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曾是我的信仰》把左脸贴到右脸上

38、那首歌为谁而唱

　　时间在平静之中溜得很快，学校一年一度的“一二·九”文艺汇演即将到来。学校提前一个礼拜开始选拔表演节目；班上两位学习音乐的女生一人准备了一首歌，轻松入围，等着正式登台表演；徐璐是班上第三个去参加选拔的，却被淘汰了下来。
　　如果是放在别的年份，以徐璐的外形和声音条件，肯定能轻松入围；然而这一次却不一样。学校计划的是三十多个个节目，以歌舞相声小品为主，独唱就计划了五个名额。有不少班级出的节目都是单人独唱，加上本班有两位专业的选手入围，为了节目的多样性考虑，初选评委们把徐璐的节目给淘汰了下来。
　　初选被淘汰了，就没机会参加复选；徐璐不但参加了复选，还通过了。初选被淘汰过后，徐璐找到了老李，说不想让自己高中留遗憾，一定要争取登台，为高中生活画一个圆满的句号。一向很照顾徐璐的老李在听完徐璐的解释后，以自己学校三把手的身份找到评委们商量，成功让徐璐入围。靠关系入围的做法确实不怎么光彩，一直注重名声的徐璐这次没管那么多，争取到了一个名额。原本班上两支独唱再算上徐璐这个节目，创纪录的出现了一个班级出三个独唱节目。
　　文艺汇演开始，王凯把凳子搭在班上队伍的最后排，与隔壁班的哥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班上前两位登台的音乐专业的同学确实唱功了得，一开唱就征服了多数人；徐璐的节目安排得比较靠后，到她登台开唱的时候，台下反响平平。她唱的是郭采洁的《笨的可以》；唱的其实不错，但与前面更专业的同学相比，确实还是逊色不少。
　　王凯在台下盯着她，一直认真安静的听着，徐璐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刻意把身体转过来对着自己班上坐的位置，唱得很深情。“她这首歌肯定是唱给你的，你快去后台找她”之前一直很王凯闲聊的杨韬拉了正在发呆的王凯；
　　“不可能，我早就和她闹僵了”王凯很清醒的表示否定；
　　“我敢跟你打赌，你仔细想一下歌词，再看看她唱最后一句朝的方向”跟徐璐还算熟识的杨韬突然变得八卦起来，王凯还是不予理会。
　　徐璐唱的这首《笨的可以》究竟是唱给谁的，也许只有她心里才清楚；她最后一句的朝向，不光王凯在那个方向，杜海也在那个方向，最近和她走得很近的金勇的位置也在一个方向。徐璐曾对许晴她们说过，杜海是她初恋，她以前真的很爱他；如果杜海愿意离开现在的女朋友，她会不计较杜海曾经对她的背叛，重新和杜海在一起。金勇原本和王凯他们是高一同学，高一上期读完就退学外出，现在又回来重新读高一。因为住的地方隔得比较近，他和徐璐每天上学放学都走在一起，王凯不止一次看到他在徐璐楼下等着她一起上学，徐璐也经常在金勇的教学楼下等他放学；有一次下雨天的时候两个人还是撑的一把伞，刚好没带伞的王凯则一个人淋着下雨在后面看着他们亲近的说笑。
　　徐璐的节目表演结束后，文艺汇演也即将接近尾声，王凯在谭尧的提议下，拿着凳子提起退场。“我去跟你以前的亲爱的合个影，你不会有意见吧？”经过后台的时候，谭尧突然对王凯说到；“你去找她合影关我什么事？”王凯确实没什么好在意的；“帮我看着凳子”谭尧放下凳子就径直去找徐璐。
　　“我就跟你合照一张，你还脱衣服干嘛？”看见徐璐脱下外套，谭尧吓了一跳；
　　“里面这件演出服是我拿以前的旧衣服自己改的，一起照上，这件衣服这次穿过了我就扔了”徐璐解释的声音很大，王凯在一旁听得很清楚。徐璐现在身上穿的演出服没改造之前，王凯见她穿过；当时两个人还在热恋中，王凯笑话那件衣服的扣子太稀疏，胸前位置容易走光，徐璐第二天就在胸口的位置加了颗纽扣，结果王凯又说她新订的纽扣用的线跟以前衣服纽扣的针线颜色不一样，太显眼了，气得徐璐对王凯直翻白眼。
　　一阵风吹来，穿得有些单薄的王凯觉得有些发冷，对着谭尧就说：“你忙完没，我冷着了要回教室了。”谭尧赶紧停止了徐璐的说笑，跟着王凯提凳子进教室。
　　“你的美，是我触摸不到的遥远”回到教室后，王凯给徐璐发了短信过去；“他来跟我合影是你叫的吧，还有先前那一枝花也是你送的吧？”徐璐回短信的速度很快。
　　“合影是谭尧自己想和你照一张，那个花我也不知道是谁送的”王凯实话实说；徐璐在演出开始前收到了班上女生转送的一枝花，那个女生说是高二的某人欣赏徐璐送给她的，单纯只是欣赏，没别的意思。自己要送花的话肯定去花店买一束鲜花，然后在台上送给她，绝不会拿支假花在台下托人送给她，王凯在心里想着。
　　“你觉得我会相信？”徐璐明显表示怀疑；“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王凯心里有些不舒服的回了短信；徐璐没再发短信过来。
　　演出结束第二天，王凯听朱姝说才知道，徐璐本来准备唱Sarah Connor的那一首《Jsut One Last Dance》，但因为英文歌难度有些大，加上这首歌两个人合唱效果好些，最后才选了《笨的可以》。听到这个消息，王凯不由愣了一下；当时和徐璐还在没分手，有一次课间徐璐拿着笔记本在哼唱Sarah Connor的《Jsut One Last Dance》，王凯觉得旋律很熟悉，想起科比的季后赛宣传集锦用过这首歌当背景音乐。
　　王凯告诉徐璐听过这首歌后，徐璐杜撰了一个故事，说这首歌是两个很相爱的人分手后，男主人公写给女方的，过后两个人因为这首歌又重新在一起了。这首歌背后故事的出处，王凯没考证过，徐璐讲的故事倒记了下来。
　　她原本竟然是想唱《Jsut One Last Dance》，王凯觉得有些惊讶；分手过后，她把空间名字改成“人生只若初见”是想要表达什么？而她刻意拿那件衣服改成演出服，放下面子找老李走关系登台表演，加上后来唱的那首歌的歌词；前前后后综合起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歌曲末尾那句“我是真的爱你”会是想要说给谁听？王凯心里多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挥之不去。