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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致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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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近三个月,写写停停的把这部小说大致完成;然后,又花了半个多月完成了细节上的修改,总算让它勉强能见人。首先,我要对大家表示感谢,感谢你们每一个耐着性子看完这部书的人。本人读书少,文笔不好,加上是首次尝试写作,完全是凭感觉在写,所以成文有些糟糕,请见谅。
光从文笔上来看,这是一部糟糕的作品,但是故事框架还算完整,这算是本人唯一比较满意的地方;开写之前,本来是想着打发无聊的待业时间,也就没作太多细致准备,全书完全是按照这些年的经历、所见所闻、加上编撰及个人反思集合拼凑所得。所以希望大家也不要对号入座,毕竟这只是小说,我只能说这个故事是虚构与现实的结合,若有雷同,实属巧合。
开写的时候,本人只是想要放下一个心结,解开困顿自己的执念,所以前半部章节都比较随意,故事情节不完整、表述不清、错别字、内容杂乱这些问题有些严重,还请大家多担待。写这部书的目的,起先是为了对自己的青春做个总结,留下些纪念,同时也贱贱的希望那个她能看到,知道我还惦念着她;后来,慢慢意识到这是有别人会看的,不能污了大家眼睛,至少得保证勉强能看下去,所以放慢了进度,在写作上真正投入了注意力,在后期上改善了很多缺陷;因此,过了和大家经常看到的俗套校园恋情后,后面的故事有了更强的可读性。
最开始,只是想要把这部书写成回忆录的形式,故而参照了电影“那些年”大致框架;但是,我觉得不能靠回忆写一篇通俗的校园青春言情小说,我想要让故事更丰满、更有内涵、能够让人看完后会去反思亲情、爱情、人生观、价值观。不过因为鄙人读书少、文笔差,所以有很多所思所想都未能表达出来,略有遗憾。
全书有大概有六七成是本人亲身经历,剩余的就是所见所闻外加凭空捏造的;因为这是一部故事性小说,不可能完全照搬现实生活,所以有些很想表达诉说的东西只能省略删除、然后塞入一些不存在的情节让故事变得圆润充实些,避免全书枯涩俗套,味同嚼蜡,以免大家勉强读完后感到极度不适。
动笔前的准备不足导致了一系列问题,除了内容上的,还有这部书走向的问题,这本书更新完成过后一直没什么点击量,的确是有些让人神伤,信心受挫;好在本人的出发点不是要靠它挣稿费、赚零用,故而才能勉强坚持写完。
纵观这几年活跃在银屏的青春电影,票房虽高,但是故事情节设定基本没什么变化,都是以校园恋情为主线,早恋、打胎、分手、重逢为脉络;爱情固然可贵,但我们的人生还有其它的重要的感情,譬如亲情,所以到最后把故事情节主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结尾。
近年票房居高不下的一系列的青春电影,它们靠着怀旧主题一遍遍消磨我们的情感,仔细反思过后,才发觉它们何其枯燥无耻;渲染怀旧情绪、用一个个既定时间段的回忆吹嘘着爱情,一点点耗尽大家对过去的情感。第一部怀旧青春电影出现的时候,它是很好的,可是后来大家竞相模仿终究让这个主题、系列变得稀疏平常,泛滥成灾,从而一点点变了味道。
我知道,我这个说法有些偏激,难以让人苟同,会遭到大家唾弃,可我宁愿背负骂名,因为这是看完它们后留在脑海的唯一直观感受。为了避开这样的套路,我在时间概念、时代背景上都刻意的选择了模糊交代,防止完全落入自己鄙夷的套路。青春主题大都相似,却绝不雷同;我不对本书的稿费报有任何期望,以本书的文笔、细节来说,翻拍成电影可能性也近乎为零;但是以这个故事的本身和大致框架,以及强调的情感来说,若是翻拍成影视作品,定然是极好的。
最后,还是想对大家说“谢谢”;感谢你们耐心看完全书,如果大家希望此书的故事框架出现在银幕,请大家多多分享。
附上几篇以前收藏的日志,以及自己在岁月里写下的一些杂乱的东西;算是告别自己短暂的写作生话,也是告别这几年过得太过理想化的人生状态;不喜请随意喷。
《杂谈:读大学真的那么重要么?》
人生总是需要些许暇逸,漫步在长长的人生路,我们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花开一世,终又一败。
高三的生活,总是在忙碌和失眠中度过,这是大多数人的感受。他们都认为高三是人间的地狱,大学才是天堂。可是在这地狱中,有多少红莲让你享用,然后通往那所谓的天堂。高考是根独木桥,所有高中学子都希望挤下别人,自己昂首阔步地走过。多少人觉得就算最后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我很佩服他们的勇气和毅志,也许那是正确的。
从来我就认为,不一定要上大学才能成材,人生中的知识,大多来源于社会的实践。所谓的“才”是什么样的,只有拿着那大学毕业证的人才是所谓的“才”吗?一个人的才,并不是来源于学校,而是来源于社会。社会教会我们如何做人,如何生存。
一个有才的人,并不是说他要有多少课本的知识,知识固然重要,但做人更重要,做一个道德素质为一体才是真正的“才”。很多的人,有德无才,也有很多人有才无德。对于这两种人,我更喜欢前一种,有德无才的人至少知道如何做人,如何尊重人;而光有才的人,那也许就是打着人的旗,有不是人的路。那样的人,人们最先认识时,都会对他赞不绝口,觉得他很是个才子或才女。可是时间一长,他的兽行就会暴露,最终被喜欢他的人唾骂,然后被这个社会遗弃。这样的人是可怜的人,这样的人是可悲的人。
高中、大学,丰富了了我们的“才”,以助长长了我们对“德”忽略。多数的人为了追求课本知识忽视德育发展,最终走上万劫不复。所以说读了大学,不一定是德才兼备。高三,有时也是自己为自己砌坟墓,因为他们认为高考就是唯一成才的途径,考不上就埋葬自己。落榜后就斗志全无,觉得一无是处。
鲁迅先生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高考这条路,不知有多少人在走,我们何必又去挤呢?对于无心读书的人来说,另僻其径是更好的选择。很多人认为高三了不论如何去拼一下,至少让自己以后不后悔。可是如果你努力了,还是以没有作用的话,那只能说你与读书无缘。与其去做垂死的挣扎,还不如找条合适自己的路,勇往直前。
<一条路,一片天>
对于人生,我们每个人选择的路,都有自己的一片天。高考的天空下,驻立太多人,他们都抬头望着天,都对大学垂涎。人太多了的天,总有一天会人口泛滥而产生危机。选择一条自己的路,开创一片自己的天。宁愿在社会上去摸爬打滚,也不想在那些无用的大学去磨灭斗志。
大众的人都认为,大学是最好的出路,可我认为:大学是最普通的路。
活着的人要活出自我,死去的人要死得其所。
也许很多人会不同意我的观点,因为这个社会要文凭,要那一个本本。可是,时间是磨炼一个人的东西,有文凭的人不一定有实践。也许有人会反驳,无文凭的人更不会实践。但这是真的吗?
当今社会,失业的大部分是大学生,找不到工作的也大部分是大学生。是大学生泛滥,还是他们无所长,连挑大粪的都是大学生。从这里看,那些大学生与农民何异。花了多年时间去念大学,没有人希望自己沦为此。
大学生找不到工作有三点,
第一,自以为是。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大学生,不好的工作看不起,想一步登天。
第二,全无实践知识,只知道口舌之争。读了大学的人,在思想上有一定的先进性。他们对于理论比一般知道的多,但是大学助长了他惰性,他只想说,不想做。怕苦怕累,拈轻怕重。总觉得自己是千里马,总会飞黄腾达。可这个社会伯乐太少,又怎知道你是千里马。最终导致愤世不公而告终。
第三,心高气傲,骄傲自满。对别人的总觉得错的,觉得自己是个大学生,说的都是有远见的,有预见的,殊不知早已落后。这类的人,很难接受别人的意见,多以自我为中心,不努力学习社会知识,总停留在大学那点点课本知识。
这三类现象,是大学生找他到工作的最根本的原因,用几个字说就是:个人社会能力不足。他们都放不下大学生的架子,最终失业、找不到工作、沦为挑粪工。
<上大学真的那么重要吗>
在每个人心中大学都是神圣的地方,美丽的天堂。我对同学说我不想读大学,我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们都说我疯了,是我真疯了吗?自己疯没有心里最清楚,我没疯,只是我要选择的生活和他们不一样。我放弃高考那根独木桥,我想去追求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就算悲伤、艰难,我也会走下去。人越少的路越险,越坎坷。
大学,在我心中没有那么神圣,也不想去追求,我追求知识,但不一在大学才可以学,我追求道德,不一定要大学生才有,我追求与众不同的生活,不是只有大学生才可以做到。
上大学真的那么重要吗?不。我肯定的回答,大学是培养人才的地方这点我并不否认,但不是只有大学才可以培养人才。韩寒就是一例子,一个初中生,却可以如此作为。我很佩服他的勇气和胆量,他可以用平凡的字直指这个社会不足的一面,他的胆量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因为他有一股一般大学生没有的闯劲,和一般人没有的魄力。
大学,只是让我们多点理论,可以看的更远。可大学也磨灭了大多数人的野心,现在的很多私立大学体制,出现了很多无用的专业。只为打着大学的牌子,赚一些黑心钱;只为那一纸毕业证,不顾社会的发展。这样的大学,还不如在家种,多为社会做一点贡献。大学体制有待改革,人们思想也有待改革。
<人生一世,有得有失>
高三,大学与社会的泓沟,通过这沟的人不一会有春暖花开,掉下去的也不免会有世外桃源。
席慕容曾写道:人生就像一张大榜,榜上有名的不一定必将欢笑,榜上无名的人不一定必将哀伤。落地的麦子会长出新芽,盛开的花朵却将要枯萎,得失两忘的人永远及格,早晨与黄昏各有所长。她这首诗充分体现了得失的内涵,没有上大学并不意味着失去,上了大学不一定得到多少。
人活一世就要有“笔底诗歌能盖世,胸中肺腑敢容天”的的胆量,也要有“得失两忘”的心胸。相信大学不是唯一的出路,相信自己可以成功。
世上本来有很多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没路了。
(记不清这篇文章是谁写的了,但是当年看到的时候还是深有感触,尤其是在体考失利后仔细看了两遍,用以安慰自己)
《活着,是为了什么》
英国某小镇。
有一个青年人,整日以沿街为小镇的人说唱为生;这儿,有一个华人妇女,远离家人,在这儿打工。他们总是在同一个小餐馆用餐,于是他们屡屡相遇。时间长了,彼此已十分的熟悉。
有一日,我们的女同胞,关切地对那个小伙子说:“不要沿街卖唱了,去做一个正当的职业吧。我介绍你到中国去教书,在那儿,你完全可以拿到比你现在高得多的薪水。”
小伙子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反问道:“难道我现在从事的不是正当的职业吗?我喜欢这个职业,它给我,也给其他人带来欢乐。有什么不好?我何必要远渡重洋,抛弃亲人,抛弃家园,去做我并不喜欢的工作?”
邻桌的英国人,无论老人孩子,也都为之愕然。他们不明白,仅仅为了多挣几张钞票,抛弃家人,远离幸福,有什么可以值得羡慕的。在他们的眼中,家人团聚,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幸福。它与财富的多少,地位的贵贱无关。于是,小镇上的人,开始可怜我们的女同胞了。
中国山东,有这样一对夫妇
刚刚结婚时,妻子在济宁,丈夫在枣庄;过了若干年,妻子调到了枣庄,丈夫却一纸调令到了菏泽。若干年后,妻子又费尽周折,调到了菏泽,但不久,丈夫又被提拔到了省城济南。妻子又托关系找熟人,好不容易调到了济南。可是不到一年,丈夫又被国家电业总公司调到重庆。
于是,她所有的朋友,就给她开玩笑——你们俩呀,天生就是牛郎织女的命。要我们说呀,你也别追了,干脆辞职,跟着你们家老张算了。
但是,她以及公婆、父母,都一致反对。“干了这么多年,马上就退休了,再说,你的这么好,辞职多可惜。要丢掉多少钱呀!再干几年吧,也给孩子多挣一些。”
其实,他们家的经济条件已经非常优越。早已是中层阶级,但是他们仍然惦念着到工龄再退休.于是,夫妻两个至今依然是牛郎织女。
我们,是一个尚义轻利的民族。
中国人一直是为了某种自己未必真正明白的主义而活着。于是,中国人,不能在没有目标的生活中活着。而这个目标,可以是工作,可以是理想,可以是金钱,可以是孩子,可以是老人……但是,唯一不可能是的,就是自己。
中国人,可以很委屈的活着。可以是工作上的极不顺心,可以是婚姻上的勉强维持,可以是人际关系上的强作笑颜,可以是所有欲望的极端压制,可以是为了一个所谓的户口……哪怕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也在所不惜。
中国人,可以过异常艰难的日子,但并不能安贫乐道,他所遭受的一切不幸,必定有一个近乎玩笑的借口;中国人,可以把高官厚禄当作成功,中国人可以把身家百万当作理想,中国人可以抛却天伦之乐四海飘荡,但是,中国人唯一不认可的成功——是家庭的和睦,人生的平淡。
于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国度,把爱国、崇高、献身、成功、立业的情结推向了极致——他们要么在大公无私,其实是舍本逐末的漩涡里苦苦挣扎,要么在肩负重任,其实是徒有其名的怪圈里受尽折磨……唯一遗漏的就是自由和自我。于是,在外国,妇孺皆知的道理;在中国,没人能明白。
人的一生,到底在追求什么?
有一个美国商人坐在墨西哥海边一个小渔村的码头上,看着一个墨西哥渔夫划着一艘小船靠岸,小船上有好几尾大黄鳍鲔鱼。这个美国商人对墨西哥渔夫能抓这么高档的鱼恭维了一番,还问要多少时间才能抓这么多?墨西哥渔夫说,才一会儿功夫就抓到了。美国人再问,你为什么不待久一点,好多抓一些鱼?墨西哥渔夫觉得不以为然:这些鱼已经足够我一家人生活所需啦!
美国人又问:那么你一天剩下那么多时间都在干什么?
墨西哥渔夫解释:我呀?我每天睡到自然醒,出海抓几条鱼,回来后跟孩子们玩一玩;再跟老婆睡个午觉,黄昏时晃到村子里喝点小酒,跟哥儿们玩玩吉他。我的日子可过得充满又忙碌呢!
美国人不以为然,帮他出主意,他说:我是美国哈佛大学企管硕士,我倒是可以帮你忙!你应该每天多花一些时间去抓鱼,到时候你就有钱去买条大一点的船。自然你就可以抓更多鱼,在买更多渔船。然后你就可以拥有一个渔船队。
到时候你就不必把鱼卖给鱼贩子,而是直接卖给加工厂。然后你可以自己开一家罐头工厂。如此你就可以控制整个生产、加工处理和行销。然后你可以离开这个小渔村,搬到墨西哥城,再搬到洛杉矶,最后到纽约,在那经营你不断扩充的企业。
墨西哥渔夫问:这又花多少时间呢?
美国人回答:十五到二十年。
墨西哥渔夫问:然后呢?
美国人大笑着说:然后你就可以在家当皇帝啦!时机一到,你就可以宣布股票上
市,把你的公司股份卖给投资大众;到时候你就发啦!你可以几亿几亿地赚!
然后呢?
美国人说: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退休啦!你可以搬到海边的小渔村去住。每天睡到自然醒,出海随便抓几条鱼,跟孩子们玩一玩,再跟老婆睡个午觉,黄昏时,晃到村子里喝点小酒,跟哥儿们玩玩吉他。
墨西哥渔夫疑惑的说:我现在不就是这样了吗?
人的一生,到底在追求什么?
感言:
人的一生,究竟在追求什么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一千个人可能会有一千个不同的回答.但我们应该知道成功有很多种定义,有些人终生都在追逐名利,他们生活得很快乐(也许),有些人毕生都在灯红酒绿,他们生活得也很幸福(当然);还有更多的人在平淡充实,日复一日的工作和生活中度过平凡的一生,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或许,真正的成功只有一个,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度过人生
(当时看到这篇文章也是深有感触,开始真正反思自己活着为何?)
《结束是新的开始》
体考结束了,成都之行带回的是一个做梦都想不到的意外;我破了例届队长的记录,我们破了校训练队的记录,有史以来最差的一届。
关于考试,我只能说心理素质太差,实力稍欠,而运气完全不在我这边。跳远因为场地问题出现失误,铅球成绩受跳远结果影响,铅球完全没发挥正常水准。百米考试则完全是实力问题。篮球专项原本失误性就大,场地、考试用球的不适应,加上苛刻的裁判和自己不够过硬心理素质,结果近乎必然。
对于体训,这结果让人很难结受,但这就是事实。平时训练付出的不够,教练在训练方面也存在一定问题,所以,这个结果有很大必然性。训练最简单直接的目的是更轻松的争取大学入场卷,这方面,我败得无可否认。
然而,两年的训练让我收获到更多实用的东西。身体素质得到了提升,为人处事得到煅练,从训练中学到了体育精神,让我由最处略为自闭的性格逐渐开朗起来,这些收获让我受益匪浅。
放眼人生,这次失败是不小的打击,也让我错失了一条进入大学的捷径。可是,我并不认为它是我人生的拌脚石,在我看来也算是一种解脱。
早已受伤病困扰的身体对于以后的训练能否承受无从知晓,而这结果不再让我身心疲惫。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温室的花朵不可能真正经受住考验;坎坷的逆境才让人真正成长,这种经历只会让我在漫长的人生路上过得更好。
只是,那么多期盼我就此辜负,让我很是歉疚。我现在的失败并不会阻碍我的未来,路有千万条,这只会让我寻找到真正适应自己那条路。
事在人为,未来在自己手中。结果,不过是新开始的起点。
(体考失利后写下的东西,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放逐执念,沉淀那段过往》
没有东西能抵得住岁月的侵蚀,与时间相抗衡;曾经不顾一切的付出、争取,在流年彼端却只剩不断自嘲,笑自己当初太傻太天真。
很深的喜欢过两个人,唯一爱过的却是一个从未喜欢过的人;感情开始之前,只是两个互不搭理的陌生人,感情结束之后,有的只是在爱与痛的交织中努力放弃;有很多人夸她漂亮,我却不曾觉得,开始之前、结束之后,她不过是众多陌路行人中的一个,一个陌路行人漂亮与否,我从不关注;那段感情之中,我只用一个字形容她:美。
其实她并非有多么的好,关于她的风言风语早已传散开来;只因为她在我迷茫时出现,让我感受了温暖,所以我才会对她那样在乎。
那段感情如同一场华寂的烟火;灿烂如它、短暂如它、伤害亦如它。当感情短暂释放之后,你选择了立刻转身离开,我却留恋驻足仰望,风扬起燃逝的恢烬漫天飘落;我终被它入眼、沾唇,落得泪流满面、苦涩侵心。
给不了你幸福;那么,放手;给你祝福。
如果我从未有此想法,那我就不会在彻底失去方向时与你分开;亦或我能一直抱定这想法,就不会在分开后试图挽回,又怎会有最后的纷乱、破碎。你曾说,我们是没未来的孩子。起初我嗤之以鼻,最后却在时间与现实面前深深懂了。
每当想起你,我总会静默的低下头;现在,我会努力的深呼吸,抬起头,给自己一个淡默的微笑,告诉自己那些已没有意义。
我会深深恋着曾经,并非你无可替代;我会经常回忆那段过往,只因为贪恋曾经的温暖,这些,与爱无关。你给的其实也不是那样牢靠,会有人给我数倍于你的在乎和温暖;只是习惯宁缺勿滥的我,选择了等待那个人适时出现、在我心里的情绪平复之后。
曾想过坚守关于你的执念,但某些东西却如白纸上的黑点,清晰、刺眼;我抵挡不住那最勿庸置疑的传言。
也许,一切的执着不过源于不甘心,不承认自己的角色;在你心中,我不过是陪你短暂狂欢一程的过客,你只是在追寻你要的;你不属于我,我亦不是你要的答案。我们,不过是流年里错路的过客,才会有那么多是非争执;其实,我们都没错,只是不是所想的那个人。错过错的,才会邂逅对的,当遇上对的人之后,这些过往也会被时间的洪流所湮灭。
我会深深的怀念,因为这是一段不可从来的青春狂放时光;感谢曾经的误遇,绚烂了我一段人生,更教会了我
爱。(这是在分手一年过后,自己困在失恋情绪时写下的)
《如果可以,你会是我的信仰》
这么久以来,不断的去忘记,放任沉沦,不惜以放逐的方式空白记忆。似乎我快要做到了,然,还是没能抹除;纵然,我已变了那么多。
去年的平安夜很冷,去年的圣诞逃课在家看“圣诞大战”,元旦想平息那些过往,得到的答案却是“不可能,因为我恨你”。记忆涌现,清晰如昨。
我们,都是没未来的孩子;那时不懂,现在很懂了;不是爱过,而是依然深爱着;也许不过是当时的一句玩笑、或者是真的,现在想起这句话,当时的感受还那么真切。我明白我还记得你所有的好。当然,也没忘记你给的痛,只是模糊了。
彼时年华,有爱,却没有未来。明明还念记着,却违心行事,宁肯让爱的人恨透离去;只因为给不了未来。
那个初冬的课间,他和她走在你前面,我坐在栏杆静看着你们,没人注意到我们构成的这幕奇异的画面。纵然有人看到,也不会在意。你曾那么喜欢他,如同我之于你。那一刻,我为你心疼,但没人知道我的落寞。
如果我愿意,分手后不久我身边就会有另一个人。然而,我拒绝。假使,我如他般和另一个人在起,也许你不会在意,可旁人又会以怎样的眼光看你。曾说,等你直到未来妻子出现那天。习惯宁缺毋滥的我会让它不至于是句玩笑。
还记得端午那天看到的那场婚礼,温馨、浪漫;所有人都被感动,我却想着七年后的七夕,我的对面会不会是你。纵然当时我们已分手十个月、六个月没有任何联系了。
当安静下来,怀念那些旧时光,回想当初的信誓旦旦。惊心与悔悟同时涌起。这学期的大学生活在庸庸碌碌中度过,肆意挥霍了自己的青春。
这半年,我选择荒废时光却并不是因为谁。假使对现在的专业有兴趣的话,或者在理科方面不那么空白,我会好好学的。可这半年荒废让我有时间反思我的人生,很透彻的去看清我的位置,明白了我该面对的,懂得不必再过偏执。
我知道我现在失去了方向,对未来感到迷茫;我也知道,那个“七年”几乎不可能成真。可,那个关于你的“七年”还可以是信仰。
现在,我已不再为你痴狂,我甚至已忘了你的模样;将来,可能会忘掉你的名字以及我们间的过往。但现在,那个关于你的“七年”会是我的方向和目标,你会是我的信仰。
(大一的平安夜,自己一个人在宿舍看了一部怀恋青春的电影写下的东西,这也是自己为接下来几年的生活定下基调方向的时候)
《初心》
回望曾走过的路
那份痴狂,那份偏执
渐行渐远
没了踪迹
以苍凉冰冷的心静视浮华
看透不过瞬间
勘破亦无难
终却恋念不放
记得最深的,最清晰的
永远是那些最舒心的完美
还有最触之惊心的遗憾
昔日的
天真快乐,淡泊,心境澄明
为世俗浮妄所侵
被刻骨的遗憾打破
湮灭于时间的洪荒
轻轻的掠过所有的过往
惊心的美与破碎
皆为流年所逝去
沉眠于心底
不去触碰便再无波澜
如同什么都没经历般
淡淡的做个温暖欢颜的人
不动情感
当眼里再没有那燃烧着的坚毅的梦想
那团渴望之火愈来愈黯
濒于幻灭
仅存的一丝微光在眼底不甘的摇曳
等待着
某一天,某一刻
为一人或一事
重新光亮
一如往昔那个痴狂少年眼中的模样般
耀世摄心。
(大一最茫然的时候,写给自己打气的东西,现在看来有些矫情可笑,却是当时最真切的记忆)
《乱》
从故意考砸高考到大学退学,我未曾有过后悔,也一直有着清晰的方向和相对完整的计划;现在,居然开始拿不定主意,没了方向。
是不是每个人到人生的十字路口都会迷茫、纠结、徘徊?还是只有没准备的人才会?我承认对现在的一切失去了掌控,事情的发展完全不在计划之内。
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是常有的事。我不介意意外发生,因为它意味着全新的一切;假使,人生,一直照计划和预料运行,也就太过乏味无趣;意外之中总暗藏着新的机遇,向来如此。
时间回到三天前,工程即将完工。中午下班回到宿舍,我正在计划着回家的生活。然后,司机小高走了进来,说福建可门的工地缺人,要我们午饭过后马上收拾行李过去帮忙打突击。幺叔和可门工地负责人杨再勇通过电话后,点了头。要我收拾东西过去,并说已经交代了老杨对我特殊照顾,教我技术。
匆匆吃过午饭,打电话告诉父母马上要调去福建,不能去深圳帮他们筹划打理小店。
他们本计划要我完工后去深圳,然后,他们重操旧业做餐饮。
下午四点,小高把车停在福建莆田的服务区加油,我站在一旁吹风,平复着被调动打乱计划后的烦躁。告诉自己,这是机会,能真正学到东西。电话响起,阿飞打来的,说周老板看重我,要我回潮州给他帮忙。之后,幺叔打来电话确认了这一消息。在可门工地待过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坐了一天汽车回到了熟悉的四航项目部。
一开始,我觉得机会来了;周老板是个大老板,整个码头工程都是他承包的,他看重我,这是个机会,相比自己努力白手起家,这是绝对的捷径。
回来之后,听幺叔说四航的人也流露出要留下我的想法,理由是看我做事可以、篮球打得不错。实力雄厚的国企、工作内容又简单;这也足矣让不少人向往。
照最初的计划,今年之内学好技术,然后跟着幺叔做段时间,有机会就开始自己做事。就算以后不做这行,有门技术傍身绝不是坏事。
但是,现在,事情开始复杂,我没了主意。
这一切,仅是表面现象。
真实的状况是四航局即将招标二期工程,周老板有意。他们,都对我们一期工程质量认同,希望二期工程继续由幺叔的工程队施工;幺叔对一期的合作颇有微词,对二期兴趣不大。
假如,事实真是如此;那么,我便是一枚棋子,他们局里的小卒。他们留我的理由便不过是个谎言。留下我,不过是我现在稍有利用价值,用来笼络幺叔。
亦或许,我把事情复杂化了。现在一期收尾还在进行,他们人手紧缺。我仅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农民工,还算好使。那么,所谓的能力、不过是留下我的托词。用完之后便打发了事。
事情的真相就这三种可能,看重我能力是为最理想、把我作为诱饵小卒则最糟糕、仅是缺人手便是为最现实。
后两者对我来说都是糟糕的,因为我将错失原本学技术的最好机会之一。
回家、去深圳、留下、去福建;也许,每个选择都意味着不同的人生轨迹;抉择是艰难的。答案,会在两天内的正式会谈中揭晓。
但是,一切也很简单。就现实来讲,我现在的身份是民工,我的出发点是物质,怎样能争取到更多利益便怎样做。
世界本就物质,我们都该现实,得学会成熟;
仅此而已。
(面临重要选择的时候,难免多想)
《我还年轻》
和四个月前一样,我又回到这个地方,来到同一个网吧打发时间。不变的是心底充斥着的不能控制的烦躁,说不出的抑郁。也许,我不该回这个地方,尤其是以无业游民的状态滞留于此。
就在两天前,我在东莞还有一份看起来不错的工作。每天八小时,工作内容就是每天到码头施工现场溜达两圈,跟施工管理聊聊天、督促一下工程进度;需要买材料时跟采购乘车出去盯着开发票。至于挑选、装卸材料,没我的事。晚上下班回来在本子上做下记录,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
简单说,我就是老板唯一的管理员,资方施工现场的第一负责人;大小问题全部由我负责,遇到不好解决的问题再请示老板。在施工现场一般他们称我为王总。
老板亲戚跟了他两年还是做体力活,我九月帮老板做事,十月就是全权管理员。老板多数时间不在东莞,更别说到工地,而我这职位油水极其丰盛,这些我会随便给别人说么?以前帮他做事的人,凡是得到他信任的,现在基本是资产数百万。他说,我只需在他手下调教三个月就可以出师做大生意,结果我还是在他的再三挽留下走人。
我的老板是极品,我只能如是定义他。他姓周,所以和他打过交道的人多数会轻易联想到那位与他同姓的古人。
15岁出来打工,21岁时还在靠宰猪卖肉为生;现在年近50,资产几千万。怎么样,听着够励志不?事实是他当年靠走私假烟攒了点钱,然后走私柴油发家,一路到现在。
我会随便说,他总结的生意经就是坑蒙拐骗么?他一直教导我的是生意得靠头脑其实就是耍些奸诈手段,诚实做生意压根没利润么?
作为一个大老板,随项目部初到东莞时,半个月都是打地铺,直到项目部说住房不够时才搬出来租了套房;我们这群跟班则继续地铺生涯。至于吃饭,项目部的食堂是为内部人员服务的,不对我们外包公开;老板每天带我们蹭饭,直到项目部发话赶人时才让我们自己上街去吃快餐。好吧,他这是节俭,从一个生意人得角度来说。可我们是他的工人,连吃住都不给好好解决;吃住都没搞好,哪他娘的精力来做事啊!
几千块的帐可以口算精确到个位;和项目部定合同买材料明明是全包,却只买大笔的,不买零碎;他在你身上投资一块,你得给他赚回三块利润;假如只赚回两块,那他就认定你能力不行,因为就算你拿回的是两块半他都觉得亏。
老周和项目部打交道的方式及他臭名昭著的生意经,在后来,终于帮他在项目部赢得了“扒皮哥”的美名。
当然,这不是全部。到项目部的第一天,我们在睡午觉,他推门进来一脸不爽的扔下几句“老弟啊,你们还睡午觉,你们不是国家干部啊,不是领导啊,还午睡,我这个当老板的都从来没睡午觉啊”摔门而去;留下我几个僵坐凌乱,休息时间我们睡个午觉招谁惹谁了。晚上他老人家和项目部领导经常聊到十一二点,领导走了他还精神亢奋的打电话叫醒熟睡中的我们聊点事;等我们强打精神赶过去,他老人家扔出几包泡面说特地叫你们来吃点宵夜喝喝茶,然后讲几句废话就说困了,叫我们早点回去休息。我去,不带这么玩的,千万只草尼玛在我们心中奔腾;你这一折腾,我们回去又多久才能睡着,早上七点前我们还得起床洗漱、七点半得赶到现场上班啊!老板你想过没?
从项目部搬到出租房,选在晚上两点;好吧,你是典型的有迷信传统的潮汕生意人。问题是要一早上班的我们设个闹钟先睡一会,准点起来给你搬不行么?非得叫我们别睡,喝茶喝到两点直接行动,你那泡了一天的茶叶真没那么稀罕啊。叫洗车、拖地、有一大堆讲究,我忍,因为你是老板。告诉我帮你做事不是要挣多少工资,重要的是学经商,我把,不是变相告诉我涨工资无望,甚至是还会下调工资么?
其实,这一切并不存在什么不能忍受;在生存面前,这些都无比卑微。往好处想,他资产千万,给了我一份极轻松有油水的工作,信任我,还有意栽培我;这些条件稍加把握就可以少减少数年的奋斗。我会乱说他还有个读大一的漂亮女儿么。别鄙夷我说得现实,真正出身社会后的人会懂这些之于未来意味着什么。
我选择放弃这一切,可以说是我不够隐忍;还不够现实。也许、有一天,想起这次放弃的机遇,会为之叹惋。但、现在,事情发生了,我该想的就只是接下来该做的事。
我记得我在毕业留言薄上写的那句关于人生愿望的话:充实的过好这辈子。
现在我还年轻,想多闯闯,多些经历和见识;待老来有足够多的东西可以回忆,不负年少愿望。如是而已。
(告别跟随老周的日子,腹黑的吐槽了一通)
《周年祭》
去年的今天,我终结了为期十几年的学生生涯。从大学生到农民工的身份转变也完全适应了。虽然才离开学校不久时偶尔会梦到读书生涯,醒来会有那么一点烦躁,但,那只是因为以前习惯学生的身份。
高考结束时,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重来,再奋斗一年。是的,身体素质在那,文化底子也还勉强;我自己却未曾计划过再拼博一年。我承认是害怕再失败一次,精神上的打击于我而言并不值得恐惧,真正害怕的是身体。高二下期时就经常一节课上完想离开座位就久久直不起腰,能坚持到体考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胜利;就算复读之后顺利考学,如果伤病加重,我将面对的打击会是毁灭性的,不仅是难以完成学业,更可能会陪上后半辈子的健康。这种赌注我输不起。就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我做了正确的选择。
关于大学我没什么好说的,在不喜欢的学校读不适应的专业,这完全是一种煎熬。好在结交了那么几个朋友,虽然局限于球场和宿舍。在找不到方向的迷雾沉沦,不如到炼狱锻炼积蓄通往天堂的力量;至少我这样认为。现在的境遇并不怎么好,日子却很充实。至于收获,好听的说法是拿钱买不到的东西,实在的说法就不明说了。
有两个年逾五旬的人教我生存之道;用体力赚钱永远比不上用头脑,做生意往好听说是用智谋,实际无非坑蒙拐骗;潮汕生意人老周说。一艺精,终身饱暖无忧,百艺通,两手空;先要锻炼出足够的能力,在机会来时才不会浪费;工人起家的老辛说。作为白手起家的千万富翁他们都说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这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
未来总会来的,面对时的心情取决于付出和期望值。定最高的目标,尽最大的努力,抱以最低的期许,做最坏的打算,无论收获怎样都不会失望。过去的我总是太追求极致,错失的太多。现在,我依然偏执,追求最好的一切,但对结果不再执着。
现在没有很明确的方向,所以我还抱着高二暑假许下的期许不放。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曾不顾一切坚持的执念终有一天会不带任何眷恋的舍弃,丢得干干净净。在没有方向时拿虚拟目标作为方向追逐真正想要的未尝不可,短时间内,那个执念依旧是支撑我前行的最大动力。
以前总抱怨时间过得太慢,蓦然回首时,才发现它溜得太快。在结束学生生涯一周年的今天,仅以此记,提醒自己把握时间。
(退学一周年的时候反思人生)
《破茧》
四年前,一场大醉,又哭又闹,给自己织了一个茧,始终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没有物质基础,给不了她未来,所以选择跟她分开。
曾经在心里想着,用七年时间去奋斗、争取物质基础;这七年里,两个人肯定会分开,我不会对任何人真正动心,她也许会遇到那么一两个人,或许会和别人在一起,但是到了计划的那一天,只要她还没结婚,就带着婚戒去找她。青春里的想法总是不切实际的,却又让自己觉得很美好,所以我认真地执行我的计划,这些年来,远离拒绝了所有的好意,刻意疏远了一些人。
放下一段感情,需要的是足够长的时间和另外一个人;如果走不出来,只能说时间不够长,新欢不够好。我用了四年,慢慢发现当初的想法多天真,也渐渐明白,我要的不过是真实简单的温暖,躲在回忆里并不好过。等我慢慢回过头来,审视现在的一切,才发现那些本该轻松得到的温暖已经离我远去,只剩自己孑然孤寂。
在骨子里,我是个没安全感的孩子,所以总是不愿对别人敞开心扉,正因为如此,才会对走进自己心里的人看的特别重,一开始投入就不管不顾。当一段感情成了执念,那它就再与爱情本身无关,真正要的就成了执念的结果,我是个偏执的人,抱定一个想法后就不愿放手,争取完美圆满,看到想要的结果。不切实际的想法总是难以实现的,就算实现了也不会是预想的结果。
爱无能,我想这就是我的症结所在。总觉得和一个人在一起,就非得要足够的物质准备,没有足够的物质是不会有结果的;然后沉浸在回忆里,冷落远离所有人。可是,真的到了觉得物质基础足够牢固那天,一切又怎会是当初模样?
对着爱的人说,我没法给你未来,给不了你幸福,然后离开;到后来,却跟一个并不那么动心的人在一起,安稳平淡的走下去。这样的结局真的很烂,可又时常发生;我不想再错过身边的温暖,所以决定真正彻底从那段感情走出来,如若再遇到一个觉得心动、合得来的人,将不会逃避,好好对待。
几个月时间待在家里,不停的反思,活着,为了什么?终究明白,要的东西很简单,完全没必要让自己活得太累。错过的,过了就过了;用一种豁达的心境去看待自己遇到的一切,挺好的。
决定从那个执念中走出来,是让自己觉得有些迷茫、彷徨,毕竟关于她的一切,陪着我走过了漫漫四年。放下后,我又剩些什么?一事无成、一无所有;可我不想真的熬到那一天才发现自己做的事没有意义。一场小醉,想明白了很多事。我会放下,无关懦弱,只是这原本就不会有好结局,更不愿让原本可以得到的幸福又一次从眼前溜走,负了她人、自己,负了余生。
青涩生稚的文笔无法清晰细腻的写完整那个故事,但我还是要把《谢谢你曾是我的信仰》这本书写完,以另一种心态,换一个结尾。大好青春,总得疯狂一下才能觉得不至虚度,写完它,算是真正的和过去的执念划清界限。
愿意耐心看完我这堆乱七八糟的文字,说明我还是在你心里占了一定分量,谢谢。
(才开始动笔不久,因为感情上的事写下的东西;在这之后我把故事的结局偏向了另一个方向;最终写出了你们看到的结局)
事实上,在写完这部小说不久,收到签约邀请的时候,我还厚着脸刻意的找朋友咨询了一下她的意见,当时想着如果她不愿意看到我和她曾经的经历被写成小说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我就立马删除这部小说;后来在朋友的劝说下我没有彻底删除它,只是修改了一些细节。留下它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这记录了我的一段青春,也不是因为完成它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精力,而是我在这部小说里表达了很多的人生观价值观取向,我希望我推崇的“亲、孝”能被大家认可,不要忽略了身边最亲的人。
最后的最后,还是想说谢谢。你们懂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