砚立刻便把树丫飞过的小鸟儿给射了下来。
“好轻巧的连弩,射出的时候连些许轻微的颤动都感受不到”说着舒砚都有些激动了“送给我实在有失礼数,不如借我把玩几天,哎呀,这也不好,这是你送人的礼物,我怎么可以随意把玩,要不让我教那小少爷用着连弩吧,送个连弩顺便送个师傅”
舒嫣拿着这把弩,就像拿着价值连城的美玉,那叫一个爱不释手,想到不能再试试这把弩,就觉得心痛不已,一脸愁苦。
远处,张君临从外面回来,看见了与舒砚交谈的小叔
“小叔回来了,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下我这个当侄子的,再怎么也得为小叔接风不是,让小叔这样来也是亏待了小叔”
张君临从外面回来,看见小叔,不免有些激动,又见了小叔和男装的张舒砚,皱起眉来,轻声在小叔耳边说了些什么,这位张重药看着张舒砚一惊,大叹“可惜了,可惜了”
要说张君临在小叔耳边说了什么,要从张重药有龙阳断袖之癖说起,看到小叔和舒砚在一起,张君临便猜到小叔对舒砚有些意思,便把舒砚男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小叔,张重药不禁扼腕,这好不容易看上的美人,居然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